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火热的阴茎抵在那一道薄膜前,忍得实在很辛苦,在男人理智的竭力忍耐控制下,才没有放纵自己心中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兽欲,冲撞进去,狠狠顶弄小姑娘,顶到她的小子宫里去,插的她再也生不出心思作弄他,看她还敢插男人屁眼儿。
竟还敢学着他对她疼爱的招数,反过来想要翻身做主?
萧钰啃咬着小姑娘胸前被他啃的红肿的奶儿,细细密密的吻上去,爱抚两团奶儿,男人凶猛的动作亲的奶儿摇摇晃晃,乳波荡漾,啧啧作响,吃的津津有味。
萧钰爱极了小姑娘这对形状极好,却又可以让他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儿,他第一次被小姑娘勾起心低的淫思,就是小姑娘不经意的把自己奶儿在他眼前晃,轻轻垂下来,就在他的眼前,白白嫩嫩的,漂亮的不行,折磨的他当天晚上就在梦里干了小姑娘整整一个晚上。
想到他第二天醒来害怕人知道,还自己亲自洗了亵裤,现在还被他好生收在柜子里面,萧钰一边吃奶儿一边想着等到小姑娘真正成了他的女人,他一定要把亵裤交给小姑娘好生保存,那可是他给她射的第一次。
萧钰才不在意什么伦理纲常的,权势地位他生来就已经有,早就得到了绝大多数人都得不到的荣华富贵,自小教授他的师傅,长大的坏境,都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所以少年时候的他才那么骄傲。
或许是因为年少时被父亲抓回来强压着成婚的屈辱,这么多年已经在他心里成了沉疴旧疾,让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点也不想要手下留情,给他人可乘之机。
自入朝之后,这么多年他已经许久没有一件他想要的东西了,尤其怀里的小姑娘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这么强烈的想要的人。
想要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萧钰上次亲自送小姑娘回去后,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甚至想要不帮小姑娘的爹娘平反,这样才好让小姑娘永远依赖他,永远逃不出他的手心。
小姑娘不知道男人脑子的这些弯弯绕绕,被男人瞬间强烈侵略的气息所折服,加上男人插进来后,因为舍不得小姑娘受伤所做的诸多前戏,粉嫩的肉穴儿早就被弄的湿的不行,一吞一吐的紧缩着,把阴道里的蜜水儿都挤出来,挤的男人阴茎更坚硬肿大,流在男人的紫红的肉根上。
男人的龟头埋在小姑娘的穴儿里,虽然动作凶狠迅速,却因为心有顾忌,在穴儿里只是浅浅抽插,怕真的捅破了那层膜,在母亲那里没有个正当的理由交不了差,也怕害了小姑娘。
小姑娘被男人插的舒服极了,可花心深处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觉得瘙痒,空虚,小手凌乱的空气中不知道抓些什么,一张一合的,可爱极了。
被男人插穴的小姑娘渴望男人的这根巨棍能肏进来,让她舒服一些,不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既舒服,骨子里又痛苦的难耐。
小姑娘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声音放的更柔,更媚。
“啊……阮阮好舒服……”
“再重一点……”
男人本就忍的辛苦,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在小姑娘的外阴唇处抽插,勉强宽慰他的情欲,现在小姑娘翘着小屁股,主动迎上去,浪荡的不行,穿上衣服时的稳重俏皮都消失不见,在他身下动情的不行。
简直跟在萧钰梦里想象的一模一样,主动热情,骚的像狐狸精一样。
又纯又欲!
他喜欢的不行!
萧钰揉捏住小姑娘的小屁股,抬起翘臀,狠狠插进去,几乎触到了小姑娘的处女膜,再进去一点点,说不定这层膜就被男人粗暴的捅破了。
男人粗壮灼热的阴茎被小嫩屄包裹着,又绞又亲,又紧又热,跟小姑娘现在一样,嫩的很,媚到了他心里去。
“爷帮阮阮挠挠……”
“……让爷的小骚货更舒服一点……”
男人狂插猛肏,干的兴起,与小姑娘的交合叫他心里爽快到了极点,对着这个他其实想要好好疼惜的小姑娘总也忍不住对她凶一些,说上几句荤话,加上小姑娘对他逆来顺受,热情大胆的样子,让男人心里的暴虐感更激动,更猖狂!
狠狠插她,插坏这个小骚货。
她怎么能这么合他的心意,这么叫他喜欢,恨不得为她疯狂!
连父亲的话也不想再管,想让她做自己的唯一的妻子。
男人插的红了眼,还在不停挺腰律动,肏的小嫩穴的外阴红肉外翻,比之雨打的霜花还要可怜百倍,比捧心的西子还要美丽柔弱!
诱惑动人。
男人几个猛插,都抵在了薄膜前,重重停下,没有越过去,终于暴涨的阴茎突突射出了一泡浓精,被男人堵在穴里,一部分都被射到了小姑娘的小子宫里。
小姑娘的整个嫩穴儿都被男人的精液填满,属于小姑娘的气味被掩盖,充斥着男人精水儿的膻腥味儿。
他又射在她的穴里了。
萧钰这个月总共在女人身上发泄了五次,有四次都在小姑娘的身上,还有一次是想着小姑娘射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与男人脸颊相贴的小姑娘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看,你想要害我,所以你的男人就“强迫”我上了他的床,还在你从来都没有成功进来过的书房里,与我颠鸾倒凤,怎么也要我不够。
他的眼睛里心里都是对我的疼惜,完全不记得你。
……
所处在另一处院子里的女人心情却并不怎么畅快,眼底青黑,整个人仿佛失掉了精气神儿,目光呆滞,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酸涩难堪不已。
赵玉塘前些日子因为乔阮的事情而担心,但她等了这么久,好像又没什么事发生,高高提起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却又被昨天夜里悄悄跑来找她赵林的一席话给扰乱了心绪。
向来不懂事只知道闯祸的弟弟昨夜慌慌张张的跑来找她,面上都是对她的担心,和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表现的很明显的惊惶。
“姐姐,弟弟已经知道你在府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了,你也不用再瞒着家里,骗我们说你在这个狗屁侯府里过得很好,弟弟这些天已经略有耳闻了。”
赵玉塘一开始有些错愕,赵林说完这些话,她心里也还在猜测,是不是他又惹祸了,自己没个能耐,又要逼她去求老虔婆或者夫君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可是接下来的话,算是真正有人当着她的面彻底撕开了她心底最害怕、最在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