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兽潮来临那晚发生的事后,木笙却生气了。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瑶姬感觉的出来,这家伙绝对生气了。
不仅比以往更沉默寡言,每当以前瑶姬要给他梳头剪指甲的时候,他虽然觉得不习惯,但总是很积极地凑过来,趁机在瑶姬身上摸摸蹭蹭,可是现在这家伙竟然正襟危坐,也不和瑶姬说话,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很不高兴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反省”的气息。
瑶姬又觉得好笑,心里又有点愧疚,她知道木笙是在为她担心,可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如此选择。
那天晚上她确实行险了,虽然她能感知动物的情绪,进而和“动物”沟通,但让那些迁徙而来的野兽们绕过吴山部落离开,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事。
她当然可以逃走,或许依旧会死在野兽爪下,可毕竟还有一线生机。
但瑶姬扪心自问,部落的人大部分都对她很好,尤其是女人们,如果有拯救他们的可能,她难道要因为自己的畏惧放弃?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吴山部落被毁,不想当木笙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家毁于一旦。
她知道那个男人对吴山部落有着多深的感情,木笙告诉过她,他父母去世的早,他是由所有族人拉扯长大的,小时候吃的是百家奶,长大了穿的也是百家衣,他在村子里没有家,可同样的,整个部落就是他的家。
所以瑶姬下定了决心,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要为他勇敢一回。
很幸运的,瑶姬成功了,野兽群渐渐退去,惊魂未定的人们迎来了晨曦。后续的唯一麻烦,大概就是生气的木笙。
在发现撒娇都没效果后,小女人哼了一声,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木笙原本还在拿乔,见状顿时慌了,糟糕,他只是希望瑶瑶以后别再冒险,不会……真的惹她生气了吧。
懊恼的男人连忙追了出去,在问了几个族人后,他终于在野果林外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瑶瑶,”男人讪讪地走过去,“是我不对,你别恼我。”
小女人也不答,而是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们到树上去。”
木笙闻言抬头,只见那是一株参天大树,粗壮的树杈间搭着一个简陋的棚屋,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发觉不了。
男人没有多说,依言抱着瑶姬爬到了树上。
小女人窝在他怀里,揪了揪他脸上的胡子:“这里是太山他们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木笙迟疑地重复着这个发音奇怪的词,可是,瑶瑶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疑惑自然被瑶姬看出来了,来干什么?自然是……唔,还是先刮胡子吧,否则不好下嘴。
见她不知从哪里摸出石刀,要给自己刮胡子,木笙却有些抗拒:“能,能留着吗……”
“真的要留着?”小女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男人本能地觉得不对,随即,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见女人两只纤纤小手挑开衣带,在他眼前将身上的裙子褪了下来,“是摸奶子,”她牵起男人的手放在饱满的娇乳上,“还是留胡子,”另一只手拿着石刀,在男人满脸的胡子上点了点,“你自己选。”
男人一秒都没犹豫:“摸奶子。”
说罢,他抓住瑶姬的纤腰就将她按在了树屋的地板上。
“胡子,”瑶姬连忙去推那颗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胡子还没刮。”可兴奋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控制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有和她亲昵,木笙胯间飞快硬涨起粗大的一根,雄纠纠气昂昂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你刮,”他舔吻着雪峰上娇嫩的红梅,一面把那小奶尖含在舌尖啃吮,一面含含糊糊地说,“我保证不动。”
但这显然不是他动不动的问题,小女人气急败坏,在他一路往下舔吻,大舌在雪肤上留下点点水渍,舔到小腹时死命并拢双腿:“不刮胡子,今天你休想进去!”
“好吧,”木笙恋恋不舍地把鼻子从那冒着甜香味的娇花儿前移开,虽然隔着内裤,他已经能看到花唇美丽撩人的轮廓了。
他很宝贝他的胡子,但瑶瑶说要刮,那就刮吧,等等,他忽然反应过来刚才瑶瑶说过的话,“瑶瑶,我能……插进去了?”
男人那跟只大狗一样的闪亮双眼让瑶姬羞得不行,混蛋野人,干,干什么说得这么直白,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小声道:“从今天开始……都可以了。”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木笙甚至想跳下去仰天大吼,当然,他没有这么做,否则瑶瑶肯定不会理他了。
“刮胡子!”树林间回荡着男人兴奋的大吼,“现在就刮,刮得越干净越好!”
真到了要刮的时候,木笙却显得有些紧张。
石刀的锋刃打磨得很锐利,瑶姬小心翼翼地拿刀锋贴着他的脸颊滑过,不断有乱糟糟的胡子落在地上。
男人僵硬地由她捧着自己的脸,露出的古铜色肌肤越多,他就越紧张,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跳起来逃走的似的。
瑶姬觉得好笑,这里的人都生的黑,木笙也不例外,此时男人黝黑的脸颊上竟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红晕,他的视线不断躲闪,往常总是沉凝深邃的眼瞳里,像是局促,又像是忸怩。
这家伙,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笑眯眯地端详着已经完全展露在眼前的这张面容,线条刚毅冷峻,眉眼英挺阳刚。
老实说,和部落第一万人迷少齐比起来,略微硬朗了些,但是……她笑着在男人还带着些许胡茬的下颌上亲了一下:“果然……还是木头最好看。”
这个举动无疑鼓舞到了木笙,他迫不及待地将小女人重新按在地板上,亲吻如同燎原的火焰,顷刻间点燃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激情。
或许是因为今天如此的与众不同,男人的爱抚甚至比第一晚还要来的激烈,但那时候的瑶姬心中满怀的都是恐惧和怨愤,她厌恶这个粗鄙的野人如此对待她,不管是亲吻还是揉捏,都被她视作一种侮辱。
此时此刻,同样的动作由同样的人做来,带来的感觉却天翻地覆。
她不再压抑身体本能的反应,娇声吟叫着在男人身下尽情绽放,奶尖儿红肿着站立而起,小淫核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腿间那朵从不让木笙触碰的娇花儿也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
“瑶瑶,瑶瑶……”木笙呢喃着舔舐她的脖颈胸乳,他的瑶瑶是如此的热情,这让他欢喜得要疯掉,越发紧的拥住身下的娇躯,唯恐自己是在梦中。
大概这就是老天赐给他的最好的美梦吧,那个从天而降的女人落入了他怀中,他拥抱她,亲吻她,甚至是……进入她。
想到这里,木笙只觉得全身都烫得快要爆炸了,他双眼发红,低吼着如同嘶鸣的野兽,重重进入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口。
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强烈的痛楚让瑶姬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给蹬下去:“疼……啊,好大……太大了……”混蛋野人,为什么要长这么大!
木笙显然也不好受,被花穴里的媚肉紧紧裹住的时候,他差一点就没忍住射了出来。
事关男人的尊严,即使是远古人也不会这样轻易地丢盔卸甲。
所以他强行忍住了,紧咬着牙关,等待那一波差点升天的快感过去后,才粗重地喘息起来。
“瑶瑶,对不起。”他心疼又愧疚,不止是他太大,她也太窄小了,紧致的甬道如同一张不断收缩的小嘴,那里头的柔嫩湿热,比瑶瑶用上面的小嘴给他舔时还要教木笙疯狂。
听了这话,小女人白了他一眼:“那我让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男人非常有原则地回绝了她,说完这句话,他又有些讪讪,讨好地拿脸在瑶姬胸前磨蹭,“我会小心的。”
那还带着刺感的脸颊在雪肤上留下点点红痕,木笙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女人,以往和瑶姬亲昵,也完全是凭本能舔吮肆虐。
此时他见小女人因为这隐隐的酥麻感吟哦起来,小穴似乎也夹得没有那么紧了,顿时眼前一亮,越发热情地疼爱起一对饱满娇乳。
自从瑶姬穿越过来,这两颗奶子可以说是被他玩弄最多的地方了。
比起部落的女人来,它们并不肥硕,但色泽白皙,形状柔美,每当木笙扒下小人儿的“兽皮”,端详那两颗滚圆蜜桃时,都会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东西?
还好,她总是将它们藏起来,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能看到,否则木笙怀疑自己会嫉妒得发狂。
此时,这诱人的美丽物甚就躺在他手中,任由他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揉搓抚弄。
他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各样撩人的形状,拉扯着红艳艳的奶尖儿漾出淫浪乳波,又或者把滑腻的乳肉往中间挤,挤出他最喜欢的深深沟壑。
“啊,不要,不要玩啊……”小女人的声音娇媚甜腻,仿佛浸泡在蜜糖里的果子一样。
木笙也从来不知道,女人还能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
正是因为这声音动听至极,他想要听到更多,更多……
所以她说“不要”的时候,他就要越发凶狠地玩弄她,她说“太快了”的时候,他就要更猛烈地撞击她的小嫩穴。
她终于受不住这激烈的肏干,小声哭叫起来,只是抽泣声中已染上了春水般的柔软媚意,越来越多的淫汁流淌出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在她腿间噗叽作响。
“舒服吗,瑶瑶。”他迫不及待地问她,他想把她弄哭,也想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