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我的头了!很痛的好不好!”朱古力和刀仔三人从九哥的赌场里面走了出来。
这下子可是亏惨了,不光是钱没有坑到,就连朱古力身上所有的钱都给输光了。
其实就算是他们没骗到钱还被识别出来,被打了一顿,都没有现在这么心痛。
人最难受的不过就是你曾经拥有,刀仔现在就是这个感觉,二十几万啊!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子全都输光了!
“刀仔,怎么了?”阿珍手握一根圆筒冰激凌,舌头在冰淇淋上不断舔弄。
“你们几个等等!”九哥从赌场里面走了出来,把准备离开的陈小刀几人叫住了。
“干什么啊!我们赢你的钱都已经还回去了,你们还要干什么!”陈小刀刚刚输了一大笔钱,自然是没好气的说道。
“我又没叫你,喂,小子,你让我买的马,一万块四场一号独赢,中了。
赢了九万四千块,抛去本金一万块还剩下八万四千块,我这里还要收三万四千块的手续费,剩下的五万块给你。”
“诶嘿嘿嘿,谢谢九哥”,陈小刀笑着把钱抢了过去。
虽然丢了二十几万,但是能无本赚到五万块也是极好的!
“阿珍高兴一下啊,别吃冰激凌了!”陈小刀看着手拿冰激凌不断舔弄,舌头都没有从冰激凌上面离开,甚至都用两个手握着冰淇淋的圆筒。
阿珍只是点头,却并没有停下自己嘴巴的动作。
疯狂舔弄几下,一口将整个冰激凌都吞进了嘴巴,不到三秒又吐了出来,嘴里面哈着气,“哇,好凉!”
“好了,别吃了,丢掉好了,这次我们赚到钱了,想吃多少都可以!”
“不行……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冰激凌了……”看着阿珍灵活的舌头在那个雪糕上面裹来裹去,用舌头将融化的白色冰激凌汁水卷进那一对红润的嘴唇里面。
陈小刀的下面微微一硬,很想用自己的硬起来的家伙事儿代替阿珍手中握着的雪糕。
香港现在的男女关系是很混乱的,之前已经说过了,陈小刀和阿珍处了好几年的对象,没上过床那才是瞎掰,除非刀仔是个性无能,否则美人在怀怎么可能忍上好几年。
再说,性无能又怎么会再找女朋友,为了掩饰自己吗?
那样反而会更容易被人发现,发情的女朋友不知道会在这种人头上戴上多少顶自然色的帽子。
刀仔和阿珍虽然已经谈了几年的朋友,但是两人相处的关系才是阿珍作主。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阿珍家里面的情况比较好,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也是中产里面比较好的。
所以刀仔在和她相处的过程当中总是产生一些不易察觉的自卑。
在上床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让阿珍用另外两个肉穴让他发泄。
“嗯~真是太好吃了~刀仔,这个雪糕的用料真的好足啊!里面肯定加了很多实料的奶油之类的,融化之后的雪糕还在粘舌头!”
说着阿珍还张大嘴巴让刀仔看到她嘴巴里面的场景,粉嫩的舌头周围全是黏糊糊的白色液体,那些液体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样,随着她舌头的动作在她的嘴巴里面不断乱窜。
随着阿珍的呼吸,甚至还在嘴巴里面吹出一个泡泡!
“嗯~你喜欢就好……”刀仔已经微微弯下了腰,牛仔裤没什么伸缩性,勒的有些疼。
但在看到乌鸦和朱古力都和他一样弯下腰的时候,他又生气起来,在他们没人的后脑勺上都拍了一巴掌。
“喂!还看什么!走了!”几人打打闹闹向着刀仔奶奶家返回。
“嗯……雪糕确实好吃,就是味道有点儿怪……”阿珍跟在刀仔三人的身后,用前面三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不过多尝一会儿确实能尝出来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那个卖雪糕的果然没骗我!”
……
“三叔,我恋爱了!”阿星的脸上洋溢着幸福,顶着白色的石灰房顶发呆。
“哼”,黑面蔡翻了个白眼,感觉昨天晚上阿星可能误入了鸡窝,摆脱处男之身之后对给他破处的那个野鸡产生了感情。
不然昨晚的事情他怎么对自己三缄其口。
黑面蔡可是纵横鸡场几十年,什么样的野鸡他没有见过!
老爸赌博、老妈吸毒、弟弟结婚、爷爷瘫痪、奶奶重病、无奈下海、官人怜惜!
总之就是上辈不慈,下辈不善,夹在中间需要快钱。
拉良家下海、劝野鸡从良是男人的通病,想当初他黑面蔡还被这些野鸡骗过,竟然相信了那个下面乌黑的野鸡是迫于无奈刚刚下海,他还好心的把他一个月的工资都留了下来,结果刚出门就被那些老嫖客嘲讽了一波。
回想到当初单纯的他也像自己的侄子一样,清纯善良,黑面蔡右手抓了抓自己圆滚滚的啤酒肚,唏嘘的感慨一番。
黑面蔡下定决心好好劝一劝自己的侄子,不能让他走上自己的老路,被女人欺骗。
“做春梦啊!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就当成一晚春梦就好了,说那么多,小心伤心又伤财啊!”
“不!昨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昨天晚上我和她的经历以后一定要讲给我和她的宝宝,让他知道爸爸妈妈的缘分是怎样开始的。”
阿星抱着手中的丝巾,身躯不断扭动,整个人都要在自己的意淫中扭成一团麻花。
黑面蔡听到阿星说要和那个野鸡结婚,还要把昨晚的事情讲给他们的孩子听,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冷战,说道:“不是吧!你们还要结婚?就算要结婚的话昨晚的事情也不好给小孩子讲吧!”
“说真的,昨天晚上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印像这么深,还非她不娶,说一说她有什么绝活,说出来让叔叔也听一听。”
黑面蔡也很好奇,那只鸡究竟有什么绝活,能让一个男人沉迷如此,说出来听听,到时候叔叔也去点她的钟。
“昨天晚上我和你坟分头逃跑……”阿星将昨晚的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最后她给我留下了这个定情信物”,阿星在那条黑色的丝巾上狠狠闻了一口,“上面充满了她身上的香味。”
“什么啊,真的是一见钟情啊!”黑面蔡一脸失望,“阿叔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一见钟情是不靠谱的!何况你这样单相思。
我问你,除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你还知道关于她的什么事?”
“我知道,她喜欢—黑色的丝巾!”阿星脸上的幸福神色不变,整张脸都埋进了丝巾里面。
黑面蔡看着已经深陷单相思无法自拔变得像是一个废人的阿星,感觉脑壳生痛,昨晚因为被人打了一顿,提早从赌场里面出来了,感觉捞的钱不太够。
他还想靠这个会特异功能的侄子赚一笔呢。
黑面蔡为了让阿星振作起来,从两性关系谈到香港回归又引到国际局势,最后用他们结婚生子,买菜买房都要花钱才把阿星振作起来。
这次他可不敢再去之前的赌场了,再去怕不是要被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