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汽车里传出的浪叫声惊起了停在旁边野楝树的几只麻雀,连同在野草丛里觅食的雀群也跟着惊飞起来。
“妈妈,我们在车里好长时间了,外面来了一群麻雀都不知道。”青华趴在方兰身上,双手还在少妇妈妈身上不停游走。
方兰看着车外面远去的雀群对青华说道:“这次做完不许再来了,再来妈妈要被你弄散架了。”
回应少妇妈妈的是儿子强有力的插入,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撞击之后,晃动的小车终于停了下来,码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直到太阳落山,母子两人才整理好衣服离开了码头。
从饭店吃完晚饭回来,方樱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青华去房间,给他看她今天自拍的照片。
今天下午青华和方兰在码头上玩了好几次,已经超出了方兰对他的限制,见方樱这般模样,方兰皱了皱眉头说道:“小樱,小龙今天学开车很累的,你就别打扰他休息了。”
“大姐,我只是给小龙看我新拍的照片。”
方樱还是一脸的兴奋,看起来她对自己拍的照片很满意。
夏竹衣没有加入方家姐妹的争执,心里却有些计较,方兰带青华去学车,肯定玩了什么刺激的游戏,方兰能做的,她夏竹衣也一样能做到。
“小龙哥哥,学开车很累吗?”方樱对方兰的话有些怀疑,因为在她看来,开车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虽然她还不会开。
“嗯,第一次不熟悉车子,下次去就不会这样了。”青华看到方樱一脸的好奇,忍不住在她的小琼鼻上捏了下,惹得少女又是一阵娇嗔。
上次方兰跟夏竹衣母女说了画画的事情后,果真去N大美院找了个小有名气的画家给两人画画,今天母女两人就去了画家的画室。
方樱的照片都是在画室拍的,让青华感到意外的是,照片上母女两人都穿着古典长裙,方樱是粉色的,夏竹衣是蓝色的。
青华也不知道母女俩身上的长裙是什么朝代的风格,只见夏竹衣那一袭长裙,冷艳华贵,偏偏又酥胸浅露,风情无比。
青华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里的那幅古典春宫图,华丽的美妇人罗裙凌乱,酥胸半露地坐在秋千上……
要是夏竹衣穿着这样的罗裙坐在那张椅子上,他站在美妇人的对面晃动椅子……
“小龙哥哥,你看我穿这裙子漂亮吗?”
“嗯,太漂亮了,看得哥哥都忍不住了。”
虽然被少女打断了幻想,白天已经在少妇妈妈身上发泄了很多回的青华心头已经升起了一股欲火,一把将少女抱进怀里,狠狠地蹂躏起来。
少女自然乖巧无比,在男人的魔手下轻轻呻吟着。
“小龙哥哥,你觉得妈妈漂亮还是我漂亮?”
“当然是我们家的小公主漂亮了,没见哥哥都爱不释手吗?”男人说话的时候,手指捏着少女的乳珠揉了下。
“我觉得妈妈穿着那裙子漂亮,小龙哥哥,你不知道,那个画家见了我和妈妈,都当我们是姐妹呢。”
“小樱,你们的裙子是那来的啊?”
“是我妈从一个剧组借来的,那位画家都说妈妈穿着裙子好看呢。”
“给你们画画的是男的吗?多大了?”
“嗯……有三十岁了吧,叫陈安。听妈妈说他在陵江画界颇有名气,尤其善长画人物。”
“老实说,那家伙是不是盯着你和你妈妈看了?”
“咯咯,小龙哥哥,你真逗,他不看我和妈妈,怎么给我们画画啊?”
“便宜那家伙了!那你们的画画好了吗?”
“没呢,我的底稿已经好了,妈妈的还没画,她还要去一次画室。”
“你妈妈还要去?什么时候去啊?”
“下下个星期吧,差不多我的画就画好了。”
方兰毕竟是老板,也没多少时间陪青华去练车,正好夏竹衣有空,隔三差五就和青华去码头练车。
本来青华去码头练车只是他的障眼法,装几次,然后说会开车了,方兰也不会怀疑他,真要正儿八经地去码头练车,青华肯定会闷的。
辛好是方兰和夏竹衣轮着陪青华去练车,让青华在这近一个月的练车时光里都保持着一开始的热情。
对夏竹衣来说,三十出头的画家陈安是个年轻人。
虽然个子不算高,但与强壮却显得有些清秀的青华相比,留着短胡子的陈安看上去有些粗犷。
再加上工作起来不修边幅的习惯,陈安就像凶悍的盗匪一样,让独自面对他的夏竹衣感到有些心慌。
他会不会就这样扑上来?
夏竹衣坐在椅子上,看到粗犷的画家盯着她看,不由得想起了她独自面对青华的那一天,那一天,她就是男人的玩物。
画家盯着夏竹衣看了许久,一动不动,突然间又低下头,专心在纸上画了起来,夏竹衣知道对方进入了工作状态,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放松了些。
上次陪方樱来画室的时候,她已经认识了陈安,但那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安的画上,并没有仔细观察过陈安,这时候夏竹衣便仔细打量起陈安来。
都说专心的男人最迷人,隔着画板,夏竹衣能看到陈安的半边面孔,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却有一股特别的气质。
夏竹衣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位同学,认真读书的样子跟沉迷在画画中的陈安有些像。
有一阵子,夏竹衣对那位同学也曾有过好感,但那位同学却只对学习感兴趣,后来那位同学考上了京城著名的学府,而夏竹衣只是考上了省里的一所三流大学。
大学假期聚会的时候,夏竹衣还跟那位同学交流过,毕了业就再也没联系过,因为夏竹衣很幸运的进了市政府,认识了方达明。
后来夏竹衣跟她高中女同学聊天时说到那位男同学,硕士毕业后回到了省城,在一家公司当工程师,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夏竹衣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有些惆怅,但随着方达明的身份越来越尊贵,夏竹衣已经忘记少女时代的那个男同学了。
要不是今天看到陈安认真的样子,夏竹衣也不会想起那个曾经令她心跳的男生。
夏竹衣已经习惯了她的贵妇生活,如果现在让她回去过苦日子,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她的思想已经被现实禁锢,但她的思绪是自由的,看着专心认真的陈安,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方达明也是一个专心认真的男人,照道理,这样的男人是应该很体贴爱护妻子的,但夏竹衣却没有感觉到方达明作为一个丈夫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这个画画的陈安会是个好丈夫吗?
夏竹衣看着认真画画的陈安暗想。
陈安今天作画行云流水,小半天就打好了底稿。
中午的时候,夏竹衣请陈安出去吃饭,陈安拒绝了,说他现在正有感觉,想一个人留在画室画画,夏竹衣也没跟他都客气,独自一人离开了陈安的画室。
夏竹衣刚离开画室就接到了青华的电话,问她吃午饭了没有,夏竹衣告诉青华,她的底稿已经画好了,下午没什么事情,可以陪他去练车。
青华打电话给夏竹衣就是问她什么时候画完的,没想到半天时间就把底稿画好了,青华自然喜出望外,约了夏竹衣在南城门附近的愚园见面。
青华看到夏竹衣穿了淡黄色的小洋装就问她怎么没穿那裙子。
“那裙子是拍戏的时候穿的,我哪能穿那种裙子出来。”
别说夏竹衣是省长夫人,就算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她也不敢穿着拍戏用的古典裙子出来逛街。
“我觉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等会儿穿给我看看,我还没见你真人穿那裙子呢。”
青华说话的时候,一手压在了夏竹衣的大腿上。
虽然两人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可正好赶上吃饭的时候,饭店里人很多,可谓是大庭广众的。
夏竹衣即便保养的再好,看起来也比青华大了很多,要是让人看见两人的暧昧姿态,肯定叫人胡思乱想。
“你要想看,当到了没人的地方我穿给你看就是了。”夏竹衣连忙推开了青华的手掌,向外挪了下椅子。
吃过午饭,夏竹衣就载着青华去了码头。
一路上,夏竹衣问青华在龙辉公司上班的事情。
“小龙,你怎么没跟你妈去Y市签合同?上次考察你不是也跟去了吗?”
“我现在跟一个业务员在跑业务,签合同这样的大事情我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呆在家里学车呢。”
“你学跑业务干什么?你将来是要做老板的,就要跟着你妈学,签合同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才是要学习的正事。跑业务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就行了,用不着跟着下面的员工出去跑。”
夏竹衣当然不能跟青华说,你业务跑得再好能有什么用,只有跟着你妈,尽快掌握公司大权才是正道。
“我现在什么都不懂,等我在公司各部门学了几年再到我妈身边去,那样帮我妈打理公司才能不出错误。”
“可不是帮你妈,是帮我们方家,你妈手上的公司说穿了都是你的。”
夏竹衣知道她现在还说不动青华,就算说动了青华,就凭青华现在的样子也不可能去夺了方兰的大权。
但吹耳边风要趁早,只要她经常在青华耳边说这事情,等青华知道权力妙处的时候,自然就想拿下方兰手里的权柄了。
车子开到码头上,青华就叫夏竹衣换上那蓝色的长裙。
“小龙,难道夏奶奶这身衣服不好看吗?”
夏竹衣的衣服很多,但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的,穿在身上都能把她衬托得更迷人。
她明明记得上次和青华来学车,穿的是套差不多的衣服,那次青华对她的衣服可是赞不绝口。
“好看,可是我想看夏奶奶穿那条裙子。”
夏竹衣从中控的空档间钻到了后排座椅上,青华转过身,趴在靠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美妇人换裙子。
在男人的注视下,夏竹衣解开了裤子的搭扣,抬起双腿将脚尖伸到了青华的跟前。
“小坏蛋,帮我把裤子拉下来。”
美妇人的声音很媚,既像是在诱惑男人,又像是在撒娇。
即便是夏竹衣初识方达明的时候,也没这样取悦过方达明。
美妇人穿着肉色的短丝袜,摸起来很滑,青华双手抚过美妇人的脚底,挠得美妇人双腿只打颤。
裤子慢慢褪去,露出美妇人一双白嫩的玉腿,大腿根部被黑紫色的蕾丝内裤遮住,隐隐露出贲起的阴户模样。
夏竹衣见青华眼睛盯着她的内裤,双手轻揉着内裤娇声问道:“小坏蛋,这个要脱吗?”
“脱,反正一会儿都要脱的。”
夏竹衣慢慢地将内裤向膝盖处褪去,到了腿弯处就停住了,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男人。
青华毫不客气地伸出了魔爪,将那条带着女人私处味道的小内裤从美妇人的腿弯间扒了下来。
“夏奶奶,你的内裤可真漂亮,比小樱穿的好看多了。”
青华闻过美妇人的骚味后,将那小布片扔到了旁边的驾驶座上。
很快,美妇人就脱去了上衣,连胸罩也一快除去了,从纸袋里拿出那条蓝色的古典长裙套在了身上。
“漂亮吗?”夏竹衣端坐在椅子上,宽松的裙摆铺在她腿上,裙摆上还绣着明亮的牡丹花。
青华没有说话,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将美妇人从车里拉出来。
夏竹衣问他干什么,青华说车里太小,看不出她穿裙子的美丽。
夏竹衣穿上鞋子下了车,在车边打了个转。
由于她没有穿内衣,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转动而晃动得厉害,虽然有些下垂,却不失那诱人的风韵。
青华看了照片就知道夏竹衣穿这件裙子很好看,可真人摆在眼前还是让他有些失神。
美,太美了!
砰!美妇人被青华压在了车门上。男人突然的暴发让美妇人感到有些惊慌。
“小龙,我们到车里去吧。”
“我都说车里太小,看不出你穿裙子这么美。”
青华撩起美妇人的裙摆,魔手只抵美妇人的柔软的蜜穴处。
夏竹衣没想到青华是要把车震改成野战,刚才在车里就把内裤脱了,现在正好方便男人的魔爪。
“小龙,别这样。河对岸还有人呢,教人看见了不好。”
唯一能看到码头上的情况的,就是隔着新秦河的对岸。
码头对岸是一片菜地,这时候正好有几个菜农在菜地里忙碌。
新秦河河面宽阔,少说也有六七十米宽,再加上河滩和堤坝,两人跟河对岸的菜农隔着百米开外了。
虽说看不清河对岸的人长什么模样,但肯定能看出两人在干什么,特别是她和青华靠在车门上。
“怕什么,隔这么远,他们还能看出是谁来吗?夏奶奶,你太多心了。”
夏竹衣扭头看了看对岸,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可把夏竹衣吓了一跳,对岸一家伙正面对着码头,夏竹衣本来就心虚,更以为那人是在看她和青华。
“小龙,快放开我,对岸有人看着我们呢。”
青华转向对岸,果然看见一个家伙坐在河边的田埂上抽烟,像是在瞧着码头这边。
“那你就别转过脸去,就算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也看不到我们的脸,你怕什么。”
男人说着将美妇人身上的衣襟扯向一边,露出一侧白嫩的大乳房来。
在阳光的照耀下,美妇人的乳头像挺立在雪山顶上的朱红圣果。
蓝天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
好羞人!
夏竹衣没心思欣赏天空的美景,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只得闭上眼睛。
白嫩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有种清凉的感觉,和背后被阳光晒得有些温暖的车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青华把玩着美妇人的大乳房,又想起了地下室里的春宫图,眼前的美景比起那春宫画来更让人兴奋。
青华想到美妇人对他这般顺从,七分是为了方家的财产,三分是为了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心里有些气馁。
夏竹衣再怎么顺从,也不可能像方兰那样全心全意对他。
想到这里,青华扒开了美妇人的双腿,双手将美妇人的衣襟向两边扯开,将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他一边用力捏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大力吸吮着。
夏竹衣仰着头,脖子有些发酸,胸口又被男人捏得发痛。
“小龙,我们到车里去吧。”
夏竹衣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只得轻声哀求起来。
“夏奶奶,你穿这裙子太漂亮了,到车里多没劲。听小樱说那个画家是个帅哥,他有没有盯着你看?”
“人家是画家,这是他的工作,哪像你这样。小龙,我们到车里去吧,你想怎么弄我都行。”
虽然夏竹衣名义上是青华的奶奶,可被青华干了一次又一次,她都不好意思自称奶奶了。
“是吗?哪你对那个帅哥画家有没有什么想法?”
青华只是逗逗身边的美妇人罢了,即便是夏竹衣想男人,也不敢随便找个男人出墙。
夏竹衣脸一红,陈安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是有些幻想,但她绝没想过跟陈安发生些什么。
青华见夏竹衣不说话,一本正经道:“不会吧,难道你真对他有想法?”
“别瞎说,他只是给我画画。”
“我还想让那个陈安给我们画幅特别点的画呢,看来是不成了。”
“什么特别的画?”
“就跟我们家墙上挂的春宫图那样的,夏奶奶,你现在的样子比那画儿还迷人。我的鸡巴都快从裤子里顶出来,夏奶奶,你快帮我把它放出来。”
“到车里去,我就帮你。”
青华没回答夏竹衣,低头含住了美妇人胸前的雪白乳肉,用力舔弄起来,还不断用舌尖在乳晕周围画着圆圈,还不时挑逗那暗红色的乳头。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捏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伸到美妇人的胯间,压在那已经充血贲起的阴阜上。
手指或钩或挑,十八般手法揉弄着娇嫩的阴唇。
不一会儿,美妇人就有了反应。
她乳头变得坚挺,本来柔软的豪乳也变得更加富有弹性,捏在手里的感觉由柔软变得圆鼓,好像吹足了气一样,下面的蜜穴里更是流出了潺潺淫水。
青华把整个手掌都伸进了美妇人的双腿间,一根中指一直插到了美妇人的蜜穴里。
“夏奶奶,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快些让我进去。”青华把醮着美妇人淫液的手指插到了美妇人自己嘴里。
男人的抚摸和吮吸让美妇人意乱情迷。
罢了,自己穿成这样去画画不就是为了讨这个小男人欢心吗?
既然他喜欢这样,那就让他这样吧,反正也没人看见。
想到这里,夏竹衣妥协了,伸手拉下了青华裤子上的拉链,把硬如树根的肉棒放了出来。
获得自由的肉棒一样子跳出来,龟头正好顶在美妇人丰满柔软的阴阜上。
青华一手捏着丰乳,一手抱着圆臀,在美妇人的配合下,大肉棒很容易就插进了等待已久的润滑蜜穴。
啊!
美妇人蜜穴里的淫水再多,也经不住青华一枪到底的冲杀。
听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叫出声来,夏竹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青华把美妇人的手拉开,对着美妇人说道:“夏奶奶,在太阳底下玩日的游戏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面爽多了?捂着嘴干什么,想叫就叫,又没人听见。”
啊!
啊!
啊!
手被青华拉开,美妇人又叫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响,但也不轻,至少比平时的呻吟来得响亮。
夏竹衣不敢相信,她在这空旷的码头上竟然叫得这么响亮。
“夏奶奶,这样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爽多了?”
青华没有紧贴在夏竹衣身上,只是一手抱着美妇人的身子,一手使劲揉着美妇人那裸露在外的大乳房。
嗯!
夏竹衣仰着头,被太阳晃得眼都睁不开,只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她身前晃动。
爽?
那是肯定的。
和洵的秋风吹着,温暖的阳光照着,两人如同天地间的精灵一样,还没什么比这样更自由自在的事情呢?
“哦,小龙,再用力些,再进去一点……”夏竹衣抱着青华宽阔的后背,一条洁白的玉腿缠在了男人的身后。
青华觉得美妇人的蜜穴里很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熔化了。
就是太阳照着他的后背,也没那种火热的感觉。
青华松开了让他恋恋不舍大乳房,双手用力捧住了美妇人肥美的圆臀,卯足了力气,坚硬的肉棒一顶到底。
啊!
伴随着噗哧的插入声,美妇人又一次发出了兴奋的浪叫声。
男人的肉棒像涂了油的大香肠一样不断进出着美妇人淫骚的肉穴,将美妇人的骚肉穴肏得淫水四溅。
夏竹衣靠在车门上,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本能地索取着,河对岸的菜农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
呜!河面上传来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惊醒了交欢中的男女。“怎么会有船?”
夏竹衣紧紧抱住了青华,惊声问道。
“夏奶奶,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比河面高出好多呢,船上有人也看不见我们。”
新秦河里船虽然不多了,但偶尔还是有船会经过的。夏竹衣和青华同时朝河面看过,果然看见一个船顶上插着一面国旗经过码头,朝上游驶去。
啊!夏竹衣突然又发出一声惊叫,急忙转过脸去。“小龙,我们快到车里去吧,他们在看我们呢。”
青华朝河对岸看去,只见对岸两个菜农站到了一起,其中一个还伸手指着码头这边,很显然是在跟同伴说码头上的事情。
“夏奶奶,不用怕,你看不清他们,他们也看不清楚你。”
也许青华是男人,也许他是军人出身,当他知道对岸有人在看他们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对岸的人不可能看清楚他和夏竹衣,虽然有可能看出他们在干什么,在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真看不清我们在干什么?”
“肯定看不清楚,我们都穿着衣服呢,他们最多以为我们在亲热。要不我们到车后去吧,那样他们就看不见了。”
青华见夏竹衣还不怎么相信,便提议两人到车后去,夏竹衣点了点头。
又是一连串的惊叫。
青华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蜜穴里,他就将美妇人抱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得美妇人又痛又酸,就像要把她的身体戳穿一样。
青华抱着夏竹衣到了车后,两人换了个姿势,青华让夏竹衣趴在尾箱上,他从后面进入美妇人的身体。
夏竹衣的屁股又圆又大,靠在尾箱上如同两座浑圆的山峰。
股间露出沾着淫水的阴唇,那阴唇因为之前激烈的性爱而充血膨胀,如同雨后的花瓣,异常的肥美,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看着美妇人的阴户,青华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里那些西洋春宫图,那里面的西洋美妇人的下身都是光洁溜溜的,让那些饱满的阴户看起来极为漂亮。
夏竹衣的阴户同样很肥,周边阴毛稀疏,这样趴在车箱上,从后面看就像个天然的白虎,干净而漂亮。
青华看着玩心大起,一手压在那两片丰润如玉的阴唇上,一手扶着肉棒,硕大的龟头在美妇人的阴唇和蜜穴间轻轻摩擦着。
夏竹衣只觉得蜜穴里骚痒难耐,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身体填满,偏偏男人的大家伙只是在她的蜜穴外面厮磨,弄得她越发心痒。
“小龙,我的好人儿,别磨了,快插进来吧。”
美妇人的声音并不怎么响亮,但却十分的诱人,加上她那轻轻晃动着圆臀,勾得青华欲火在盛,龟头顶在了蜜穴上,猛地插将进去,胯部猛撞在那软软的屁股上,无比的舒服。
夏竹衣上半身都压到了车上,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呻吟来。
因为角度关系,夏竹衣头一转就能看到河对岸的情况,那两个菜农在河边坐了会儿就去干活了,也不知道两人刚才有没有看到她和青华在车边交欢的情况。
夏竹衣不再去想河对岸的菜农,她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双手扶着车尾,挺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一时间忘了两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青华见夏竹衣上半身依在车尾,突然想到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半蹲下身去抓住了美妇人的小腿。
“小龙,你要干什么啊?”
美妇人正享受着,男人的肉棒突然抽了出去,身体里又是一阵空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青华已经抓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
啊!
夏竹衣惊叫一声,双手胡乱抓着了车尾,想把自己的身体固定住。
但车后面并没有什么着力的地方,夏竹衣整个胸部都压到了尾箱上,长长的裙摆拖在车后面,只遮住了上半个屁股,露出了湿漉漉的阴户。
“小龙,快放我下来,我受不了了。”
后盖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热,夏竹衣的胸部裸露着,压在上面有种灼热感,再加上车尾比不上车头宽阔,夏竹衣的脸都贴到了后挡玻璃上。
“夏奶奶,我们来玩个新花样,你一定会感到很爽的。”
青华抱着美妇人的双腿,怒挺的肉棒又一次贯穿了美妇人的蜜穴。
虽然青华帮夏竹衣承担了大部分的体重,可她是胸部压在车上,双手只能起到固定身体的作用,被青华这么一冲,一张脸都压在了玻璃上,难受极了,偏偏她还要双腿用力夹住青华的腰,生怕青华抓不住她,一下子把她摔在地上。
“夏奶奶,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姿势?”
青华一边顶着美妇人的肉穴一边笑着问她。
夏竹衣再怎么装正经也知道这是老汉推车,这名字用在这时候可真是应了景,两人现在可不是在“推车”吗?
“这是……推车……”夏竹衣不好意思说老汉推车,将老汉两字说得甚是含糊。“小龙,你往后面退一点,我的脸都撞在玻璃上了。”
青华往后退了一步,这样一来他和夏竹衣两人也都更累了。
不过夏竹衣现在的姿态却是极为优美,后背耸起,腰部下沉到最低,蜜穴处又开始向后抬起,正好方便青华抽送。
太阳下,夏竹衣的一对丰臀饱满挺拔,诱人无比。
最爱这美臀的青华立刻进入了两难的境地,他要玩这老汉推车,就不能去拍打那挺翘的圆臀。
最后,青华还不经不住挺翘圆臀的诱惑,放下了美妇人的双腿,将老汉推车改成了金鸡独立。
夏竹衣还是伏在车上,一脚着地,另一条腿被青华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
要不是夏竹衣练了近一个月的瑜珈,身体柔韧性有了明显的提高,这会儿肯定被男人弄散架了。
饶是如此,夏竹衣还在大叫:“小龙,快放我下来,我腿酸死了……啊……”
青华一手抱着美妇人的玉腿,一手用力拍着雪白的大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红的掌印。
换了个姿势,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抽送起来也更加用力,很快就将美妇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青华抱着美妇人的玉腿猛烈抽插着,不知不觉间将美妇人的两条腿压成了一条直线。
夏竹衣沉浸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已经感觉不到两腿拉伸带来的酸痛,或许她感觉到了,但无力反抗。
啊!
青华到了射精的边缘,紧紧抱住了夏竹衣的身体,将美妇人的玉腿压到了极致,美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来。
青华一阵猛烈的抽送,汩汩而出的精液尽数射在美妇人的肉穴里。
真是太爽了!
与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樱野合相比刺激多了,上一次在山林里,青华怕被人发现,总是提心吊胆的,抓着方樱的屁股草草了事,这一次,明知道河对岸有人,但青华却不怕他们发现,反而更加兴奋,还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样。
青华一松手,夏竹衣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已经露出砂石的水泥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刚淋了场大雨一样。
青华坐到了夏竹衣的身边,夏竹衣的衣襟虽然已经合上,但看上去依旧凌乱,酥胸半裸,春色无边。
比起地下室里的那幅春宫图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青华坐在夏竹衣的身边,扭头看到美妇人衣襟间露出的半个乳房,猛地扭过身去,像粗鲁的流氓一样用力拉开了美妇人的衣襟,低头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夏竹衣吃痛,却没有推开青华,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没力气。
过了好久,两个乳房都被青华吸得发胀了,夏竹衣才将青华推开。
“夏奶奶,刚才刺不刺激,我猜你以前从没这么玩过。”青华嘻嘻笑着,手还在伸在美妇人的衣襟里。
“也就是我这样顺着你,换了你妈过来,你敢这样对她?我两条腿都快被你压断了。”
夏竹衣白了青华一眼,伸手将刚才因为激烈战斗掉在一旁的一只鞋子扔给了青华,让青华帮她套到脚上去,她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回到车里,夏竹衣换回原来的套装,两腿还不听使唤,一个劲的埋怨青华,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青华笑道,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气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拧。
青华在码头上开了一圈就回去了,虽然夏竹衣不让青华上路,但青华说他开慢点没事的,不上路,在码头上学再长时间也没用。
夏竹衣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便让青华开回去了。
H市,方兰对兴达公司的投资很快就达成了协议,兴达公司更名为东兴公司,东方公司占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郑明远再出资后占新公司二成五的股份,工业局占二成。
签署合同后,H市方面举行了小规模的庆祝会,当地电视台也报道了这件事情,但没有报道具体的合作内容。
方兰在H市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陵江,在东方公司同样举行了小型的庆祝会。
一个星期后,就在方兰觉得东兴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时候,网上突然爆出建立东兴公司的负面消息。
有知情人士称,在建立东兴公司的过程中,东方公司有侵吞原属于兴达公司的市属国有资产的嫌疑。
最好的证据就是东方公司占有的股份比原计划多了百分之五,而这些股份原本是应该属于市工业局的。
所谓东方公司加大投资和郑明远追加投资都是他们使出的障眼法,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爆料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公司,认为东方公司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权进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调的东方公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这个消息只是在H市传播,韩淑华知道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方兰,作为主管工业的副市长,韩淑华立刻召见了郑明远,让郑明远补足追加的投资。
这件事情虽然很快压了下去,但还是让方兰郁闷了好一阵子。
自从青华到业务部实习后,他就很少去方兰的办公室。
月底的时候,方兰把青华叫了过去。
青华看到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方兰脸上有了笑容,就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方兰一脸的微笑,扬了扬手里的驾驶证对青华说道:“你的驾驶证办好了,车也到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提车。”
“怎么快?”
青华翻开了驾驶证,上面贴着他现在的照片。
终于可以有自己的车了,以后行动起来就更加方便了。
青华笑着把驾驶证收了起来,看到方兰桌上放着一长两短三个圆筒,就问方兰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小樱和那老妖精的画,今天早晨刚取过来的,你拿出来看看吧。”
“怎么有三幅?难道妈妈你也去画了?”
“没有,另一幅是陈安以前画的,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我看他给小樱和老妖精画得不错,就把他以前画的这幅画也买下来了。”
“多少钱?”
“跟另外两幅一样,五万。”
“这么贵?”
自从方樱和夏竹衣去画画后,青华也查过一些画家的资料,新生代的画家,一平方尺也就两三千块钱,好一点的也不过万把块钱。
方家两女的画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以陈安的名气五万块绝对是高价了。
青华把三幅画都打开了,方樱画中的陪衬是花王牡丹,而夏竹衣画里的却是棵樱桃树。
只见一身宫装的夏竹衣依在樱桃初熟的枝杆上,微仰着脸看着枝头的芙蓉雀,神态憩静,栩栩如生。
再看方樱,伫立于牡丹花丛之中,表情俏皮可爱,令百花之王都失色三分。
也许这就是绘画的妙处,虽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样真实记录一个人的面容和形象,但画师却给了它灵魂,让画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鲜活,难让观赏者产生更多的共鸣。
青华不知道陈安是何许人,他也没鉴赏过什么画作,但这时候他被陈安的画征服了,无论是方樱还是夏竹衣,在陈安的画笔下竟然是如此的完美,远非方兰的玻璃工艺品可比。
即便青华见惯了母女两人的千般风情,看到两人的画像仍不免心生赞叹。
当然,赞叹之后便是得意,这一对漂亮的母女花已经臣服在了他的脚下。
“她们两个就那么漂亮吗,看得眼睛都不想动了?”方兰见青华盯着画面发呆,不免有些吃味。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怎么夏竹衣会配上樱桃树,要是她和小樱换换说不定会更好。”
“你是不是觉得牡丹更能衬托夏竹衣的雍容华贵?就知道你喜欢那骚狐狸的大奶子和肥屁股。”
方兰在青华面前把夏竹衣那两处性感之地说得一文不名,忘了她那两处地方并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无论夏竹衣和方樱这对母女花如何性感迷人,能满足男人的变态欲望,青华最喜欢的还是方兰,他不会傻到在方兰面前说夏竹衣的好,摆出一副实事求事的样子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小樱依在樱桃树上,那样子一定会更好看。”
“这你就不懂了,陈安画夏竹衣这幅画是用夏竹衣代替了花蕊夫人,这夏竹衣的风格跟张大千刻画的花蕊夫人像就有几分相似,而这构图就是应了花蕊夫人作的一首诗,若是小樱画这里就不合适了。”
“花蕊夫人是谁?”青华对历史上的才子英雄知道几个,才女却知之甚少。
方兰告诉他,花蕊夫人是后蜀皇帝孟昶的贵妃,孟昶降宋后,花蕊夫人被虏入宋宫,为宋太祖所宠。
花蕊夫人虽受两君宠爱,最后却死于非命,结局令人叹息。
盖因那时候女人多为男人附庸,花蕊夫人再有才情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
青华听方兰讲花蕊夫人的故事,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再看那画,越觉得画中的夏竹衣有股叫人黯然神伤的哀怜之情。
花蕊夫人?
青华在心里默默念着,夏竹衣年近四旬却保养得丰腴圆润,白嫩如玉,还真当得起这“花蕊夫人”的称号。
另一幅画的尺寸要比两幅画像大上许多,画的是樱花,青华觉得画面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正是金华山的樱花谷。
青华遭雷击前去的枫叶酒店就在樱花谷边上。
樱花谷是金华山的一处名胜,在陈安笔下自然是别有风情。
“妈妈,为什么那两幅画像上没有题字?”
青华看到樱花图上面不但有陈安的印,还题了一首诗,“花开十里雪,万人醉花香。”
看得出陈安画画得好,字也很漂亮。
再看画像,画上明明留了题字的地方,除了印章和年月外再没有一个字,叫人感觉有些突兀。
“这是我特意让陈安留的,我准备让傅老先生在画上题字,说不定这两幅画就成我们方家的传家宝了。”
傅老先生?
青华听了有些吃惊。
即便他对书画没什么研究,也知道傅老先生的名号,堪称当代中国书法界的第一人。
不过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从没听说过他给谁题过字。
整个陵江,只有新建的陵江图书馆和傅老先生的母校陵江中学有他的题字。
“妈妈,你说是要让青竹苑的傅老先生题字?听说他惜字如金,你怎么能求到他的字?”
青华觉得方兰这主意有些荒唐了,傅老先生可不是有权有势就能唬得了的。
方兰却笑了:“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不假,但也要看什么场合,陵江图书馆新建之后请他题字,他就没有推却。我拿这两幅画去请傅老题字,有九成把握他会同意的。”
青华不知其中玄机,忙问方兰何故。
方兰告诉他,傅老回陵江养老,正好方达明到陵江任职,京中有人拜托方达明对傅家照顾一二,让傅老能安享晚年,故而方傅两家有些交情,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这两幅画本身的缘故。
傅老早年有一得意门生,在书法上极有天赋。
傅老虽有一子一女,但两子女都没有继承他的衣钵。
所以傅老把这位极有天赋的弟子当作儿子一般。
可惜的是,傅老的这位得意门生却英年早逝,留有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就是陈安。
“这么说陈安算是傅老的孙子辈了?哪他怎么还眼下这般景况?”
青华有些搞不懂,陈安有傅老的名头,画技又如此出众,照理说早应该惊艳一时了。
“这跟人的性格有关系,像陈安这样的人总会有些恃才傲物的。陈安不想用傅老的名头给自己宣传,傅老呢,也不想陈安没本事乱用他的名号,所以陈安在陵江还只是二三流的画家。你说我现在拿这两幅画去求傅老题字,傅老看到这是陈安所画,会是什么心情?”
“高兴啊……怪不得妈妈有这么大把握让傅老去题字。不过妈妈你为什么要买下这幅樱花图?难道你觉得陈安的画有收藏价值?”
“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青华听得莫明其妙,两眼呆呆看着方兰。
“是你。确切的说是给你和戴诚最近跑的业务准备的。”
最近跑的业务?
青华想起那个新上任的新武区区长吴中兴。
新武区最近要搞一条商业街的翻建,工程不大不小,其中用于装饰的各种石料近两千万。
龙辉公司看中了这笔业务,青华跟戴诚最近就在专攻新上任的区长。
“难道那个吴中兴有收藏国画的爱好?可陈安的名气并不大,送他的画会不会让他觉得我们太没诚意了?”
如果能拿下两千万石料的供货,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那也不是笔小数目了。
方兰虽然花了五万块钱买下陈安的《樱花图》,可青华觉得这幅画的市场价不会超过两万,用这样一幅画作礼物送给吴中兴显然有些小气了,即使真值五万,也未必会入吴中兴的法眼。
方兰笑道:“一幅画的价格并不等同于它的价值。正因为陈安现在名气小,他的画还不值大钱,我才会买下他这幅《樱花图》。你想想看,要是陈安的画值个几十万,吴中兴还敢收下这画吗?他怎么跟人解释这画的来历?”
“可是这画不值钱,我们送吴中兴画有用吗?难道他真是个国画迷?”
“现在不值钱并不代表以后不值钱,说不定画一到吴中兴手里,价格就翻几倍也说不定。陵江有画展,有拍卖会,都会出售一些新兴画家的作品,陈安的画作一般都在每平尺三千到五千。算是不错,但也没什么出彩之处。这幅《樱花图》画得不错,如果上拍卖会的话,三到四万还是能拍到的。要是吴中兴得到这画后拿去拍卖,卖出二三十万的高价,你觉得吴中兴会不会高兴?”
“拍出二三十万?陈安的画能拍出这么多吗?你不是说这画最多能拍出四万吗?”
“怎么拍不出?只要有人出价就能拍出来。”
“有人出价……”青华看着方兰一脸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妈妈,你的意思是我们再出高价把画买回来?二三十万好像也不多。”
“这一次的钱是不多,也不能太多,太多了会惹人关注的。吴中兴为官这么多年,一直小心谨慎,不肯轻意收人钱财,这二十几万只能算是投石问路。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们有办法让他安全的收到钱,吴中兴今年才四十岁,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以后我们和他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眼下嘛,让人无后顾之忧才是最重要的。”
青华听了方兰的话暗自点头,他相信,即便方兰身后没有方达明,她也能在陵江地面上混得风声水起。
他把三幅画都收了起来,还让方兰也去让陈安给她画一幅。
方兰听了也有所心动,说最近没时间,等空下来再叫陈安画一幅。
方兰为人低调,她的座驾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A6,而夏竹衣也只是A4,青华以为方兰会给他买一辆Q5或JEEP之类的,没想到方兰给他订的却是一辆豪华越野车。
青华站在车前激动了好一会儿,终于他也有车了,而且还是一辆豪车。
青华看了看型号,发现这车在国内是很少有卖的,工作人员告诉青华,这车是根据方总要求特别进口的美版车,昨天到陵江,今天早上刚上的牌。
“喜欢吗?”方兰问青华,青华用力点了点头。方兰见青华一脸的兴奋,也开心地笑了。
青华和方兰开着新车离开了专卖店,两人的第一个目的地却是超市,这让青华大惑不解,连问方兰去超市干什么。
方兰只是微笑,说去了就知道了。
青华带着方兰就近去了家大超市。
下午两点多钟,超市里人也不多,青华推着购物车跟着方兰,发现方兰径直去了床上用品区。
“妈,你买被子干什么?”青华见方兰在挑被子,忍不住问道。
“今天晚上我们去野营。”
方兰低声在青华耳边说了句,青华听了一阵兴奋,方兰提了车,第一想到的就是和他去玩车震,而且还要睡在外面!
如果不是过道里还有两个营业员在,青华真想把方兰抱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
这么浪漫而又刺激的事情,他怎么就没先想到呢?
方兰随便挑了条被子放在购物车里,又带着青华去了中间放毯子的货架。
货架醒目位子特别摆放着一款毛毯,刚才还在跟人聊天的营业员看到方兰和青华在那毛毯前停了下来,立刻就走了过去。
“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超软提花羊绒毯,两位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中了这款毯子,现在真在搞活动,这毯子打68折,现在买是很划算的。”
68折很划算吗?
18800打68折差不多还要13000呢,不会是因为没人买才打折的吧?
青华到方兰身边也有半年多了,从没在方兰家里看到过羊绒毯子,很显然方兰还是喜欢纯绵制品的。
不知道方兰怎么会看上这款羊绒毯了,难道就是因为这毯子的花色好看?
方兰正是看中了毯子的花色,有些可惜地说道:“羊绒软是软,总觉得有些刺身。”
营业员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对那款毯子有兴趣,看方兰和青华的穿着打扮,也想是有购买力的人,便不遗余力向两人推荐毯子。
“这毯子是用最新工艺生产的超软毛毯,触感柔软光滑,没有一般毛毯刺皮的感觉,两位有兴趣可以用手触摸感觉一下。”
这种高档商品,货架上是没有样品的,营业员很刺索地打开了一个毯子的包装。
方兰用手摸了下,又让青华去试试感觉。
青华摸了下,毯子摸上去又软又滑,就像方兰沐浴过的肌肤一样。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毯子是用纯山羊绒做的,用的是纯天然的植物染料,不褪色,对皮肤没有任何刺激。而且买这毯子还送这个品牌的被子一条,花色可以自选。如果你们买这毯子的话,你们选的那条被子都不用买了。”
营业员见两人不说话,又开始推销毯子来。
方兰犹豫不决是因为她没想好买那款花色,她自己偏爱咖啡色的,而青华却是盯着红色的毯子。
方兰当然不知道青华在想方家三女躺在红色皮圆床上的情景,火红的毯子映衬着雪白的娇躯,看着就让人激动。
要是摆到新秦河边,肯定更有一翻韵味。
“玉龙,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的。”营业员拆的就是红色那条,青华还不时抚摸着毯子。
方兰思索了片刻,对营业员说她两条都要了。
营业员听方兰说两条都要了,大脑都有些短路。
确认方兰要了两条之后,营业员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带着方兰和青华去了收银处。
即便是在超市,这种贵重商品也是要先付款的。
“被子我们只要一条,另一条被子能不能换别的东西?”
方兰是个商人,买她要的东西,她毫不犹豫,不要的东西,她就会斤斤计较了。
因为她以前不用羊绒毯子,所以现在多买几条都无所谓,反正家里要用,可被子家里多了,她只想买一条新被子去野营罢了。
“你们先去收银台那边吧,我去问一下。”
营业员不能决定,要去请示她的领导。
不一会儿,那营业员就回来了,拿了张五百元的超市购物卡给青华,还对青华说你女朋友可真会居家过日子。
青华今天穿了黑西装,看起来有些老成,方兰戴着时尚的太阳镜,穿了条青色的束腰连衣裙,套了件米色外套,看上去很嫩气,再加上两人一起来买床上用品,营业员自然而然把他们当作了一对情侣。
营业员说的是方兰不要被子而另选赠品的事情。
青华是误会了营业员的意思,觉得有些虚伪,两万多块买两条毯子还叫会居家过日子?
不过营业员把两人当成情侣,让青华和方兰都很高兴,特别是方兰,离开床上用品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要不在外面我就叫你小兰好了。”
方兰白了青华一眼:“不行,叫我兰姐还差不多。”
两人又在超市里买了别的东西,这些东西让青华大跃眼镜。
要说买被子和毯子,青华还能理解,方兰居然还买了一只三公升的超大不锈钢保温壶,一只煮水锅。
这还不算,出了超市,方兰又让青华到卖水的地方买了两大桶的纯净水。
青华问方兰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方兰说晚上睡在码头上,洗濑什么要用水的。
青华说没灶头怎么烧水,难道要还去买个炉子不成。
方兰告诉青华,码头的小仓库里有一个旧的铁皮炉,是以前码头工人冬天取暖留下的,还有些煤块堆着呢。
青华去码头学车多次,从没进过这小仓库,当然不知道小仓库里有炉子。
月光如华。
停在新秦河边的汽车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喘息声,孤单的汽车如同流浪的旅人在萧萧秋风中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停了下来,汽车也不再抖动,四周一片寂静,只留下新秦河水在秋风吹拂中发出的轻轻涛声。
红色的被子里,方兰赤裸着身子躺在青华的臂弯里,商界女强人此刻成了温婉的小妻子。
虽然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让两人心里产生一种罪恶感,但却不能阻挡两人的下一次交合。
“感觉舒服吗?”
方兰侧过身,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被子,压在了青华的腿上。
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青华的额头,那里渗出了点点汗水。
虽然开着天窗,刚才的一番大战还是让两人感到某种燥热。
“嗯,就是顶觉得低了些,下面也不够软,不过这毯子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青华搂着少妇妈妈的娇躯,一手在被子里抚摸着少妇妈妈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兰姐,这几天你都不高兴,还在为兴达的事情生气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你就别生气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只是郑明远许的那些小利,没了就没了,我才不会在乎。可这件事情对老爷子极为不利,老爷子正在关键时刻,那篇文章虽没有说明我们公司,可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说我们东方公司在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老爷子?以权谋私的大帽子这时候戴在老爷子头上是致命的,老爷子想在进一步,怕是困难重重了。这事说起来是怪我大意了,没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骚。”
“这事是谁捅出去的,难道是那个郑明远?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能有谁?这么明显的目的,除了姓张那边的人还有谁敢在这时候得罪老爷子。韩淑华得到的消息是Y市市长徐海波搞的鬼,他是张维军的人。”
“老爷子是不是为了这事把你叫过去训话了?”
“没有,他只是让我以后做事当心些,别再让人抓到把柄。”
“照我说,老爷子退居二线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家的钱够花几辈子了。”
青华想起他刚到方家时听到方兰对方达明说的话,这时候拿出来安慰方兰。
方兰笑道:“傻小子,哪有人嫌钱多的。”
青华见方兰笑得有些无奈,把手伸到了少妇妈妈的两腿间,摸着那柔软的阴唇。
这时候,唯有无休止的放纵才能给方兰带来快乐。
很快,两人又情欲高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方兰的蜜穴在青华的抚摸下再次滑润起来,青华让方兰背对着他侧过身子,从后面进入了少妇妈妈的身体。
那种温暖复又包裹了他,就像白天的阳光一样。
“兰姐,你说这ML是不是老外做爱的缩写,可正是配这车子的型号。想到哪儿去做就开到哪儿去。”
方兰愣了愣问道:“你还知道英语了?”
“前阵子网上看到的,有个人在网上问ML是什么意思。有个家伙在下面回复,说ML是毫升的意思,要楼主好好学习。又有个家伙跟着在下面回复,说二楼的尽装逼,小心被雷劈,谁不知道ML是XXOO啊。”
方兰咯咯笑了起来:“小龙,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还要在车上做五百多次了?”
“嗯……我想应该是每次五百多下,我们刚才肯定不止五百多下。”
“小混蛋,要不要我们再做一次,你来数着?”
“好……”
“数了吗?”
“数到五百就没数,你夹得太紧,我忘了。”
方兰又笑了起来,两人仰躺在车里,透过天窗看着天上的星星。
“真美。可惜是在码头上,要是在长台山或者是金华山上就好了。最好是四月的时候去樱花谷。兰姐,我们下次去山上好不好?”
“不行!”
方兰敢带青华来码头夜宿,是因为这里没人,要是让她去长台山或者金华山可不敢。
青华知道方兰的顾虑,这无人的旧码头是她唯一能接受野战的地方。
母子两人躺在车里说着话,方兰跟青华说了上学的事情,青华是方家的独苗,当然不能是个文盲,就算不出国镀金,搞个国内的大学文凭还是要的。
方兰的意思是让青华在社会上熟悉一年后再进学校。
有方达明在,即便青华没有任何底子,混个大学文凭还是可以的。
方兰准备找个人给青华补习英语,也好让青华能更适应以后的大学生活。
对于方兰的这个提意,青华没有拒绝。
方兰见青华很痛快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给了青华一个热吻。
两人彼此爱抚着,直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