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塌糊涂,褥子也绞到了一处,上面深一片白一片被淫水和奶汁浸透。
“陆呈,睡觉……”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见他面色松弛了一些,拉着男人的手,摇了摇。
她极少撒娇,陆呈头一回见她这样娇娇软软的样子,乖得像只奶猫。他的气消得差不多,但欲望没有。
“嗯。”他低哼了一声,捞起了她的腰。
穴口刚被他操过,这会微张着拇指大小的洞一开一合吐着奶白的精液,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檀腥味。
见到这副情形,他鸡巴又一次翘起。肉棒上水亮的,挂满她的淫液,他耻毛上还糊满了白沫。
修长的拇指压在肉棒尾部,龟头被控制着抵上了腿心间的小眼上。
他一用力,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小穴很顺利地就包裹住肉棒。
“啊!”纪软软尖叫一声,下意识要去推他,“不,不要了,够了……”
“不是很想要吗?这就够了?”男人冷笑一声,将她双腿折在胸前,胳膊撑在她身侧,以伏卧撑的姿势在她身上起伏。
他尺寸可观,不但粗翘,还长,每次退到只剩龟头后又重重压进所有棒身,战线拉得长但一来一回所用时间却很短。
抽插感摩擦感太强烈,射进深处的精液被他带了出来,将两人下身糊得更加泥泞。
随之被捣出来的,还有一股一股从穴口泄出的淫水。
“陆呈……唔……”
她张嘴轻叫,小舌红艳艳的在嘴中轻颤,下一秒便被男人封住了呼吸。
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据,不但身下的肉棒冲撞得粗蛮,上面的小舌也被他吸吮到发麻,肺中的空气都被他掠夺干净。
刚开始她还能回应,到最后完全被男人暴雨般的挞伐失了节奏,被动地被男人压在床上,任由他发泄着。
陆呈发起疯来没有任何克制,捣弄肉穴时狠不能把她捣烂,纪软软头一次觉得自己像被嫖客操干的妓女。
嫖客不用关心身下的人受不受得了,只顾上自己发泄兽欲。但又不一样,陆呈这么粗鲁,完全是被她气的。
就在她觉得快窒息时,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她吞了口口水,大口喘气摄取着空气,鼻息间都是浓烈的腥味,奶腥和麝香。
“陆呈……不,不来了……”身下被百十下抽插,酸麻不已,会阴位置都被他撞麻了。
“不是想被三根鸡巴一起操吗?”
男人沉着脸,后槽牙磨得作响,“这么点能耐,一根都受不了?”
说完,他臀部下沉,鸡巴狠扫到深处的肉缝。
“不,唔……我错了……哈啊,软软的小骚逼只给你一个人操,阿呈……哈啊,轻点…会坏掉的……”
她的臀被他撞得上下弹跳,听到她的求饶其实男人心中的火已经泄了不少,但人只有吃了教训才会长记性,只有让她记住,她才不会再犯。
覃风没有能力看好她,不代表他不行!
他眸光一暗,起身捞过女人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
说着不要,身体倒是配合得很,她很快明白男人的意图,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对准他。
“骚货!”在床上如此熟练的动作让陆呈气极,一巴掌又落在臀肉上,随后提着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纪软软不明白陆呈为什么又生气,他撞得很用力,龟头戳着深处的肉缝,在冲撞了几十下后,强硬地闯了进去。
“不……轻点,陆呈……疼…啊哈啊啊……太,太深了唔唔……”她的背弓成一只熟虾,强烈的白光在脑海里闪着,眼泪再次被操了出来,粘湿了她头下的枕头。
纪软软毫无防备,被撞开宫门,硕大挺翘的龟头碾压宫腔壁,被强行送上高潮。
“小骚逼骚得要命,不是疼嘛?嗯……这就泄了?”男人好似在笑话她,尾调上扬,猩红双目里映照着女人跳动的腰窝,神色也松了许多。
她又泄了,而陆呈还没到,咬着牙肉棒根部抵在她阴唇处,蘑菇头胀大一圈,狠狠顶撞着宫腔。
女人不但甬道的媚肉肥厚,连宫腔里也像玉壶一般,又紧又会吸,好似有吸盘一般。
小腹处被顶出鼓包,还能看出男人的龟头形状。
他插得太深,角度问题又很靠前,纪软软只觉得置身在海里,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那滔天的快感卷袭而来,一股腥骚味儿顺着身下泄出,温热的液体透着淡黄色,撒在身下的褥子里,连棉被都淋透。
“操!嗯……啊!”陆呈低吼着,被刺激地精关失守。
他强行硬地扯出鸡巴,扶着她的头撬开了女人的嘴。几次深喉,他终于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