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楼明显是要塞内的重要建筑,鹤立鸡群的独立在要塞中间的小广场边,楼分三层,表面上有少量装饰,按照凯亚帝国的军事条例,要塞等军事设施只有重要的场所才能做点装饰,其他的一律都是灰白两色,按照格局估计这栋楼是这座要塞的指挥部,有特权就是不同啊。
临到进门妈妈却退缩了起来,举起手却拿不出勇气敲门,她慢慢的放下手,一副踌躇不前的模样。
“妈妈你怎么了?”我暗暗的偷笑,当初回家我也是这样,一想到面对多年没见的亲人就有种难言的感受,没想到妈妈居然也会和我一样。
“不许笑!”妈妈看到我眼里蕴含的笑意跺足娇嗔道:“妈妈只是一时心里没有准备,有点害怕罢了,你当初回家还不是一样!”
我吐了吐舌头,“好妈妈别生气,来,我帮你敲门,别怕,有我陪你去见外公呢!”有了假想中的竞争对手,我抓住一切机会讨好妈妈,增加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如果在以前,我不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调笑妈妈才怪,很难得看到贤淑温柔的妈妈娇嗔发脾气,要知道像妈妈这样的成熟美妇生气娇嗔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亲昵的揽住妈妈的小腰,反正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大概是怕我们这两个钦差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和外公说吧。
我重重的敲了两下,把妈妈吓了一跳,刚想责问我为什么这么用力,里面就传出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是谁?进来吧!”
妈妈小腰扭了几下,挣脱了我搂住她的手推门进去,免不了让我乘机在她的翘臀上吃了几把豆腐,只是她心急去见老父没空找我算帐罢了。
尾随着妈妈进去,只见一楼整层是大厅,估计是原来开会用的,有近两百坪阔,现在给改成一个大卧室,显得分外空旷,大概是怕病人行动不方便吧,所以选在一楼。
一张行军床就摆在一角,上面躺着个六旬老人,白发苍苍,豹眼虎口的国字面,胡须如雪,根根如同钢针一样笔直扩张,虽是受伤卧床,却精神十足,手臂粗如我的大腿,上面筋络斑驳如同老树的根,我毫不怀疑他在不使用斗气的情况下,一拳可以打死一头成年壮牛。
看到我们进来,他先是一怔,疑虑地看着我们,目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外公的军团长看来不是白当的,威严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虚,仿佛心里一点秘密都展现在这目光的底下,不由自主的躲到妈妈的背后揪住妈妈的腰带。
妈妈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现在外公的目光锁定住她,妈妈就像在蛇面前的青蛙、老鹰爪下的兔子一样,心里完全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只能绝望地迎着外公那异样的目光。
没有那威严的目光逼视后,我顿时清醒了过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即使在那群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面前,我也能理直气壮的和他们对瞪,遇到什么不服的事情和他们据理力争更是常有的事。
“有古怪!”我心里泛起这个念头,于是伸头从妈妈的肩膀一侧迎向外公的目光,果然,一迎上去我心里那无力的感觉又出来了,幸好外公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就转向妈妈,而且目光由严厉转为疑虑,然后是惊喜,再没有那种让人心虚无力的威严。
“是你吗?丽丝,我的女儿!”外公挣扎着要坐起来。
妈妈“哇”的一声哭泣着奔上前去,要不是我松手快,她的腰带肯定被我拉断。
在外公的怪眼下我不但感到心虚,做事全凭本能,记得以前我一害怕或害羞就躲到妈妈的背后,紧紧地拉住她的腰带,没想到我现在又做出了这遗忘已久的举动……
妈妈把外公扶起,拿起枕头竖起细心地垫在外公的背后,然后轻轻的扶着外公靠上去。
外公感慨的说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妈妈低着头边抽泣边摇着螓首,外公接着说道:“原以为当年一别后永无再见之日,没想到还能有活着离开流放之地的今天,可惜你那两个哥哥,如果不是那可恶的瘟疫折磨光大家的体力,单凭那几头没大脑的野兽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们!我好恨呐!”外公越说越激动,最后捶胸顿足、老泪横流。
妈妈听了如同雷殛,顿时呆了,“爸爸,你……你说什么?哥哥他们死了?
不可能!皇帝给我的信函里根本没有提起,一定是你哄我的吧?“妈妈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肯定的说道:”对!一定是你吓我的,哥哥,哥哥你们躲在哪里?快出来啊,快出来见我啊,我是丽丝啊!“妈妈转头四望,大声的叫嚷着,但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是真的,先是瘟疫然后是猛兽,全村有力气拿得起武器的男子,都为了保护村子去战斗,如果不是我被一只猛虎撞进地洞晕过去,大概我也和他们一起去了!”
妈妈终于认清了事实,痛哭了几声后无力的向后一倒,我急忙赶上一步抱住她,只见妈妈秀丽的脸庞苍白如纸,两行泪痕由眼角溢下,却是伤心过度昏厥了。
“外公……”我顿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威恩吧?你妈妈只是伤心过度,一时受不了打击,昏过去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扶她上楼吧,现在这栋楼只有我们住,你随便找个房间。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专心照顾你妈妈得了!”外公吁声叹气地说道。
我不再多说,打横抱起昏迷的妈妈上楼,可怜的妈妈,还有外公……
二楼分割成几个房间,地板一尘不染,显然最近一次打扫不超过两天时间,我用脚踢开最远离楼梯的那一间的门,为什么?
因为当我在妈妈身上恣意抽插时有人上来怎么办?
起码给点时间我们穿好衣服吧?
原来的住客显然是个有品味的人,客厅里窗明几净,沙发以不规则的方式摆放,让人不会感到一丝的拘束,四堵墙壁上的挂画以乡村森林为主题,透出强烈的原野气息,代表主人好客热情的大红地毯,中心绣着民间的关于友谊的故事。
但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我在乎的是卧室,那里可是我与怀里的人儿销魂燕好的地方,只要那里过得去,即使住的地方再差劲我也不在乎。
我再次动脚踢开卧室的门,还好卧室的装修摆设与客厅一样有品味,最使我满意的,当然是那张三米宽的铺着软绵绵绒毯的大床了,在上面我可以放心地和妈妈翻来覆去,不用担心掉下地,嘿嘿……
压在妈妈山峦起伏的娇躯上,我怜惜的吻着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痕。
心里虽然对柔弱重情的妈妈充满了怜惜,但却没有节制胯下的鸡巴的欲望,任由他怒血亟张硬梆梆的顶着妈妈的小腹,不是我冷血,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两个舅舅,虽然同情他们的死,但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把我刚才被妈妈撩起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妈妈始终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位。
搂着妈妈那柔软的腰肢,我爱惜有加抚摸着妈妈的秀发,不断吻着她的脸蛋,这种叫醒人的方式还真的行之有效,妈妈“嗯”的呻吟了几声,长而秀气的睫毛一阵眨动,迷惘的睁开眼睛。
“妈妈你醒了?舅舅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节哀顺变吧!”我的话提醒了妈妈,她又“哇”的一声反抱住我,头靠在我脖子边痛哭了起来,泪水不一会就弄湿我的脖子。
妈妈伤心欲绝,但我在恻隐之余却食指大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紧紧地抱着我,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就被夹在两个人软绵绵的小腹间,舒服得无与伦比。
终于我忍不住了,扭动腰挺了几下。
如果是为其他的事情伤心,我这一举动妈妈肯定立刻指责我是趁火打劫,毫无同情心,但现在却提醒了妈妈。
她突然的推开我,就在我以为她会生气坐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时候,妈妈凄然地说道:“威恩,要我,用力地要妈妈!”
我看着自顾自脱衣服的妈妈,好一会才回过神,明白妈妈是想藉与我乱伦欢爱,来忘记痛失亲人的悲伤。
妈妈以狗趴式跪趴在床上,我跪在她臀后捉住她浑圆的美臀,奋力挥动我的肉棒猛送狠挺,兴之所至随意选择前后两洞,或在淫穴里抽送几下就换到后庭屁眼,或在某一洞里一直干到妈妈泄身,才转到另外一个洞去。
重情心软一直是妈妈的致命伤,表面上看来妈妈一直孜孜以求的追求荣华富贵,她不惜为此出卖自己的肉体,我有段时间曾因此看不起她,但后来醒悟,这荣华富贵骨子里却是为了能让我和姐姐能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现在更明白是为了我和姐姐外,还有为了营救困在流放之地的亲人们,再来就是父亲了;妈妈最终选择了与我乱伦这一不归路,里热那盛行的乱伦之风,姐妹们的私下攀比,父亲与其他人的劝说都不能说是主要原因,最终造成她愿意的恐怕是我——她最疼爱的儿子,我对她先是暗示,然后是表露出对她肉体的迷恋,到最后不加掩饰地提出,几方面的因素综合起来,妈妈把肉体当做奖励给了我,算是对我达成了原本希望渺茫的目标的报答。
看着以狗趴式边呜咽悲泣边摆动身体迎合我抽送的妈妈,我心里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爱她,凭她的条件不论到哪里不论是嫁给谁,她都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倍受呵宠的日子,但她却把千斤重担硬往自己身上揽,不过这不也正是她最动人的地方吗?
我快速的耸动几下,妈妈那淫水肆虐的蜜穴一阵痉挛,贴着我的大腿的粉腿一阵颤抖,大股花露洒在我的龟头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高潮了,还不算被我干屁眼干出的呢。
妈妈蜜穴高潮时会自动蠕动吮吸,吸力之大,足以让男人把第二次勃起的力气都剥夺掉,这也是我用水晶球看了数年,也没有发现有那个男人能在数个小时内连续两次在妈妈身上驰骋的原因,也是她后庭保持完璧让我开垦的最大功臣,连勃起都免了,就算用强也开垦不了妈妈的后庭啊,不然你以为那些权势地位都比父亲高的人,会为什么君子协议这类东西而放弃吗?
就算强奸了妈妈的屁眼,难道还怕你去外面指责他不守事先说好的协议吗?
闭目享受了一会妈妈蜜穴里挤牙膏似的蠕动,顺着那从蜜穴最里面发出的几乎要把人整个吸进去的吸力,我运转心法调度丹田之气,从我将成形的元婴里分离出一股元阳,与我的精液一起送入妈妈的体内,补充她被我采撷的元阴;把体内最深处的元阳射出,那种仿佛把灵魂也从马眼送入女人体内的感觉,让人如坠云端一样销魂万分。
以前我都是吸完妈妈体内泄出的元阴,才把元阳射入她体内的,现在边泄元阳边吸取凉凉的元阴,那冰火交融冷热参半,互换真元的行为让我的鸡巴欲仙欲死,跳个不停,缓缓地肿胀了起来,把妈妈的蜜穴撑到最大,还不受我控制地把额外的精液送入妈妈的体内;妈妈受此一击,也大泄特泄起来,我一边大叹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样好事,一边担心这样下去我的鸡巴会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一次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完在妈妈那引人入胜的极品妙穴里,一段时间内勃起无门。
那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还不甘心就这样搂着妈妈干瞪眼啊!
我一咬舌尖,凭藉痛楚硬生生地分散注意力,止住了一泄千里的趋势;看着那兀自跳个不停,兴奋得青筋毕露,与我平时全力催鼓到顶一样大的鸡巴,不禁大叫好险,再一步,我就要步那些男人的后尘有心无力了,现在我要运转心法才能让有点软下来的肉棒坚挺如初,回到适合最佳战斗的状态。
不敢也不想继续享用让人登上极乐的妙穴,我把涨得粗如儿臂热气腾腾的肉棒移到妈妈的小屁眼处,但我却犹豫是否插进去,由于我是催鼓内功调动情欲,让有点疲软的肉棒再次硬起来,现在我也不能像一般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的鸡巴,让他在一般人可以接受的情况下,现在的尺码我只在人偶身上用过,连戴丽丝姐姐我也不敢让她尝试这么大的尺码,妈妈她行吗?
妈妈这么久不见我把那炽热的肉棒塞入她体内,不满地摇着汁水淋淋的屁股,回头看着我,只见妈妈的秀美脸庞上汗水淋漓,但即使激烈的情欲煎熬,依旧掩饰不了由内心里浮上来的丧兄之痛,点点泪水照样从她的眼角渗出,顺着她完美的面部曲线源源而下,她美丽端庄的脸庞上感性与淫荡这两种表情糅合得如此完美,既让我想狠狠地蹂躏这情欲勃发的端庄美母,又让我不禁因为她的悲伤而好好怜悯爱惜她,是那种轻抽慢送抚遍她全身每一处地方的怜爱,我的欲火顿时飘了起来!
我向前一个猛扑,整个人扑到妈妈的背上,一手用力搂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摇晃不休的乳房揉了起来,屁股稍一调整,我的硕大鸡巴驾轻就熟地来到妈妈的小菊花眼,奋力向前一挺,香菇头挤进了妈妈那先前被我干得张开的小屁眼里。
妈妈受此重压,顿时闷哼了一声,身体向前一扑,但随后一咬牙硬生生地挺住,我的肉棒现在比平时干她时粗了近一半,妈妈的屁眼宛如我当初给她开苞时一样,再次传来爆裂的痛楚,我用力揉她乳房的手也让她感到疼痛,但她却极为享受,现在也只有敏感地带的痛楚才能减轻她心灵上的痛苦。
趴在妈妈曲线流畅、丰满性感的背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接触让我销魂阵阵,抓住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一阵乱揉,由于妈妈已经转过头,我也慢慢从她那比任何迷魂魔法厉害的脸蛋中清醒过来,我尴尬地发现我那粗如儿臂的肉棒还在乱戳妈妈的屁眼,幸好只是本能的乱顶,一则妈妈的屁眼现在相对我的肉棒来说太紧了,二则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体位有点不合适,所以只进去了过头一点点,被直肠紧紧地箍住寸步难进。
“妈妈对不起,我弄痛了你吧?”我把脸贴着妈妈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庞磨了几下,歉意的说道,虽然我的身体说不上是高大,但也不算轻,长时间压在妈妈背上她也受不了的,我正要起身,顺便抽出把妈妈的后庭撑破的肉棒,妈妈却一手反按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起来,“就这样要妈妈,妈妈好难过!”
我盯着妈妈的脸看了一会,觉得她是认真的,“那好吧,妈妈,会很痛的哦!”
我轻轻的说道,侧头吻着妈妈湿漉漉的脸庞,妈妈坚决地点了点头。
既然妈妈需要刺激来忘却悲痛,那我就给她,而且上次给妈妈后庭开苞的乐趣让我回味无穷,现在当然乐意再来一次了,简直可以说是期盼。
我吸了口气,往后挪了挪身体,调整好位置后狠狠地往前一冲,妈妈给我带得几乎趴下去,但她再次顶住了,我的肉棒在一阵与妈妈的直肠壁最紧密的摩擦中进入了一半,我和妈妈同时满意地呼了口气,我是舒服得无与伦比,妈妈却是因为心里的那股痛得到减轻,在我换气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的时候,妈妈却急不可待地催促起来:“威恩你快点,继续啊!”屁股不耐烦的轻轻摇晃起来,企图把那不是她能轻易吞下的庞然大物吞下去。
看到她一副欠干的骚模样,我戏谑之心顿起:“妈妈你想我怎么样,你说清楚才行啊,不然我怎么明白你的意思呢?”妈妈转过她绯红如霞的脸蛋,乌黑迷离的杏眼迷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看得我心里发毛,几乎以为她发飙了。
妈妈咬住的红唇却突然开启,吐出让我大为兴奋,性欲高炽的话:“干我,狠狠的干妈妈的屁眼!”
妈妈微带呜咽的说完仿佛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直视正前方的床头,没想到一时戏谑,却能让一向以名门淑婉自律的妈妈说出“干”、“屁眼”等不可能从她的小嘴里吐出的字眼。
我发出兽性的一声低吼,低头一口咬住妈妈圆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肉棒往后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紧箍的直肠让我无法一次完全进去,每次进攻都硬凿进去一点,妈妈的肛门括约肌被我撑得鲜血淋漓,娇嫩的直肠壁上的黏膜被我刮得体无完肤,但她还是不知道死活的摇臀迎合我的鸡奸,拚命地蠕动那遍体鳞伤的直肠,把快感送给我,把痛苦留给她自己。
经过近十几个回合的进攻,我的肉棒终于完全到了妈妈的屁眼里,重新开垦了她的屁眼一次,我大大的吁了口气,这下子妈妈受的痛苦应该没有刚刚那么大了,我再次搂住妈妈的小腰,握住她摇晃不休的乳房,整个人趴在她背上,把重量完全交给妈妈的那对圆润藕臂支撑;我则边耸动在那伤痕累累的屁眼里的肉棒,让妈妈的屁眼伤上加伤,边享受我的胸腹与妈妈那完美无暇的粉背的亲密接触带来的享受,妈妈被我的耸动弄得不停的前后晃动,我们母子俩耳鬓厮磨叠在一起,就像两条狗一样毫无顾忌的趴在一起,肆意乱伦交欢。
在妈妈主动的蠕动迎合下,经过数百下的抽送,我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头一口含住妈妈的圆如珠润如玉的耳垂,垂死挣扎的奋力耸动了十几下,最后一记更为用力,撞的妈妈那软绵绵的屁股“啪”的一声大响,如同拍手掌一样,肉棒进到里面最深处后激烈的跳动颤抖,喷洒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的精液,直灌到妈妈的屁股最深处。
妈妈现在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哀伤到极点的心,饱受蹂躏的极度创伤的身体,再加上我这一重重的冲刺,让孱弱不堪的她顿时失去平衡,向前一倾,还好我们是在床上,妈妈的螓首倒在那软绵绵的绒枕上,只是妈妈的头顶撞上床头的隔板,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省得妈妈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要我蹂躏她。
我细细地端详妈妈还半跪着翘得半天高的屁股,那因为做爱过度而红肿的蜜穴,现在仍然潺潺地流着混合了蜜汁和精液的液体,原来大小刚好的阴唇,现在如同两条香肠,一粒可爱的小豆豆还在探头探脑的在外面透气乘凉,以降低刚才激烈运动带来的热量。
妈妈现在全身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洁白浑圆的美臀更是狼狈不堪,汗水、淫露还有我的精液,把这里弄的糊糊一片,再次被我开垦的小菊花更是惨不忍睹,圆张成孔的屁眼鲜血淋淋,数道破裂的伤口血肉模糊,让我既感到自豪满足又内疚不已,还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美艳绝伦的母亲的屁眼如此惨不忍睹。
我随便拿起一件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内衣,细心的替妈妈清理身体,唉,倔强而不知自爱的妈妈,也不怕自己的身体是否受得了。
我把妈妈抱在怀里躺下,没有进一步去侵犯昏迷中的妈妈,实在是她的前后两个洞已经不堪再次挞伐,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大概是没有我的肉棒替她解忧,妈妈的秀眉又再次颦了起来,我连抚几次都抚不平,哀伤侵蚀着端庄秀丽的母亲的脸,我只能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爱抚。
“哥哥,你们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妈妈突然在我怀里挣扎了起来,喃喃的说道。
看到妈妈在梦里仍然记挂着两个舅舅,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我仍然忍不住妒忌起来。
“妈妈,你醒醒,你做恶梦了!”即使在梦里,我也希望妈妈梦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我不能忍受别人和我抢夺妈妈,于是我轻拍妈妈的脸蛋把她叫醒。
妈妈的睫毛眨巴几下,如诗如画的朦胧眸子聚焦在我的脸上,显然还没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妈妈你做梦了!”我再次强调道。
好一会,妈妈才抱着我“哇”的哭起来,“我梦到小时候哥哥们带我出去玩,他们摘野果给我吃,抱着我到处游玩,但最后他们却把我留在森林里,两个人一起走了,任我怎么叫都不回来!”妈妈喃喃的在我耳朵边哭边诉说道,但却得不到我的同情,我抽离抱着她的双手,捉住她的脸颊抬起来,让她正视着我,“妈妈你是我的!”
我酸溜溜满含醋意的说道:“从现在起,我不容许你记挂着别的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即使在梦里也不行!哪怕他是我的舅舅和外公!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
妈妈的眼睛迷茫起来,“属于你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在床上……”妈妈喃喃的念了几遍,旋即恢复清明,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无意间使用了精神力,法师联合会严格规定不许对人用精神魔法的,被发现了可是严厉处理,而且不许轻易传授给别人,哪怕他是自己的学徒。
这种魔法对于我这水平来说,就算有人肯教也学不会,只是妈妈现在极度悲伤,心神紊乱外加身体极度虚弱,才让我比较强大的精神力乘虚而入,在她的潜意识里动了手脚,达到了一定程度精神魔法催眠的效果。
醒悟过后高兴得嘿嘿奸笑个不停,先是外公,然后是两个舅舅,都让重情心软的妈妈牵肠挂肚,真怕她哪天被某人(其实就指外公)用亲情胁迫弄上床去大快朵颐,甚至还有可能从哪里蹦出个七大姨八大妈什么的分享一份?
那我就亏大了,现在可好,我终于可以放心一点了,虽然她还是会牵挂着亲人,但潜意识会拒绝其他人对她提出的肉体要求。
我雨点般的吻落在妈妈的脸庞上,以这种方式庆祝我独占了妈妈,虽然手段有点不光明,而且也显露出我这个人的小肚鸡肠,但我喜欢!
妈妈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被我兴奋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干脆把妈妈的头扳下来吻住她的双唇,热烈的探索,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探起,顶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下,接吻了良久,妈妈“嗯”的一声挣脱,满脸的红霞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威恩,再要妈妈一次好吗,妈妈害怕清醒着!”
“可是你的身体……”我迟疑的说道,放在妈妈翘挺美臀上,轻轻的一按那已经不堪蹂躏的小菊花,惹得妈妈的身体一绷,屁眼一阵紧缩痉挛。
“不要紧,最好把妈妈弄得昏过去,用哪种姿势随便威恩喜欢,妈妈不是答应今晚任由威恩摆布吗,现在就当提前支付吧!”妈妈微咬着双唇说道,求我奸淫她,始终让她难为情。
我侧头一看,的确,透过正对西方的窗户厚厚的窗帘,隐约可以看到太阳还斜挂在楼下的屋顶上,这么长的时间里任我随意摆布这迷人尤物,让我心动不已,只是随后的几天,可以预见我连动也不能动她一下,这怎么办啊!
不管了,反正现在停手也是一样的情况,先乐个够本,温柔点就行了。
我识趣的没有提晚饭的问题,妈妈是绝对没心情吃的了,我是高兴得不想吃,最多是晚点活塞运动做得饿了,再随便找点填进肚子。
我一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不需要什么前奏爱抚,对准妈妈的小穴一下到底,妈妈现在前后两个穴里随便那一个都是润滑无比,一捅就入,虽然身体上不断传来受伤的警告,但妈妈还是皱着眉头,抬臀扭腰配合我的抽插,我在妈妈的身上恣意驰骋,直到我达到高潮把元阳补充到妈妈近乎虚脱的身体里,昏睡魔法再次显示了它的用途,把不肯甘休的妈妈送入了梦乡,希望这次她在梦里是与我在一起,而毫无睡意的我当然不能浪费这难得的机会,我在今晚最后一次肛交里,把任我摆布的妈妈摆成各种喜欢的姿势,床上地下满卧室乱爬的鸡奸她的迷人后庭,想到的花式都玩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