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晕晕乎乎的,她醉酒醒来神志本就尚未清醒,被郁繁这铺天盖地的一通吻,身子揉得遍体酥麻,奶儿也涨涨的,穴也酸酸的,因而一时不察,便轻而易举地被大肉棒一下子干到了花心。
她不由有些羞恼,伸手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出去,你没戴套。”
之前两次欢爱都糊里糊涂地让人射在了里面,因而那肉棒刚一把穴儿塞得满满的,她便反应了过来,推着郁繁让他把那大家伙拿出去。
棒身感受着湿软花径紧紧的包裹那媚肉如同干百张小嘴吸吮着、含磨着,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郁繁怎么肯轻易退出?
两只大手揉着掌下胀鼓鼓的奶儿不停,他探舌在小女人耳边温柔舔弄:“乖,先让我插一插。”
他一边低语,那火热的鼻息便喷吐在瑶姬早后极敏感的娇嫩肌肤上,显得这番厮磨缠绵愈发撩人。
而那插在嫩屄里的大鸡巴早已顺势动作起来了,惊人的大小原本就让小人儿有些吃不消,偏生龟头既大且硬,磨着娇嫩花壁低缓又沉重地碾着,一波又一波黏黏腻腻的淫汁被挤压出来,不止是瑶姬的私处,连他撞击在桃源花谷上的下体也湿漉漉一片。
这般磨人的攻势瑶姬哪里吃得住,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男人插得直哼哼,小嘴里还是不肯放弃:“出,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不是刚才有哪个小馋猫说喜欢还用嫩屄肏我的大鸡巴?”
瑶姬才不想承认之前那个急不可耐的人是自己,气鼓鼓地把小脑袋一扭心想大不了事后吃避孕药,却被郁繁掐着下颌掰过小脸来。
“吃药不好,”黑暗中看不清男人面上的神色,只听到那一把嗓音低柔又温和的说,“别担心,我不射进去就是。”
可体外射精,也是有怀孕风险的。
这话瑶姬还没说出来,只听他又道:“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再加上体外,如果还是中奖了,那只能说明,”他故意停了停,话音里的笑意毫不掩饰,“老天爷也希望你给我生孩子。”
“谁要给你生孩子,”小女人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安全期是哪天……”要是郁繁不说,连她自己都没想起来今天是安全期。
“我自然有办法知道。”男人却只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大手揉着她腿间的小花核让她玉腿张得更开,肉棒狠插进那湿濡温热的小穴里,一开始还温柔的紧,不过一时三刻就暴露出了往日凶狠的真面目,按着身下的娇躯直把小人儿入得哀哀直叫。
此时已是后半夜了,虽然睡了一觉,但困意还是克制不住地翻涌上来,郁繁也知道这小野猫今天累的很,压抑着欲望只要了她一回,胯间肉棒将要爆发时,他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把阳具拔出来,闷哼着尽数射在了瑶姬腿间。
啪哒一声,床头的台灯被他打开。
只见那色呈昏黄的灯光下,小人儿鬓发散乱,满脸潮红,身下宽大的睡袍被揉得不成样子,露出两只红通通的滚圆奶儿,还在随着她的娇喘微微摇晃。
而她大张的腿间,虽没有被狠狠蹂躏,可娇嫩花唇依旧是红了,被捅开的小肉洞尚未闭拢,白花花的浊液就喷射在她刚被男人干过的小屄上,顺着股间诱人的曲线往下滴淌——这模样,竟比被男人射进去了还要淫靡。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放,瑶姬不由脸上做烧:“看,看什么看!”
视线在那雪白的蚌肉上流连着,好半晌郁繁才抬头,眸色深深:“好,不看了。”说罢便按灭台灯,展臂将小女人搂在怀里。
心里却在想,再看下去恐怕就把持不住了,惹得瑶瑶不高兴,自己不是得不偿失。
今晚实在是意外之喜,眼看着小猫已经入卦,必须得谨慎再谨慎,才不会让她受惊之下跑掉。
所以他虽然想在小家伙的身子里留下自己的精水,更是做梦都想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却只能顺着她。
再等等吧,搂着胸前乖巧的小人儿,感受着她因为渐渐入睡后平缓的鼻息,男人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来,不管还要多久,他一定要等到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不知道这一晚他辗转反侧,根本没有睡多久,瑶姬却是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确实是她难得如此酣睡的时候,身边热烘烘的一具身躯包覆着她,那坚实有力的感觉教人止不住沉迷,甚至在醒来后发现一旁没人了,瑶姬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就振作精神起了床,床尾的方凳上放着一迭衣物,她拿起来,合适的尺码,合适的风格,百分之百是给她准备的。
这让她越发踌躇起来,都说醉后吐真言,她昨晚……确实也是借着酒劲说了实话,事到如今,她就是再骄傲,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郁繁动了心。
要是没动心,怎么会在意他是不是被人包养了,耿耿于怀他和别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只是她一开始是没想到,到后来就是不愿意承认,毕竟说起来她是潜规则郁繁的那个人,现在看来,怎么是她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想到这里瑶姬就有些忿忿,再一念及他们两人的身份,经纪人和艺人,又是素有不良名声的经纪人和初出茅庐的艺人,这事要是露出点端倪,圈里那些闻风而来的媒体立马就能把她和郁繁撕成碎片。
“必须得再斟酌斟酌……”她忍不住自言自语,又想到郁繁,“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态度。”
只是另一个当事人却不在这里了,桌上放着郁繁留下的便笺条,原来杨宇给他打电话,说是之前拍的一条广告需要他去补几个镜头,事儿不多,上午就能回来。
他便给瑶姬留了便笺,微波炉里温着做好的早餐,一大早就出了门。
瑶姬原本还怕见到他尴尬,这会儿也不用东想西想了,吃罢早餐,本来打算回家去,心头忽然一动。
昨晚郁繁的回答她记得一清二楚,他说这房子是他的,究竟郁繁哪来的钱拥有这套市价千万的房产?
想到那天郁繁没说完的话,心里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可又一时抓不住。
她索性在这栋偌大的洋楼里转悠,想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郁繁留下的便笺上,除了说明自己去哪了,还嘱咐瑶姬不用拘束,在这里一切随意,瑶姬也就老大不客气,把每一间能打开的房间都看了一遍。
这里显然并不是郁繁的常住地,装修很新,屋子里的人气更少,只有书房里那占据了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才显示出了些微烟火气。
打头的一面书柜,几乎有半面都摆放着各种数据、逻辑和计算机相关的书籍,潦潦草草浏览了一遍,不由眉头微蹙。
全都是很专业的书,可郁繁一个演员,研究高精尖的计算机干什么?
剩下的还有诸如金融、工商、管理,各种各样或中文或原版的大部头不胜枚举,涉及到艺术、演员的当然也有,就是不多。
她越看越狐疑,视线落在书桌上的一只马克杯上。
那马克杯是最普通的样式,杯把被窗外透进来的日光照得一片光亮,显然是被主人长年累月的使用过。
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抓起那杯子细细端详。
太熟悉了,杯沿上细细的缺口,眼熟的颜色和样式……似乎在国外念大学的时候,她有过这么一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