江南暗想着,一手轻抚着妈妈的臀部,一手插进床单,把往那双美乳抚弄起来,一边戏笑着说“妈妈,我突然想起前人的名句”
“嗯?”正沉浸在爱抚快感中的昭仪听爱子提到了她的专业,不由好奇地哼了一声。
江南的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着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来了一句“床上旧痕杂新痕,美人无处不消瑰啊”
“呸!那有你这样的!”听到江南如此窜改大诗人的名句,妈妈忍不住失笑,一想到儿子句中的含意,却又羞怯不语。
的确,自己身体里的那么多水,都为爱子流了,床单上的斑痕点点,不正是昨夜风狂雨骤的痕迹?……
看见妈妈娇羞无比的样子,利用这一绝佳时机,江南稍一用力,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过来,顿时由俯面向下变成了仰面向上。
昭仪的反应倒挺快,嘤咛一声,双手向下,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羞处。其他部位,不管不顾了。
“妈妈,亲一个嘛……唔……”江南俯下身子。
“坏家伙……”现在的昭仪倒不闪避了,身子都已经是儿子的了,情人的吻又算什么。
母子俩笑脸相对,就是一个深吻,“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头伸过去给他戏耍一番。”边想着,边吐出了丁香小舌。
儿子边吸弄着,边在昭仪的那一对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来,弄得昭仪很快就气喘吁吁。
“好香啊……”江南抬起头,满眼深情,从昭仪的脸望到寸缕不存的胸口,眸子闪闪发亮。
“小色鬼,这样看什么……”,看见爱子那种饥色的样子,昭仪忍不住好奇,晕红着脸看着江南。
“妈妈,我还有一个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
这是《西厢记》里的句子。
“啐……”,昭仪这个中文博士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句子的来处,所描写的,正是欣赏新历云雨后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刚刚一夜缠绵,儿子的雨露终于滋润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过后的娇羞慵懒之态,也正被爱子尽览赏玩,和诗中描写的毫无二致,怎么不羞杀人?
平时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不知道如何自处,羞涩得几乎要转进地洞里去。
江南不急,依然笑看着妈妈。
感觉到爱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她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那蜜处,却不受控制,春潮泛滥起来。
仿佛知道儿子的目光从娇乳到粉脐,最后又聚焦在自己的羞处。
“坏宝贝……不许看那里……”,昭仪口中是一声羞不可抑的娇吟。要知道那地方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