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宴会上的客人送走以后,乔母带着乔阮来到内院的小宴会厅要和乔家的当家人乔父好好地谈一谈这次的事情。
乔父一脸冷漠的听着乔阮把今天的事情娓娓道来,余氏也在一旁做些补充,让一家人更清楚了解来龙去脉。
今天的事情他会尽他所能给女儿讨一个交代,县令又怎么样?
县令就可以逼死别人家的女儿吗?
县令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来毁了别人家的女儿么?
就是普通百姓被如此欺压还会有暴起反对,更别说他们乔家也不是一个县令可以随意欺负捏扁搓圆让他们玩弄于掌心的人家。
不过最让乔父气愤的是,在夫人问及阮阮的清白的时候,一向在父母面前还算活泼娇俏的女儿竟然低着头,半天才羞答答的低声应是,那个小子竟然真的要了他的女儿,他一个老父亲今日这个开心的日子里受到了双重打击,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
他本想着女儿既然是招赘的话,便可以再稍微多留几年,尽管是招赘,但毕竟也算是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小家,比做姑娘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道理上说不管阮阮多少岁都是他们的女儿,嫁了人就意味着长大了。
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夫人,夫人上次带着阮阮去灵隐寺上香的时候,方丈大师就已经说过阮阮还会有一次劫数,劫数早来也早安心。
两个人行了夫妻之事,避子汤这种伤身体的东西说什么都是不可能给阮阮喝的,今日一过,还得要开始给阮阮的婚事做准备,万一揣上娃了,肚子里有了个小的,阮阮被传出去说是未婚先孕可不行。
那个小子既然敢要了阮阮,应当是愿意娶她的吧!父母不管怎么样总是在为儿女担心。
乔父还不知道,徐承墨如今已经被他的女儿给迷的五昏三倒的,连自己的过去都可以放下,不去管他是不是已经娶妻生子,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想要把乔阮抱入怀中,冠上他妻子的名义,以慰他的相思迫不及待之情。
乔父乔母对着乔阮一顿批判之后,也就真正认下了这事,本来就是女儿喜欢满意的赘婿,换个角度想开一点,到底不是把女儿嫁去别人家受苦。
过了几天,乔父终于把因为没忍住诱惑睡了人家女儿有些提心吊胆的徐承墨请到书房,两个人在书房里说了许久。
乔阮知道以后,整日里缠着徐承墨,期盼着他能告诉她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满足她的好奇心。
桃花树下,春风卷起地上的花瓣,雨后的空气也格外清新,徐承墨凝视着乔阮的侧脸,但笑不语。
那天,乔父告诉徐承墨说:“乔徐,我虽然不知道你原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也能看的出来,你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
徐承墨颔首,面上沉静心里却颇有些忐忑的等着乔父接下来说的话。
乔父低头喝了一口茶又道:“我们家的人都很疼阮阮,她被养的娇,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她娘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入赘,等你们成亲后然后将你们院子那边加个小门,这也算是你们以后的小家。”
这样已经是极好的了,徐承墨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让她过上无忧无虑养尊处优的生活,如果自己去不计代价的拼前程的话,也会留他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就算有丫鬟伺候她,也不是在自己家住的那么自在,还有家人随时都可以陪伴她,他希望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能够在一起,他能一直抱着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能够快乐,这就是他答应的全部理由。
徐承墨只是微微沉思就答应了乔父入赘的要求,他早就已经猜到了,为了小姑娘乔阮阮,他愿意的。
只要她是他的妻子,他愿意的。
乔父最后还要他保证能够一生一世待乔阮好,一辈子都不能辜负她。
徐承墨也郑重地答应了今后他只会有乔阮一个女人,从前的事情没有想起来便罢了,反正恢复记忆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的,若是恢复了,他的心里也只会有阮阮一个妻子,她会一直是他的。
乔父乔母到底还是怕怀上了孩子,刚刚及笄的乔姑娘就被定在了今年的五月出嫁,五月的时候,酷暑还没有完全来临,吹来的风还是徐徐凉凉的,叫人忍不住想要风花雪月,吟诗起舞,五月的时候,穿上厚重的嫁衣也不会叫乔阮太过辛苦,这是乔家人根据黄道吉日和现实情况一道商量出来的。
除了最后知道的乔峻拦着死活不让乔阮出嫁,就连乔父似乎也看开了,没有了刚刚知道徐承墨要了他的宝贝闺女儿的极度愤怒。
婚事虽然来得仓促,但好在女儿家的嫁妆是从一出生就开始攒的,嫁妆方面倒是不用操心,小夫妻也有自己的资产。
成亲的地点也在乔家,徐承墨在苏州没有亲人,到时候就在乔家的一个别院里面由乔父代替乔阮去迎他以示乔家对他的看重。
嫁衣早早地就托福给了苏州顶尖的绣娘来做,最后几天的时候,乔阮按照乔母的意愿意思意思的绣了几下,这件漂亮的嫁衣就正式完工了,乔阮在此期间还给徐承墨做了一个小荷包,就像那一天他被她给捡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荷包。
他一定要一直戴着这份心意。
五月初五,宜嫁娶。
乔阮带着红色的盖头,等着那个被父亲亲自迎回来娶她的男人。
乔父乔母坐在高处,在吉人的一声声吟诵吆喝声中,两个新人对着外面一拜天地,对着养育乔阮长大的乔父乔母二拜高堂,最后牵着红绸子的两个人夫妻对拜。
“礼成。”
最后送入洞房,虽然是入赘,但是成婚的时候新娘子的妆容不便被外人所看见,就由乔父带着乔峻徐承墨一起敬酒,这样一来,原本还想要给徐承墨一个下马威的人倒是不好下手了。
忙完外面的事情,回到新房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因为有乔父带着,那些人并不怎么敢灌他的酒,徐承墨没喝多少,只是有些微醺再加上身上泛着淡淡的酒味而已。
今日穿着喜服格外英俊高大喜悦的男人,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一饱眼福。
他已经忍的够久了,他很想看看他的小姑娘穿着嫁衣嫁给他的样子,他喜欢和她肢体交缠的感觉,让他觉得他们是密不可分的。
那日之后,午夜梦回,小姑娘白嫩嫩的身子,娇滴滴的眼神和那极致的爽快感觉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面,诱人的小妖精不厌其烦地蛊惑他沉迷在她的温柔乡里,不断地让他更爱她。
经常是第二天醒来,亵裤上已经是一片白浊,腥臊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