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旅途依然毫无止境,就好像我的肉穴里的空虚永远无法满足一样。
乌骨邪的旅途安排非常规整,每到一个小镇乌骨邪和他的马夫铁哒就会被热烈的欢迎接待,而我则被送到这个小镇里最低等的妓院让我扒开骚屄接客赚钱,第二天他们又把我套在马车上驱赶着我咣当着乳房奔跑到下一个小镇。
我不知道我的目的在哪,只是从一个小镇到一个小镇赤裸拉车奔跑,从一个妓院转到另一个妓院的肏屄接客……
每天中午都是在昨晚激烈交欢的疲惫中醒来,有时能吃一顿饱饭有时仅仅是一块煮熟的土豆或者是咸萝卜,拉车前乌骨邪会给我打上一针血液春药,然后就在烈日或者雨淋下乳房挂着铃铛,嘴里戴着嚼子的拉车奔跑,打完药的我就好像一只发情的母马,不停地流着淫水和浪叫。
到了住宿地小镇后,我就会被例行的光屁股游街,然后光着身子公开排泄喂食,最后在妓院里接客赚几个铜板为第二天的饱饭做准备。
几乎每天我都觉得我坚持不到第二天了,挂着铃铛麻痒的乳头,被肏得酸痛的腰肢,被鞭子抽打的淫荡翘臀,还有那被肏得火辣辣的骚屄和肛门,但是乌骨邪那春药般的兴奋剂让我坚持了下来。
足足十天过去了。
我们终于到达了深绿行省的首府:饮马城。
那是曾经北方军团的前线指挥部,后来听说魔族是通过炼金术释放催眠气体而攻克的饮马城,所以那些为北方军团服务的女骑士们几乎都被生擒,然后,然后就是战犯审判最后就是送到驯妓营变成和我一样的性奴妓女。
作为一个行省的首府,隆重的欢迎仪式当然要与那些偏僻的小镇不同。
在距离饮马城二十英里的地方一队特殊的骑士迎宾队伍就过来迎接了。
铁哒轻轻一勒缰绳,我下身一紧连忙停下脚步。
“饮马城百夫长哈森以及亲卫骑士团,向护民官阁下请安。”
为首的一名头戴红缨的魔族军官喊道,一队魔族的野战骑兵,穿着镔铁的锁子甲,披着酱紫色的披风,都在马上单手扶肩行骑士礼节。
而铁哒和乌骨邪仅仅是点头示意。
“深绿行省驯妓营副典狱长伊薇特,以及军妓营婊子们,向护民官亲爸爸请安。”
一个悦耳且滑腻的声音在众多的魔族骑士中传来,魔族骑士左右一散拱卫魔族马车的时候,现出被魔族亲卫骑士围在中间的二十几名人类的女骑士,为首的女骑士轻轻将皮质戴着耳朵的母狗半遮面头盔摘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和成熟女人风骚十足的俏脸喊道。
为首的女骑士上半身穿着帝国时代的红色女骑士制服,只是……
只是制服从乳头这里向下被剪掉,白皙的肌肤全部裸露着,露出了女骑士伊薇特乳球的下半部,平坦的健美的小腹,以及有些不符合年龄的几乎有着完美曲线的小蛮腰。
女骑士下身穿着骑士在典礼上穿的战裙,但是也是经过裁剪长度变成了只有10英寸大概只能盖住屁股的超短裙,伊薇特没有穿骑士紧身裤而是光着修长的大腿,一双刺眼的红色露脚面的低腰高跟鞋将伊薇特整个大腿和小腿完美的曲线全部暴露出来。
而伊薇特身后的女骑士们就更加的暴露了,除了脖子上的亮银脖锁项圈外,光洁上身只有项圈连着乳环的几条明亮的乳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白皙的肌肤好像也涂抹上了羊油显得即滑腻又淫荡。
两根连接着项圈的亮银乳链向下连接着乳头上的乳环,再引申出几条红铜和镀金的穗子,坠在女骑士们丰满的乳房下不停地让那两团丰肉上下颤动。
女骑士们不停的扭捏着娇躯,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那白色马鞍子上直直地竖起了一根木棒,女骑士的肉穴就插在木棒上,至于这木棒有多长只有女骑士跳下马才知道。
而且这批马也没有马镫,于是女骑士健美修长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马腹,在油光肌肤的外面甚至可以看到女骑士夹着马腹大腿的美丽线条和美腿上紧绷的肌肉在不停的蠕动着,我发现这和坐木马的感觉应该很相似了吧。
“奴隶,见到护民官大人怎么可以在马上行礼?”
铁哒质问道。
而在女骑士后面的魔族精锐骑士们则笑嘻嘻地远远的看着这些女骑士,显然在看这些性奴仪仗队的表演。
“还不给护民官大人行礼?”
伊薇特对后面的那些女骑士喊道,然后一偏腿从战马上跃下,其他的女骑士也都黛眉微皱,双手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子,那战马竟然卧了下来。
女骑士们用纤手一扶马鞍,将木棒从深深插入的肉穴中吐出来,最后一偏腿撅着屁股跪在青绿的草地上。
除了伊薇特的战马上的马鞍子没有插入肉穴的木棒外,其余的女骑士的马鞍上都有一根粗大的圆头木棒,那木棒显出深棕色显然已经被女骑士的淫水浸湿。
等其余的女骑士都下马后,伊薇特一个眼神所有的性奴女骑士都岔开双腿纤手将肉穴扒开,那本是粉红色的肉穴里面都因为长途的奔波被肉棒磨成了鲜红色,但是那和我一样犹如盛开花朵的肉穴显示这些女骑士每天也至少被几根肉棒折磨着。
只有典狱长伊薇特是单腿跪地行了个下属礼。
“伊薇特?你为什么不是奴隶?”乌骨邪那俊朗的脸从魔族马车车厢内露出疑惑的问道。
“嘻嘻,因为在圣族围攻饮马城的时候,是我投毒让军团后勤的女骑士们全部被俘,为圣族抓到了足足500个性奴呢。所以圣族的万夫长免除了我的罪过与苦役,还给了我一个典狱长的官职呢。”
伊薇特媚笑着说道,就好像在说自己买了一件便宜衣服一样的开心和快乐,一双碧蓝色的美睦不停地冲着乌骨邪抛着媚眼,那个骚样和站街的婊子有着一比。
“嗯,不错。到车厢里来侍寝吧。”乌骨邪淫笑了一下说道。
“谢谢护民官大人,嘻嘻。”伊薇特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向了我拉着的高等魔族的车厢。
我冷冷的瞪着这个人类的叛徒,女骑士伊薇特曾经是我的教官,三十出头的她一直从事着北方军团女骑士的训练工作。
伊薇特生性冷漠,训练女骑士十分的严格,而且没有出嫁,穿衣服也十分的保守即使是宴会也是一身标准的骑士制服。
很多女骑士都戏称伊薇特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因为没有人看到伊薇特和任何一个男人吃过饭甚至轻松的聊过天。
我从没想过伊薇特会成为叛徒,即使背叛了也应该是在驯妓营里被调教师折磨无数次最后签订契约后痛苦的屈从。
可是今天当我再一次看到伊薇特的时候,这个冷漠的女人却穿得好像一个酒馆里跳艳舞的妓女一样。
下半部的乳球和整个腰肢全部暴露出来,我仅仅是在洗澡的时候见到过伊薇特的腰肢……
这个平时冷漠的女人居然会为了自己牺牲掉北方军团指挥部里所有女骑士,好让自己摆脱性奴的命运。
那个告诫我们一定要忠诚于帝国的女教官却成为了一个拿同僚的苦难和背叛帝国而换取自己幸福的卑鄙叛徒。
“呦,这匹小母马不是奥黛丽吗?怎么阴毛也都被刮掉啦。当初我不让你去出征战斗你非得任性,怎么样,美丽的百灵鸟变成光屁股的母鸡了吧,嘻嘻。看看你的下面都被肏黑了,好可怜呀。”
伊薇特走到我的身边,用白皙的小手捂着嘴轻轻的说道,那种嫌弃的样子就好像我身上有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尿骚味一样。
“呜呜~”我有些愤怒的盯着她娇躯不停的扭动着,我可以让任何一个兽人或者调教师羞辱我,但是被一个曾经教会我忠诚的人羞辱我却格外无法接受。
“噼啪~”“老实点,要不一会给你送驯妓营里,让你的骚屄回回炉。”铁哒狠狠地抽打着我的翘臀冷喝道。
“不啊……”我拼命地摇着头,我宁可一辈子裸身拉车然后肏屄接客也不愿意回到那个专门折磨女人的地方。
我相信无论多么贞烈的女人到了那里也会后悔自己是个女人长了肉穴和乳房的。
“怎么,你还不服啊,一会我和你的主子商量一下到了城里再好好收拾你~嘻嘻”伊薇特媚笑着走进马车车厢前幽幽的说道,但我看到她本是笑眯眯的双睦却异常冰冷。
在铁哒的鞭子下,我拉着马车继续前行,只是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那些马鞍上装饰木棒的女骑士也都呻吟着爬上了马背,让自己的骚屄重新插上木棒。
几个魔族的骑兵快马奔回饮马城好开始准备盛大的欢迎典礼……
走了不到五分钟,车厢内就传来女人的做作的呻吟声。
甚至车厢的小窗户也被一只白皙的手轻轻地打开一道缝隙,好让那男女交欢时的浪叫声传得更远一些。
我幽怨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华丽的高等魔族车厢,我曾经在那里伺候了乌骨邪大人三天,整整三天乌骨邪都没有碰我,只是最后的时候才让我给他舔肉棒,但现在那个叫伊薇特的骚货走了进去就可以侍寝享受乌骨邪大人的肉棒,而我却要给他们光屁股拉车。
我要比伊薇特更年轻和漂亮,而且在驯妓营的调教后我比她更会伺候男人,我知道乌骨邪大人对我非常感兴趣,出于女人的直觉乌骨邪的目光经常游走于我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这是喜欢我的证明,可是他为什么不和我交欢呢?
我皱着黛眉在车厢内伊薇特淫荡的叫春声中,一边心有鹿撞般的幻想着乌骨邪的肉棒抽插我骚屄的快感,一边诅咒这个该死的女人诅咒她不会让乌骨邪大人满意。
那些典礼的裸身女骑士就在我身边跟随着马车前行着,我看到她们赤裸的屁股上也都烙着性奴的烙印。
不过这些女骑士好像有着特殊的优越感般的看着我,时不时地偷偷交头接耳的指着我小声说着什么,那种眼神就好像一个美丽的贵妇看路边站街的妓女一样的鄙视。
“你看呐,这个光屁股拉车的就是奥黛丽呀。”
“是呀,你看她上次来饮马城的那个傲慢样子,走路靴子上泥土都不允许粘,吃饭都必须要精银的餐具,哪个男人要是多看她几眼都是失礼呢”
“嗯,我以为这么高贵的女人即使自杀也不会投降吧。没想到还不如我们呢,你看她下面的骚屄,都被肏成黑的了,就好像黑木耳一样呢。”
“听说她还是王子的未婚妻呢,你看那个撩人的样子,都给人家当母马光屁股拉车了,还扭着屁股好像一副接客妓女的媚样,看下面都流水了。真是丢人现眼啊。”
“人家想男人了呗,可能这几天都是伺候公马、公狗什么的有点想换换口味呢。她们A级性奴啊,骚屄里一刻都不能空呢,要不怎么对得起人家下面的大黑屄呢,嘻嘻。”
听到这些刺耳的话语,虽然我嘴里戴着嚼子但却狠狠地瞪了回去,大家都是光着屁股挨肏的性奴,都是受苦役的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的呢?
性奴间是不能随便说话的,但是铁哒却没有禁止这些女骑士性奴的小声讨论,似乎还很欣赏她们的讨论。
“你可以反驳她们呀。”铁哒见我愤怒的扭动身体,将我嘴里的嚼子拿下来说道。
“我下面不是大黑屄,我那个是名器,只是被用得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第一句说这个,可能其他的话我根本无法反驳吧。
就在此时,车厢内传来男人的怒吼和女人高潮时的浪叫声。
我本来就在极度的羞耻而产生的淫欲下,这下一听到男人的吼叫后,更是不能自己,淫水顺着下身紧紧勒着的黑色节操带喷射出来,阴道也不停地痉挛起来。
“啊~,等会……,嗯,别打我哈,我就走呀。”我一边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淫荡的屁股,一边哀求着铁哒不要因为我的高潮而抽打我。
“呦,人家伺候护民官大人,你跟着浪什么,小贱货。”一个女骑士嘲笑般的说道。
“天天一个铜板一次的被肏,还想和护民官大人做爱,真是痴心妄想啊。”另一个女骑士说道。
“这也能高潮,真是淫贱得可以啊。还说自己不是大黑屄,听被人肏你就喷淫水了,哈哈哈”众多女骑士嘲笑的说道。
我的俏脸一下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春心荡漾还是羞耻难耐。
“噼啪~”“自己浪完了就赶紧走,我们还在赶路呢,小母马。”
铁哒的皮鞭还是抽打在了我的身上,这个变态的车夫最喜欢在我高潮的时候抽打我,总是让我不能尽兴。
“啊~,哎呀~,让我,让我歇一会呀。”
我哀求着呻吟道,这次高潮是这十天来最激烈的,强烈的阴道痉挛后,我修长而健美的大腿都软了下来,走路时只能弯着腿迈着细小的碎步,让人看着可笑。
“哪有让主人等着小母马的,嘻嘻,再说也没有人真肏你,是你自己肏的自己,哈哈哈”一个长相秀美的女骑士大喊道,其他女骑士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才自己肏自己呢,看看你们马鞍下面的木棒老公吧。”
我有些无力的反驳着,同样骑着马鞍上带木棒抽插自己骚屄的性奴女人,为什么还要不停的羞辱我呢。
“噼啪”“不好好拉车还说闲话。”
铁哒严厉的声音喊道。
此时铁哒将女骑士中身材最好也最漂亮的一个女骑士叫过来,然后拦腰一把将其抱住,从她的马上直接拉到魔族马车马夫旁边的座位上。
“啊,哦~”那女子在肉穴脱离马鞍上的木棒时发出一声浪叫。
然后就好像最亲密的情人一样靠在了铁哒的身上,赤裸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着铁哒的衣服,甚至还伸出香舌舔了一下铁哒的耳朵。
此时车厢内的伊薇特又开始新的浪叫了,淫荡的声音在我乳头上铜铃铛的叮当声中此起彼伏着。
“噼啪。”
“快点走,啊,好舒服~”坐在铁哒身上的女骑士拿着马鞭抽打着我淫荡的屁股,而她却坐在铁哒怀里,肉穴里插着铁哒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抽插着。
“好痛~,别打啦,哇呀。”
因为兴奋那女人手里的皮鞭不停地打着我,几乎是铁哒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一次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打我一鞭子,我光滑的裸背很快就被染上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人家打你是怕你一会又发浪了。”
“就是,就是。听到人家叫春你都能高潮,一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安德烈王子就是看你这么浪才喜欢你的吧。王子也没有什么眼光啊。”
“是奥黛丽这个婊子太能装了,你看她以前的淑女清纯样子。谁知道她下面是个被肏烂的大黑屄呀。”
“大黑屄,快点走。到了饮马城要多接几个客人啊。”
“是啊,让当年迷恋上你的那些护卫都肏你几次。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在女骑士的辱骂声和车厢内的浪叫声以及皮鞭抽打我的呻吟声中,这凄惨的路途才刚刚开始。
盛大的欢迎仪式在饮马城隆重的召开。
那场面不亚于一年前我带领玫瑰骑士团到饮马城的情景,那如潮般的人群、鲜红的长达5000米的地毯以及漫天飞舞的白色迎宾花。
因为未来的皇后陛下要亲自征伐边境的魔族,人们都欢呼雀跃的想看看未来的皇后绝美的容颜,还有那一批批瑟银盔甲不时闪动魔法流光的盔甲的玫瑰骑士……
我依稀记得当时人们注视我的眼神:羡慕、崇拜、期盼和仰慕。
在那些土里土气的乡下贵族带着明显地方口音的恭维声中,我优雅的骑着白色的纯种奥莱斯特骏马戴着半掩面式的镂花瑟银头盔,不时地冲着人群微笑着,每次招手微笑都能引起人群热烈的回应。
而一年后的今天,人群依然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鲜花依然凄凉的飞舞,而我却……
乌骨邪的高等魔族华丽马车已经被洗刷干净,甚至在车厢的边角都装饰上了美丽的白色玫瑰花,四匹魔血马也都被刷洗饮遛神清气爽的轻快地拉着马车。
而在马车的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那细链链接着一个金发赤裸女人的乳头上,女人光着上身,俏脸戴着皮制母狗式半掩面头饰柔软的红唇紧紧地抿着,纤细的小蛮腰上围着一只超短裙堪堪地将淫荡屁股上的性奴烙印遮掩住,在这齐屄的小短裙下面是光着的修长大腿,曲线完美的小腿下面穿着一双小了一号的粉色高跟皮鞋。
随着马车的缓缓前行,那乳链渐渐绷紧然后女人浪叫着被乳链拉扯得向前行走,女人想走得快一些好让乳头上的拉扯感降低,但是后面跟随的女骑士和调教师却不停地用鞭子抽打女人让女人走慢些,慢到正好让拉扯乳头的乳链绷紧的程度。
这是乌骨邪和伊薇特给我想出的淫刑,让马车后甩出一条链子链接我乳头上的乳环,跟随着盛大的欢迎仪式游街。
但是在我的哀求下,伊薇特大发慈悲的给我戴上了掩饰身份的母狗头饰以及可以遮盖屁股的超短裙,不过作为代价我需要在整个的游街过程中表现得足够的淫荡。
“哎呀~”我痛得浪叫了一下,原来魔族马车不可能总保持匀速,于是我的乳房经常被拉扯得变形而拉扯乳头的感觉是很多人不乘体验过的。
乳头本就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即使用手指轻轻挑逗都会十分的刺激,自从我的乳头被穿上乳环后那种刺激感就格外的强烈,即使仅仅穿着乳环也好像总有两根手指在轻轻地捻着乳头一样。
而每一次拉扯都是那种难以承受的刺激和痛楚。
然后是那双小了一号的高跟鞋,穿高跟鞋本身就需要挺着双腿和腰部,而小一号的高跟鞋让整个脚指都蜷着,脚趾高跟鞋硬皮的那种研磨感痛得让人心烦意乱,游街的大路虽然是帝国时期的柏油路,但对于细跟高跟鞋来说依然是坑坑洼洼的。
于是我几乎每迈出几步,就要被小坑洼绊一下,而代价就是乳链会狠狠地拉扯我敏感的乳头。
在驯妓营的调教中每次肏我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拉扯我的乳头,所以现在以拉扯乳头我的骚屄就会流出淫水。
我俏脸更红了,因为我感觉到超短裙下一阵阵的凉意,那是我又流出淫水了。
我轻轻的瞄了一眼路边的人群,然后轻轻的岔开腿让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流水的骚屄。
“大家……,大家看我这里,我的骚屄流水啦~”我低声说道,这也是我和伊薇特的承诺,伊薇特说过如果我在游街时下面流淫水了,就要和后面的调教师汇报,否则被调教师发现的话就要将我的母狗头饰和超短裙都摘下来让大家看到我是谁,而在游街过程中调教师或许会羞辱我但绝不会挑逗我的阴蒂。
此时调教师会掀开我的裙子前面,用一条很小的白丝绸巾将我肉穴流出的淫水擦干,然后再将丝绸巾搭在微微颤抖的乳链上。
整个动作都在人群火热的目光下完成,我羞臊的恨不得一个地缝就转进去,因为那白丝绸巾已经被我的淫水弄湿,甚至挂在乳链上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水珠。
为了完成肉穴被白丝绸巾擦干的动作我必须要岔开腿还得跟着拽乳头的链子走,调教师擦得很狡猾每次擦的时候都用一些手段刺激我的阴蒂,而且这个调教师很可能使用了诈术,她的手里有个小瓶每次给我的肉穴擦淫水的时候她都将小瓶里面的粘稠液挤出,弄得好像我一下喷出阴精的样子,要不那白丝绸巾也不会完全弄湿。
可是围观的人群可不这么想……
“这条母狗是谁啊?”
“下面水好多啊,手帕都湿了。要是肏她一定很爽。”
“那可是护民官大人带出来的性奴隶,一会可能还有好戏呢。”
“她究竟是谁啊?呦,你看,下面又流水啦。”
“这个小娘们叫得可真浪,以前可没见过呢。”
“那金子般的头发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一年前玫瑰骑士团的奥黛丽殿下就有着这样的金发呢。”
“不要羞辱奥黛丽殿下,奥黛丽殿下那种贞洁烈女怎么可能会被活捉,我听说她和玫瑰骑士团的骨灰早就飘洒在前线了呢。”
我流着眼泪轻蔑的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奥黛丽。
一样的路一样的人群,但是那美丽的头盔已经变成了母狗戴着耳朵的头饰;白银般的圣甲已经变成了深红乳头上的黑铁乳环还有链接游街马车上那让我痛苦万分的乳链;高傲的笑容圣洁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讨好的媚笑和岔开腿的骚屄流出的淫水;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依然是众多人群的焦点以及他们对我最原始的欲望。
丰盛的宴会在饮马城的大礼拜堂举行,这个礼拜堂始建于查理大帝时期,有着九米高的穹顶和近万平方米的巨大会场,有着银白色的大理石巨柱,主坐九个座位和宽大的石桌在一个高台上,其余的三层座位环绕着主座成圆形散开留出主座前宽敞的表演低台,以前这里是举行魔法仪式和欢迎重要来宾的地方。
我高高地望着坐在主座的乌骨邪,这个身穿黑色金玟长袍的男人正坐在主座上和几个魔族将军还有长毛人国王攀谈着,其余的九十几个次座上都坐着饮马城的首脑人物,我甚至看到了在座的有一半是纯种的人类。
“啪啪~”“看什么呢,快干活~”皮鞭抽打在我的粉背上一个女长毛人蛮横的声音喊道。
“呀,好的,别打啦~”我哀求着呻吟道。
此时的我双手和双腿都被对折的绑着,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着,乳头上又被戴上了铃铛,头上依然戴着母狗的头饰,肛门处被塞上了外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的肛门塞,除此以外赤身裸体。
我的任务是像母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爬出礼堂,将礼堂外柴房内的一根根短木柴叼起来再爬回大礼堂,将嘴里短木柴运到一个煮着沸油大锅的灶台里,然后再回去取木柴直到宴会结束……
本来这些木柴一个成年人几个来回就可以用扁担或者什么挑回来,但是在典狱长伊薇特非得要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奴隶去一块木柴一块木柴的叼回来,而我恰恰是这个可怜的女奴隶。
用手肘和膝盖爬行是很困难的,人类的发育就没有用这里爬行的设计,但是看起来确实很美丽,因为一个赤裸女人特别是身材很好的赤裸女人想要爬行就必须要扭动她纤细的小蛮腰,而小蛮腰下面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淫荡屁股就跟着腰肢不停的左右摆动,由于双腿对折捆绑,修长的大腿根本无法合拢,所以两腿间的肉穴就在扭动翘臀的同时暴露无疑,远处看来就好像一个女人撅着屁股不停的摇动等着男人来肏她一样。
一个女长毛人跟着我,她的任务就是不让我偷懒,只要我一停下或者躺下她的鞭子就无情的抽打我,一般会抽打我的小腹和乳房那种不影响从上向下看我美感的地方,而这一个景象也是宴会里的一个小节目。
我看了一眼大礼堂那银白色镶着蓝琉璃的大门,我记得这个大门被称为高贵真情之门。
那个时候为了表示对我的尊敬,必须要我第一个进入这个大门别人才能进入,甚至包括仆人和护卫。
当然我今天只是个A级性奴,那么今天第一个进入的一定是乌骨邪,而我却连迈进这个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两英尺宽高的狗洞,这就是我今天进入大礼堂的唯一路径。
我不知道这个狗洞是原来就有还是特意为我做的,但是伊薇特这个贱人告诉我我在宴会期间只能在狗洞里来回叼木柴,而且我永远没有资格通过高贵真情之门,因为今天的宴会是站着的人的宴会,不是光屁股爬着的母狗的宴会。
大礼堂内温暖如春,无论长毛人还是魔族都在热情的攀谈着,正餐前是自助餐式的甜点与咖啡的交流沙龙,人们可以三五成群的选择食材时聊天,可以交很多的新朋友。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好像现在的乌骨邪一样是大厅里的焦点,无数漂亮的少妇小姐将乌骨邪围了起来,询问着旅途中高等魔族生活或者述说饮马城的趣事。
很少人会在意在自助餐最边缘的墙边一条奴隶与仆人专用的道路上,一个赤裸的金发女人艰难的爬行着,女人身上香汗淋漓,嘴里叼着一块木柴,美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炉灶里的火焰,女人一甩头将木柴准确的扔进了炉灶里。
金发女人的任务就是保证炉灶里的火可以持续加热自助餐中的煮食……
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食物的香气,有奶酪鳕鱼、也有蜜汁炖羊排、还有烧烤深绿牛犊肉的铁板烧。
我吞咽着口水,伊薇特就是希望她的奴隶流着口水的干活。
“这样你们会蠕动着骚屄晃动着奶子更卖力气。”当我求她给我口吃的时她是这么对我说的。
“噼啪,快点爬。这么慢一会火就灭了,客人要是生气了就把你送驯妓营去,让你尝尝绝情七大酷刑的滋味。”女长毛人一边抽打我一边喊道。
“哎呦~”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四肢都已经酸麻了起来,但宴会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完成,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宴会结束,乳房和小腹已经被打得一条条的红痕了,而我还一天没有吃饭与喝水……
前面就是那个狗洞了,那是个适合我身份的地方。
大礼堂的墙壁很厚足足有四英尺厚,我必须要完全钻进去才能在另一头出来,而另一头还有一个女长毛人看着我干活。
伊薇特为了折磨我不惜动用两个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该死的人类女叛徒……
我轻轻底下头,钻进狗洞中,狗洞很低矮我必须要尽量撅起屁股才能钻进去,而我听到了女长毛人向我走来的声音,一定是我的迟缓让她生气了,我连忙扭动身子钻了进去。
就在我全身都挤在狭小的狗洞时,我突然感觉肉穴被什么挑逗了一下,那是一种湿漉漉的粘稠感觉,不停地刺激我的肉穴,突然来的刺激让我浑身无力差点趴下。
万一是条公狗呢,未知的恐惧感还是让我奋力挤了出去。
钻出狗洞我夹紧了双腿扭动身子将娇躯扭转过来,发现狗洞里还有个白花花的肉体正在钻出来。
那是一张清秀又妩媚的俏脸,梳好的短发有几绺胡乱的粘在脸颊上,白皙的脖子下面是明显瘦骨嶙峋的锁骨,而精致的锁骨下面是一双丰满的乳房。
“艾……艾琳,姐姐。”
我惊讶的自言自语道,我以前说过艾琳,那是北方骑士团长海格德的妻子,虽然也是女骑士却不像其他女汉子那样,而是温柔如水十分的体贴丈夫和他那些部下,是个无论怎么得罪都不会真正生气的女人。
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在被俘后却表现出了惊人的忍耐力和反抗力,从来不说求饶也从来不主动,在驯妓营里每次都是绑在铁架子上被几个公兽人肏的。
对于她的那种性格,调教师也想出了一系列的方案那就是慢慢磨,于是他们加大了增加女性快感的淫刑,并且逐渐的给艾琳灌加倍的春药,希望她可以对被肏上瘾。
在我已经屈服,然后在高台上一边浪叫一边手淫一边被灌肠的时候,艾琳才刚刚尝试不带刑具的和兽人交欢……
也是那次交欢这个倔强的女人找到了机会咬掉了兽人的肉棒。
驯妓营马上对她重新审判,将她的A级肉畜性奴降为S级全禁锢性奴……
在审判后的第二天,所有驯妓营的A级性奴就被召集起来,一边撅着屁股被复仇的兽人们狂暴的肏屄,一边欣赏艾琳被砍掉四肢的酷刑。
我记得当天,艾琳的表情很平静,只有当兽人祭祀拿出小锯的时候她才有一丝的害怕,然后我就在她注入极乐麻醉剂后淫荡的幻觉般的浪叫声中,一边被兽人肏得跟着浪叫一边看到小锯子慢慢锯下艾琳的手脚。
“哎呀~我的胳膊呀,好爽啊。能不能给接上呀,呜呜哇。”
艾琳被注入那种将痛觉转化为性欲的药剂后一边哀求一边浪叫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
之后的那几天我变得格外温顺起来,就好像一个被调教了好多年的逆来顺受的性奴一样。
“我说谁的淫水这么酸甜呢,嘻嘻。原来是小奥黛丽呀。”
艾琳也扭动身子钻出了狗洞,我看到了她凄惨的断肢,每个断肢都被一根粗铁的支架包裹着,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玩坏了的芭比娃娃,而她看到我却神采奕奕的说道,就好像上次我去她家里她给我倒杯茶的语气一样。
“艾琳姐。我……”我不知道怎么和她打招呼,只是美睦的眼神出卖了我,我不停地看着她断肢上的粗铁架子。
“看什么呢,我的手脚没了,你的手脚被绑着,我们差不多呢。”艾琳好看的眉毛挑了一下说道。
“不疼吗?”
我看着艾琳那赤裸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以及各种刑具留下的伤疤,有些已经长好有些依然没有愈合。
除了艾琳那张漂亮的脸蛋外,大量的伤痕都集中在女人的乳房、肉穴、大腿内侧以及腋下,这些地方都是我最害怕被鞭打的地方。
在艾琳爬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了艾琳屁股上的烙印,我屁股上的烙印是深红色的,而艾琳的却是黑色的。
姓名:艾琳,性格:极度受虐,惩罚:酷刑肉畜,编号:S059我不知道性格极度受虐是什么意思,我最恐惧的就是惩罚,酷刑肉畜的意思就是给驯妓营实验新酷刑的实验体,无论什么残酷的淫刑都会先拿酷刑肉畜做实验,最后才会用在调教,这我就知道艾琳那全身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了。
“别看了,本来看到你就挺高兴的,把身上的痛都忘了呢。你这一看我又想起来了,好辛苦呢。”
艾琳依然和以前一样温柔如水的说道,但是不停扭动的屁股和摇晃的巨乳让她与以前的贤妻良母挂不上边。
“我……我也好辛苦呢。”我有些悲哀的说道,想到我一年来受的非人折磨终于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倾听我的人了,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哎~,你比我强多啦,你是个娼妓可以到处走走。而我……,你知道我今天是第一次出来,要不是护民官大人的宴会需要我演节目,我现在还在驯妓营的地牢里被金属公驴肏呢。那东西可折磨人了,粗大的铁鸡巴本身就硬,龟头处居然是个烙铁,哎呦可烫死我了,这个项目要在我身上实验三十次才能算结束呢。唉~”艾琳凄苦的说道,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抱怨家里的一些琐事一样没有过度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厌恶的眼神。
“S级性奴都这样吗?”
我幽幽的问道。
外面看着我干活的女长毛人正在管理鞭打一会演节目的赤裸舞女,所以我和艾琳爬在墙角可以得到几分钟的喘息。
“后悔呀,当初那么倔强干什么啊。我是睡觉的时候被抓的,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等醒了就光溜溜地被锁在地牢里了。我孩子还在喂奶呢,我想她们呀。”
艾琳凄凉的说道。
“那你的孩子……”我问道。
“不知道,现在天天被刑具折磨,一英尺长铁丝都能顺着乳头插进乳房里,屁眼都被扩充的能塞进一个苹果,连牙都给拔掉换成橡胶的了,每天醒来不是挨鞭子就是那些在骚屄和奶头上火烧冰冻然后再治好,天天痛得连老娘是谁都忘记了,谁还在乎那帮小崽子。”
艾琳面无表情爆了句粗口的说道,认识她五年我从没见过这个女说过一句粗鲁的话。
不过她的牙齿果然与正常的牙齿不同,是无光泽的乳白色。
“我觉得我们很快就会打回来,海格特那个家伙承诺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嘻嘻。可是,我等好久好久,等得我奶头都被吸得发黑了,下面的肉穴也被粗大的肉棒肏得都翻翻着,可是我没有等到我的骑士,等到的却是当我被驯化后让我去卖屄,多恶心啊。我从生下来就没想过去当妓女,那种厌恶让我反抗了。如果我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就从了,无非就是让兽人的大肉棒肏嘛,就好像你一样当个卖屄的妓女也好啊。”
艾琳羡慕的说道,她居然不知羞耻的羡慕一个永世为娼的婊子,说道卖屄的时候她的俏丽的脸颊居然红了一下。
“那你……”我还想继续问。
“听我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和人诉苦了,在那里面无论多痛都得喊舒服呢。我知道你可能活着出去,如果见到你们的军团长我的丈夫海格特,就说……”艾琳美丽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
“就说:海格特你的妻子艾琳现在天天光着身子被肏,而且被锯下了四肢,在地牢里被扒开骚屄,扩充屁眼,和你想象不到的动物交配,我艾琳已经给地精生了个孩子,现在生的那个孩子也在天天肏我。而且每天都有新花样,那些一次就能让贞洁烈女屈服的淫刑要在我身上用十遍以上。我不会和你离婚,我就要让你蒙羞。”
艾琳突然面目狰狞的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