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盛开的地方’,这是在十六世纪初,西班牙殖民者第一次登上佛罗里达州时,为这片温暖丰饶的土地所取的名字。
恍惚数百年后,这处位于美利坚合众国东南海岸的突出地,东濒大西洋,西临墨西哥湾的热土上如今已是经济腾飞,高楼林立。
深夜时分,佛罗里达州第二大城市,位于比斯坎湾的迈阿密市城区一栋高楼的地下室内,佩洛斯.芙罗琳娜正握着一根浸满魔鬼辣椒汁水的皮鞭,站在一名男人的身前。
这名男子被粗重的锁链束缚着双手,吊在半空中,身上伤痕累累,皮开肉绽,已经没有一处好肉,整个人处在奄奄一息的垂死状态。
“将他沉进海里,让海水唤回他的神智,好好的享受一下在水中呼吸的感觉。”
她随意地丢下手中的皮鞭,舒展着丰腴熟美的身体,刚刚的施暴让她的手有点酸,有点胀痛,刚刚在施暴过程中产生的快感,将这些痛觉尽数掩埋,以至于她现在才反应过来。
“马努克,你这混蛋是聋了吗?没听到我说的话么?”
在芙罗琳娜的大声训斥下,站在一旁双拳紧握,身体不停颤抖,嘴角已经咬出了血痕的光头墨裔大汉终于动起了身体,朝着被吊在半空中,奄奄一息的男子走去。
这位光头墨裔大汉叫做马努克,是迈阿密市最大的一窝贩毒团伙内的骨干成员,也是被毒枭老板所赏识器重的得力干将,而被吊在半空中,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男子叫做维克多,是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在三天前,维克多通过在迈阿密警署的卧底,获悉了一条保密程度非常高的绝密情报,情报上显示毒枭老大伊戈摩尔的情妇,洛佩兹.芙罗琳娜正是迈阿密警署缉毒局安排在团伙内部的卧底!
在看到这情报的第一时间,维克多只选择了与自己的好兄弟马努克通气,两人联想到最近帮派内频频出现的问题,以及迈阿密警署种种的活动,立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老大伊戈摩尔。
可是在与洛佩兹.芙罗琳娜的对峙中,两人完败给了操着一口流利墨裔西语,和深受老大信任与迷恋的芙罗琳娜,这位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情妇娇滴滴地依偎在伊戈摩尔的身边,指责着他们两个诽谤自己,而且很可能还对帮会老大的位置有着非分之想。
最终暴怒的伊戈摩尔下令将诽谤的主犯维克多折磨致死,而对诽谤的从犯马努克也施以了非常严厉的处罚,将原本处在帮派权利中心的他,直接贬为了一个普通的马仔,而且还羞辱性地让其跟在芙罗琳娜身边,扮演她的跟班兼下手。
光头墨裔大汉拿出一个蛇皮袋,将自己挂在半空中,身上伤痕累累已是奄奄一息的兄弟解下,装入蛇皮袋中,黑着脸瞥了一眼身边的芙罗琳娜,缓缓地着拖着袋子,朝门口走去。
虽然被自己的老大所施以重罚,但是马努克并没有过于记恨伊戈摩尔,他知道这位从街头小混混,一步一步坐上毒枭老大高位的领导者,只是一时犯了糊涂而已,而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正是眼前这位穿着一套紫红色暴露礼裙,踩着高跟鞋,胸大屁股肥的骚婊子!
“动作快一点!如果半个小时内你没有回来,我就告诉老大,让你跟你的兄弟一起沉入海中喂鱼!”
芙罗琳娜气势汹汹地喊着,对方并没有回应,只是在瞪了她一眼后,默默地拖着蛇皮袋,打开门由一条秘密通道离开了大厦,驱车朝海边驶去。
在确认马努克离开后,芙罗琳娜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然地颤抖着,她伸出一只手,五根指甲上绘制澹紫色美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礼裙内,从大腿上肉色蕾丝吊带袜,纹绣着蕾丝花边的袜口处摸出利用丝袜袜口蕾丝张力,夹在上面的一盒女士香烟,颤颤巍巍地掏出一支,将其塞入口中点燃,随后深吸一口,红唇中缓缓吐出徐徐的烟雾。
这盒女士香烟内的烟丝被替换为了大麻,她是在两年多前染上这一恶习的,两年多前,正是她成为伊戈摩尔情妇的时候。
每当那名面容丑陋,体态臃肿的毒枭老大将她压在床上,将自己丑陋的性器塞入她阴道内,疯狂抽插搅动的时候,她总是渴望着能来上一根大麻烟,甚至吸上一口海洛因,来麻痹自己的神智,让自己能从容不抗拒地接受这场强奸。
可是伊戈摩尔跟所有的毒枭一样,身边的人从来不用吸毒成瘾的废物,就连自己的情妇也一样,所以她只得每每在避人耳目的情况下才能享受到毒品的麻醉感。
在抽完大麻烟后,芙罗琳娜摇了摇头,用一瓶漱口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口中的大麻烟味,伊戈摩尔的味觉与嗅觉及其敏锐,上一次在与对方舌吻时,对方嗅出了她口中的大麻味,随即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脸上的淤青肿胀直到一个多月后才完全消除。
在仔仔细细地漱完口后,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房间角落的一块地砖,从里面找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盒子里有一个古朴老式的砖头机,没有任何花哨的功能,仅仅只能用来打电话发短信,但是却非常靠谱耐用。
在快速地嵌入了一条信息并发送后,芙罗琳娜将手机关机重新放回盒子里,并将其再度藏入地板砖内,坐在椅子上,平复着自己紧张的心情。
克里斯蒂娜.奥斯蒙,这才是她的真名,她是一名美墨西混血的后裔,父亲是一名性格刚正耿直的墨西哥议员,而母亲则是一名美国人。
在二十多年前,她的母亲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在墨西哥旅游时,与她的父亲一见钟情,在婚后生下了一男一女姐弟俩,一家四口在墨西哥定居。
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在十九年前突遭横祸,仕途光明,凭借着对毒贩的强硬态度,她的父亲在年仅四十三岁的时候就坐到了市长候选人的职位,且对竞争者在民意调查上有着很大的优势,当选市长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在一次拉票的演讲活动中,一名歹徒在数万人,众目睽睽的集会下,当众枪杀了她的父亲。
墨西哥政府对此事相当关注,立刻派遣调查组调查,很快便查明枪杀她父亲的歹徒是受当地毒枭团体的指示。
然而悲痛欲绝的她并没有的得到所谓的公正和保护,在短短的三天过后,她的家中闯入一群非法之徒,第二天在同一所大学学习的她和弟弟收到了警察的电话,在警方的裹尸袋内,看到了自己母亲被折磨得毫无人样,触目惊心的尸体。
因为她的母亲是美国人,美国政府出手干预此事,将姐弟两接到了美国保护起来。
在美国念完大学后,因为杀害双亲之仇,与毒贩不共戴天的姐弟两人共同加入了DEA(美国缉毒局),成为了两名打击毒品犯罪的探员。
出于对两人身份的保护考虑,上司将姐弟俩调到了美国西北部的华盛顿州,与墨西哥隔着千万里,在华盛顿州取得了傲人业绩的姐弟两却主动申请调动,来到了毒品活动猖獗,濒临墨西哥湾的佛罗里达州,为的就是将这里的毒贩绳之以法。
由于之前在华盛顿州取得的成果,姐弟两人在来到佛罗里达州警署后就立刻被委以重任,她的弟弟哈维.奥斯蒙被警方选中,要他去成为迈阿密市最大贩毒团伙中的一名卧底。
克里斯蒂娜在听说这件事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上司,告诉上司要与自己的弟弟一起行动,也要去当卧底。
这种要求让上司颇为犯难,在贩毒组织内当卧底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务,为了提高卧底的安全性,保护自己的探员,上司所采用的是非常严格的单向保密措施,每一个卧底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卧底身份,而克里斯蒂娜与哈维这对姐弟两显然不符合这个保密措施的要求。
但是在这位丰乳肥臀,看起来一身正气的混血警花强烈要求下,上司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安排实施起来却阻力重重,哈维的话可以直接让他去当贩毒组织的马仔,再由警方暗中配合,让他一步步升迁,接近贩毒组织的权利中心,但是克里斯蒂娜作为一名女性,怎么安排她的身份,却让上司犯了难。
作为一名精明能干,觉悟十足的警花女强人,克里斯蒂娜并没有将这个棘手的问题留给自己的上司和同事,她直接在一家伊戈摩尔经常出入的酒吧内,打扮成了一名性感的舞女,用自己丰腴熟美,肉感十足的处女胴体,俘获了这位毒枭老大的心成为了他的情妇。
所有人都低估了克里斯蒂娜的觉悟,低估了她心中对于毒品,以及贩毒人员的憎恶,可以这么说,正是清剿毒品犯罪,打击贩毒人员的这个信念,才让父母双亡的她没有选择自杀,活到了现在,当然,备受她疼爱的弟弟哈维,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因素。
在两年多的时间内,克里斯蒂娜从一名强气干练,清纯靓丽的警花女郎,彻底沦为了一个技艺出众,深谙男女性交取乐之道的烂婊子,她动用浑身解数服侍着伊戈摩尔,就是为了让对方晚一点对自己产生厌倦情绪,让她能收集到足够多的情报与证据,将这个毒品帝国内大大小小的每一名罪犯都绳之以法。
就在刚刚,她给自己警署的上司发去了一条短信,告诉对方警署内有毒贩的卧底,自己的身份已经濒临暴露,恐怕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会在这几天内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全部送出,并让警署做好收网的准备。
‘啪嗒’一声,十几分钟后,房间的门被从外重重推开,化名为佩洛斯.芙罗琳娜的美人警花随声望去,在看到门外站着的墨裔光头大汉后,她轻蔑地挑了挑眉头说道,“回来得挺快,看来你并不愿意和你的好兄弟一起沉入海底喂鱼。”
马努克没有说话,只是黑着脸默默地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双拳紧握,手指骨节捏得是‘噼啪’做响。
“离我远一点,下贱的东西!”
当对方走到自己的面前,克里斯蒂娜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看到这名墨裔男子的脸阴沉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了,且那双眼睛中,显然正夹杂着极端愤怒的情绪。
‘不好!’
美人警花立刻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马努克这家伙现在已经承受不住刺激,处在了神智崩溃的状态,恐怕心中此刻正满含怨气,想要冲自己发泄出来。
“滚啊!你这下贱的脏东西,没听到我的话吗?我叫你滚啊!”
在这危机关头,克里斯蒂娜并没有慌乱,作为一名干练警花,善于察言观色分析情况的她,在成为伊戈摩尔情妇,并在毒枭老窝中呆了两年多后,她深知这些毒贩们欺软怕硬的性格,和畏惧强权的心态,当即更加大声地斥责起了对方,同时抬起一只裹在肉色高档丝袜内,穿着华伦天奴‘攻速’高跟鞋的美脚踢向了对方的胯下。
但一只大手却快速地抓住了她的肉丝脚,紧紧地攥在手心,让其悬在半空中。
“你,你竟敢摸我!真是找死!快松手!我,我要告诉波士,混蛋你死定了!”
美人警花奋力地挣扎着,试图将自己裹在肉色吊带袜内的修长大腿从对方的手中抽回来,但对方的手却像是一把铁钳一般,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腿肉,让她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
“克里斯蒂娜.奥斯蒙。”
马努克动了动嘴唇,终于说出了在进入地下室后的第一句话,他的语气及其低沉冰冷,双眼中燃烧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在听到对方说出的这句话后,美人警花卧底的瞳孔骤然收缩,左手快速地伸入自己左腿礼裙下的大腿处,摸上了肉色吊带袜,纹绘着蕾丝花边的袜口处,那里正夹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
‘咚’的一声闷响,她手中的手枪还没来得及瞄准对方,马努克就猛然将自己手中的肉丝美脚向前一顶,顿时她就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了上。
‘咚!’又是一声闷响。
半坐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娜眼看着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朝着自己袭来,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个拳头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昏脑涨,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地下室的墙壁上。
..........
迈阿密海滨的一处度假村内,贩毒集团头领伊戈摩尔正坐在一间包厢内,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满是文件与照片,这些文件与照片中的信息全部都是一个人的,那就是克里斯蒂娜.奥斯蒙,一名迈阿密缉毒局的探员。
这名毒枭大佬双眼通红,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他对于与自己同睡一张床,还美美地肏了两年多的情妇竟然是一名缉毒局的卧底这件事相当地惊讶,也相当的愤怒。
但是作为一名从小混混坐起,一步步攀上如今高位的他来说,这件事情还不至于让他陷入到这种异常的状态内,这位名为克里斯蒂娜的卧底已经在他这里潜伏了两年多,却迟迟没有动手,他知道对方肯定没有完全掌握收集到自己犯罪的证据。
最让他感到愤怒的与不安的是桌子上的这些文件,这些文件是谁送来的,他并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竟然能公然讲这些绝密数据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其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看上去对方像是在帮自己铲除身边的卧底,像是在对自己示好,然而作为毒枭的谨慎让他不可能做出如此大条的判断。
在将一根烟碾灭在桌上照片中,那名穿着缉毒局制服,青春靓丽,笑容灿烂的混血美人脸上后,伊戈摩尔长吐一口气,再度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我要她的全部信息,从小到大,越完整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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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婊子,婊子,烂婊子!!!”
马努克歇斯底里地大吼着,现在的他正站在房间的墙壁前,身下压着一名有着棕褐色柔顺发丝的混血美人。
“唔......咕齁......噗噗......”
克里斯蒂娜被狠狠地压在地下室地水泥墙上,身上的礼服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两颗浑圆挺翘的爆乳被粗糙坚硬的水泥墙壁一成了一张乳饼,娇嫩的乳头和乳肉已经在粗暴的摩擦下血迹斑斑。
墨裔光头男粗大的鸡巴正疯狂地在美人警花的蜜穴内抽插着,这处温润湿热,紧致舒爽的美人幽谷,曾是他在日思夜想中无数次的施法材料,这次他终于得偿所愿,尝到了这舒爽的蜜蚌,可是此时的他却没有一丝享受的感觉,反而像是在用肉棒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在刚刚他开车的时候,就接到了自己老大的电话,在电话中他得知了佩洛斯.芙罗琳娜的真实身份,也得到了自己老大的拷问命令,在拷问之前,他决定先宣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和欲望。
“呼......”
在一次粗暴的挺腰后,光头大汉的双腿疯狂抖动,黑乎乎的阴囊痉挛颤抖,将积蓄了数天的浓精注入了对方的子宫内。
随着‘啵’地一声,当他将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烧火棍从对方的淫穴内抽出后, 被她压在墙上的美人警花下体猛然喷出大量黄白相间的浓稠淫液,身体也软烂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马努克扭着脖子,舒展着身体上的关节,嘴角露出癫狂的笑意,“哟哟哟,看看我们的警花小姐这是怎么了?我们之间的谈话都没开始,你怎么就倒下了?”
“呵......呵呵,谈话?你这肮脏下贱的将死之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杀了我吧,我会在天堂里好好享受你在地狱内被魔鬼所折磨的丑态!”
“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在听到对方的话后,马努克仰头嘶声大笑,随后猛然抬起腿,用穿着牛皮高帮靴的脚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克里斯蒂娜的小腹处,一边享受着对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晚的时间还很长呢,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唔齁......畜......你这畜生......啊!!!噗齁哦!!!”
身材丰腴熟美的警花美人如同一只虾米一般弓着腰,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在对面狠命的踢踹下,她的手指已经骨折了好几根,而且小腹的内脏处正传来如火烧一般的剧烈痛感,让她是痛不欲生,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然而她的惨叫与呻吟不仅没有让对方停下动作,反而让对方的施暴变得更加狂躁,直到她口鼻渗血,正泊泊留着浓精的阴唇开始分泌出猩红的血丝后,对方才停下了脚。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她想到了咬舌自尽,但当她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对方却粗暴地伸手薅住了她棕褐色的柔顺发丝,将她拽到了地下室房间内的一张桌子上。
“实话告诉你吧婊子,我今天根本就没有从你口中套出任何一句话的打算,我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后悔从你母亲的烂逼里爬出来!”
马努克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克里斯蒂娜的双颊,强迫着她把嘴张成一个‘O’型,另一只手则脱掉了她的鞋子,从她一双修长匀称,肉感十足的美腿上撸下那两条肉色的蕾丝吊带袜,塞入了对方的口中。
“呜呜呜!!!”
克里斯蒂娜的舌头被自己的穿过肉色丝袜紧紧地压在下牙膛上,无法发力将丝袜吐出,自然也无法发出除了喊叫声以外的,任何一个完整音节。
墨裔光头男子猥笑着抖着自己胯下的鸡巴,摩擦着对方红肿不堪,正泊泊流着鲜血与淫液的蜜穴口,随后猛然一挺腰大力插入了对方的阴道内。
“说!这些年里你都在波士身边收集到了些什么情报!”
他一边挺着腰,一边大声地吼着,但除了‘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和对方呜咽痛苦的哭腔外,他听不到任何其他的话语。
“说不说!”
他挥起拳头,重重地捶打着美人警花胸前包裹在破破烂烂的礼服内的奶子,每质问一句,就会捶打一下。
他捶打的力道极大,将对面胸前那对下流淫肉打的疯狂甩动,甚至将里面蕾丝奶罩里的钢箍都打折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克里斯蒂娜吃疼地呜咽着,口中的鲜血已经将肉色的蕾丝吊带袜染上猩红的色彩,她感觉自己的乳腺组织已经在对方的击打下位移破裂,两只大奶子是又涨又痛,她本不愿露怯,不想让这亡命之徒看到自己懦弱的样子,但是下体和胸前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却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嗞噜嗞噜......’
在一连串淫靡的射精水声后,马努克吐出一口浊气,冷笑着说道,“你的骚逼可真是会吸啊,警花小姐,你就是用这张‘嘴’套出你想要的情报的么?”
克里斯蒂娜没有说话,只是回敬了对一个冰冷的眼神,这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决绝,还有浓厚的轻蔑与漠视,现在的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咚’地一声闷响,一记老拳狠狠地捶打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脸上,将她的螓首捶地向侧方一偏,她口中发出吃疼的呜咽,然而对方拳头却如暴风骤雨一般不停落在她的脸颊与身体上。
被刚刚对方眼神深深刺激到了的墨裔光头男子口中喘着粗气,疯狂地挥动着拳头,直到桌子上的美人警花口鼻渗血,脸上是又红又青,满是血污与淤痕都不肯罢休。
他俯下身,一把薅起对方头上的棕褐色发丝,翻转她的身体,将她的头狠狠地朝桌面上砸去。
‘咚咚咚’血肉和骨骼与坚硬桌板的猛烈碰撞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直到地下室的木桌与地板上满是飞溅的血渍后,马努克才停下了动作,而以面朝下躺在桌子上的克里斯蒂娜身体也没有了动静,下身两条修长美腿仍在机械性地颤抖,阴唇缓缓抽搐,除了淫液与血水外,还有大片失禁的液体。
“呸。”
墨裔光头大汉啐了口唾沫,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桌子上横陈的玉体愤愤然地说着,“臭婊子,现在还早着呢,想死可没这么容易!”
..........
“呼......”
在恍恍惚惚中,克里斯蒂娜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朦胧的一片血红色光景,中间有一团炫目的亮光。
在意识被唤醒的瞬间,浑身上下的剧痛便如汹涌的浪潮一般,不断拍打冲刷着她的神智,但是她仍旧无法发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因为她口中的那双肉色丝袜并没有被取出。
“你好啊,警花小姐,我们的拷问行动终于要开始了,请问你现在作何感想?”
马努克淫笑着,手中拿着一根两尺多长,足有他手臂粗的黑色铁质警棍,玩味地捶打在桌子上,而在他的面前,克里斯蒂娜正赤身裸体地被锁链吊在半空中,就像刚刚的维克多一样。
“呼......呼呼呼......”
“我听到了,你在笑。”
墨裔光头大汉走到对方面前,抚摸着对方棕褐色的发丝,“既然你在笑,那么就说明你很期待喽?”。
在说话的同时,马努克将手中的黑色铁质警棍竖握,将前端向上,手臂发力狠狠地顶在了对方的小腹处。
“唔......唔!!!”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克里斯蒂娜痛苦地呜咽着,眼睛内满是血丝,然而对方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记老拳再度捶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将她的脸颊捶向一侧,刚刚顶撞着她腹部的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接住了她的头,打出了一记漂亮的全垒打,让这位混血警花的棕褐色发丝在半空中飞扬而起,同时被自己穿过的肉色丝袜塞得满满当当的口中也飞溅出不少猩红粘稠的血液。
“说啊!你他妈到底都出卖了些什么情报!”
虽然马努克这句话吼得很大声,语气和态度也非常歇斯底里,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给对方缓过神来说话的意思,现在的他正疯狂地挥动着警棍,抽打在美人警花丰腴熟美的肉体上。
‘咚咚咚’在皮肉被金属制品撞击捶打的闷响中,时不时还会夹杂着几声清脆的‘哔啵’声响,那是克里斯蒂娜身上骨骼弯折断裂所发出的哀鸣。
马努克除了最开始的一下外,其他的攻击抽打目标都集中在对方的身体处,刻意避开了对方的头颅,因为他想让对方保持最大程度的清醒,让对方感受到最刻骨铭心,最痛不欲生的疼痛。
在用警棍无情抽打了几分钟后,墨裔光头大汉吐了口唾沫,没有再施暴下去,因为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的美人警花又再度昏迷了过去,此时她上半身的肋骨已经全部断裂,没有了任何支撑作用,上半身的皮肉又青又肿,松松垮垮。
“我说过了,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马努克啐了口唾沫,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根注射器,和几瓶安非他命药液,在用注射器吸取了一管药液后,他直接将其插入昏迷不醒的美人警花的肘关节静脉处,将一管安非他命尽数注入了进去。
这是马努克特意为克里斯蒂娜所准备的,安非他命这类中枢神经刺激物对与克里斯蒂娜这种没有接触过毒品的人来说,能够起到恰到好处的效果,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会让她的意识很快恢复过来,同时增加她的身体敏感度,让痛觉更加清晰,同时也不会产生更大的副作用,让她在药物的刺激下死去。
当安非他命的药物成分进入美人警花的中枢神经,且开始发挥功效后,这位被铁链吊在半空中,浑身上下血迹斑斑,遍体鳞伤的混血警花再度醒来。
在对方捶打下,曾经清凉含水,顾盼生辉的双眸中满是淤血,现在正恐惧地看着对方手中拿着的注射器,以及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内的药液。
“呵呵呵,我说过了,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
克里斯蒂娜的瞳孔骤然涣散,身体一阵一阵地打着摆子,目光中满是绝望与恐惧,现在的马努克在她的眼中,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将死的瘾君子形象了,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啊......啊!!!!”
这名光头恶魔做出了一件符合自己恶魔形象的事情,他将手中那足有他手臂粗的警棍直接粗暴地塞入了对方股间的淫穴内,粗大坚硬的铁质警棍在美人警花紧致的阴道内横冲直撞,捅破了她子宫颈内的柔软嫩肉,在她孕育新生命的房间内大肆搅动着。
“呜......呜......呜!!!!!!”
克里斯蒂娜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半空中拼命扭动挣扎着,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绞痛让她痛不欲生,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眸中汹涌而出,混杂着脸上的血渍滴落在地上。
而用警棍搅动着对方子宫的马努克随即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美人警花胸前一只硕大爆乳的乳头,在上面狠狠地撕咬着,用大板牙咬着对方的花白柔软的乳肉,用后槽牙如同嚼口香糖一样嚼着她挺翘娇嫩的乳头。
“啊......咿呀!!!啊哈哈哈!!!”
美人警花的尖叫已没有了之前凄厉的语气,口中被肉色丝袜塞得满满当当的她现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哭腔,像是在恳求对方停手一样。
“咿......咿呀!!!!哦齁!!!!”
但是马努克根本就没有在乎对方的喊叫,反而更加兴奋地撕咬起了对方的奶子,几分钟后,在他如野兽般残暴的撕咬下,美人警花那只被他含在口中,不断撕咬啃食着的雪白大奶乳头成功被他咬下。
这名墨裔光头大汉立刻兴奋地将对方的乳头吞下,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吮着美人警花奶子上伤口所喷涌而出的大量鲜血与组织液。
“呼啊......真他妈的爽!”
在贪婪地吸了几分钟后,马努克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舔了舔嘴唇,手上警棍的搅动动作也没有停下,可是不论他怎么搅动,对方的身体都不再有反应,这位美人警花又在刺激下昏了过去。
“啧,看来药效还是不够啊,呵呵。”
光头大汉阴毒地笑着,再次用注射器吸满了一瓶安非他命,正准备注射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刺激的玩法,随即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的功能,可是间地下室内并没有手机支架,他一时不知道该将手机放在那里,正当他烦恼不已的时候,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谁!”
马努克神情紧张地大喊一声,掏出自己腰间别着的手枪,直到一副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后才放下了手枪,“是你小子啊!来得正好,帮我拿着手机,给这婊子好好地拍个视频。”
“哦,好...好的...”
这名走进地下室内的混血年轻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配合地接过了手机,开始了录像,他在这个贩毒组织内有一个极具墨裔风格的化名,但他真正的名字则是,哈维.奥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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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第一人称)
我喜欢克里斯蒂娜,尽管她是我同父同母,仅仅才大我一岁的亲姐姐。
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一份情感,是在初三的时候,那时姐姐才刚上高一,是她们高中啦啦队内的一员。
在姐姐高中举办运动会的时候,我也前去观看了,看到了姐姐身着一套拉拉队的服饰,站在学校的舞台上,舒展舞动着她那年仅十六岁,就出落得丰乳肥臀,淫荡不堪的身体,那场面深深地刺激到了我。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疯狂地打着飞机,但是仍旧没有满足,于是我大着胆子,走到了厕所内,惊喜地在堆叠着的衣物中发现了姐姐今天所穿的啦啦队服装。
我脸上套着姐姐朴素的棉质内裤,大口大口,贪婪地嗅食着姐姐的气味,将她的运动奶罩和运动袜套在我的鸡巴上疯狂撸动,用自己白浊的秽物污染,亵渎着姐姐的衣服,并幻想着她在第二天,穿着满是我精液的衣物去上学。
然而,我对于姐姐的爱,似乎又有些奇怪,这一点,是我在升入高一,来到与姐姐同一所高中后偶然才发现的。
身材瘦弱矮小,性格沉默内敛的我在升入高中后,就受到了同班同学的霸凌,他们欺负我,辱骂我,殴打我。
在一天我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学校内,被他们拳打脚踢的时候,我的姐姐如一匹凶猛的雌兽般冲了过来,与那些家伙们扭打在一起。
而那些霸凌者也是十足的畜生,不禁对女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而专用下三滥的招数,拳脚尽往我姐姐肥硕丰满的奶子,和挺翘的肥臀,还有股间的蜜穴攻击。
当我的姐姐在霸凌者的拳脚下,被揪着领子狠狠地抽耳光,拳头捶打得奶子乱甩,胯下的外阴被他们用脚尖狠狠地踢时,我不知怎么了,并没有任何一丝悲伤与痛苦,反而陷入了一种极端兴奋的状态,胯下的肉棒甚至还勃起了。
最终这件事以警察介入,那些霸凌者被送入少管所而告终,但是那天姐姐被殴打凌辱的画面,则被我完完整整地记入了脑海之中,且在很多个夜晚都会拿出来当做施法材料。
在我上大学后,我的父母死在了毒贩的手下,这让我很伤心,因为我失去了平稳的生活,不知道还能不能和姐姐愉快地每天都待在一起,上同一所学校,住在同一个家中。
这样说来似乎很残忍,好像我不爱我的父母一样,其实我很爱他们,只不过我更爱我的姐姐,撕心裂肺地爱着她。
在大学毕业后,我和姐姐一起加入了美国联邦缉毒局,成为了一名缉毒局的探员,姐姐告诉我,她这一辈子只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看着我好好地长大成人,另外一个就是打击清除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毒品犯罪,将所有毒贩与吸毒人员都绳之以法。
在华盛顿州,我和我姐姐的缉毒行动进行的很顺利,而我的姐姐却不甘安逸,主动申请调到了距离墨西哥更近,同时毒品活动也更加猖獗的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市,我自然也一同前往。
然后,我和我的姐姐就双双成为了警署在当地最大贩毒集团内部的卧底。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姐姐成为卧底的方式,竟然是成为伊戈摩尔的情妇!
每当看我的姐姐在伊戈摩尔的胯下承欢,被他公然侮辱猥亵,娇喘连连,口吐淫词荡语的时候,我的心中就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出于嫉妒,我认为我姐姐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她的奶子,她的阴道,她的子宫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而另一方面,我心中的那份偏激丑恶的欲望,却希望我的姐姐能被毒枭老大更狠地玩弄,在几个月之前,我看到姐姐姣美的俏脸上,肿起了一大片,上面还有数道清晰的红色掌印,这让我异常的兴奋。
在意识到自己的这方面癖好后,在之后的每个晚上,我都会幻想着姐姐在床上被伊戈摩尔殴打,被凌虐的样子,开始用它当做幻想材料疯狂地撸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臆想变得愈发夸张,幻想凌辱姐姐的对象从伊戈摩尔变成了贩毒组织内的其他人,数量也从一人变成了几人,数十人,甚至还出现了狗,马之类的野兽,而受凌虐的对象除了我的姐姐,还有我通过警署上司保险柜里资料所知道的其他卧底女警。
而且我还更加直接地幻想着,自己正站在旁边,看着姐姐被凌虐的悲惨模样,一边心怀愧疚,一边畅快地撸着我的鸡巴。
终于,在心中魔鬼的驱动下,我迈出了满足内心扭曲癖好的第一步,我利用自己在警局身份的便利,将姐姐的信息出卖给了一名已经查明了身份,刻意养在警局内传递虚假情报的毒贩卧底,让他将姐姐的真实身份传入了贩毒组织内部。
但是在姐姐临危不乱的完美表现,和伊戈摩尔对她的信任帮助下,这个毒贩的信息并没有被采纳,这对于处在兴奋之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上一场好戏的我,无疑是等于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
我的心态开始失衡,为了挽回局面,我铤而走险,从我的家中取出了所有能证明姐姐身份的文件,并直接将其放在了伊戈摩尔的办公桌上。
在做完这一切后,一阵狂喜涌上我的心头,但随后是一阵深深的后怕,我并不担心自己深爱的姐姐被人凌虐,她被凌虐得更惨,我就会更加兴奋,我所担心,所后怕的是,姐姐在遭受毒贩非人折磨时,会不会将我给供出来。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能死,在没有看到姐姐被凌辱至死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所以我立刻驱车,来到了这间地下室,进入里面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铁链吊在半空中,遍体鳞伤,浑身是血的姐姐,以及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拿着手机的马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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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空闲没事的时候,除了操女人,我最喜欢的发泄方式,就是打拳击,嘿,哈,嘿哈!”
马努克一脸兴奋地用拳头在半空中挥舞着,他出拳的速度很快,力道很大,以至于我都能听到拳头在空气中划过所产生的拳风。
此时的我正站在地下室内,手中拿着手机,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我的脸上是一副刻意装出来的悲愤之情,因为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我的姐姐已经重新醒了过来,现在的她仍旧被铁链吊在墙壁上,只不过身体被一张破麻袋给装了起来,仅仅只有头部露在外面。
口中塞着丝袜的她无法发出声音,她只是悲伤地望着我,仿佛是在告诉我不要冲动,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要为了她而悲伤。
之前我还在顾虑姐姐会不会因为折磨而将我供出来,现在看来纯属多虑,姐姐她是爱我的,可能跟我对她的爱不一样,那是一种亲人之间的疼爱,而不是我丑陋扭曲的‘爱’。
“小子,手机拿稳了,老子要开始了。”
光头墨裔大汉拿起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面罩,套在了头上,出现在镜头中,这样可以避免暴露他的模样,因为这段录像是会投递到迈阿密警署邮箱内的。
“嗯。”
我默默地应答着,语气中毫无悲怆心酸之情,反而隐隐夹杂着兴奋之意。
‘咚,咚,咚!!!’
“啊!!!啊啊啊啊!!!”
马努克以迅雷之势连出三拳,击打在了装着美人警花的人肉沙袋上,克里斯蒂娜口中发出极端痛苦的哀嚎,在安非他命的刺激下,她的感官知觉变得无比敏锐,痛觉被大幅放大。
“叫,再叫大声点!”
墨裔光头男颠抖着双腿,双拳抵在自己的眼角下,摆出一个专业拳击手的架势,这个动作可以让他的拳头有更多的蓄力距离,击打出更大的力量,同时也让他拳头的落点更加精准!
“左勾拳,右勾拳!”
‘咚咚’两声。
凶狠的拳头落在姐姐的脸上,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姐姐脸上的皮肉在拳头的轰击下,产生如波浪一样的抖动,她的脸开始朝右歪去,但是在过程中又被一记右勾拳击中,刚刚左勾拳的力道还没完全消散,又迎来一拳,在两拳的力道夹击之下,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节爆裂声。
“大满贯!”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在连出两拳后,马努克啐了一口唾沫大吼一声,挥起右拳,以将自己整个人甩出的气势轰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我姐姐的面庞中心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哈,真爽!”
马努克扭动着肩膀,将克里斯蒂娜口中的肉色丝袜取下,让这位已经破了相的美人警花吐出在口中积蓄着的大滩浓血。
我的姐姐此时已是满脸鲜血,一对清亮的明眸根本睁不开,因为她的眼眶在外力的狠狠击打下,已经变得乌青肿胀,而她小巧挺翘的琼鼻此刻已是鼻梁彻底粉碎性断裂,塌落黏在了她的脸上。
“其实我脚上的功夫也不错的!”
马努克突然跳起身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身前的人肉沙包上,将我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姐姐踢得撞在了墙壁上,随后在回弹力道下朝对方冲去,马努克毫不含糊,又是一脚,迎着人肉沙包回弹方向踢去。
“呜呜呜......求,求求你,别......呜啊!!!杀,杀了我吧!!!”
我的姐姐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痛苦哀嚎着,但是正凌虐着她的墨裔光头大汉却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仍旧在不停地狂笑施暴着,一边打,还一边还询问我打的漂不漂亮。
“漂,漂亮。”
我举着手机,口中发出木讷的附和声,滚烫的泪滴从我眼角溢出,滑落在脸颊之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的确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无比强烈的兴奋之情。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美人儿。”
墨裔光头大汉嘿嘿地笑着,揉了揉自己鲜血淋漓的拳头,大吼一声,“终结技来喽!”
“唔齁......噗呜......咿呀......呼齁......哦齁齁......噗噗噗噗噗......”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组合拳下,我姐姐暴露在破麻袋外的头颅被打得左摇右晃,和一个商场里测量拳头力道的玩具一般,在最后的一记老拳下,我看到大量浓郁的暗红色血液从她的嘴角飞溅而出,其中还包括了几颗牙齿。
“呸,妈的,这么不禁打,都打了两针药竟然还能昏过去!”
马努克很是不耐烦地说着,面前正装在粗麻布内,如一个人肉沙包般用铁链吊在半空中,脸上满是鲜血,几乎面目全非的克里斯蒂娜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包裹着她身体的粗麻布袋已经完全被鲜血所浸透,大量暗红色的血液从粗麻布袋下滴落,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血沼。
“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马努克冲着我姐姐昏死过去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解下了束缚着她手的铁链,让她的身体如一滩烂肉般倒在了地上,随后转过头看向我,“小子,视频拍了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那就给那些条子发过去,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人的下场!”
在思考沉默了一会后,我终究还是继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我还想让这家伙继续给我的姐姐打一针安非他命,继续进行施虐,因为我的鸡巴已经在裤裆内涨到了极限,甚至已经在内裤布料的摩擦下,射出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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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奥斯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第二天,我站在一间包厢内,周围满是荷枪实弹的毒贩,他们看着我的眼中正冒着杀意满满的火光。
而伊戈摩尔就坐在包厢中间的沙发上,地上散落着大片照片以及文件报告,上面是我生平以来所有的信息。
在第一时间,我认为我完了,但是我的欲望帮助了我,在之后我诚恳万分地跪在地上,向一众毒贩,以及伊戈摩尔袒露了我所做的一切,以及做这些事情时的心里活动,还有我的扭曲极端的欲望。
不出所料,那些毒贩马仔在听完这些话后,爆发出一阵狂笑,但伊戈摩尔却饶有兴致地继续问了下去,我则趁热打铁,告诉他还要满足我的愿望,我交代出其他被警署安插在他身边的女警信息,并且从此以后归顺贩毒团伙,成为他们向警署传递假消息的一个双面卧底。
伊戈摩尔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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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齁......哦齁齁齁齁齁......嗞噜嗞噜......扑哧......”
“舌头给我舔啊,臭婊子,想死了是不是?”
迈阿密海滨度假村的内的一个小花园中,此时正在举办着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聚会,聚会成员全部都是贩毒集团和某几个黑帮的成员,四五名女性被铁链束缚着手臂,吊在半空中,每个人身边至少都围着四五名男子,身体内插着三到四根鸡巴。
这些都是我交代出来的警署女警卧底,她们虽然也大都青春靓丽,但我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我的姐姐,克里斯蒂娜。
“唔齁......咕噜咕噜......哦齁齁齁齁齁......哦齁齁齁齁齁......”
花园的中央,我看到了七八名男子围成了一个圈,嘴角立刻泛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在我供出那些女警卧底后,伊戈摩尔很开心,表示要奖励我,这个聚会就是来源于我的要求。
我端着香槟酒,挤进了人群中,看到了我被吊在半空中的姐姐。
她绝美的胴体上遍布淤青与伤痕,但在这几天的清洗与治疗下,已经逐渐开始愈合,当然了,为她提供治疗也是我的授意,我不想我自己深爱的姐姐如此简单地就死去,我想看到更加刺激内容。
两名拉丁裔男子正站在她的面前,胯下粗长的鸡巴正同时在她松松垮垮的烂穴里面进进出出,我姐姐的穴口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块被撕了一半,却又没有完全撕开的烂抹布,卷裹着两根大鸡巴。
而一名黑人则正抽着烟,悠闲地抱着克里斯蒂娜丰满挺翘的臀瓣,操弄着她的菊穴,还一边饶有兴致地用烟头烫着美人警花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丑陋的烟疤。
而维克多这名被克里斯蒂娜冤枉,导致差点被沉入海底的家伙此时正站在一张人字梯上,扭着自己胯下正塞在我姐姐口中的大鸡巴,一边蛮横的突刺挤压着她的喉管,一边腾出一只脚大力地踢踹,蹬踏着我姐姐胸前的奶子,像是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我姐姐在那天晚上,被马努克咬掉的一颗乳头上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一枚光彩照人的钻石戒指正镶在她的乳房组织上,在一干男人的施暴下左摇右甩。
这是我的姐姐吗,这是哪个叫做克里斯蒂娜的美人警花吗?我暗暗地想着,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这是一头畜生!不过我并不讨厌,反而愈发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她。
在我挤进人群中后,肏弄着我姐姐的人自然而然地给我让出了一条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癖好,在毒枭老大伊戈摩尔的吩咐下,他们今天会配合我的癖好。
我走到姐姐身前,小口小口地喝着杯中的香槟酒,口中含着一根大鸡巴的姐姐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脸上那份痴态顿时变得痛苦万分,似乎是在告诉我,让我不要看,不要看她的这幅样子。
但我怎又能离开?在维克多掐住我姐姐喉咙,粗暴地在她的嘴里口爆出自己的精液后,我抵在裤裆内的肉棒也射出了一发精液,随即又勃起了起来,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又怎么会离开呢?
在我喝着酒,沉浸在高潮余裕中的时候,肏着我姐姐烂逼的两名拉美裔黑帮成员也同时开始了射精,我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腹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一个大包,我想都不用想里面肯定是满满当当的浓精。
这时一个光头大汉从人群外钻了进来,将我姐姐身上的男人们赶了下去,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马努克。
“啧啧啧,这骚婊子松松垮垮的烂逼你们也干的下去?”
他抽着烟,一边眼神玩味地看着我,伸出手,将手中的烟头插怼在了我姐姐阴阜处傲然挺立的阴蒂上。
“啊!!!”
我的姐姐异常痛苦地叫喊着,被铁链吊着的身体不停摇晃挣扎,一只腿在慌乱的挣扎中踢了马努克一脚。
“妈的,臭婊子,还敢踢我?”
马努克立即进入了暴怒的状态,一拳捶打在我姐姐肿胀不已的小腹处,将她小腹处的那个鼓包栏中间捶成了两个小一点的鼓包,大量粘稠的浓精顿时从我姐姐的阴道内倾泻而下。
马努克暴行并没有结束,他的拳头由上往下,将克里斯蒂娜小腹处的鼓包捶向她的下体,让里面的精液尽数喷涌在地上,然而精液已经喷洒完毕后,他仍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加残暴的手脚并用,将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的美人女警像一只吊着的畜生一样殴打着,我姐姐的下体开始喷出大量暗红色的鲜血,混入花园草皮内的精液里,看上去既刺眼恶心。
“让我看看你的骚逼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墨裔光头大汉直接将自己的手从克里斯蒂娜下身松松垮垮的烂穴内伸入,手臂穿过阴道,拳头冲破子宫口的软肉,直接在这位美人女警的子宫内舒展开来。
在玩味地揉捏折磨了几番克里斯蒂娜的子宫肉壁后,随着‘啵’地一声,马努克从对方的烂穴内抽出了自己手,随着他手臂一起溢出的还有大量猩红的血液,以及粘稠的组织液,当然了,还有对方失禁的尿液。
克里斯蒂娜在墨裔光头男子如此粗暴的拳交折磨,以及揉搓子宫的刺激下,再一次泛着白眼,口吐白沫,失去了神智,昏死在了半空中。
不过在场的一名毒贩显然对这种事情早有预案,在克里斯蒂娜昏过去后,他就从自己的衣兜了掏出了一个针管注射器,以及两瓶药液。
我看得很清楚,在贩毒集团内度过了两年多之久我,已经可以通过药液所呈现处的颜色和状态来分辨它们的成分,那个瓶子里装得正是海洛因!
这类由吗啡和生物碱所制作的毒品,被誉为世界毒品之王,而此时以水剂状态呈现的超高浓度海洛因已经被注入了我姐姐的静脉中,要不了多久,我的警花美人姐姐就会从昏迷中醒来。
这些剂量的高浓度海洛因足以分解她的人格,让这位名为克里斯蒂娜的美人警花在短时间内,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哦,真是该死,这他妈的是什么?”
一名拉丁裔黑帮份子正惊讶地看着远处,我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维克多正牵着一匹通体毛发呈现亮黑色的精壮马匹朝着这里走来。
“这是波士的坐骑,特意从马场里运过来的。”
这名差点被沉入海中的毒贩马仔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看波士多么器重你,为了满足你的癖好,甚至不惜让自己可爱的坐骑去肏你姐姐的烂逼。”
“呵呵,敬伊戈摩尔先生。”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隔空敬了一下酒,随即将杯中的酒液尽数喝下。
“唔......呼呜......”
当海洛因注入后过了一会,我躺在地上,浑身满是血液与精斑的姐姐口中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马努克见状立刻将她从地上拉起,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胯下的肉屌塞入了她的口中。
“哦!!!真他妈的爽啊!我跟你们说,我最喜欢肏被注入了海洛因的女人的嘴,你们看看,我的天,她超会吸的!”
与之前的抗拒不同,克里斯蒂娜此时正将头埋在墨裔光头大汉大胯下,脸上糊着对方浓厚黝黑的大团阴毛,正卖力地用自己的唇舌吞吐着对方的肉棒,发出‘啧啧啧’的淫靡水声,而且脸上的表情妩媚万分,表示她正在享受着自己口中的肉棒。
而维克多此时正牵着马走到了我姐姐的身后,用自己的手掏了掏我的姐姐的烂逼,随后抽出自己沾满了血液与淫液的手,将其伸入了黑色马匹后腿的胯下。
“嘶...”
这头健壮的马匹不安躁动着,显然它正处于发情期,胯下呈圆柱形的骇人马屌此刻已经处在了勃起的状态,在维克多的撸动下正一抖一抖的。
“好了,可以开始了。”
在将自己手上的血液和淫液涂抹在马屌上,做好了润滑的准备后,维克多朝着自己的兄弟喊了一嗓子,马努克立刻抱住了我姐姐的头,开始扭起腰,将我姐姐的口穴当做飞机杯一般,快速抽插着,在仓促射完了一发精液后,抽出了自己的鸡巴。
他肯定是害怕当马屌插入后,我姐姐的牙齿会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把他的鸡巴给咬下来,我默默地想着,同时感到疑惑,为什么不把我姐姐的牙齿都给打碎拔掉呢?这真的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等会我一定要跟他说,不过现在最首要事情,就是欣赏我姐姐被马肏的样子。
“烂婊子,准备好了吗?我保证这根马屌比你尝过的任何一根鸡巴都要爽!”
维克多感觉自己已经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身边的这匹蠢蠢欲动的野兽了,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松开麻绳,这畜生立刻就冲上去,肏烂美人女警正冲它翘着的骚逼。
看着黑马后腿下吊着的那根近40CM长的大马屌,维克多咽了口唾沫,就连作为一个疯狂毒贩的他都对这根阳具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嘶!!!”
在他松开缰绳后,我看到这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嘶吼一声,立刻朝我的姐姐飞奔而去,在靠近她后,随即抬起两只前蹄,直接踩在了我姐姐的背上。
克里斯蒂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直接压倒在了地上,但是她挺翘的肥臀仍旧高高翘起,而黑马的大马屌也不偏不倚地正好插入了她的烂穴内。
“唔......唔哦!!!!哦!!!!!!”
我的姐姐发出一声尖利的娇啼,声音之大如同嘶吼一般,她的下体被狰狞的马屌撑到了极限,柔弱的阴道内多处撕裂,泊泊的鲜血混合着之前被射入的浓精一起流出,但被注入海洛因,处在无比亢奋中的克里斯蒂娜根本没有在意这些疼痛,而处在发情状态中的黑马也根本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的意思,立刻在她的骚逼内抽送起了鸡巴。
“哦....哦....哦齁....哦齁....哦哦哦....”
在大马屌的激烈操弄下,美人警花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含糊,话语中全部都是语气助词,已经发不出哪怕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屏着气,心惊肉跳地看着眼前这一人一马的放肆野合,我看到正被黑马踩在地上的姐姐现在已是处在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状态了,那匹黑马却依旧龙马精神,胯下的大马屌仍在姐姐满是血沫与白浆的淫穴内不断冲击着,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姐姐的小腹处隆起一个小山包,原本只能没入小半的马屌插得是越来越深,这已经不能算是开宫了,就连内脏都已被被马屌的龟头给搅动起来了,再这么肏下去,姐姐被这头野兽的大屌开膛破肚也不是不可能!
“太...太爽了...这也太爽了吧...”
我不知在何时已经脱下了裤子,口中木讷地说着话,右手正在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刚才还感到有些后怕的维克多也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事实上他此时正兴奋得无以复加,跟我一样正在打着飞机,右手快要把自己的鸡巴给露出火星来了,他还扬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猛力地拍打着身边黑马的屁股,大吼着,“干!干老子狠狠地干!干死这骚婊子!”
“对!干死她,干死我的姐姐!!!”
我跟他一样,也兴奋地叫出了声,不过从姐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状态来看,她并没有听到我的话。
“嘶!!!”
受到刺激的黑马狂躁地在我姐姐的背上扒拉着自己的蹄子,将蓄起的力道全部化为胯下的冲击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克里斯蒂娜的骚穴。
“哦....哦.....哦......要....要死.....要死惹.....要死在大马屌下惹.....”
我的姐姐难得发出了几声能让周围人听出意思的话语,然而在下一刻,她口中的叫喊声戛然而止,因为她身后的马匹突然来了一个竭尽全力的刚猛突刺,让粗壮的马屌尽数没入了她被撑得犹如盘子一样大的阴道内。
在看着马匹长达三分钟之久的疯狂射精后,我和维克多也用手将自己阴囊内仅剩的些许稀薄精水射了出来,随即便听到了一声闷哼以及稀里哗啦的流水声。
“唔....呜哇!!!”
在大马屌抽出的瞬间,我姐姐撑在地上的双膝骤然脱力,整个人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大滩粘稠的马精混合着猩红温热的血液从她的口鼻间鱼贯而出,散落汇集在身下的泥土上,形成了一片腥臭逼人,令人作呕的精沼。
“嘿....嘿嘿嘿....咕噜....咕噜咕噜....”
几分钟后,趴在地上的姐姐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现在的她口鼻中满是粘稠腥臭的精液,就连呼吸都已是十分的困难,但是刚刚被马屌肏到绝顶高潮的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状况了,海洛因和性交所带来的,澎湃汹涌的快感已经完全将她的身体支配。
我的姐姐踉踉跄跄地从精沼中站起身体,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那匹正嘶嘶喘着粗气的骏马,抓着那狰狞骇人的马屌,就往自己的骚逼里放。
“嘶!”
昏昏沉沉的我靠在花园内的一根树干上,缓缓摇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匹黑色骏马趴倒在地上,压着地上疯疯癫癫的美人警花,如同人类后入式做爱一样肏着她的烂穴。
这一幕让我有些难以理解,但却又倍感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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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后的一个深夜时分,我推着一个大型旅行箱来到了迈阿密市贫民窟的一个广场上,这里到处都躺着流浪汉,和游手好闲的黑鬼们,在我出现后,已经有数十双目光盯在了我,和我手上的旅行箱身上。
我拉开旅行箱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旅行箱里面装着我的姐姐,她的四肢已经在五个多月前被切除,成为了贩毒团队内的人棍便器。
再趁她休息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一针麻药,让她昏迷了过去,我估算着时间,她应该快醒了。
果不其然,她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我后黯淡无光的瞳孔中顿时迸发出一阵欣喜感动的光芒,她唇角微张,用沙哑不堪的嗓音说道,“哈维...姐姐,姐姐一直都坚信着,你会来救我的...”
“是啊,姐姐我来救你了。”
我从一兜内掏出一根注射器,里面是满满的液态海洛因。
“姐姐,告诉你一件事,其实...”
我将这大半年内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告诉了我的姐姐,她听完后一言不发,活像是一尊雕像,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比墨还黑,比海还深的悲哀与绝望。
我蹲下身,将注射器插入姐姐脖颈上的动脉内,动脉注射海洛因,往往是吸毒人员生命中最后的疯狂,而我则贴心地为姐姐生命中的‘最后一舞’找来了许多流浪汉和黑鬼作为陪衬。
“再见了,姐姐,我爱你。”
在看着被我动脉注射海洛因的姐姐,被如潮的流浪汉和黑鬼围住后,我点了根烟,眯着眼,倾听着姐姐愈发微弱的惨叫声,随后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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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哈维就被一辆商业保险齐全的半挂货车给撞车轧死了,轧成了一滩肉泥,然后在警察来之前,就被一群饿昏了头的野狗给分食一空,变成了一滩滩恶臭的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