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盖在她上半身,内裤被粗暴地扒了下来,挂在她大腿位置。
腰上被一只手压得牢牢的,身后传来皮带卡扣被解开的声音。
他要这样直接进来嘛!?跟个矿泉水瓶子一样,她会不会被戳死?
“不,不要……沈老师……”
她抗拒地扭了扭臀,挣扎着,语气里是害怕的。
男人整个人身体压了上来,她感觉到他火热的棍子戳在她腿心,肉棒上凸起的血管又密又粗,纵横交错,整个柱身呈现出不正常的紫色,一看就是憋得久了,那欲望像是随时会让他爆体而亡。
龟头上还有液体,蹭到了她身上,又烫又滑。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后颈,动作像野兽交合时雄性对雌性的压制。
沈行火热压抑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故意发色情文章勾引老师,意淫老师操你。”
“嗯?”
最后一声质问,带着浓烈的雄兽般的性欲,直接让纪软软大腿发软。
穴里泄出浓郁的淫水,随着大腿内侧流到了他分身上。
他另一只手捞起她下腹,她臀部被迫翘得更高。
他手劲真大,掐得她肉都有些疼。
她更加害怕了,语气都带着鼻音:“老师,轻点,我唔哈啊。”
她身体轻微地在抖动,滚圆的屁股在他身前,腿心间水光潋滟,粉嫩的逼缝严丝合缝,却还在流着水勾引他。
她在害怕,却没有真的阻止他的兽性。
身体的野兽被彻底释放出来,他挺臀从她腿心间插了进去。
真滑。
“唔……”身下的女人屁股扭了扭,大腿轻颤着将他的东西夹得紧紧的。
更多的黏腻液体淋了下来,将他柱身完全打湿。
欲望被放大无数倍,压抑许久的欲望再这一次冲破限制,他不管不顾就着这些润滑抽送起来。
“哈啊,老师……”柱身上血管贲发着,碾过柔软敏感的花心,纪软软腰窝顿时被操软了,不用他压也爬不起来。
沈行动作太急太快,明明没有插入,两人结合处也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响亮的水声。
太……太猛了。
腿心被摩擦得快要着火似的,酥麻的爽意直冲颅内,纪软软不知道的是,绕是这种情况,也是男人极力压制后的效果。
她的臀被撞得通红一片,下腹一下一下撞在桌沿。
“疼……”她骄里娇气地诉苦。
沈行的动作有放缓一些,但是并不多,不过几分钟后速度又快了起来。
她小肚子被撞出一道红痕,嘤咛道:“桌沿…哈啊,…好硌,唔……肚子疼。”
她声线绵长,委屈又娇媚,听得男人心像被小猫抓了一样。
沈行一只胳膊将她下腹位置圈了起来,阻挡住她与桌沿的直接接触。
她现在完全被他压在身下圈在怀里,女人小臂一般的巨龙在她腿心间抽送,他又将她臀抬高一些。
女人被迫踮起脚来,随着他抽送过来,龟头狠狠撞开阴唇,从阴蒂上碾过。
她差点尖叫出来,身体痉挛了一下,穴口泄出一大泡水,身体跌落下去又立即被男人抬起。
“别……唔,那里,受不了哈啊。”
“呵,这就受不了了?骚逼水流得多欢?”
男人似乎在身后还轻笑了一下,喘出的热气扫落在耳边,她耳朵红得快滴血,被他含进嘴里。
好痒……呜呜呜,原来沈老师也会说骚话的~
纪软软缩着脖子,想躲,他的齿咬住耳垂,她完全不敢动,耳道里被他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扫荡。
身下的巨龙还在剐蹭她的花心,阴蒂被玩得充血,被他的蘑菇头和冠状凹槽来回碾压摩擦,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声,像拍打在水豆腐上清亮。
“哈啊啊,慢点……唔。”
女人叫床声难耐娇媚,沈行一双眼睛通红,伸出手攀上她细长的脖子,逼迫她将头高高扬起。
她齐肩的卷发胡乱飞舞,遮住了她的脸,一双眼睛迷乱失焦,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话。
“小点声,想让别的老师都知道你喜欢勾引老师?”
明明让她小声点,他动作却又重又快,高频率撞击着,两人身下木质办公桌平时得两个壮汉才能抬得动,被他的动作撞得“哐当哐当”晃动。
电脑和垒放的书本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落下去。
突然在他再一次冲上来时,纪软软腿心夹紧,窒息感放大快感,她哆嗦着高潮,是彻底瘫软在桌上了。
腿心的肉和阴唇都在颤,泄出的水被冲上来的肉棒撞得淫水溅起,四散开来。
真敏感……
深行眼神暗了暗,此刻颅内的快感远比身体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久违的射意冲击铃口,他放松身体,任由那如烟火般的欲望鱼贯而出,在身下脑内炸裂开来。
滚烫的液体撒射在腿心,还有好些糊满她阴蒂的位置,她被烫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在身后喘着气,平复了许久,才终于松开了对她脖颈的束缚。
很爽,欲望被满足,射出来的一瞬间,像灵魂的污垢被洗涤的清透舒缓,快感直击灵魂,浑身肌肉都在颤抖跳跃。
抽出纸,他将她身体掰了过来。
她浑身酥软,站都站不稳了,男人便直接将她抱起屁股搁放在办公桌上,她的课本作业被扫到另一边。
精液和着淫水流到了桌上,整个办公室都是咸腥味。
柔软的纸巾从她腿心擦过,到阴蒂的时候她忍不住颤了颤。花心被玩坏了,红肿一片,男人眸色复又变暗。
她不敢看沈行,咬着唇低着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为她整理打扫,随后才去收拾自己。
射过一次的肉棒半软着,因为给她收拾的缘故又有抬头的迹象,被他强行收进了裤裆。
现在这个环境不适合再做别的什么。
纪软软知道沈行在忍,所以只能主动出击。
“沈老师……我想……”
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瞬间闭了嘴。
脸上的那抹轻快与满足几乎能被忽略,他又恢复了清冷禁欲的样子,除了眼角仍旧有些红以外。
她差点萎了,眼神耷拉下去,再次扫到他的跨间,看到那鼓囊囊的帐篷,意识到男人不过是装清高,她才重新抬头把话说完。
“想让你操我。”
“我,我知道你结婚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操我,随时随地,你想要的时候,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