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在三楼,轩窗外就对着波光粼粼的青衣河,窗底下摆着一张黄花梨木的摇椅,戚子远将美人儿放在摇椅里,倾身时,只听得船外歌吹声声,笑语如珠。
夜风卷着河面上的脂粉香气飘进。
来,美人儿露出的两条光洁美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窗户……”瑶姬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虽然迷迷糊糊的,还记得窗户没关。
“冷不冷?”灼热的吻重又落下来,这一次沿着她柔美的小腿线条往上舔。
薄唇含着少女的精致脚踝吮得啧啧有声,缠绵之间,那雪肤上留下的一串串一行行晶亮水渍显得刺眼又淫靡。
“唔,嗯……嗯哈……”双腿被制住,即便受了刺激的身子想挣扎,也只是无力地扭动着,愈显娇弱。
少女的小嘴里,呻吟如同奶猫儿一般断断续续,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爱抚,温柔的也好,粗暴的也罢,似乎被这个男人一碰到,娇躯就会酥软下来,奶尖儿胀鼓鼓的,花心也一阵阵的发痒。
好在迷蒙之间,她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别,戚子远……别……”小手软绵绵地推拒着身前的攻势,此时男人已吻到了她的大腿根,大舌在腿根处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游移,粗糙的舌面像是羽毛,搔得腿心那里一阵过电似的麻痒,花唇瑟缩着,立时又吐出了一口淫露。
手心落在腿间的脑袋上,却怎么推都推不动,“不是,不是说好了来……啊哈,来试试看……看你,对……嗯,啊,啊……对别的女人……怎么又,怎么又……”怎么又试到她的身上来了?
戚子远却不答她的话,只是越加缱绻地吻那娇嫩湿润的桃源谷地。
饱满仿佛蜜桃般的花阜被男人不紧不慢地舔吻着,每舔一下,那嫩穴便如同小儿的嘴,瑟缩又饥渴地将淫液吐出。
这张小嘴不是戚子远第一次吃了,他轻车熟路地舔上去,舌尖剥开层层迭迭的花瓣,很快就找到甬道中那处敏感软肉,大舌抵着软肉时快时慢的刮播。
在山庄里的时候,瑶姬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一招。
那会儿她还不知道戚子远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心里对他可谓是充满了怨气,虽然身不由己,床第之间,有时候也会消极对待。
每当这时候,男人就会抓着她两条长腿让她被迫扳着小屁股,随即埋首在她腿间舔抵缠吻,没几下就能舔得美人儿淫水横流,只能哭着求他插进去。
是以瑶姬虽然恨得不行,奈何身子不争气,就丢盔弃甲,咬着指尖竭力压抑浪叫,却还是娇啼着泄了大股大股骚水儿出来,还没吃鸡巴呢就被舔得丢了身子。
好不容易等她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戚子远方才松开手,随意地拭了拭下颌溅上去的淫液,声音低哑:“无所谓。”“什,什么?”少女还迷迷瞪瞪的。
“我说,”他解开腰间玉带,结实有力的身躯复上来,“试不试别的女人,无所谓。”“怎,怎么会无所谓……”瑶姬下意识摇头,小手被男人牵着勾住他的脖子,湿哒哒的嫩也被肉棒顶着,慢慢吞下那热意惊人的大家伙。
她被顶得娇躯一起一伏,偏生双腿蜷曲着被男人压在胸前,整个身子便被他拢在怀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他为所欲为。
饱胀又深入的感觉让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吟哦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能轻易看到自己被肏干的模样——白玉般的股间进出着男人狰狞粗壮的肉物,白与黑,柔与刚,强烈的对比在交合着的两人眼前一览无遗,因此便更显淫乱。
偏偏下体这般毫无遮蔽的裸露着,少女的上身却还完完整整穿着衣衫,男式的白色袍服,衬得她一张小脸愈显精致,满头乌发拿白玉簪子束起,这般清秀的“小小少年”此时却被干得满面潮红,娇喘不已,如斯春光,着实教人难以自拔。
戚子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他并非重欲之人,在女色上一向也能把持自身,可自从遇上这妖女,事情就开始朝不受控制的方向滑去。
将人囚禁在身边肆意蹂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过自己会做的事,可他就是做了,而且还一再沉迷,仿佛被下了蛊似的,变着法子的想玩弄爱抚身下的小人儿。
别的女人他不感兴趣,正如之前所说,试不试都无所谓,只要对着妖女能硬起来就足够了。
难道他就像传闻中那些被魔门之人采补过的炉鼎一样,沉溺在男女欢爱中无法自拔?
可炉鼎被汲取精气,身体便会越来越弱,戚子远只感觉自己精力旺盛,那话儿重振雄风后,甚至比以前还粗壮持久几分,哪里有丝毫被采补的迹象。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胯间却越发用力。
美人儿被他放在摇椅里,剧烈的冲撞让那摇椅不断晃动着,隔着衣衫,都能看到她胸前的两只滚圆奶儿乳波荡漾,摇动不止。
男人看得眼热,索性便将衣襟一把扯烂,抓着那奶儿重重的揉。
瑶姬本就被肏得头晕眼花,奶子又被这般揉搓,哪里受得住,抽搐着便又丢了身子。
她泄过了,戚子远却还不偃旗息鼓,反而掐着她的小屁股更加用力,劲腰往前挺动时狠狠抽插,托着雪股的大手同时将她往怀里按,只听得胯部重重撞击上花户的沉闷声响,大鸡巴一捅到底插进花心,强烈的快感让瑶姬眼前一黑,几乎没晕过去。
“啊,不要,啊哈……不要,瑶瑶受不住了,啊……肏,肏破了……”恍惚中,瑶姬真以为自己的小肚子要被肉棒给捅烂,哭喊声应和着肏穴声响彻雅间,少女娇媚的哭吟可怜极了,“不行呜呜呜……真的不行……”
“瑶瑶,”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每当他们肏穴的时候,他便会这样亲昵的唤她,“这是《素女经》中第五式龟腾,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