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热热闹闹办了一场寿宴,大红灯笼还高高挂着,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众人精疲力尽,早早地熄了灯入睡了,主院黑也是一片漆漆的,陷入安静。
但没人知晓,这院子的主人并未睡在床上,而是穿着它那身洋货睡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做着休了封建保守的男妻,迎娶心上人的美梦。
黏腻的咕啾声在昏暗中响起,肉体撞击的声音色情淫靡,现实中他看不上眼的男妻双膝跪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面搭了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旗袍下摆,湿淋的臀夹着儿子进进出出的鸡巴,被爆奸的雪白臀部乱颤,弟弟姿态懒散地倚着床头,骨骼分明的大手扶着一根紫红蹭着他娇艳的唇,瞧着他被侄子操的乱晃,白净的脸不止一次贴到他丑陋的东西,硕大龟头马眼张合,黏液流的更凶。
男妻被丈夫嫌弃封建保守,寡淡无味,如今却穿着一件叉开得不能再大的白蕾丝旗袍,里面连小衬都没穿,镂空的蕾丝紧贴在身上掐出一把纤细的腰,透出莹白细腻的皮肉,两个粉乳头磨着白蕾丝旗袍的镂空花纹,慢慢挺立起来,含羞带怯似的从其中隐约露出一些颜色,下摆不知被谁剪去一节,短的连屁股遮不住,隐约可见前面一根翘得高高的粉鸡巴,秀秀气气毛儿都没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贺巡今天格外亢奋,闻玉书的腰被他一双手掐着狠狠往后拖,啪地撞在臀部,又热又硬的铁棍一下子撑直了湿软的黏膜,在他体内放肆冲撞,用力捅开咬他龟头的嫩红肉口,闻玉书肚皮上顿时凸起被入侵的痕迹,丈夫就在地下睡着,他哭都不敢大声哭,身体一晃一晃的冲向前面小叔子的胯间,白皙的脸蹭上他的鸡巴,呼吸间都是雄性生殖器淡淡的腥檀味。
“求……求你,轻点……哈啊,太深了……轻,啊——”
他哽咽着一句求饶还没说完,那硬邦邦的大棍子就发了狠地摩擦着他被操肿了的穴,红肿菊穴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痛,下一秒又被摩擦蹂躏的快感压了下去,白腻小腹抽搐着涌下热流,一副被继子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哭着大口喘息。
贺雪风捏着他粘满泪水的潮红脸蛋,把自己的东西喂给他,那红润的龟头在娇艳的唇舌上碾压一下,秀秀气气的江南人泪眼朦胧,他被捏着脸颊张开了嘴,一节粉嫩舌尖上搭着小叔子淌着水的龟头,把小小的嘴巴堵住了,他呼吸急促,羞的被操得身体瑟瑟发抖,想挣脱男人的遏制,含糊不清的哭:
“别唔……”
耳边是侄子爽到极致的粗喘,和操穴的水声,贺雪风捏着他热热的脸,语气诱惑的说:
“洗过了,不难吃,嫂子帮我含含,二爷射的很快。”
贺雪风把丑陋的东西捅进了闻玉书的嘴巴里,只进入了一小部分,就将闻玉书脸颊撑的鼓起,闻玉书嘴巴含着他硬邦邦的大肉棍,被干的身体乱窜,肚皮颤抖。
身后听到他这句话的贺巡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二叔一眼,托着小娘纤细的腰疯狂操着他红肿的嫩穴,一根粗黑裹满嫩穴里的黏液,进进出出插飞一片汁液,盖着一节短短的参差不齐的布料的臀吃不住痛,在他操干下乱颤乱晃。
贺巡粗喘着欣赏着那抖出一片湿淋液体的雪臀,被小娘受到刺激后紧紧收缩的湿滑嫩穴勾得血液沸腾,凶猛的挺动肉棒冲撞!
巨大的力道在嫩穴里爆发,砰砰的声响让穴心痉挛,闻玉书浑身抽搐,一阵阵酸意从肉腔流出,他难受的不行,身体剧烈往前颠簸,将肉棒吞的更深,滑溜溜的舌从龟头一路无力地滑到柱身,湿软口腔为了吞咽口水,被小叔子和继子夜袭的男妻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哭着挤压着肉棒,像是在给他吸似的,贺雪风腰眼一麻,闷哼一声夸赞:
“嫂子的嘴好软……”
“唔……呜……”
颤抖的屁股被贺巡用力抓了一把,他疼得一边,白生生的臀肉上瞬间出了淡淡的红痕,继子喘息粗重,挺着坚硬的鸡巴快速操他。
“穴儿里也软,里面都是水,都流到小娘和我爹睡的床单上了,唔,湿了一大片。”
坚硬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折磨疯了闻玉书,身体在身后的撞击下往前颠簸,嘴巴被迫一下一下吃着小叔子的鸡巴,都要吞到喉咙里了,眼泪不停往下流,巨大的酸胀在体内爆发,丈夫还躺在地上,他却被继子奸淫肉穴的快感刺激的来回乱晃的粉鸡巴射了精,小腹涌下的阵阵热流,被大肉棒强势地堵在肉腔中泄不出去,只有龟头用力一插到底,研磨片刻,再猛的拔出时才会顺着肉棒哗啦喷泄出来。
艳红穴口咬的紧紧的,透明液体湿湿滑滑汹涌泄出,弄得满屁股满腿都是水,淅淅沥沥地水珠往下淌,贺巡享受着热乎乎的紧致肠道收缩的快感,一根裹满水亮的大肉棍毫不同情一捅,噗嗤一声全根而入,鼓鼓囊囊的卵蛋堵在那湿淋冒水的穴眼,随着拔出离开,再啪地拍上去。
“啧,小娘水流的可真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尿在里面了。”
“呜……”要破了,哈,要被继子操破了,呜呜……
迷迷糊糊的闻玉书真以为继子尿进他肚子里了,他屁股抖得厉害,甩出一片湿淋淋的汁液,余光能看见躺在地上什么也不知情的丈夫,身体的欢愉让他再次陷入禁忌的高潮,竟是刚泄了一次身,就又被二人送上了乱伦的顶峰。
他身上那件蕾丝旗袍湿的不成样子,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白皙的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跪趴在小叔子胯间被身后的继子啪啪撞着屁股,身体剧烈向前窜动,被迫吞吐着小叔子的性器,那根紫红高高挺立,被他的唾液洇湿,从艳红的嘴里出来大半个,下一秒又被吞回一些,龟头顶在柔嫩的喉咙上。
贺雪风向后仰着头,战栗着闷哼了一声,爽得一只手插进闻玉书乌黑的发中不轻不重的揉着。
“嫂子上下两个洞都被二爷操过了,这下不跟我都不行了。”他低笑了一声,故意刺激闻玉书似的说:“真浪,丈夫还在地上躺着,就在床上吃着他弟弟的鸡巴。”
闻玉书受到刺激似的浑身发抖,收缩着被撑大的红肿菊穴,从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中间隐隐可见艳红穴眼蠕动,用力夹着柱身。
贺巡瞬间被突然缴紧的嫩穴夹出一身低吟,爽得头皮一麻,僵硬着身体缓了许久才没射进这销魂洞,他垂眸瞧着搭着一块蕾丝布料的白屁股可怜的颤抖着,惩罚他似的在那印着牙印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臀肉瞬间红了,他狠狠地挺腰冲撞那裹满黏液的软肉,操得啪啪乱响淫液飞溅。
“夹得这么紧?想要儿子当着我爹的面射给你是不是?小娘真淫荡。”
他这一巴掌拍下去像是上瘾了,用力啪啪拍着小娘挺翘雪白的软嫩屁股,臀肉被巴掌拍得泛红狂颤,抽烂出汁水的大桃子一样,挺着粗黑在嫩红穴眼噗嗤进出,速度快的几乎出了残影。
“呃啊……舒服。”
裹着一汪热液的穴心被大龟头碾压,飞快撞击淫荡的啪啪声,闻玉书跪趴在床上屁股吞吐着一根粗黑,一根紫红快速在他嘴里进出,他脸颊鼓鼓的,眼泪湿湿地淌了满脸,快要被他们操死了。
地上呼呼大睡的丈夫不喜欢他男性的身体,小叔子和继子却对他痴迷,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模样野兽般粗喘,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干他。
贺巡出了一身汗,亢奋的捏着被自己拍到通红的白屁股往里撞,操着一腔抽搐紧缩的嫩穴,胯部砸在白屁股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他把闻玉书操的腰臀直扭,一副要忍不住要崩溃的模样,吃着他二叔的鸡巴含糊的呜呜哭,恶劣的说:
“哭什么?儿子操的你不爽么?屁眼都发大水了。”
“呃!我爹还嫌弃小娘封建,枯燥乏味……哼,他可没见过小娘这幅模样,那老东西不懂欣赏,白白让小娘空虚这么久。”
贺雪风轻轻按着嫂子埋在他胯间的头,也笑了一声:
“现在不就都没填满了?”
“也是,唔……爹你可别怪我,谁让小娘这么招人,这么好操呢,插几下就开始流水……啊,儿子要射了,射进小娘身体里。”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地上贺家大爷什么也不知道的做着美梦,那硬到极致的大鸡巴近乎疯狂的操进男妻艳红的穴眼里,次次全根而入,裹满淫水拔出,破开紧紧收缩的结肠口死死碾压冲撞了一圈,闻玉书“唔”地尖叫,尖锐的刺痛和要命快感的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拼命扭着腰臀想要逃离,却被继子死死托着腰,一下一下的往里送着炙热,撑直了他高潮的身体,小腹抽搐着涌下热流。
他的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上,乱伦的刺激和背德感让封建保守的男妻羞耻,但他还是被继子和小叔子硬邦邦的肉棒送上了禁忌的高潮,太舒服了,太淫荡了……,胸膛处堆积着的情感和热流爆发,让他在这场当着丈夫的面偷情的性爱中死去活来了一番,失神的流着泪。
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黏腻汁液流了满屁股,肉嘟嘟的肠壁滚烫得贺巡快被他夹化了,他小腹一片水光,一只大手罩着闻玉书湿淋的屁股又拍又揉,开始最后冲刺,啪啪啪地送着粗硬鸡巴。
贺雪风淌着汗的喉结滚动,也浅浅挺腰,将龟头插进闻玉书喉咙口,看着他温柔沉静的男嫂子当着大哥的面如此淫荡的吃着他的鸡巴,喉咙微微鼓起,从龟头一路爽到的尾椎骨。
朦胧月光落在贺家大爷身上,他不远处的大床晃得快要散了架,弟弟和儿子越插越快,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男人一身白蕾丝旗袍泥泞不堪,他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大腿根和屁股一片湿哒哒的黏腻水液,屁股又红又肿,蹂躏出汁水的桃子一般,中间艳红的臀眼被一根粗黑进进出出,红肿无力地吞吐着棒身,视觉冲击让人不经面红耳赤移不开眼。
啪啪啪,噗嗤噗嗤,男人们食髓知味,不知节制的狠狠干着他,开了荤后就一直偷情的男妻要被干死了,他浑身涨得通红,脸上的泪水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刺痛的,口水流淌,淫液喷溅,犬类交配一样被继子拖着腰一下一下的顶操。
突然,体内硬邦邦的肉棍一颤,一股不妙的恐惧油然而生,贺巡手臂肌肉紧绷,掐着他得腰快速冲撞,发了狠的用力顶了他几下,把他肚皮顶的凸起,龟头深深埋进他窄小肉腔,一股尖锐的快感爆发,突突跳动着爆发出灼热。
“爽死了……呃,真嫩!……射了!射满小娘的肚子,小娘背着我爹给儿子生一窝小狗崽!”
啊啊啊啊!!!
使用过度的烂熟菊穴太过敏感,精液滚烫的刺激着红肿嫩肉,宛若高压水枪一般噗噗射满了所有褶皱,他崩溃的“嗬嗬”哭着,迅速涨红的身体在他得激射下抽搐个没完。
那病态勃起的粉肉棒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一抖一抖的滴着水,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乱扭着,似乎想要逃离激烈的射精,贺巡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腰碾压着他得屁股,对着抽搐穴心又顶又磨。
他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趴了下去,吸着气平复体内的快感,却阴差阳错的挤压出贺雪风一声低喘,男人轻轻按着他的头发,将精液射进了他嘴里,闻玉书浑身一颤,下意识吞咽小叔子的精液。
淫靡的气味从雕花大床蔓延,贺承嗣毫不知情的躺在地上,而他厌恶的男妻却在属于他得床上和奸夫偷情,那两个奸夫一个是他亲弟弟一个是他亲儿子,男妻白皙透粉的皮肉里都沁满了偷情的欢愉。
被拍红的雪白屁股上印着一个牙印,中间一个艳红的穴眼收缩,紧紧夹着抖动射精的肉棍,精液太多了,男妻吃不下似的收缩着肛口挤压出丝丝白浆,顺着大腿根蜿蜒,滴在他们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