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妖精诡计多端,你可再不可大意啊!”数日后,在送别小金刚时,小刺猬依旧是忧心忡忡的叮咛着。“放心吧,小刺猬。你在山神爷爷那歇息段时日,等着我的好消息!”现在的小金刚精神抖擞,即便有前番遭遇,灵眸之间仍旧英姿非凡毫无惧意。但这娃子也绝非有勇无谋之辈,这些天来,小金刚好好琢磨了一遍自己被俘的经过:论起刀枪剑戟正面拼杀,莫说那几个帐下妖王,就算是那青蛇精,也绝非自己对手;但若论上那下三滥毒招,自己悉数识破那妖怪的老奸巨猾,若是深处敌营,既无阳关雨露断自己后顾之忧,又要提防各种机关消息,也难免有几分力不从心。既然如此,不如设法逼迫那些妖孽与自己堂堂正正短兵相接,方为上策。于是,小金刚并没选择直闯龙潭取那众妖之尊的首级,而是循着妖气,一一找出了这瘴气丛生的连绵山脉中各处妖精的分穴,随后化出数丈高的金神,站在洞窟之上神通一阵拳打脚踢,虽要耗费些时辰,但那纵横交错的地宫终会受不得这撼动大地的神力土崩瓦解——有几分本事的妖首,若想离开自是有法子能逃命,但那些妖子妖孙,和他们苦心经营多年的地盘自当毁于一旦。这番手段果然有效,这帮妖魔鬼怪之间虽也是尔虞我诈,但若一族遭受灭顶之灾,也没几个能等闲视之,仅过数日,就有数名领军统领咬咬牙关,冲到地面上与这娃子拼命,最终自是被毫不费力的诛杀,而独自一人的小金刚有知千里之事的神通,又深谙隐身之术,行踪不定,纵使那青蛇也难护得众妖周全,一时间被掩埋在泥石中的妖军不计其数,大半妖穴溃于小金刚铁足之下,而这葫芦娃有源源不断的天地神力供给,吃了上次的苦头,也不在急着灭群魔于朝夕之间,自是毫无顾忌,逐一将这帮危害苍生的邪祟送入阴司受审。不足半月,笼罩群峦上百年的妖雾竟是有溃散之相,靠外的几处山峰更是甘霖普降,大地复苏,重归正道。
“青蛇大王,您可得为小的们做主啊!再让那小子继续砸下去,兄弟们可要连葬生之所都不剩下了啊!”森森白骨构筑的大殿之上,各路妖王咬牙切齿,却无一敢出关应战,只得愁眉苦脸的请青蛇拿个主意。“不要乱,不要慌。众卿引麾下先于本宫处住下,不出数日,那小金刚自会打上门来,本宫将亲自迎敌,为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众军听吾号令,成,则一步登天,与本宫共享那七心神丹与日月同辉;败,各位将殿内金银器皿分了,为我妖族留下根基,本宫会拼死护诸君性命。”一番说辞暂安军心后,各道妖首领命离去,金銮之上,青蛇精纤指微动,闭目一番卦卜,嘴角微微一翘。
一眼清泉旁,衣衫白衣正挂在青藤之上。又是一日酣战,自雾瘴中归来,天生无垢的躯体是不染纤尘,但那身衣裳却是沾了些群妖的黑血,需要洗刷一番——至少男孩最初是这么打算的。但此时的小金刚,正躲藏在一片芦苇之中,丹眸微闭,一双赤足紧紧扒着地面,反复摩擦着脚下的碎石,一边摆弄着龙根,一边发出几声哼唧,数秒之后,娇躯轻颤,几丝晶莹挂在绿草上,身体向后一仰,半身躺在水中满足的喘息着。这到确实并非因脚上又染了什么淫毒——看其足底圆润雄浑,灿灿生辉,健康得很哩。只是自打那胯下金箍取下后,自己那龙根过那么几日就会有些不老实,多吸食了些瘴气毒物,阴盛阳衰,就有那么几分心辕马意。起初,小金刚还愿意盘腿静坐,清心寡欲,但最近几天,寻遍了好几个山头,也只掌毙了几只巡山的小怪,却不见妖军主力,甚不过瘾,这才用这损法子犒劳自己一番。而那般搓弄足底,则是因自己套弄胯下那玩意的手法实在说不得精明,跟在那地牢之间体会过的快感相去甚远,想了想那妖王挑弄的手段,面颊一红,还是暂止了脚底的金刚不坏神通,让少年的足底多了几分娇嫩,再去剐蹭尖石,竟是舒服得直哼哼,才学会了这“妙招”。乃至后来,与那些不起眼的小妖交战时,为寻求刺激,也会适当撤去些护足功力,主动用那对赤脚板撞几下诸如钉锤枪尖的兵器,感受下足底一阵令人沉醉的酥软痒意。
“呲啦——”不远处的芦苇一阵响动,惊得这娃子一个打挺竖起身来,如同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般羞红了面庞,伸出手臂挡住前身私处,随后才意识到早就用出了隐身之法,这才从芦苇丛中探出头来四下张望,见一只野鹿正扬起四蹄向远方奔去,才长舒了口气。又忽觉后庭湿润,低头一看,一股清流正在双股之间缓缓下落,似乎是在泉边沾湿了下身。在扯下片树叶擦干身躯后,穿上挂在一边的短打衬衫,便抬足一蹦一跳地离去了,却未见身后腰臀之间,隐隐浮出了一道似曾相识的红疹疤痕来。
“你确定是这吗?”“一定一定,属下本以原形在此处巡视,就看芦苇中突然传来一声呻吟,那葫芦小金刚的身形就冒了出来,眨眼之间又不见了。属下以为这娃子要来取我性命,转身便走,却不知为何那凶神没有追来。”“这是因为你刚刚成妖,道行粗浅,没甚么魔气,才未让那蠢娃子瞧出来,这也算你福分了。”青蛇精对着身后毕恭毕敬的一只鹿首小妖说道,随后对着空气微微一嗅,捡起地上一片叶子闻了一闻,再看看草尖上的几处白斑,心里已是明白了七成:“看来,时候要到了。”
“报!——那娃子放火烧洞啦!”“吵吵什么!大王早就起身去布置了,休在这聒噪扰乱军心!”鳄鱼头领一个巴掌,扇得那大声嚷嚷着报信的蛤蟆眼冒金星。“众将听令,按大王计策,中队后队严守地道,前队随我出征!”此时的妖殿门前,已是浓烟滚滚,那小金刚见山峦之间各处妖穴基本捣毁殆尽,觉得时机成熟,便终是再回到这群妖老巢,也不冒进,就在那府门口一边骂阵,一边吹起浓烟来。一时间洞内气流不畅之处火光四起,烧得守门小妖叫苦不迭。小金刚正在那门口瞅着,就听得锣鼓齐鸣,妖门洞开,鳄鱼头领披盔戴甲走上阵前,不免觉得好笑:“怎么是你这手下败将,快快回去,叫那青蛇出来受死!”“娃子休狂,先尝尝我这对铜锤的厉害!”说着便舞起双锤向小金刚砸来,只听哐当一声,葫芦娃毫不躲闪,自是挺起胸口挡下了这一重击,而纹丝未动,那鳄鱼提身欲退,忽觉动弹不得,见小金刚一双小手已是握上鳄鱼两臂,“既然你那么急着送死,就先叫你上路”,话音未落,就觉足下一凉,一只黑手嗖地从地上冒出攥住了自己的右脚踝。小金刚冷哼一声,左腿上扬,一脚踹飞挡在前方的鳄鱼统领,抬手便要向下身砸去,却见那黑腕弯曲一盘往上凑了写,数道尖头带红的毒刺从手腕表面破体而出直朝葫芦娃臀部软当。“啧,是那青蛇的法宝。”小金刚左脚收回朝下一甩,黑手毒刺霎时四分五裂。
“嘿嘿,贱娃子多日不见,还想念本王吗?”听那伸手大王声音轰鸣,几百条条黑手以小金刚为中心自地底漫出直冲天际,每根手指上都带着青蛇的狼牙毒刺。“来得好!”小金刚也不去看头顶正刺下的黑手,喉间火光攒动,对着脚下一口三昧真火喷出,将那些黑手根基烧成焦炭。没有了妖力维持,天空中漫布的黑影在落下前变消散成青烟了。
正当那那烟雾弥漫之际,一条烁金长尾横着呼啸而出,直冲那娃子脚裸,原是那鳄鱼化出的本相。小金刚下盘未稳,双脚离地,但立刻借势一个翻滚抓住那鳄鱼尾,怒喝一声,愣是将那千斤之重的妖躯甩了几圈向石壁上砸去。伸手大王见势不妙,赶忙化出黑手欲将鳄鱼救下。“妖精休走!”小金刚自顾说着,却回身一道霹雳射出,正中那欲从身后偷袭的飞剑。“哼,瞧你们人多势众还想暗箭伤人,却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蜉蝣撼树罢了!”嬉笑怒骂之间威风凛凛,好一副金刚下凡的气势!
“哎呦,妾身不过是想让小英雄快些束手,早再去享受那番人间极乐滋味呢!”青蛇戏谑之语从地底传出,小金刚正欲回嘴,却忽然身形一晃,见脚底数十丈坚硬的石板不知何时已化成淤泥沼泽,一条沾满泥浆的触须已盘上脚脖。“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就看那小金刚双足散发的光芒从金黄转为碧蓝,眨眼睛便将满地污秽化作冰雕。不过数秒,一道青影从地底窜出,在寒气攻心前脱出这冰牢。“青蛇,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小金刚足底火光迸溅,一道热流爆裂开来,一个头槌撞向蛇精腰间。突然四只黑手凭空划出,牵起一方赤红的丝绸,原是那艳蛊妇的春阁中亦曾布下的阴蚕网罗,那丝线韧性极佳,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之间将撞上的蛮娃子反弹了回去。一道黄影闪到小金刚身后,鳄鱼头领抡起铜锤又朝小金刚后腰砸去。小金刚双腿一缩,赤足蹬在重锤之上,妖王只觉虎口一麻,兵器脱手,而娃子正借其力又朝黑手红帘而来,以手为刃,以劈代撞,咔嚓一声就将蚕网截为两半。青蛇见金光正对自己而来,连忙从百宝锦囊中取出一柄黑扇,挂起卷天妖风将小金刚逼退。这十几个回合下来,一攻一守,一进一退,早就将观战的小妖们惊得目不暇接,屏气凝神的瞪着几位大能斗法。
“哈哈哈青蛇你可真是小气,连个像样的兵器都不分给部下,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小金刚瞥了眼锈迹斑斑的铜锤,对着三名正吐着粗气的妖王嬉笑道。青蛇凤眼一眯,看着葫芦娃沾着些铜锈的赤足,默不作声,又取出那百宝袋来,取出一枚青紫色的伞菌扔到地上,不出片刻,满地的菌菇爬出,如一张青色的地毯向小金刚而去。“又是什么花样?”小金刚也知妖精法宝诡异,未等其涌到自己近尺,便唤出一堵火墙朝妖精喷去。哪只那菌子一遇高温,竟是发出一声闷响,纷纷爆开,空气间霎时弥漫起股股青雾。孢子所到之处,更多的麻菰落地生根,不说地面,甚至葫芦娃的衣衫、肌肤之上都窜出无数芽孢来,就连双目都快被这些青黑色的菌伞遮住了。小金刚大骇,立即转起神力,一圆烈焰交汇而成的罩子覆盖全身,方才将这些缠上身的妖物根除。
“好功夫,好法力,好神通!不过娃子,别忘了你胯下还有根小‘蘑菇’忘了烧掉啊?”青蛇精拍手笑道。小金刚猛地低头,这才意识到以火净身时,连全身的衣物也跟着焚毁一旦了,此时低垂下的龙根正对着三位笑得合不拢嘴的妖王。又被妖精下计羞辱,这娃子也是恼得气血上涌,也不顾自己更加瞩目的阳具,化成通天金身,一跃跨过拦在中间的菌毯,朝逐渐被菇林包裹的三妖踩去。一阵青烟过后,又哪件妖精的影子?
“哇呀呀呀呀,妖怪,今天你葫芦爷不取尔性命,誓不罢休!”盛怒的小金刚深吸口气,滔天巨浪便朝着妖府灌入,将一众围观小妖淹没在波涛之下。随后提息凝神,补充起方才大战的消耗,欲凭借自己天赐的恢复底蕴,在妖精调息结束前杀将进去,将这些阴招频出的孽障当下诛杀。
“大王,我们刚才与小金刚一战,虽是出了口恶气,但仍是半点伤痕都没能留下。此刻吾等内息紊乱,若那娃子耐不住性子杀进府来,该如何退敌啊?”妖穴之中,青蛇正挥舞法宝引渡水流,虽主上似乎成竹在胸,鳄鱼和伸手二将仍难免是有些顾虑。“你们有所不知,那葫芦娃一副神木皮囊,虽是得天地之造化,但福兮祸所依,其双足如根,那对铁脚板正是其吸收万物灵气的关键,若寻机破之,此子可除也。”轰隆水声之中,难泄密于那顺风耳,蛇精便放下说道。“可大王,之前种下的六欲蛊似乎已被他用什么法子除去,如今他双脚痊愈如初,金刚不坏神功在那足间何其厉害,吾等都吃过苦头,又如何治他啊?”眼见伸手大王依旧眉头紧锁,青蛇精嫣然一笑,“那嫩娃子初识情欲,须聚灵气于眉心来止此乱,加之精血受损,才调息一月就找上门来,必无闲暇刻意修补双足。而其左脚屡遭重创,又曾强行聚气毁去钢牙残躯,几番过猛的灵力吸纳之下,我观其足必有暗伤。”见下属恍然大悟,青蛇又道,“既那娃子是自五行之萃而生,我们就以逆阴阳五行之法破他神功,锈金,腐木,逆水,截火,松土,五法皆齐后,其足根之息必大乱,吾计可成也。因此我才赐鳄鱼你那对锈兵蚀骨锤,布下三枯败血蕈,此刻金木两股逆劲已经种他脚下,而我们刚刚数招并发,那娃子必难察出端倪。再下三副猛药,就能让这蛮小子好好尝尝鲜!”
一阵耳语后,鳄鱼头领大喜,自领命去安排了。“属下还有一事不知,截火,松土的二策已经布下等其上钩,那这‘逆水’该由哪路妖王配合?”伸手大王有些好奇。“呵呵,这不是,还有‘她’嘛?”又是番窃语后,两位大妖仰天长笑。
而另一边,浑然无觉的小金刚已提炼完内力,为趁妖精调息结束前赚得先机,一道霹雳轰开府门,金光奔驰,挡在门口的妖族死士即刻横尸当场。小金刚也不去再绕那地宫甬道,以千里眼锁定了青蛇的方位后,径直几个头槌凿穿数道石墙,几口气的功夫,就来到的蛇精的忘忧阁前。
那妖尊见得阶下碎石翻滚,却不抬眸,一柄翠玉琵琶架在细腰之上,指尖轻拂,似来到跟前的不是什么索命的仇敌,而是哪位来听自己抚琴的大王。小金刚双脚刚一落地,就闻香气扑鼻,一群梨花带雨的女妖环坐瑶池,鸾歌凤吹,拨弦转轴,驷马仰秣之声不绝于耳,而高卧碧榻上的,正是那青蛇。
面对这玉林瑶池的芳景,小金刚也是一愣:倒不是这娃子被勾引的春心荡漾,而是听那琴瑟声古井无波,似乎奏乐之人目无全牛、胜券在握。有些迟疑的小金刚侧目环伺,围绕在青蛇身旁的女妖虽婀娜多姿,但妖气羸弱,并非什么强敌;殿銮之中仅立着几根朱红梁柱,玉池间清澈见底,也藏不下什么埋伏;再观青蛇,虽神色自若,但内息却不甚匀畅,显然妖力尚未恢复。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妖精只是故弄玄虚,摆下空城之策震慑自己罢了。看到这,小金刚才向前一步,铁足下落间金砖玉瓦碎裂,指着青蛇呵斥道,“妖精你还装模作样些甚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听小金刚问话,青蛇精这才放下乐器,笑脸相迎,“娃子,你也知趁人之危非英雄也,本宫只是想堂堂正正与你一战,与一个病人又争什么高低呢?这才在这摆些美酒佳肴,等调理好内伤再斗不迟啊?”“哼,你休得再花言巧语,今日之战既已开始,哪怨得了别人不手下留情,来不及疗伤,就怪自己修炼不到家罢!”葫芦娃见妖精言语中有求饶之意,也是有几分骄傲的说道。“哎唷,小仙误会了,妾身说的‘病人’可不是指本宫,而是面前的阁下您自己呢!”听那青蛇捂唇相讥,男孩怒意登时上来了:“你又胡说些甚么?小爷我现在好得很,速速下来,与你葫芦爷一决高下!”
青蛇抿嘴一乐:“小英雄可不知,我这洞府虽是冬暖夏凉,但这寒宫间阴气袭人,你这不久前泄了不知多少次身子的翩翩少年,可是受不住这番凉意,怕是此时已是阴盛阳衰,小肚子里正闹腾的吧?”“庸人自扰!小爷我。。。呃?”小金刚只道这妖精好生可笑,自己这般纯阳之体,哪会受这等寒流侵扰?可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腹间一阵痉挛,一股阴柔之气窜了出来。“你看你看,我就说吧,你们这群男人总是死要面子,泄了那么多还不罢休,这下真伤了身子骨了吧?”见台下的娃子忽然眉头一皱,小胳膊不自主的搭上腰间,自知计成的妖精立刻戏谑道。“妖。。妖精你别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嗯?哎呦。。哎呦呦。。。”惊诧下的小金刚慌忙运起内力,想盖住这体内突然涌出的寒意,却突然感到腹部下方什么东西突然上蹿下跳起来,一股股阴气朝着五脏六腑袭去,哪是轻易止得住?没过多一会,那平坦的小肚子就微微鼓了起来,又酸又涨好生难受不说,小金刚此时竟然感到一股热流忽地冒了出来,正翻涌着朝着自己后庭穴口进发。大骇下的男孩赶紧双股一夹,膝盖内拢,差点就在一众女妖面前拉了裤子。
“哎,小金刚,你没事吧?别是要在这里出恭啊?我这小小瑶池可不曾设下如厕啊,罪过罪过,小仙莫怪啊!”看着少年大腿缩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青蛇精已是笑的合不拢嘴,“小红小绿,赶紧去给我们的葫芦金刚娃取便盆恭桶来;小青,快把那老参汤拿来,给小英雄补补身子啊!”“不。。不是,妖精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唔~!”听着妖女们一片嘲弄之声,此时的小金刚已是羞得面颊通红,然而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胃里一阵恶心,一股骚臭的的液体夹着些桃红,不等小金刚来得及捂严实嘴巴,就从口中乃至鼻腔里呕了出来;这还没完,上身的瞬间不适也让下身的抑力一松,菊口也是跟着失守。娃子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腥臭骚味的粉红汁液在玉砖之上煞是显眼,小腿以及双足瞬时间被浸得湿透。众妖先是一愣,而后一阵大笑便爆发开来,毫不留情的耻笑其落难的娃子来。
被那骚水呛得连连咳嗽的小金刚哪还顾得上回嘴,也不管要第二次从青蛇面前逃走了,使出隐身便走,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润的脚丫子印子。见这蛮娃子想溜,众妖刚想追击,却被青蛇精喝止,“那葫芦小子神功尚在,此时要走留不住他,且看本宫后招。”遂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传出,原本漆黑的妖洞内霎时群魔攒动,灯火通明。那小金刚本想赶紧找个僻静角落,对付这腹中胀痛,却不想此时各路妖兵前些日子里都已被自己逼入这青蛇府,现在洞中狼烟四起,每不过十米都有小妖驻守,百丈之内就有统领巡查。就听得一阵“小金刚在这里!瞅见那脚印了!”“前面的注意了,有一个身影潜过去了,好像就是这蛮小子!”“快来快来!那娃子正在这呕吐呢!”的骚乱和兵器碰撞声,惊得少年如被猎人追赶的兔子一般东奔西窜,却每每停下脚步不到十几秒,身后的呐喊声就传了过来。半个时辰下来,疲于奔命的葫芦娃只觉得肚中如滚刀绞肉般难受,上口下嘴淫水四溢,实在是跑不起来了,只得跪在一处枯井旁,举起拳头对地一锤,大喝一声:“起!”,一道球形的拱壁从石板上升出,把小金刚护得密不透光。男孩也顾不得岩石壁外锤凿声四起,赶紧揉弄起已鼓得跟小山包一样的肚子来。
“呕———唔呕——咳咳,唔啊。。。。”起初,小金刚还以为是妖精设计让自己喝了些什么不干净的毒汁秽液,可自己趴在井边将满肚子积攒的神水都吐尽了,虽然隆起的小腹下去了一些,可那番酸胀绞痛却丝毫没有减少,下半身还是时不时滋出些骚臭来。“可,可恶啊。。。到底怎么回事?”此时的娃子如临产的孕妇般捂着肚子强忍着断肠似的苦痛,受着腰腹后臀连成一片的胀意,站不起又躺不下,却搞不清问题所在,只能半跪半蹲地撑着身子,难受得直哼哼,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
“唉,你这是何苦呢,若是老老实实在我府中待着,又何必受这壬辰之苦?”一股怪响惊得少年向后一仰,却又是挤到了肚皮,当下是蜷缩着痛出声来,再抬头一看,石壁上赫然浮出一张脸来,原是那有穿墙入地之功的伸手大王。“妖。。妖精,你别猖狂,你葫芦爷今个哪怕同。。同归于尽,也要送你们下地狱。。。哎。。哎哟哟哟。”小金刚一口火喷了过去,落下的灰尘边却又张处一只黑手来,徒劳给自己再添了几分胀意。见小金刚这幅死不服输的架势,伸手大王也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念我们也有些情分,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在你小肚子里折腾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枚金蛋哩!”“什,什么?”小金刚赶忙仔细琢磨一下腹中的触感,确实是发觉肚子中藏着个球状的东西在不断颤动,似乎还是有心跳胎动一般,正逐渐涨大!
“你,你们这些妖精真是够毒,这。。这东西该如何。。。唔疼啊!!”明白了病因,小金刚却仍旧不知所措:他哪会清楚一个男娃子肚中堵了个蛋儿,该如何处置?“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本王再告诉你,这除去金蛋的方法倒也简单,你只需要用用力,把它从你那后庭中推出来就行啦!”“啊?!”听那妖王居然要自己在他面前做出这等羞耻之举,小金刚那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可腹中的胀痛很快就逼得其不得不考虑妖魔头的方案。“妖。。妖精,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仅仅是出于好心,你若是想报答,我们当可再找个晚上缠绵一番。你可得快点觉得,那金蛋越大自是越难拉出来,现在在你面前不过是本王一具分身,奈何不得你,不过等青蛇大王到了,怕是你肚子中的金蛋就不止这一个咯!”伸手大王一脸无辜的说道。
明知妖精肯定有诈,可腹痛难当的小金刚此刻也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只能勉强的扶起身子,颤动的蹲下双腿,靠在井边撅着屁股用气力来。就看那圆润的双臀一合一拢,半刻不到,小金刚居然真的感觉到金蛋凑到了臀孔边上。“来来,加油,一二三!一二三——!”一旁的妖魔兴致勃勃的“好心”鼓励着,小金刚却是双手抱头,羞得快要崩溃了。另一边,就见那雏菊随着伸手大王的助威声缩放交替,一颗已是如鹅蛋大小的金球若隐若现。“嗯~啊。。。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就在那金球露出快半个身子之际,一只黑手悄然从小金刚后庭下方浮出,手指一勾向那沾着汁液的金蛋弹过去,“呲溜”一声,那蛋儿又蹿回了小金刚腹中。
“疼——妖精,你干什么?!”小金刚瞳孔一缩,差点被这一下弄得昏死了过去,向前一翻就栽倒在了地上。“哎呀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你再来一次,这次保证一定不打搅你。”“你——!”少年刚想痛骂这不要脸的魔头,就觉腹中金蛋一涨,竟又是大了几分,赶忙爬起身来重新蹲好,深吸口气酝酿一番,再次折腾起来——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前功尽弃,赶紧把那玩意弄出来要紧!
看那小金刚牙关紧咬,双眉拧成一团,全身上下汗如泉涌,胸腔剧烈浮动,“咿呀啊啊啊啊——!”“把你那金刚护体的硬功撤掉些,放松,用力,放松,用力,对,就这样。”伸手大王正说着,看那娃子浑身金光随着汗水逐渐聚向腰臀之间,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突然间,那蛋儿一阵剧烈抖动,将菊穴四周半数的光芒都吸了进去,然后“咔嚓”一声,竟是裂了开来,一股粉色的胎液霎时迸射了出去,溢满了小金刚后庭深处,也是将整双脚底板完全打湿。
“恭喜恭喜,记得下次来我府中啊——!”黑手的余音在一道霹雳间溃散,连带那石壁被轰出一个大口子来,将围在外边的小妖掀得无影无踪。烟尘之中,那葫芦娃微微颤抖地靠着古井撑起身子,看了眼终于排出体外的金蛋,竟是个空心的玩意,雕饰在蛋壳上纹路还在流着粉光。小金刚想也不想就一脚踩了上去,将这搞的自己丑态百出的邪物彻底捻成粉末,正准备走出石牢,脚下又是个趔趄,差点被蛋中流出的粘液滑倒,小金刚大骂一声,一脚将那石窟连着整个地板掀了起来狠狠踹到穹顶之上,又撕下了块插在附近的旗帜围在腰间遮丑,这才恨恨离去。
“大王神机妙算,‘逆水’已成。”听得黑手来报,青蛇精挥挥手撤下一旁为自己更衣的奴婢,在妆台前一番涂脂抹粉后,倾城一笑,站起身来,从锦囊中取来一把铜镜,念了个咒语,几个画面过后,便寻到了洞内那葫芦娃所在之处。此时,小金刚正在一方瀑布清洗自己沾着各种汁液的下身。若此时身在洞外,这娃子定会张启小嘴截住这激流,以补充呕吐殆尽,以至现在寒热失调的神水。但遭遇完腹中不知为何长出金蛋的惨痛经历,小金刚难免对这些妖洞内的物件有所抗拒,天知道这水里有没有再被做手脚,诱自己补充水力时再下毒蛊?因此即便浑身燥热,也不愿再饮这山泉,只想除去身上会留下行踪气味的污渍后,赶紧离开妖府再做打算,刚才自己忙着奔逃,七拐八拐又是失了方位,怕是得抓几个小妖逼问一番,才能重见天日了。
摸了摸自己的的腰后软当,打那金蛋逼出后,胀痛之感就立刻停歇,却又总觉得不比平日里自在,就觉得菊穴之中偶尔有几分酥痒,堵在下身多时的物什消失了,总觉得被撑开到松弛了些的后庭空落落的,时不时还有些残存的乳液顺着腿流出,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忽听得轰鸣声四起,乃机关启动之征兆。刚刚隐去身形,就见漫天蔽日的毒物从各个角落涌了,“不必害羞,妾身给你煲来参汤啦,还不快出来喝上一碗?”,来者不是青蛇又是何人?
自知行踪已经败露,小金刚也不多言,自洞顶显出身形踹向这三番五次羞辱于自己的妖精。“哎?你这天下无敌的小英雄,怎么也干出偷袭的勾当啦?”青蛇将那装汤的碗向上一扔,变作一个巨大的托钵,正好接住那娃子,碗口一转便将其扣在了地上。落地的余音未歇,数道裂痕就出现在托钵上,金光炸开,滚滚毒雾中青蛇却已不见形体。“妖精,你既然敢现身,还作什么缩头乌龟?”才过一个回合,那妖尊就又使诈逃跑,小金刚只觉有力无处使,总是找不到正面交手的机会,甚是恼火。运起功力一瞧,看得一蛇神扭动着从左边岔道溜去,再远一些,就发现这妖雾大大扰乱了千里眼神通,浓烟弥漫之间只能窥见妖气,却看不清道路的变化。正欲追那青蛇去,又转念一想,十之八九那妖精又在引自己去什么机关消息中,现在脱身要紧,不如换一条路走走,便朝穿过右边石门离开。
“呵呵呵,这小子就是喜欢自作聪明,他那点伎俩哪逃得出本宫的掌心?”那葫芦娃虽生得聪慧伶俐,但说到底也还只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几轮试探之下,那点心思早就被老谋深算的青蛇摸得透彻,走了没几步,青蛇就驻足静听,闻得那娃子果然选了另一条道,窃笑一声,就钻入暗道抄近道而去。
行数十步,不见雾散,正放慢步伐环顾窥伺时,但见头顶上方妖雾翻涌,小金刚抬首一道霹雳过去,烟消云散之间,一尊数万斤重的金元宝径直倾轧下来。娃子一惊,聚神力于四肢向上一撑,挡住了这千钧之势,刚想将元宝掷出,就听得脚底碎裂之声响起,看似结实的地面竟兀自塌裂下去,连人带元宝地就此落尽万丈深渊之中。
“虽然你好像不太乐意,但还是请你替本宫好好伺候这小子罢!”地洞边缘,青蛇对着深不见底的坑洞幽幽说道——这悬崖峭壁之下不是别处,乃是那十八层地道的最底端,三妖四怪之首的金刚大王盘踞之地。三百年前,青蛇霸占这片风水宝地时,为借这深处地脉修炼玉簪与百宝锦囊两样至宝,就与这金刚大王有过接触。不比其余六怪,这金刚大王据传千年前就久居在此,悠悠岁月间不问世事,但在一面之缘间,青蛇就看出其修为深不可测,万不可与之交恶。几轮讨价还价下来,才说动对方借出地脉供自己炼化法宝,青蛇则需量力之下保其清闲,不可让外界打搅。所以虽名义上金刚大王乃自己属下,但实则只是为了服众,听调不听宣,连看护藏宝阁这般旁人羡慕不已的肥差,其也只是兴趣使然,时不时便人去楼空,几个月后才再现身,而对此,青蛇也只当睁只眼闭只眼。只是此时到了大计关键,几轮耗寿元以窥天机后,确信了这金刚大王会助自己关键一步,才设法将那葫芦蛮小子打落其中,至于终会发生何事,也无从详知了。
悬崖之下,小金刚正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刚刚被那元宝砸落,惊觉脚底深渊万丈,幸亏这法宝离主人过远,施下的重压有所减轻,才设法爬了开来,双脚一踏撞上了崖壁,一路电光火石之间借剐蹭石壁缓冲,故平安落地,再看那元宝,已是深深嵌入泥土,摔成滩金饼了。
脱险之后,葫芦娃抬目环顾,这地底深处,居然有一泊环形湖,湖水黯淡无光,与黝黑的石壁浑然一体。唯一的光源来自湖中心的一座小岛,岛上一处农间草屋,一圈篱笆围城的院落内置着张躺椅,明明没有日光照射,一棵桃树和几簇杂草及藤蔓却涨势喜人,一抹奇异的光晕悬于上方徐徐生辉——俨然一片世外桃源般的仙景。
听得外边动静,一道黑影从屋内踱出——以小金刚的火眼金睛,竟看不清那物的相貌,瞅得身高似与自己相仿外,只看黑烟包裹,一步一息的气势之间自是哪尊惊世大妖。见着自己在此,黑影即踏上湖面,缓步向自己走来,脚下所踏如履平地,连一丝涟漪都没荡出!
尚未交锋,小金刚已是料定此妖的修为非同凡响,犹在青蛇之上,当是生平未见的强敌。不过这娃子又哪是临场怯阵之徒?身躯流彩溢动,纵身一跃就飞出十余丈来,举拳便打。那黑影见娃子欲占先机,依旧是不动声色,举臂向前,小金刚就觉自己万斤力道消散无形,不由大惊:自出世以来莫说有妖精能在力量比拼中胜于自己,就算是能撑过十几个回合的都屈指可数。而刚刚自己是在岸边蓄力一击,那黑影立于湖面,本应没什么落脚力之处,却连半步都没后退就化解了攻势。一击不成,小金刚抬脚踏向方才运力凝结出的冰面,不顾右拳还被攥在黑影手中,侧身一提,又是一脚劈向对方脖颈。黑影额头微偏,扬臂一挥,便将小金刚抛向岸边,又再即将松手前力道一泻,使娃子只是轻轻落地,连个土坑都没落下。数招之间,拳脚的比拼已分高下。
见论力道取胜无望,葫芦娃左臂烈焰腾飞,举掌拍出,一条赤金火龙便咆哮而出,划出一道水气携滚滚热浪冲向那黑影。此招刚出,小金刚却心中一恼:这四周都是湖水,对方若借地利抗之,又怎会奏效?可那黑影却是似欲招招分个高低似的,脚底轻点,一道紫红色的火神罩便护于全身,那赤龙撞上罩子,有如泥牛入海,顿时不见。烧红的湖面上,那黑影在烈焰下缓缓露出,却也是不攻来,只是轻侧头颅,摆了摆双手,似在挑衅小金刚再来轮较量。
“啧,这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此厉害却为何屈居那青蛇帐下?”两轮杀招都被轻易破解,小金刚也再不敢有所保留了,混元真气运入丹田,一个马步扎下,周围石块立时震起碾碎,七彩神光大现,再以劈山填海之势朝金刚大王举拳劈去,那黑影这才有了些反应,左臂间也是黑气缭绕,身形前倾,一拳敌拳迎上小金刚全力一击。刹那间天崩地裂,两股澎湃内力的碰撞竟是将脚底的湖水都尽数弹开,露出湖底的礁石来。数秒的僵持下来,小金刚已是肩臂后倾,逐渐不支,那黑影倒是全无疲态,忽听得身后巨响,才意识到呼啸的气流将那小岛上的屋舍也是掀得土崩瓦解,一直静若止水的气息中这才露出几分恼色,遂身形一闪消失无踪,娃子刚欲调运千里眼神通,就觉腰间一凉,那黑影的手掌已是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一股阴寒劲力闯入丹田,哪还调得起五行神力?一口真气就从口中泄了出来,未等神功被破的小金刚缓过劲来了,黑影抬手往其眉间轻轻一弹,小金刚只感到天旋地转,再也稳不住身子,便四肢朝天地翻入湖底。
“呜。。。咳咳咳。。。!”不知呛了多少口冰冷的湖水,一只胳膊才将小金刚从湖中拉了出来。等模糊的双眼逐渐清晰,小金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湖心的小岛上,而那黑影正蹲在身旁,像只幼犬般凑在自己额头边嗅着气味,这番举动着实吓了小金刚一跳,连忙翻身一滚拉开了些距离,那黑影也是没多的举动,依旧在原地讷讷地盯着他。
此刻,小金刚才勉强看清了些这金刚大王的相貌:竟也是个外貌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孩,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秀气,却与自己也有几分神似,若不是听说过这三妖四怪之首已在此久居千载岁月,小金刚甚至会怀疑这是自己的三尸心魔之类的化身。不过虽说体态相近,那黑影的衣着却让人有些错愕了:见得一身不知是何皮毛织成的连衣紧贴肌肤,其上不但没有什么铠甲护身,倒是露出各种各样或大或小的孔洞,锁骨、胸膛、腋下、小腹、后臀乃至私处,凡是不该暴露的地方通通漏在空气之中,金环金锁等各种叮当作响的饰物镶嵌在耳垂、乳首与四肢,尤其是龙根之处的一道厚重的金箍,闪闪发光甚是显眼。从画着粉底的眉后开始,一道紫色的纹路自上而下直至腰间若隐若现的腹肌,虽其眉心仍可见仙风灵气闪动,但纹身中粉光攒动的妖气,和周身时浓时散的黑雾皆可说明其已成魔。见这幅搔首弄姿的样子,虽刚刚战败,小金刚也是难免有些鄙夷:“你到底是哪路神仙,为何放着正道不走,来给那青蛇助纣为虐?打扮成这副模样真是好不害。。。”最后一个“臊”字没出口,小金刚也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再联想起曾经在地牢中的遭遇,才寻思道眼前之人怕是也着了青蛇的妖道,被迫堕入魔道。
看那娃子终于不再闹腾,这黑影也是露出白齿,下巴一张一合间说着些什么,但在小金刚耳中,却皆是如野兽般嘶哑的低吼声。见少年满脸疑惑不能识得自己的言语,黑影也是有些焦急,回头便去那屋舍废墟之中翻找什么东西。此时,小金刚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悦耳铃声,回头一看,那土地之中竟是长出一个镂刻着祥云纹路的铃铛来。那黑影一回身,就见小金刚手中正捧着那铃儿,顿时一愣,神情大变,扔下了刚刚翻出的笔墨纸砚,嘶吼着不知什么模糊不清的话语就朝小金刚冲来。
这番突变的气势也是让小金刚愣了片刻,很快又反应过来:怕是这铃铛就是那青蛇控制这黑影的法宝。便连忙抬起铃铛一摇,清脆透彻的声响散出,那黑影果然是脚底一滑,捂着下体倒在了地上。见事情有所转机,小金刚也是不敢懈怠,飞快的摇起铃儿来,那黑影勾着身子在地上扑腾着,一股股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传出,弄得小金刚心惊胆战,更不敢停下那铃声了。半刻钟下来,那黑影便不再动作,抽搐着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那娃子,眉宇之间透露着些凄凉。不知为何,这一眼看得小金刚心弦一动,摇铃的手也停了下去。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黑影猛地身体一躬像小金刚扑来,二人重重摔在地上,铃铛也跟着脱手。没给小金刚机会,黑影额头砸下,正中小金刚的脑门,一阵晕眩后,挣扎之间,少年就感到身子被猛地翻了过去,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勾到自己胸前。此时的黑影神色中已经不见一丝的理性,宛如饥饿数日的豺狼般喘着粗气,小金刚只觉得后穴一阵刺痛,惊呼声还未穿出口,就感到一柱坚硬的东西粗暴的闯入的自己的后庭,也不顾其上还套着个金箍,就饿虎扑食般的抽插起来。
“不!你。。。停下!啊!!!”少年哪曾被这般凶狠对待过,当即尖声惊叫了起来,更加拼命的试图扒下快要勒得自己窒息的手臂。此时的二人内力都已溃散,明明曾神力通天,此时却如两个正斗殴着的草莽小子,如同一黑一白两条蛇般缠在一起左右腾挪着,凡尘泥泞挂满全身。不过那黑影气力还是大了一些,半扯半滚之间将二人拖拽到了那桃树之下。小金刚此时已无暇思量黑影的想法,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个异样吸引到了:只见不知何时,自己的阳具也是高高耸立,后庭撕裂般的痛楚逐渐消退,转换为了酣畅淋漓的快感,在一下下撞击中刺向自己下体和心神,若不是自己逐渐缩拢窒息的肺部时刻警醒这自己有性命之忧,恐怕小金刚已经放弃抵抗,屈从在菊穴深处的舒适中了。但很快的,变得湿润的内壁传来的热气逐渐提升,闯入之物正慢慢涨大,若非之前有那番‘产蛋’的调教,这第一次便这般粗野的强暴怕是能将其后庭撕裂吧?但紧贴的皮肤中诞生的快感已经让小金刚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最终,匝在黑影下体的金箍竟是被撑的炸裂开外,就在一股炽热的暖流灌入肠胃之时,少年自己的下体也是龙元四射,两股纯阳的白浊交织在一起,洒满二人结实的双腿,饱满的赤足,以至一旁的树根。
而在接触到这股交融的髓液的一瞬间,那看似平常的桃树闪出万丈霞光,竟是穿透了万丈深渊与石壁直冲云霄,天空之中电闪雷鸣,又祥云万里,肉眼凡胎不可窥天机,邪魔妖祟难以直视,但若是得道上仙,此时就能看到一盘蜿蜒粗壮的树根,从天际凭空出现深入这地脉之中,眨眼之间,已到了小金刚与那黑影头顶。
见此奇观,黑影毫不犹豫的将小金刚向前一撑,那铺天盖地的茎腕就延伸下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金刚猛一伸手,终于是够到了那落在地上的铃铛,即便上空雷声轰鸣,那清脆之音仍是直入魂魄,黑影顿时气力一松,小金刚侧身滚动以脸贴地,将那扒在脊背上的黑影翻到了上方。
仙根缠绕上自己胸脯的一刹那,黑影发出神嚎鬼哭般的惨叫,哪里甘心的他死死拽住小金刚的胳膊,将其跟着自己一起被带离地面。如有神助似的,小金刚收起双腿,用足全身的力气朝那黑影还在喷涌着白浊的下体踹了过去,龙元立时沾满脚底,而攥着胳膊的力道松开,小金刚也是重重率回了地面。
勉勉强强抬起头来,那黑影排出的,散落各处,周身,后庭,以及脚底的精元,在霞光之中居然燃烧了起来,非腥非臭,也不灼人,小金刚甚至感觉到一股撼天动地的元气菊穴的暖意中流入丹田。徐徐青烟夹杂火星飞上天空,再一抬头,正看一道藤蔓缠上了黑影的龙根,猛地一勒,一股耀眼的纯阳就从龙头随树根盘旋着被吸入九重天外。而后,仙根收回,祥云散去,那黑影双眼失神,三魂七魄已不在皮囊之中,如断线的木枷般径直坠向湖面。水花飞溅后,等小金刚再探身去瞧,只见得那不知是哀是喜的双眸缓缓闭上,被吞没在不见底的黑水之中,妖洞之下,重归寂静,上方的妖军统领们仍在照常号令,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虽然神通已经恢复,但仍是过了半晌,小金刚才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往左足一瞧,看得那铃铛不知何时伸出一条红线,缠在了自己脚踝之上,不受重力影响也不再发声,单单沿着那红丝围着脚脖出慢慢地盘绕旋转。小金刚已知道此物不在五行之内,直属那天地法则,也不费那功夫尝试摘下了,至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天机,一时半会也是琢磨不透。回头看了眼那地湖,男孩寻到了一处小道,起步离开。
宫鸾之上,青蛇精凤眼轻启走出祭坛,对着静候许久的伸手大王说道:“‘截火’已毕,六欲惑心的口欲亦成,金刚大王战死,吩咐下去,准备最后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