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
左群从黑暗中悠悠醒来,睁眼看去,四周依旧是一片黑暗。
这时,前方中忽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前方的黑暗中亮起了两盏油灯,灯火的光芒将周围黑暗驱散了一些。
左群循着声音向前方望去,只见丈外距离前,有一行台阶,台阶之上有一座高大的黑色案台。
案台后盘坐着一个身着黑裾,头戴貂蝉冠的白面鼠眼宦官,他正是禁宫里面的大常侍-张进。
而张进的头顶上,正悬着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原来这里是鹰扬卫的公堂,
左群再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口大瓮里,只有头颅露在外面。
“左大人,别来无恙乎?”张进自公堂上走下来,站在他的面前,面带善意地道。
“是你……”左群盯着他的眼,淡淡地说道。
他想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浑身酥麻无力,犹如被定身一般。
他想起来了,他已经失去了双腿。
可是为什么现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呢?
是因为麻木吗?
张进双手交叉抱胸,一脸淡笑的俯视着他,调侃道:“左大人,闷在里面很难受吧?想要出来吗?”
他眉骨很高,眉毛粗浓,眼睛如豆,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鼻子犹如倒钩,锋芒毕露。
而那嘴巴小而凸起,所以显得猥琐又精明,刻薄又阴毒。
“你们对官员滥用私刑……难道不怕陛下责问吗?!”左群质问道。
“呵呵呵呵……”张进先是一阵开怀大笑,然后忽然一脸严肃地道:“为朝廷办案,这怎么能叫滥用私刑呢?”
“况且……”他又道:“此处不见天,不见地。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咱家和尸体才知道,陛下怎会知道?退一步说,就算陛下知道了,他也只会认为我是尽职尽责,为国分忧罢了。而你,只是个诽谤皇后,通敌卖国的奸臣!你的罪证我就准备好了,看看吧。”
说着,张进便拍拍手道:“来人呐!”
艳枭自后方的黑暗现身,大步走到左群近前。她手里拿着一张圣旨。
她打开圣旨,用冰冷无情地声音念道:“经鹰扬卫调查,左群诽谤皇后,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按大魏正律,处车裂,灭三族。”
这还得了!
左群气得不禁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勾结妖后,迷惑陛下,如此肆无忌惮地践踏国法,戕害朝廷命官!”
“哟!这个罪责咱家可承受不起呀!”
“大人您看看这,这里有娘娘的玺印,”张进一脸无辜地道。
“呸!”左群朝他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艳枭见他如此,便要动刑。张进却摆摆手,道:“你去把她带来。”
“是。”艳枭扭着浑圆的屁股走入黑暗。
张进也不争辩,对左群道:“实话告诉你,在这里咱家就是天,就是地,你不顺从与我,就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现在只要你肯写一封信给你兄长,让他回到安京。再说出你们和道宗的干系,我便放过你,和你家人。送你离开魏国,享受阖家之乐,如何?”
这个条件虽说很诱人,可是左群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撇过头去,脸上浮现出不屑之色。
等了半天,左群一句话都没有。
张进见他态度坚定,心道:“这个老家伙,要不是怕耽误大事,早给你千刀万剐了!”
他忍住怒气,旁敲侧击道:“你兄长左千为了反我,在背后挑唆陇梁郡流民暴动,你当我不知吗?只要咱家向娘娘那里一说,左千必其罪难逃,人头落地!”
“实话告诉你,那黄须道人和你兄弟的那点联系,我也已经掌握。”
“你现在只需要坦白道宗在魏国的安排,你们左家都可以安然无事。”张进的脸上忽然又变得满面春风。
左群一笑,反问道:“我相信你手眼通天,你既然都知道了,调查清楚了,那还大费口舌问我做甚?我什么都不知道。”
“嘿嘿嘿嘿!”
张进眼神忽的一狠,像是要用眼神光将左群的肉给剜下来。
他阴恻恻地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难道你还企望道宗的人来救你吗?”
他傲然地道:“我已经在你家和鹰扬卫布下了天罗地网,谁进来,都得给我留下来!”
“哈哈哈哈!”
左群大笑道:“我感觉到了你在害怕,你害怕道宗在魏国卷土重来,你们害怕他们揭露你和明光寺那些丑陋的面孔和肮脏的勾当!”
“嘿嘿嘿嘿!”张进一阵冷笑,淡淡地道:“这魏国除了帝后,谁见到咱,都得低头!道宗来了,我有何惧?”
“倒是你左群,还有老母,妻子,儿女,难道你不考虑考虑他们?咱家可是知道孤儿寡母的日子的痛苦哟!”
左群道:“我的事情,就不劳公公费心了。天道自有安排。”
如此苦口婆心,左群确实油盐不进。张进只得放弃言语攻势。他煞有介事地叹道:“你真是不识好歹。”
他来回走了几步,道: “待会你这书生的身体,可是经受不起折腾啊。”
“能不能经受的起,你可以再试试。”左群道。
“噢?”张进歪嘴一笑,“那你的妻子明惠呢?她能不能经受的起折腾呢?”
左群面色巨变,质问道:“你……你把明惠怎么样了?”
“没有怎么样,咱家只是请她来此,与你聚一聚。”
说着,张进那刚刚还在挂着笑容的脸,立时布满了冰霜。他坐回案台前,猛地拍了一下石案,阴冷地道:“枭统领,带明夫人出来吧。”
“哗啦啦!”一阵铁链拖拽的声音从前方的黑暗里传来。
艳枭手中握着一根黑铁链徐徐往这边走,渐渐地,在左群惊愕眼光中,一个锦衣卫美妇人出现在她的背后。
这个女人脖子上套着一根黑铁链,正被艳枭拽着走。
“明惠!”左群歇斯底里地喊道。
明惠一看到被困在瓮中的夫君,不禁激动地喊道:“相公!”
她想要快步跑到夫君那里,可是刚跑了几步就被艳枭用力往回一拽,狠狠地倒进了艳枭的怀里。
艳枭隔着衣物握住她胸前的乳球,道:“夫人,别动。”
“放……放开我!”明惠用力地挣扎。
艳枭足有170多公分,而明惠比她矮了一个头,在她怀里看起来就像小鸡一样软弱无力。
“张进,你好歹也是服侍天子的人,竟然用我的妻子威胁我?!”
张进嘿嘿直笑道:“我张进在你眼里,不就这样的吗”
“再问一遍,你说不说?”他再问。
“你……你!”左群表情无比,他怒视着张进和艳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他很想说不,可是当他看到妻子那双泪眼的瞬间,心立刻就绞痛起来,他再次陷入犹豫的境地。
他多想冲过去救出妻子,可是他困在瓮中,失去了手臂和双腿,要不艳枭给他喂了药丸,他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他现在连个废物都不如!
张进望着左群开始阴恻恻地笑起来,他漫步似的走到明惠面前,接过了艳枭手里的锁链。
然后拽着明惠来到左群眼前,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对左群道:“啧啧啧,看看你的妻子,美丽又可怜。”
明惠用力扭头挣扎,可是那双看似枯瘦的手却包含千斤之力,让她犹如被猛虎钳住,丝毫不得动弹。
两人虽近在咫尺,但却无法靠近一步。
“相……相公!你……你还好吗?”她望着夫君那惨白的脸,心道定是受了大刑,一想到到这里便心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左群看着妻子的这般可样,心中同样也是疼痛交织。
“明惠,我对不起你啊!”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正到伤心处。他的双眼发酸,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来。
“怎么样,为了你的妻子考虑清楚了吗?”张进笑吟吟地问。
左群左右为难,直急涕泪横流,可翻来覆去,他还是在放不下心中的信念。
他颤抖着道:“明惠……我……我.....对不起……”
“好!咱家欣赏你这种有韧性的文人!”张进击掌道。
他捏住明惠的脸颊朝向左群,道:“既然你不怜惜自己的妻子,那咱家便来怜惜则个!”
说着,他便伸出舌头往明惠那白嫩的脸蛋舔了过去。
他将美妇脸上的泪水吸入口中,对左群津津有味地道:“嗯……你的妻子眼泪苦涩无比啊!”
这般无耻的挑衅,是在践踏左群的尊严。他饱读诗书,恪守礼法。哪里能够容忍这般耻辱的事情?
左群几乎目眦欲裂,怒吼道:“张进,不过你我恩怨,何必牵扯女人?难道你就没有家人吗?”
张进冷冷地道:“只要顺从我,我立马放了你们。”
“休想!”左群的话脱口而出。 可是他刚说出来就后悔了,他的妻子就在眼前,难道他真的忍心看妻子在自己面前受辱吗?
张进倒是没有动怒,他反而大笑起来,道:“这样也好,咱家养的冥猿,可是许久都没有开过荤了。”
“嘘!”他猛吹了一个哨子。
不一会,公堂侧门的黑暗里蹿出一个黑影,疾步猛跃到张进跟前。
这是一条体型硕大,面相凶狠的黑獒。
身高足足有100公分,身长足有两百公分,那四条长腿粗壮健美,四只脚掌足有成年男子的手掌宽。
更令人骇然的是,它的胯下有一条血红色的阴茎,足足二十公分长,粗壮可比婴儿手腕。
“汪!”黑獒龇着牙对左群暴吼。
那双凶厉的眼神里充斥着攻击性,似乎要随时出击,将面前的人撕碎。
张进蹲下身摸了摸狗头,对左群笑嘻嘻地道:“咱家介绍一下,它叫黑风,算是咱家的半个养子。它虽然是条狗,可是它不爱和同类的狗交配,它非常喜欢和女人交配。”
“它的厉害,咱鹰扬卫不少女人都试过呢,它可是很受欢迎的。”
随着张进的安抚,黑獒逐渐放松下来,不再对左群怒目而视。
它反而亲热地绕到艳枭背后,伸出长舌,在她光溜溜的左臀瓣上舔舐了几口。
艳枭蹲下身避开黑獒的骚扰,揉了揉它的头,露出难得的笑容,笑骂道:“黑风!我看你是又憋坏了吧,见到女人就要往上凑,现在连姐姐你都不放过了!”
她张开性感的红唇道:“主公说的对,奴婢看,真的要给黑风放松一下了,您看它的肉棒都充血了!”
说着,她用手握住黑獒的肉棒用力撸起来。
黑獒的表情立时变得兴奋起来,像是极其享受一般。
明惠回头一看到这只强壮凶猛的黑獒,吓得几乎无法站立,她无法想象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
张进点点头,指着明惠对黑风道:“看看这个女人,喜不喜欢?”
黑风极有灵性,朝着明惠汪汪汪地低吼起来,然后凑到明惠的臀间,使劲地嗅着。
“不!不要!士可杀不可辱!”左群竭力地吼道。
张进却毫不理睬,将铁链重新交到了艳枭左手中。
明惠吓得想要往后退,可是那根黑铁链被艳枭紧紧地拽在手里,她根本无法移动尺寸距离。
“嘘!”张进对着黑獒吹了一个口哨。
黑獒接到命令,猛地向明惠扑了过去,那两只粗壮的爪子轻松地搭在了美妇的后背上。
“撕拉!”明惠后背的衣料瞬间就被撕裂,雪白的脊背上划出十道血淋淋的伤口。
“啊!救命呀!”美妇又痛又惊,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大叫起来。
“明惠!明惠!”左群望着那条黑獒趴在自己的娇妻的背上,心中犹如刀绞。
“相公!”明惠双手无力地向左群抓去,可是,就那么半条手臂的距离,她却永远都无法再接近了。
“汪汪汪!”
黑獒将两只前爪又往前一滑,死死地按在美妇的双肩上,然后用力一压。
黑獒的体重足足是有美妇的两倍不止,她哪里经受得住?
只见那娇柔的身体顺势就趴向了地面。
“啊!”明惠惊叫一声,双手猛地往前一抓,紧紧地抓在了面前瓮口的边缘,随势,她的双腿便也跪趴到在了地上。
她的脸和左群的脸就这样面对面的相对着,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