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梦妮成衣制品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内,一个妖娆的女子全裸的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惶恐不安的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尽是受到捆绑虐待留下的伤痕。
“他们竟然如此折磨你,其实并不关你的事。”看到季芸消瘦的脸庞,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有红紫的淤青,方天城的心沉沉的有如被抓弄。
庄梦瑶大学毕业便和他结婚,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也是他入赘庄家后,屈从的三年多。
出生农民家的方天城,在大都市里,没身份没地位。
庄梦瑶的示好正好满足了他迫切渴望出人头地的愿望。
笼罩着被人羡慕的光环,迎娶校花的虚荣心驱使他来不急考虑后果,就一头栽进了庄梦瑶设计的温柔乡。
季芸身上的伤痕,更象是庄梦瑶的示威。
现在方天城才梦中惊醒一般,原来他只不过是庄梦瑶的玩具和一个赚钱的机器。
因为他没有背景,简单农村生活,使他单纯的如一支绵羊,没有大城市里男人的歪风邪气、油滑老练,更容易控制。
就算庄梦瑶灯红酒绿,糜烂无章,方天城也没有什么任可以强硬的资本。
他的一切都是庄家赋予的,随时可以让他一无所有。
方天城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几年通过他在庄家的打拼,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
有车有房,不愁吃穿,甚至过着常人认为奢侈的生活,也绰绰有余。
而且他也对庄梦瑶几乎是百依百顺,但她仍然要四处寻欢作。
事实上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样的,方天城以自己的思维去考虑别人的生活,自然无法理解庄梦瑶的追求。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是从艰辛中走出来的方天城怎么也体会不到的。
无趣且无忧的生活只会让人疯掉,成天忙于工作的他,当然不会知晓庄梦瑶一个人时的寂寞。
从大学相识到结婚也有二年多的时光,当年的激情早在乏味的婚后生活中消摩殆尽。
庄梦瑶不去寻找刺激,不去追求新鲜的事物,那么她能做什么?
每天做好家务做好饭菜等着方天城回家,做个全职太太?
对于漂亮的女人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任何一个可以让别人感到惊艳的女人,受惯了别人的嘱目的同时,在她的内心,无时无刻不渴望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象一个当红的明星,突然对她进行封杀或让他退休一样,会让她迷失,也会让她发疯。
女人的性欲要比男人强几倍,只是大多数人从来都不愿正视。
特别是雌性荷尔蒙过盛的女性,比如拥有如婴儿般稚嫩肌肤或阴毛稀少,甚至无毛的女人,她们性欲会极为强烈,一旦肉欲被彻底唤醒,没有男人的枯燥生活对她们就如炼狱一样煎熬,而庄梦瑶正拥有这些特征。
“你害怕梦瑶,难道不怕我?”站在原地的季芸对方天城的招唤,显得战战兢兢。
庄梦瑶的威慑似乎起了很大的作用,这对方天城来说是相当的打击。
难道真的要失去这枚棋子了?
不过在他的呵斥之下,乖乖脱光衣物,也表明还仍有掌控她的机会。
“求……你,饶了我吧。”季芸不置可否,去也是错,不去也是错。
一面是梦瑶的惩罚,一面是方天城的要挟。
被夹在夫妻两个人的中间,让她左右为难。
她已经背叛过一次,不敢想象第二次背叛的后果。
可是,方天城手里也握有她淫荡下流样子的照片,同样能让她痛不欲生,想要息事宁人的弱懦心理也正是她的软助。
“因为我没有他们狠吗?”方天城突然的暴呵着实惊吓住了季芸,“你可不是我的人,我不需要象梦瑶一样有所顾忌,明白吗?”他两额的棱角表筋凸显,让人不寒而栗。
“我……,害……害怕。”季芸感到腿软,却又不敢蹲下。
不仅是因为蹲着的姿势会将私处完全展露,同时作为职业习惯,蹲着和人对话是相当不尊重的。
她也担心更加将方天城激恼。
“你是她的人,她的要狭只能让你的父母替你受苦,但我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方天城露出冷笑,“梦瑶为什么还让你回来?”他留给季芸一个思考的空隙,这一向是谈判时攻心策略的手段。
“他要警告的是我,而不是你。哼哼”脸上在笑,心里竟是无比的苦涩,他所有的尊严不过是一层华丽的外衣,可悲的是这件外衣却是妻子施舍的。
庄梦瑶的小心眼,早在季芸无意间露出伤痕的那一刻,就被方天城看穿。
既然已被发现,如果就此收手,岂不是明显的示弱?
那么他将永堕地狱,不得超生。
要寻找机会对报复庄梦瑶和她的亲友,先要封住苏纯的嘴,季芸便是捷径所在,现在或许正是拉拢季芸投靠自己的好时机。
“梦瑶为什么这样对你,你不认为是有人告密吗?”
“什……什么…?”有人告密!为什么她从未这样考虑过。
“告密……真的吗?会是谁?”这个疑问突然间变成一条线索,她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么庄梦瑶会突然给她打电话,并对她的私生活特别的敏感。
如果只是普通的猜测,不可能象完全了解一样,对她突如其来的审讯和折磨。
“让我看一下你的伤。”方天城缓和下来,并以一个朋友间关怀的语气,柔情的拉近同季芸的距离。
“不……,不用了。”季芸依然害臊,毕竟让男人突破安全距离检视自己的身体是相当危险的事情,何况她还是赤身裸体。
虽然不止一次在方天城面前呈现出最为羞耻的样子,可是心中仍忌惮庄梦瑶的威胁。
“如果非我现在动手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扔出办公室。”方天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将要发作的怒火。
“想让你的同事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听到方天城要将她赤裸的推出办公室,季芸所有的理智和犹豫都瞬间崩解掉了。
以后的事情来不及去考虑,最起码的也要维护在同事面前的脸面。
至少可以留给她一丝丝可以做人的期望。
季芸胆怯的走到方天城的面前。
“他们真狠心。”方天城拉过她的手,发现手腕处深深淤紫箍痕。
“她们还把你吊起来?”方天城同情的语气,将季芸心中的委屈充分的激发出来,凄厉的泪水淹没了眼眶。
“还痛吗?”方天城扫视她身上的捆痕,不禁联想到庄梦瑶和江东山对她施虐的情景。
她被吊在空中,一个男人将她的一支大腿抬起,令她露出性器,然后将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入张开的肉穴,狂乱的抽插。
想到此处不知不觉感到胸中闷堵,连呼息都不顺畅起来。
“你还会吃醋?”方天城鼻中不屑的轻哼。
“还……还好。”季芸害得红起脸,方天城的态度让她感到温馨,原来还有一个人会关心她。
方天城的手抚过她满身的红印,红紫的淤滞显现她昨日被捆绑时淫艳的样子,结合大学时代看过的AV片,被挤暴的乳球,穿过溪谷的结扣。
他开始好奇,绳结勒刻的阴户是受到如何的催残。
“这里呢,也很痛吧?”坐在季芸的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到双腿间绽放的花唇轮廓,他急切的想看看那里被蹂躏后的样子。
季芸明白方天城眼神所指的地方。
“要给他看吗?好羞!”.子宫自然的跟着思绪收缩,连锁反应下大腿内侧肌肉也连带着被紧绷。
而且被人盯着羞耻的部位,体内隐隐出现奇妙的波动。
方天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搂过季芸的腰,扶她坐下,然后将她的腿呈M型打开。
稀疏的软毛凌乱的紧贴在肉丘上,半圆形褶皱的鲜红嫩肉,歪斜的挤在一起。
微微传来的皂香说明,季芸彻底的清洗了许多遍。
暗红的菊花四周出现以前没有的灰影,那是剧烈摩擦后留下的印记。
“他们还……强行进入这里?”方天城努力寻找适宜的措词。
“梦瑶,你太过分了。”季芸第一次全裸在方天城的面前,他差点就采摘了那个纯洁的菊蕊。
虽然他对那个地方并没有太多好感,但一夜之间被人夺走,有若万针扎心的苦痛,好象有一种缺失的心态在作怪。
“不……不要……再……说了……”季芸一阵酸楚,她轻咬手指。
江东山插入屁股的经历好象刚刚才发生,只是想想都会感到肛口还有些灼痛,但于此同时反复多次的高潮后的愉悦感也浮了上来。
耻辱回顾在脑海里重现,使蜜壶也获得记忆般的蠕动。
阴道口的收缩没有逃过方天城的眼睛,拨开黏在一起的肉唇,一丝晶莹透明的水泽在洞口闪烁。
“已经这样敏感了。”方天城很惊奇季芸的变化,几天前还不曾这样,现在只是轻轻的触动就能很快湿润。
坚挺的阴茎受到内裤的束缚感到胀痛,看到季芸湿润的蜜穴后,这种肿胀感更为强烈,冲动的欲火愈来愈不能自制。
为了转移注意力,方天城让季芸半跪在沙发上,指引她透过百叶窗观察办公室外面的动静。
“有没有看到,谁在关注这里。”方天城并没有道明,让她自己发觉,比他直接点出来,更有说服力。
“关注这里?”季芸似乎还不清楚这句话真正的含意。
“一般人不会在乎你在我的房间里待了多长时间,做了什么。只有……”方天城进一步暗示,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此刻,季芸看到忙碌的办公室里,其它人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情,只有苏纯时不时的在向这边窥视。
“看到了吗?”他相信季芸也留意到苏纯的反常。
“苏纯?”季芸还没弄明白这和苏纯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苏纯告的密?”在她的印象中,庄梦瑶并没有对她有特别的照顾,曾经和梦瑶同学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她和庄梦瑶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苏纯曾经是庄梦瑶的邻居。”方天城顿了顿,事实上他也只是忆测,然后随便胡编的把苏纯和庄梦瑶扯上关系。
他和季芸都对庄梦瑶的曾经多少有些了解,也都知道在她以前的故居,因此很容易让季芸相信他。
由于年龄的差距,这种关系也最有可能。
“邻居……”季芸还有不愿相信,到公司的三个多月里,她们亲密无间,形似亲姊妹。
“她也许只是担心我。苏纯,我们是好姐妹啊,真的是你吗?”最信任的人朋友,一下子变成了背后暗算的阴险小人,叫她如何能轻易接受这等残酷的事情。
“梦瑶也不信任你。”方天城越说越气愤,偶或是对屈从庄梦瑶,产生积压式的爆发。
“她……我……”季芸陷入一片混乱,以前的全部认知在一瞬之间全部被推翻。
“就是她,就是那个和你同住的人,一直在监视着你和我。”对季芸和庄梦瑶的挑拨使其在绝望和失意之间产生化学作用。
“不……,不……,我不知道……,我好乱。”季芸眼前发黑,她摇晃着险些因为不支而摔倒。
方天城适时的将她搀扶住,虽然并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他的策略是成功的。
从季芸的恍惚中,看到了她内心的动摇。
季芸一支脚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方天城,圆弧的屁股沟间,不设防的肉缝引诱着方天城的视线。
她裸露的背部上,斜斜数道擦痕和她柔滑的白肌格格不入。
一个男人鞭打季芸的场面在方天城的脑海里闪动。
“就是这个女人,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背后捅你一刀,还自称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在你面前装作纯情的处女,结果却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方天城愤恨的情绪也感染了季芸,将她的屈委转化成憎恨。
“你还要相信她?认为她没有告发你吗?”
“不……我不知道。”季芸仍旧彷徨犹豫,她从没做没出过伤害谁,而她现在并不确定苏纯就是告密者。
苏纯在她的印象中和她读书的时候一样单纯,并且苏纯可爱乖巧得并不象那种很有心计的人,常常让她有苏纯就是自己亲妹妹的错觉。
“你会看到的。”方天城的话萦绕在耳边,短时间之内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曾经的大学同学、闺中密友,同处一室的姐妹,可爱的小女生。
一夜过后都就能成了彼岸的人,不仅伤她最深,还令她受尽凌辱。
‘咝……咝’背后有拉链正在解开。
“呀……,不要……这里不行。”在大白天的办公室,窗外是朝夕相处的同事。
并没有上锁的办公室房门,随时都有被人闯入的可能。
在这种禁忌的环境下同男人承欢是非常可耻的事情。
方天城温柔的抚弄着她的背,让她慌乱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忘了吗,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敢擅闯。”他很清楚季芸在担心什么。
从身后细小的声音,季芸仿佛可以想象出方天城的动作。
他正解开皮带,西裤便随之滑落,接着他伸手褪下内裤,将那根巨大的阴茎解放出来,然后就要进入她的身体。
蜜穴中又是一阵骚动,她竟然春心荡漾起来,甚至对那个丑陋的东西怀着期待。
身体已经脏了,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奢求,但如果满足一下这个男人还是可以接受的。
至少在季芸眼里,方天城是真心的有温柔的关怀她。
果不出所料,方天城的大手掰开股瓣后,一个坚硬而火热的异物便顶在盛开的花唇上。
“要……进来了,我好下流。竟然……嗯……”肉棒穿过肿胀的软肉迅速的挤入狭窄的蜜壶。
竟然有续的办公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常,不过苏纯心情隐隐不安。
“进出那么久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今天看到季芸疲惫、暗然的表情时,她就很疑惑。
但她不好意思追问,为了满足个人的好奇心,揭人伤疤很不道德,这也是父母常年教悔的。
而她并不知道就成她所面对的总经理办公室的玻璃窗内,正激情上演一出肉色大戏。
“嗯……嗯……”季芸虽咬下唇,承受着方天城粗暴的抽插。
拼命的忍住卡在喉部的淫声浪语,她非常害怕发出尴尬的声音惊动窗外的人。
好几天了,都没有碰过她的骚穴,那种感觉说不清是淡化了,还是更想念了。
湿热的包围感令他非常的熟悉,可是为什么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季芸撑在沙发上,她不愿睁开眼,因为外面的同事都是衣冠楚楚,而她却是全身赤祼。
他们都在工作,而她却做着肮脏的事情。
看到他们就会联想到,自己的裸照和录像已被他们发现,好似她全裸的站在他们之中,受到周围所有人的鄙视一样。
他们的嘴里还在辱骂她,唾弃她。
“下贱的女人”“真淫荡”“活该”“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骚货”“下流”“贱人”…………
可是就算闭着眼,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及嘴脸都还在眼前盘旋,骂着最伤人,最侮辱的语言。
‘啪…呱…叽,啪…呱…叽,啪……啪…啪…啪……呱…叽,啪…呱…叽……啪。’方天城的办公室第一次响起这样有节奏的韵律,不仅是征服与成就。
他在用季芸的身体发泄多年以来积聚的挫折感和自卑感。
“梦瑶,你不是不想我碰她吗?怎么样,我现在还不是可以随时随地的干她。哈哈哈。”方天城嘴角浮现胜利的微笑,“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让你知道,我方天城不是你随意玩弄的道具。”龟头刮着肉壁疯狂冲刺,方天城所给于的满胀和酥麻是任何男人都无法达到的。
冰冷的玩具虽然能够充分的激发穴肉的敏感地带。
可是始终不能替代男人阴茎所据有的幸福和欢愉。
温柔里夹着粗暴,零距离的紧密结合完全将两个人,在这一时间融化在一起。
同样是在办公室,同样是从后面进入的姿势,第一次被方天城强奸徨如昨日。
区别是一个是凌晨,一个是大白天,以及完全不一样的情感。
从抵触抗拒到莫名期待,由慌乱无措到坦然面对,季芸也发现自己的变化,有若陨落红尘的女子破礶破摔、自暴自弃。
“嗯……方……方总……”然而一个意外让季芸心乱如麻,设计部的职员推着一架新产品设计样款进入总经理办公区。
只见那个职员走到行政秘书阮凤仪处问询什么。
新职员的到来,虽然有点意外但方天城并不慌张,按照正常的程序,样品会由企划专员苏纯核对后再移交进来。
没弄错的话这些样品应该是下周一,许琛来检验的合作项目之一‘共同开发的新品诗情系列性趣内衣。’“啊……啊……不……不行……”季芸想提醒方天城,马上就会有人来敲门了,这个样子会被发现。
肉棒仍有条不紊的穿刺在蜜穴中,龟头前端的急痒让方天城不想轻易放弃。
“不行什么?怕他进来?”方天城故意装作豪不介意,事实上心跳也在加速。
如果谁不小心忘了敲门就进来,的确相当的危险。
他拉紧季芸的屁股,让肉棒能够完全贯入。
“嗯……嗯……啊……”媚肉纠缠着阴茎,在紧张的气氛下,性感的顶点来得更加迅速。
季芸想要逃开,但又躲不开方天城的掌控。
“啊……啊……,要……要过……过来……啊……呃……”
设计职员和苏纯清点着新品样式,作为内衣公司的企划专员,对女性内衣和其衣服饰之间并没有特别的考虑,在她眼里都是商品,从中寻找产品的卖点是她的工作。
可是眼前的服装,不禁让她脸红心跳。
虽然在内衣店偶有见过,但都不敢多看两眼。
开档的蕾丝底裤、敞胸式带吊衫、透明纹胸、薄纱连衣裙、双绳式T-back等。
无不是将女性的私密地带特意凸显出来。
苏纯从未想过试穿其中的任何一件,更别说是面对客户去介绍这样的产品,对几乎没有性经验的她来说,显然是很羞怯的事情。
苏纯一边对着产品清单核对数目和款式,一边在余光中瞟视方总经理的办公室。
“以后要生产这样的产品吗?好难为情哦。”到C市去了一趟,公司的产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方总似乎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就连季芸也总是心事重重,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芸正对上苏纯的目光,看得她心里发毛。
好似被苏纯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扒在窗前,被看到她堕落下贱的样子,在男人的胯下委屈求全。
害怕被发现,恐惧暴光之后的耻辱,使神经中枢完全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
在紧张和危险的逼迫下,肉体的性感更加明显。
“呃……呃……啊……嗯……”方天城感受到蜜壶的肉壁在紧缩,季芸的呼吸愈来愈沉重,越来越急促。
‘咚…咚…’核对完品样清单,苏纯径直来到总经理公司室门前。
“方总……”苏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会心跳加速,厚重的房门后面,似乎有奇怪的声响。
“什么事?”方天城故作平静的问道。
“设计部那边刚送过来一些样款,需要你确认一下。”苏纯就站在门外,相隔不到二米,一张实木房门的内外却是两个世界。
“方总……”季芸细声的呼唤,方天城假作没有听见,他粗大肉棒仍深深的抽插在季芸的体内,如此偷情的刺激是方天城从未感受过的。
只要苏纯旋转门把手,推开房门。
一对男女激情交姌的景象就会出现在咫尺之内。
“让设计部按照这个设计再做一套。”很奇怪,方总前几天还催得很急的事情,到今天却变得很无所谓。
还要再做一套?
还确认都没有,万一有问题?
听到方天城在门内的话,苏纯相当疑惑。
苏纯的转身,让季芸如释重负。
“啊……啊…啊……”强压在花心的尿胀感,在瞬间爆发。
在高潮的颤动下,蜜穴也喷涌出大量的花汁,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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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城从新品架上拿取一件不太显眼的透明半高腰内裤,手中的绸丝质感柔软顺滑。
捏着手里的女式内裤,心里已经有了有趣的计划。
星期一……一周的开始,也许是另一个新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