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一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
此时正是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如少女酥胸,妖妖娆娆,伴随着这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水蓝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拂动她藏在道袍下胸前那两团伟岸的柔软,拂动她浑圆肥硕的臀瓣。
一缕微风钻入她道袍的袖口,从玉臂直达双肩,待吹到那团硕大妙物上时,凉风已温。听着那少女的歌声,道姑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
“展元……这么久不见了,你过的还好吗?哼……你若是不好,或者已经死了,那我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道姑一双秀目凝视着开满莲花的湖面,陷入悠长的沉思。
“哎呦……哥哥莫要碰我那里,给外人看了去惹人笑。啊——”
舟中忽然传来那采莲少女的娇吟。
道姑运起听风辨位之术,仔细一听,便对舟中的情况大体了然:
必是她那情哥哥忍不住欲火,从身后抚摸那少女的翘臀,少女毕竟面皮薄,光天化日之下怎敢与情郎亲热,却又舍不得骂他,没想到那情郎胆子忒大,在舟内褪下少女裤子,用双大手箍紧圆臀,便要行那羞人之事。
“哥哥……啊……慢点……妹妹不行了……不要……快……不要停”
“哼!没羞没臊。”那道姑红着脸轻啐一口,情不自禁地低垂了头,注视着自己水蓝色道袍下高高耸起的胸脯:遥想十余年前,自己与那人也是这般柔情蜜意,胸前这对恼人的玩意儿,正是那时候被那冤家揉大的……谁曾料想……哎!
在那道姑身侧十余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如鬼魅般直立不动,道姑武功很高,却未察觉分毫。老者一动不动,只用一双眼神调笑般地视奸着道姑那对被道袍紧紧包裹的巨乳,道袍虽然宽大,却还是被巨乳绷得紧紧实实,引人遐想连连。
然而老者却似乎并非淫贼之流,他只是饶有兴趣地偷望着道姑,像是打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着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嘉兴南湖陆家庄门外,一个体型婀娜颀长,容貌秀美的中年女子抬头望着紧闭的大门,满面都是惊恐之意。
这大门之上一片血腥,不用仔细分辨,就能看出那是九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展元!展元!快开门,出来看哪!”她忍不住地惊呼。“沅君,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应声推门而出,他大约三十多岁年纪,儒雅的外表掩藏着一双忧郁的眸子,可以料想此人曾有一个萦绕内心的死结。他凝视着大门,拢在袖下的双手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加诸于其身,半晌,男子哆嗦着喃喃:是她……是她……绝对是她,沅君,她来报仇了。
这男子便是庄子的主人路展元,旁边的妇人乃是其妻子何沅君。陆家乃是嘉兴南湖一代有名的武林大豪,虽然路展元不喜声张,但百里之内还是大名鼎鼎,无人不敬。
此刻,这位享有盛誉的庄主面无人色,望着墙上的九个血手印呆呆出神。
庄内脚步细碎,一双柔软的小手蒙住了他双眼,陆展元一愣,听得女儿的声音说道:“爹爹,你猜我是谁?”这是他女儿陆无双自小跟父亲玩惯了的玩意,每每戏耍起来总是热的全家上下欢笑一片。此刻,陆无双欢脱地故技重施,本想逗爹爹高兴,谁料她的小脑袋刚探出大门,就被陆展元用大手蒙住眼睛。
“双儿快回去,别在这儿胡闹! ”陆展元不由分说,拉着陆无双便往庄内走,父女俩踉踉跄跄,不一会儿便到了庄内的迎客大堂。
“伯父,你和双儿怎么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正端坐在椅子上吃桃儿的女童,她唤作程英,乃是陆展元的侄女,恰巧来庄上寻无双玩耍。
“英儿双儿,你们站好!”陆展元严肃地看着两个女童,一改平日里慈爱的模样。程英十分乖巧,看出伯父神色不对,也不问原因,便拉着无双乖乖站好。
“展元……她……是……真的是李莫愁?”身后尾随而来的何沅君喃喃叹道。
“没错,便是那江湖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你我的老相识“赤炼仙子”李莫愁。”
陆展元像是在回答夫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一段永远不愿意勾起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绽开……
原来,这赤炼仙子李莫愁,乃是陆展元十年前的初恋情人。
昔日,两个年轻人江湖偶遇,彼此一见倾心,陷入热恋。彼时李莫愁还是娇俏可人的少女,别看陆展元现在一身正气,年轻时却是风流倜傥。李莫愁乃是江湖上隐秘的门派“古墓派”传人,性子冰霜冷傲,与陆展元虽是热恋,却总是不苟言笑。陆展元血气方刚,每每想与她亲热,却总被这冰山美人踢翻在地。摔了个灰头土脸。
日久,再好脾气的男人也会生气,一日被李莫愁吊打后,陆展元忿怒道:莫愁!你与我已是恋人,却为何总是拒绝与我亲热?我看你不过是拿我寻开心罢了!
李莫愁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说道:师傅早就说过,男女相恋虽然乃是人之天性,但却不可效仿禽兽,做那亲热之事,我古墓派一向冰清玉洁,绝不可……
陆展元还没听完,就气不打一处来:莫愁!我看你那师傅太过迂腐了!男女相爱,岂能没有情欲,有了情欲,怎能不亲热?
李莫愁茫然道:什么……什么是情欲?
情欲就是……陆展元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他起了风流之性,笑道:情欲就是这样!挥手一招“黑虎偷心”便朝李莫愁标致起伏地酥胸袭来,李莫愁冷冰冰地撩起长腿,只听啪地一声,又把陆展元踢了个狗啃屎。陆展元气愤不过,索性趴在地上撒赖不起来。
良久,李莫愁心软了,轻声唤道“陆郎,你快起来,是莫愁不对。”
陆展元赌气道:不起来!不起来!
李莫愁脸一红,低声道:陆郎,别闹了,只要你起来,让莫愁做什么都可以……
你当真?
当真!
陆展元回嗔作喜,刺溜一声爬了起来:莫愁妹子,我要你与我亲热!
李莫愁道:只有这个不可以,师傅她老人家说过……
陆展元一撇嘴:又来!莫愁,我都给你说了,凡是人必有情欲,不信……你就让我试试看!
李莫愁睁大眼睛:怎么个试法?
陆展元见这少不更事的少女上了套,不禁嘿嘿一笑……
当夜,陆展元带着李莫愁寻了一处客栈,趁着夜深人静,褪下了李莫愁的水蓝色的上衣……
“展元!不许碰我!”李莫愁冷冰冰地打掉对方地手,用一双小手捂着自己发育完好地胸脯……
“莫愁,我要证明给你看,凡是人,当然也包括你,都是有情欲的!”陆展元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问你,你的胸平日里有多大?
李莫愁有点错楞,她不知道怎么比喻,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大概……大概就和咱们江南的货郎早上卖的白馒头一样……
“也就是这么大咯!”陆展元伸出双手,将五指曲起,彼此衔接成一个馒头大小的圆圈。
“嗯……差不多……”李莫愁捂着胸脯低声说。
“莫愁你信不信,情欲能让她们变成这么大!”陆展元说着将左右五指全力张开,虚拟比划出出一个西瓜般大小的圆球。
李莫愁睁大眼睛,她情不自禁地低头瞄了一眼被玉手遮住地双乳,又抬头看着陆展元比划出的小西瓜——这两者几乎相差四五倍,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劳什子的“情欲”,能让自己的乳房变大到如此程度。
“我不信!”李莫愁摇头道。
“不信你就听我的!”陆展元嘿嘿一笑,兴奋地凑近身来:莫愁,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用手揉揉你的胸脯,不出两个月,她们就会变成那么大!
“不可能!”
“如果我做不到,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一生一世,绝不违拗!”
“你当真?”李莫愁道。
“我发誓!”
“那……好,我和你赌!”少不更事的美人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洁白的双臂……
借着皎洁的月光,陆展元紧紧盯着李莫愁,他可不想错过伊人胸前那稚嫩的粉红两点现粉墨登场的画面,当李莫愁垂下双臂后,陆展元惊呆了:那双白皙挺翘的少女乳房,竟然是极為罕见的内陷乳头!只见李莫愁圆鼓鼓的乳房上闪亮着粉嫩的乳晕,乳晕中心开了一个凹陷的小口,仿佛在勾引着男人上前搓玩一般,诱人极了。
“……你在看什么?”李莫愁依旧冷冰冰的,可她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却变得绯红起来。
“咕咚……”陆展元吞了一口口水:莫愁!将双手举过头顶!
李莫愁茫然地将双手举起,她娇嫩地乳房也因此鼓鼓地挺了起来,陆展元颤抖地伸出双手,只见美人白皙的腋下洁净无毛,失去束缚的凹陷乳球欢脱地左右晃动。
“莫愁!你的奶子到底藏了什么!我怎么看不到乳头,一定有古怪!看我把她吸出来!”说罢,陆展元立即冲上前,托起李莫愁的乳球,对准凹陷的乳头,张开大口吸吮起来,另一只手同时不停地揉弄起李莫愁另一颗乳球。
从未被接触过的敏感乳头突然被这般玩弄,强大的快感从乳尖传来,李莫愁虽然外表如常,实际耳根通红,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高举的双手化掌为拳紧握起来,强忍那莫名其妙地的快感。
“莫愁,你承认自己也有情欲了吧?”陆展元忽然仰起头,波地一声松开嘴。谁料竟看到李莫愁仍然一副冷脸,摆出拒绝承认的样子。
“嘿嘿,莫愁你嘴真硬,不肯老实承认地话,我就继续吸咯……” 说完,陆展元张开大嘴,继续埋头苦干,享受另一边的乳球来,这位风流公子地吸吮方法极为强力,他先是不断刺激着李莫愁的左乳,等她好不容易撑过来,结果又吸吮起右乳,一边吸,陆展元还用手在李莫愁的另一侧乳晕上画着圈圈,撩拨着少女敏感的神经。
几度交替,李莫愁终于撑不住冷冰冰的脸了,她先是低低呻吟了一声,好似生怕情郎察觉到,随着陆展元加速对自己那双羞人乳球的揉玩,李莫愁感觉一股热流从乳尖笔直向下,传到小腹,沾湿了那圣洁的蜜壶小口……
“嗯……嗯……嗯……轻一点,不要……吸莫愁那里……好热……啊……呃!”
原来,是陆展元突然双手伸指,猛烈搓玩起她的乳晕两侧,“呜呜呜呜呜……”李莫愁下意识地用小手封住樱唇,还是止不住那一连串娇呼,只听“波,波”两声,一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粉红乳头,终于被陆展元一口气迫了出来,骄傲地挺向天空!
“怎么样,莫愁,快点承认了吧。”
“嗯……嗯……嗯……承认什么……快给我停手……” 李莫愁茫然地摇头呻吟。
难得第一次听到这冰山少女这般羞叫,陆展元当然不会罢手,在她说话间,陆展元用双手握住李莫愁的一对乳球,把两粒挺起的乳尖拉到一起,大嘴对着两边乳头又亲又吸,害得李莫愁连话也说不清了。陆展元一边用大嘴猛吸李莫愁的双奶,让她陷入迷乱,一边偷偷用手指挑开李莫愁长裙的绳扣,悄然插入了她的裙中,这只手如灵蛇般一下子捕捉到李莫愁交缠玉腿中的蜜壶关口,隔著亵裤撩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即反射性地扭动起来。
“不要!”李莫愁顾不得双奶被戏,使劲夹紧双腿。
“莫愁,还不承认吗?你那里都这般湿了……”陆展元轻轻附耳道。
“呜……呜……才没有……我……哎……怎么……不要……”冰山少女无助地扭动着娇躯,似乎想否认,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莫愁你那里都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承认有情欲吗?”
“嗯……不是……你别打岔,我们赌的是两……两个月内……”
“你不说,我倒忘了,的确,我与莫愁赌的是两个月内,我能否让这对“小馒头”变成“大西瓜”!
自此,陆展元便与李莫愁开始了为其两个月的赌赛。
夜晚,陆展元温柔地在客栈里揉玩着李莫愁的娇躯。
白天,李莫愁被陆展元带到绿草如茵的郊外,光天化日之下被强行剥下劲装,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吸奶。
雨天,李莫愁被强迫在外衣下穿上仅能遮住乳尖的绳兜,弯腰抱住湿漉漉的树干,被陆展元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双球,任意亵玩。
月末,一座破庙里,陆展元假借向李莫愁学武,让李莫愁脱光衣衫,仅剩下月白小亵裤和自己打。来去仅十余招,李莫愁就被挑逗地双乳凸起,乳尖胀大。陆展元乘胜追击,使出一记“左右开弓”,以粗糙手掌左右拍击李莫愁娇嫩的乳肉,相对于之前温柔的搓玩,这种带着力度的拍击一下子让李莫愁白皙的乳球泛出粉红色的光泽来,高傲的李莫愁强忍住触电般的快感,抬起玉腿想要踢翻陆展元,没想到由于一对鼓胀的乳球上下沉甸甸甩动,顿了身形,被陆展元架住玉腿,顺势掀翻在地,那冤家竟然趁着自己不备,从身后解开小亵裤的绳结,让自己湿漉漉的臀瓣暴露在日光下……
清晨,自己刚刚蹲下小解,还未穿上亵裤,就被陆展元趁着客栈还没人睡醒,闯进茅厕,从背后一边一条,抬起自己赤条条的双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样,让自己露着粉嫩的蜜壶,在大堂内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被按躺在饭桌上,用他那根阳物使劲戳弄着自己已经被亵玩到第二次发育,泛着奶光的乳头……
正午,陆展元将李莫愁带到郊外无人处,将其压倒在花圃上,剥掉李莫愁的裙衫,褪下亵裤,恣意吸吮她发情的肉芽,李莫愁高潮连连,丢了又丢。
纯情少女李莫愁怎么也想不到,不到两个月,自己从原来那个只有小馒头大小乳房的少女,被陆展元“训练”成了一个挺着一对西瓜大奶球的熟女,更加惊人的是,她原本的那对凹陷乳头也被刺激地日日夜夜激凸起来,就算穿着肚兜,也能从劲装外面看出明显的凸起。
李莫愁也清楚地觉察到,越来越多地路人对自己原本如仙子般仰望的目光,变得炽热饥渴,似乎要剥光自己的外衫,掀开自己的肚兜,直接吸吮自己那对藏在肚兜里的雪白大奶一样。
两月期满,看着自己胸前那对高高耸起的大奶子,李莫愁只能抿着樱唇,羞红了脸不说话……
但是有一点,李莫愁一直坚守着古墓派的清规,任凭陆展元的阳物粗硬到何种程度,都不允许他插入自己双腿间最神圣的小蜜壶。
这也成了这对热恋情侣反目成仇的根源。
一个命运弄人的下午,当李莫愁又一次拒绝了血气方刚的情郎交合的要求后,无处发泄的陆展元忽然狂怒,两人大吵了一架。陆展元摔了茶壶,衣衫不整,硬着肉棒就冲出了客栈,一股脑地胡冲乱走,最后到了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清泉。
在那里,他惊讶在淙淙泉水中,看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沐浴的少女,她的背影是那样娇俏,她的大腿是那样修长,她一转身,就露出了光洁小腹下那丛浓密茂盛的黑森林……
陆展元傻愣愣地立在当地,与少女惊慌的目光相交,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个少女,就是他现在的妻子,何沅君。
从十年后来看,毫无疑问的是,何沅君赢了,李莫愁输了。
古墓派的大弟子的确很美,乳球也被陆展元开发的丰腴诱人,但她不愿意奉献出女人最神圣也是最诱人的小蜜壶,就注定了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她将一败涂地。
江湖子弟,恩怨情仇,这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最终变成了刻骨的怨恨,成了李莫愁永远无法散去的心结。
她发誓要杀了他和她,但十年前被恰好路过的一灯大师阻拦,李莫愁被逼立下誓言,十年之内不能骚扰陆展元夫妇。
嘉兴南湖的莲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到了眼下,正好是满满第十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