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栀扒掉了封鄞的衣服后,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下一步做什么,她看的医书,只描述了药效,解毒方法却语焉不详。
阴阳和合,是如何?她不知道,便只是抱着封鄞不动。
“小风,你……你觉得好些没有?”她红着脸埋在他怀里小声问。
封鄞扶额无声叹了口气,顿觉心累。
作为教主,他从来不缺女人,15岁起,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下属以及下面送来的美貌俘虏只增不减。
他没有为取悦女人和教女人怎么取悦他这事费过心,烟栀是第一个。
如果不是因为烟栀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他早就失去耐心了。他现在做的,只是为了看到她得知真相后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
“姐姐,我痛。”他作出十分痛苦的模样。
烟栀抛掉害羞,扶着他忙问:“哪里痛?”
封鄞装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分身上,“这儿,涨得难受。”
烟栀只觉手下又硬又烫,低头看去,那个她陌生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竖着,此时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模样有些骇人。
“为何会如此?这毒究竟如何才能解?”她以为他中毒才长出这个,心里又急又怕,竟未发觉封鄞已经抓着她的手上下抚摸起自己的欲根来。
“啊……”他发出一声轻轻的舒服的呻吟,“姐姐摸一摸就不疼了。”
本来光着身子坐在这里就让烟栀十分羞臊,见此情状,心里更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羞耻,想把手拿开但一动封鄞就说疼,她只好顺着他的动作缓缓抚摸,模样吓人的大肉棒这么看着竟有些乖巧起来。
天圣宗中人都是些不受教条道德约束的狂徒,聚众淫乱常有,兴致起时,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苟合,封鄞见得多了,却从没试过。
这是他第一次让别人碰他,从前他最厌恶这些,他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娘亲就是死在色字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了烟栀反应这么大,他觉得是仇恨令他兴奋,抑或许他就是疯到想肏自己的亲姐姐。
不论什么他都不在意,他只想让这快感再加深一点。
封鄞盯着烟栀的脸颊,视线向下,她的一对乳儿白皙饱满,上面淡粉色的莓果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他将指尖放上去。
乳尖突如其来的触感痒痒的,从这一点痒蔓延开来的酥麻感令烟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小风,你在做什么?”
“姐姐摸得我很舒服,我也想让姐姐舒服。”他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看着人,叫你无法怀疑他说的是假话或别有用心。
一手握住,软腻柔嫩,封鄞又揉捏两下,在烟栀打断他之前低头含住她一边的奶头,用力吮吸,舌尖绕着乳晕舔舐一圈,只觉得鼻间净是香甜气息。
“嗯…………哈…………”烟栀失去了力气,双手扶住封鄞的肩膀,觉得被他舔弄的那儿痒极了,又说不出的快慰,和羞耻。
“小风,不……不要……”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自己。
封鄞抬起头来和烟栀对视,“姐姐舒服吗?”
烟栀看着封鄞,也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乳尖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她脸愈发红。
烟栀别开目光,她不会撒谎,便只能红着脸点头:“舒服,就是……就是有些痒。”下意识夹了夹腿,试图掩饰那股潮意。
封鄞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掐着她的腰,坏心地继续追问:“哪里痒?是这里?”
一只手向上,食指和拇指按捏住他刚刚舔过的奶头,“还是这里?”
另一只手探到她小腹处,指尖在上面划着圈。
烟栀觉得身子燥热起来,那种酥麻绵痒的感觉更甚,疑心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可功力都被封,应是不可能,莫非我也中毒了?
“我想…………”她面泛潮红。
“姐姐是不是想为我解毒?”封鄞将身子前倾,使烟栀的注意力又放到他粗大的阳物上。
其实烟栀方才脑子一片混沌,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感觉浑身发软,晕晕乎乎,又需要做点什么。
封鄞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怎么解毒,”他嘴唇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哑着嗓子,“也知道怎么帮姐姐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