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群人个个都在翻云覆雨,而被挟持的新乐在寒冷的破庙勉强睡了一夜之后,理所当然地染上了风寒,脸色潮红,身体发烫,晕晕乎乎地一睡不醒。
到了次日一早,劫持她的人也发现她发了高热,心里抱怨麻烦,却没有办法扔下她不管,只能抱着她先去和同伴汇合。
“阿兄,这人死了吗?你把尸体抱回来做甚?”一个同样黑衣的娇小女孩看到黑衣人抱着新乐回来,高兴地迎了上来。
“没死呢,病了,浑身发烫。尊主在吗?我有事禀报,你帮我先照看一下,千万别让她死了。”
“银标和墨刃两人正和尊主在议事,你也去吧,和你们这次的活有关系。”
“他们两没死吗?”黑衣人惊讶道。
“没死,说谢湘放他们回来传话。”
黑衣人把新乐放进屋里榻上,转身来到议事的厅堂,行了礼后赶紧把新乐的话告之了琵琶岛的岛主。
“不错,幸好我们没有和谢湘闹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本尊原本想着剑的事或许还有回旋交涉的余地,所以才派你们叁人先去把芸娘抓来,没想到却得了谢湘的老婆。冰棱,她人呢?”
“她昨夜感了风寒,现在烧得神志不清,我让双叶去照顾她了。”冰棱恭敬答道。
“唔,那本尊亲自去看看她吧,噬魂剑的事还得细问清楚才能放她回去。”
岛主来到新乐躺着的屋子,上前探视昏睡的新乐,看清她样子时微微一震,竟然是她!
阮云姜认识新乐,一眼就看出她是武帝亲妹,宋文帝的女儿新乐公主。
年初前太子刘劭起兵逼宫造反,弑杀宋文帝刘义隆时,二皇子刘浚曾经出钱请了琵琶岛的岛主阮云姜混在羽林军中入宫,伺机刺杀皇帝。
当时赶来见到父亲被杀的新乐公主,怒火中烧,似乎是她以密咒一瞬间让横尸在场的军士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僵尸横行,场面惊悚可怖。
那些死尸张牙舞爪正要对刘劭刘浚等人疯狂撕咬时,有一高手飞速掠过,将她打晕抱走。
难道当时那个轻功出神入化的人是谢湘?
当今江湖上身法能快到让自己都看不清样子的人也没几个,谢湘便是其中之一,果然谣传他与一皇室公主有染并非空穴来风,幸好没有伤到这个女人,不然非但要得罪六极宗,还会惹到新帝。
阮云姜坐到新乐榻旁,看她双眉紧锁神色痛苦,就伸手按住她胸口,将真力缓缓注入新乐体内,试图将她唤醒。
新乐梦中感到有一股暖暖的热力从胸口汇入四肢百骸,好像被谢湘拥在怀里一般,原本的病痛都退了大半。
她迷迷糊糊地擡起胳膊握住胸口的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夫君……”。
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房间陌生人。
一个面目清俊身形消瘦的男子,手正放在自己胸口双乳之间,而自己则握着他的手腕对他喊夫君……
一时气氛尴尬到让新乐不知所措,她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故作镇定地松开手,干咳一声:“本宫并无大碍,无需耗费真力,还请这位郎君收回尊臂。”
阮云姜忽然觉得眼前娇羞害臊却拼命装作若无其事的小公主,和那日见到的凄惨悲情之状大相径庭,让人有点莫名想戏弄。
他温和地笑笑,收回手,“殿下不必见外,方才殿下喊本尊夫君那声,声音娇柔婉转含情脉脉,令本尊受宠若惊。有了这一声夫君,本尊这些真力又算得了什么。”
琵琶岛诸人从未见到尊主阮云姜这样言语轻浮与女子调笑,都听得目瞪口呆。
新乐习惯了被谢湘的调戏,倒反而没有他们那么吃惊,只是觉得对方轻浮孟浪,十分不快。
“原来是琵琶岛的岛主,幸会。”新乐冷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殿下真是冰雪聪明,本尊正是琵琶岛主人阮云姜。今日得见公主殿下仙颜,实乃叁生有幸。之前不知殿下身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殿下宽恕一二。”
听到阮云姜不再出言不逊,新乐稍稍安心,微一颔首道:“无妨。阮岛主所求之噬魂剑,上有一咒印,本宫已经解开,持此剑者,再不会丧失心智,为魔剑所控。相信阮岛主已经听说,谢湘他已舍弃本宫,所以贵派恐怕无法利用本宫去与他交涉了,不若放本宫自行离去。”
阮云姜细看新乐,甜美稚嫩,肌肤塞雪,面似银月,绛唇若花瓣似笑非笑,瑶鼻如玉葱玲珑小巧,尤其是一双美目又圆又大,神采奕奕,好像藏着会发光的星星一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他心中微微一动,柔声道:“殿下不必担忧,我派绝无半点为难殿下的意思。如今殿下身染风寒,不宜劳累走动,不如先在此处安心修养一番。那魔剑之事,既然已经解决,就不必再费神操心了。殿下此次帮了我派大忙,待得殿下康复,本尊亲自护送您回建康可好?”
新乐见对方态度恭敬客气,完全没有之前劫持自己时那些人的蛮横粗暴,不禁一头雾水,对阮云姜投去狐疑的目光,可看他神情坦然真挚,并不像在欺骗敷衍自己,只得点头应道:“那就多谢阮岛主了。”
阮云姜吩咐侍从好好服侍新乐,尽快请大夫来为她诊治开药,衣食用度所有花费都不必俭省,随后带着一众黑衣人回到了前厅。
“谢湘想让我们用他妻子来换芸娘和魔剑,尊主不打算拿她去换吗?”冰棱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那个叛徒什么时候抓都可以,谢湘既然毫不怜惜地用她传内力,可见他也没打算要护着她,自然不会一辈子把她带在身边,到他发现那女人没有用,丢掉她的时候再出手就行了。至于那把剑,小公主说的应该是真的,本尊见过她施法驭尸,恐怕也不是个小角色,既然已经没了妖力,变回一把普通的剑,那也不着急取回来。
现在这个公主才是最要紧的,她误以为谢湘抛弃她,正是利用皇室打压六极宗的好机会,本尊将她送回皇帝那里,便可通过她,攀上新帝,有了皇家靠山,以后做生意时,更可放开手脚。”
一群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只有冰棱的妹妹双叶,觉得阮云姜看新乐的眼神不太对,恐怕除了他说的这些,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新乐得人精心照顾,没两天就康复了。
期间阮云姜时常嘘寒问暖,热络地陪新乐往园子里赏花散心,渐渐地相互熟悉起来,说话也不如最初那般生疏。
相处时间越久,阮云姜越是喜欢这个漂亮娇柔的小公主,不同于江湖女子的英姿飒爽,又不似名门闺秀的循规蹈矩,浑然天成的端庄高贵之中透着那么点随性大气,却偏偏又生得稚嫩娇憨,尤其是她那一双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看得阮云姜心里酥麻酥麻的,盘算着就这样日日献殷勤,将公主的心拿下,把六极宗宗主的老婆抢过来变成自己的人,那真是要轰动江湖了。
然而他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道谢湘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秦冼一查清琵琶岛众人盘踞的宅子,谢湘就孤身一人过来抢人了。
这魔头就在光天化日中随意翻墙而入,一招解决掉路上遇到的虾兵蟹将,根本不让对方有出声示警的机会。
待得他兜了几圈终于找到新乐时,看到她浅笑轻言,正与阮云姜闲聊,而阮云姜望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两人瞧着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谢湘顿时心中无名火起,冷着脸背负双手大摇大摆地踱步上前。
“呵呵,夫人好兴致,有家不回在此处与野男人花前月下。”
二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谢湘语气森寒的讥讽,都是一惊。
新乐看到谢湘,想起他抛下自己救了芸娘,心里也是有气,面色淡淡地反唇相讥:“谢宗主另有旧爱相伴,怎地今日有闲来寻本宫?阮岛主与本宫不过是闲聊几句,过几日自会护送本宫回建康,不劳谢宗主费心了。若无他事,谢宗主就请回吧。”
“不错,公主殿下有意回建康,谢宗主贵人多忙,本尊只得越俎代庖,代谢宗主照料殿下一二。”阮云姜听到新乐对谢湘言语冷淡,心中欢喜不已,在旁添油加醋。
谢湘怒极反笑:“哈哈哈,我谢某人的妻子,什么时候用得上一个只会背后捅刀子的阴险小人来照料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新欢也好,旧爱也罢,本座的事轮不到旁人置喙。新乐,你是自己随本座回去,还是要本座动手?”
新乐心里咯噔一下,她自然知道谢湘武功绝高,江湖上敌手寥寥,原本以为谢湘并不在乎自己,才乐得让阮云姜送自己回皇宫,可是看样子谢湘动了真怒,一定要把自己带走才罢休。
想到自己身为人妻,确实不好在外面与丈夫作对,何况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定要离家出走,念及此处心里已经怂了,皱着眉头小声道:“回去就回去,你说什么动手,难道还要打本宫不成?”
“呵呵,又不是没打过,本座倒是觉得怕是之前打得还不够狠,才让你无视夫纲,水性杨花,与外人纠缠不清。”谢湘心中愤怒,说话刻薄不留情面,反而惹恼了脸嫩皮薄的新乐。
“放肆!谢湘,你好大胆子,本宫虽然嫁你为妻,却仍旧是王宫贵胄天家公主,你这般口出狂言,目无皇权,看来也不必做什么驸马了。横竖你我之间本也没有父母之命,更未昭告天下,不如就此和离作罢。”
新乐娇声怒斥,和谢湘一样口不择言,自己被丈夫遗弃而流落敌手的不满此刻一齐爆发出来,本就觉得这个丈夫冷淡又狂妄,看着就不顺眼,此刻既然当着外人连面子也不留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谢湘听到新乐说出和离二字,呼吸一滞,胸口如同被重重锤了一下那般剧痛难忍。
他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出掌往阮云姜拍去。
阮云姜举臂格挡,却不料谢湘突如其来的这一掌竟运了十成功力,热风扑面犹如火烧,还未碰到他掌心,就被一股灼热的真气逼开数丈。
待得他站定身体定睛望去,谢湘已经横抱着新乐飞跃而去了。
大魔头使出全力的时候,当然是没人追得上的。
新乐被谢湘抱在怀中之时,回忆起过去好多次谢湘都是这样横抱自己,将自己掳走,那时候情窦初开少女怀春,被他身上混合着衣裳熏香的男子气息迷得神魂颠倒,只愿永远被他抱着,蜷曲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仍旧可以摸到他坚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暖暖地依偎在他身上,可是他却这样愤怒,出言侮辱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如今这副水火不容的境地呢?
明明那天还曾很亲昵地互诉衷肠。
谢湘抱着新乐跑进一片树林,在一个无人的湖边将她放下,强压怒气,黑着脸问道:“你说你要与我和离?你想清楚了?”
“我……我们彼此之间已无爱恋之情,又何必勉强在一起呢。你既然觉得我水性杨花,不如好聚好散,放过彼此。”新乐说这话的时候心脏似乎一抽一抽地疼痛,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谢湘忽然眯起眼睛邪邪一笑缓步靠近,浑身散发出暴虐的杀气,冷冷地对新乐说:“不错,本座对你确实已无爱恋之情,但你的身体本座还是很喜欢的。你可记得本座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本座自有办法让你没有余力去找别的男人。”
说完就欺身而上,把新乐压在一棵树上,扯开她的衣襟,强吻住她,竟是要在这密林野外强要妻子。
新乐惊恐慌乱,想推开谢湘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不能动他半分。
想劝说或者求饶,嘴却被他堵得牢牢的,对方粗暴地纠缠自己的舌头,扫荡自己的口腔贝齿,不得不咽下他强行喂入的津液,羞愤交加,瞬时哭了出来。
谢湘毫不留情地解开了新乐的衣裙,用手肆意揉搓她柔嫩的乳房,力气太大以至于立刻显出一块块鲜红的印子,两颗粉色的小樱桃也被他暴力地捏得红肿挺立。
被这样拉到野外强行侵犯,新乐没有半分舒服和快感,只有疼痛和被侮辱的愤怒。
谢湘撩起妻子的裙子,伸手探向她的私处,可是新乐却紧紧并拢双腿,拒绝他的入侵。
“把腿分开。”谢湘放开新乐那被他折磨到红肿的柔软娇唇,冷冷地命令,一擡眼却看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眼神悲戚。
不知怎么就心里一软,放缓了口气,再一次说道:“你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的,乖乖听话少吃些苦头,我尽量不弄疼你就是了,别哭了,那么伤心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
新乐心如死灰,哀伤地看了谢湘一眼,微微分开双腿。
原来自己曾经深爱的丈夫竟是如此禽兽怪物,过去那些柔情蜜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该不会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吧。
谢湘迫不及待地用手抚摸新乐私处,想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权,可是无论他如何卖力按摩逗弄妻子的花蕊花瓣,那小小的花径总不见湿润。
别说他粗大的性器,就连手指插进去也很干涩勉强。
谢湘拿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阳物顶住蜜穴,在花缝上来回摩擦,把肉柱前端渗出的清液涂在新乐私处,勉力顶进穴口那么半寸,就察觉娇妻疼得双腿打颤,眉头深锁,痛苦至极,而她只是咬着下唇忍痛不语。
虽然嘴上说自己对新乐毫无爱恋,但心里还是有些什么阻止谢湘伤害她,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弄疼娇妻。
刚才还在暴怒的大魔头,不得不放弃强行插入,而是单膝跪地,擡起新乐一条腿,把头埋进妻子腿间用舌头舔舐她的阴户。
粗粝的味蕾刷过娇嫩的阴唇,敏感的阴蒂被谢湘含进嘴里反复吮吸,用舌尖顶弄包卷,新乐的身体终于因为这样耐心的爱抚而产生快感,口中漏出轻轻的娇吟。
谢湘听到妻子有了感觉,心中雀跃,适才的愤怒早就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地用嘴讨好娇妻,舌头拼命往小洞里送,舔得肉壁一颤一颤,逐渐湿润。
原本只想刺激一下妻子性器,让她放松身体,可等新乐真的呻吟出声后,谢宗主反而乐此不疲,也不急着插入了,专心致志地逗弄起娇妻起来,对着她的小花核一顿吮弄,手指在幽径里运上真力按摩肉壁敏感之处。
终于幽径深处流出小小的一股爱液,温暖黏腻,把谢湘手指濡得湿津津的。
花穴不住痉挛收缩,新乐也手脚发软,根本站不住。
谢湘恋恋不舍地站起身体,抱紧新乐不让她滑下去,举起湿哒哒的手指给她看,然后放在嘴里把上面的爱液吮吸干净,沉声说道:“你看,你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还是想要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谢某人的,绝不容他人染指。宝贝,夫君要进来了,乖,抱紧我。”
这一声“宝贝”令新乐恍如隔世,谢湘语声轻柔,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就和记忆中的他耐着性子哄自己的时候那般。
她默默地擡起手臂搂住对方脖颈,谢湘抱住新乐臀部往上一擡,阳物对准她湿润的蜜穴直捣黄龙似地一插到底。
新乐下身陡然胀痛,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谢湘看到新乐酥胸剧烈起伏,强忍着抽动的欲望,耐心等她缓过来。
花径内的嫩肉密密地包裹着柱身,前端撑开内腔,似乎已经顶到了宫口,可以感觉到肉壁紧紧吸住自己的阳根,其中快意不可言说。
“宝贝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这么绞着为夫,只怕一动就要泄了。”
新乐望着自己的丈夫,染上情欲的脸依旧如此俊美,好似来人间迷惑女子的男妖,再配上背后红叶秋林湖光水色的美景,简直像是梦中仙境。
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么难过,啊,一定是因为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却要被人按在树上,剥光衣服,在这野外树林里奸污苟合。
伤心超过了恨意,痛楚淹没了快感,新乐红红的大眼睛里滴下两串泪水,放松身体,双腿环住谢湘的腰,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对他妥协,任凭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谢湘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妻子的哀伤,感到新乐的乖巧配合,就立刻高兴地抽插起来,托着娇妻软软的小屁股,前后摆腰,一下一下都顶到妻子身体最深处。
他的下身撞击着新乐的花阴,阴茎反复撑开紧致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折磨着娇嫩湿润的肉壁,每一次摩擦都给彼此带去了绵密的快感。
“宝贝,我一直都想带你在外面做一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日月星云为证,此爱延绵无绝期。舒服吗?你可千万不要再看别人了,男人都是禽兽,对你再好,也不过是想把你吃抹干净而已。”
谢湘抱着新乐一边肏弄,一边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对妻子的态度早已翻天覆地,完全变回了中毒前的宠妻狂魔,连称呼也改了回去。
新乐也感受到这一变化,心里充满疑问,可是下身的快感又让她无法冷静专注地思考,顶多只能在脑袋里吐槽丈夫每一句话说得都是他自己,把人抢到林子里强奸的禽兽,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想把人吃抹干净而已。
始作俑者还毫无自觉,不断赞叹娇妻的蜜穴如何紧致舒服,新乐厌烦地打断他:“太……深了……嗯……慢……慢一点。”
“这样的体位自然是深的,要不然宝贝你下来撑着树干,背对着为夫,我从背后肏你。”谢湘说着真的把新乐放下来,从蜜穴里拔出自己的阳物,传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啵”的轻响。
然后把新乐转个身,从背后掀起她的裙子,分开双腿,再次捅进了还没来得及收拢的殷红小穴。
新乐对他粗鄙的言辞十分不满,可是阳物离开身体时又一阵空虚,心里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配合对方高高撅起白嫩圆润的臀部。
“小心肝,你不知道你的小屁股多好看,又白又圆,软软嫩嫩的,我真的忍不住就想打两下。这么好看的小屁股,都不想被这林子里的鸟儿们偷瞧了去。”谢湘说着身体前倾,从背后搂住新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后臀。
“你不要……废话了,嗯……嗯……快点……”新乐不想和他多纠缠,只想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野合。
可是谢湘却会错了意,以为妻子急不可耐想要自己的肏弄,于是不再克制,抓着娇妻裸露的双乳,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毫不怜惜地蹂躏妻子的蜜穴。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快感如惊涛骇浪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将二人卷入其中,抛上半空,又直直坠入深海。
新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混杂着啜泣的呻吟如小喵咪的哀叫,甜腻娇柔,刺激着谢湘的耳膜。
自己的妻子长得好看,脾气好,花阴粉嫩穴儿紧致,连呻吟声都这样好听,夫复何求。
谢湘速度越来越快,新乐终于受不了他的折磨,颤抖了起来,花穴内壁一抽一抽地绞紧阴茎,谢湘被她夹得几欲发狂,放纵自己疯顶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妻子的宫内。
他喘了口气,慢慢拔出自己的阴茎,看到那被自己肏弄到发红的嫩穴洞口微张,里面不断流出混合着爱液的白浊,滴了一地。
谢湘用手指蘸了一坨这精液和蜜汁的混合液,把新乐身体扳过来,送到她面前。
“宝贝,芸娘这妖妇给我们两个下了毒,消除你我彼此心中爱意,我手上这是混着你的琼汁的精元,只要吃下去就能解毒了,乖,张嘴。”
新乐冷淡地看着他,忽然垂下眼帘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