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小皇孙和小郡主的名字定下来了,哥哥叫做言昭,妹妹叫做舜华,取《诗经》中“永言孝思,昭哉嗣服”与“有女同车,颜如舜华”两句。
他们是这一辈唯一的皇孙和皇孙女,又是东宫嫡出,按理说名字该元光帝取的。
但元光帝卧床不起,口歪眼斜的不能说话,甚至人都有些痴傻了。
他的生命线一直靠昂贵的药材吊着,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到了两只包子快满一岁的时候,元光帝在一个深夜闭上了眼睛。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舒湛的继位可以说是朝野上下盼了许久的事,他“傻”了七年,一朝清明后,丝毫也不受那段痴傻日子的影响,处理起政务来得心应手,颇有乃祖之风。
因着此事,民间愈发觉得他是天定之人,联想到元光帝当年对他的不闻不问,听说元光帝是被舒庶人和奸妃气死的,百姓们都拍手称快。
满宫里,也就一个太后为元光帝的死真心伤心。元光帝驾崩后,太后本就不好的身体愈发虚弱,没熬过两个月,也跟着薨逝在了慈和宫。
国朝一连举办两场葬礼,待到舒湛守完孝,已是转年了。
这一年是舒湛登基后改元的第一年,正是景熙元年。从这一年开始,也拉开这位传奇皇帝治世三十载的盛世序幕。
他在史书上有着一个评价极高的谥号,仁。
仁宗二十岁登基,五十岁主动退位做了太上皇,传位给长子舒言昭。
他膝下共有三子二女,一生只有一位皇后,一个妻子。
传说帝后感情甚笃,晚年时依旧恩爱非常,羡煞旁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时间依旧还在景熙元年,舒湛登基之后,在政事堂的提议下,决定去京畿的圜丘举行祭祀。
这是新帝登基后第一次出巡,御街两旁,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只见那鲜明盛大的仪仗下,龙撵在前,凤驾在后,听说皇后还带上了小太子和小公主,不知有多少百姓往前挤着,想一睹天颜。
宽大的凤驾中,两只包子正沉沉睡着,乳母和绿芍白芍在旁精心照顾着,却不见本该在此的皇后的身影。
龙撵之中,却是春情漫漫,暖香袭人。
少女光裸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两只生育后愈发肥美浑圆的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轻轻一挤压,便有乳白的奶汁从乳头里沁出来,被男人拿舌舔去,啧啧有声地回味。
“瑶瑶的奶水可真甜,就是少了点骚味儿。”
瑶姬满脸通红,抻着小脚便要去踢他:“流氓,你……你少喝点,还要给孩子留……”
“他们俩不是断奶了嘛,”舒湛很不满,“华儿要吃的话可以,昭儿要吃不给。”
说着他把瑶姬抱起来靠在怀里,大手揉捏着绵软的乳球一抓一放,那奶肉里的乳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线条,就这般喷溅着落进他口中,被他启唇咽了下去。
如此明目张胆的“重女轻男”,瑶姬真是哭笑不得。
她被胸前那只大手揉得浑身发痒,感觉到一只奶球渐渐的空了,花心里沁出的淫水倒是越来越多。
那湿哒哒的小嘴儿就贴在舒湛的大腿上,虽然隔着衣料,依旧把男人结实的肌肉吸得紧紧的。
舒湛一动,便听到她哼了一声,低笑着在妻子臀上拍了拍,他分开两条玉腿,劲腰下沉,便把阳具喂了进去。
“乖,瑶瑶喂了夫君好吃的,夫君也喂你吃好东西。”
粗大的硬物塞进花穴里,生产过后依旧紧致的甬道立刻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含吮着不住往小屄深处咽。
少女吟哦着勾住他的脖子,一面被揉着奶儿,撅着小屁股一面迎接他渐渐激烈的肏干。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不断有蜜汁流淌出来,她胸前也因为溢出来的奶水湿了一片,上下失守,不会一儿就被肏得神志昏蒙,只顾着哼哼唧唧的浪叫。
好在龙撵的车壁够厚,里头的动静外边等闲听不到,满大街又都是山呼万岁的声音,舒湛便放心的玩弄着小妻子,喝完了奶水后又去揉那小花珠,逼着少女说些他爱听的淫话,直射了两泡浓精进去才罢休。
理所当然的,两只小包子没了口粮。
舜华还好,已经完全断奶了,言昭哭得可怜兮兮,满脸的鼻涕眼泪还一边直打嗝,瑶姬心疼得不得了,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都怪你。”
舒湛摸了摸鼻子,俯身把儿子抱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羞羞。”
言昭被爹爹一抱,又哭了几声倒是止歇了,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爹爹猛瞧,舒湛勾起唇角,趁着瑶姬不注意低声道:“记住了,要吃奶也不能吃别人老婆的,明不明白?”
“啊~啊~”小包子当然不明白,只是伸手要他抱。
舒湛抱着他在臂弯里玩起了荡秋千,乐得言昭小手小脚乱蹬,嘴巴吧嗒了两下,忽然响亮地冒出一个字,“得!得!”
“瑶瑶……”舒湛顿时怔住了,“儿子刚才……是不是管我叫爹了?”
不止是他,周围伺候的下人也都听到了。
小太子张口说话,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众人顿时一片欢欣,就是瑶姬酸溜溜的:“成天照顾他的是我,他怎么叫你不叫我。”
正说着,她的衣襟被小手抓着扯了两下,窝在她怀里的小舜华眨巴着眼睛:“凉~”
她一叫,小言昭也跟着叫:“凉~凉~”
瑶姬喜不自胜:“快看,华儿和昭儿都叫我娘了!”
这下郁闷的轮到了舒湛,只见皇帝狗腿地凑到女儿面前:“乖女儿,快叫爹爹,叫爹爹,爹~爹~”
小舜华无辜地看着他,见眼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小嘴里哼了一声,把身子一扭,埋到娘亲怀里就不理爹爹了。
瑶姬:“噗。”
舒湛:“……以后的奶,也别给华儿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