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李星抬起头来,脸上浮出奸诈的笑,却又大惑不解,“小妹妹?我不正在照顾你吗小妹妹?”
“苯!”
方方忽然感觉有点冷了,毕竟是大冬天的,“小妹妹,小弟弟……”
“啊?”
李星跳下床,指着,“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你看小弟弟哪里小了?”
“恶心,丑陋!”
方方厌恶地望着他下面,突然爬起来,伸出小手就来抓。
李星灵巧地就躲开了,十分认真地说:“听你先前那一席话,我是受益非浅啊,所以我决定以后不上去就捅,而是充分尊重你的要求,你说要我做啥我才做啥……”
“坏!”
方方忽然很大胆地劈开双腿,指着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这样了,连鬼都明白你该做什么了啊?”
又在李星鼻血快要喷出来的一刹那合了双腿,盖上被子。
“你这样会把床单弄湿的。”
李星好心提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钻了进去,同时顺手抽了几张纸巾,在她下面擦了一下,往地上丢去,啪嗒,直线下坠,“我怀疑不下于二两重量……哎哟,你不能轻点啊,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呢……”
在方方的稍一皱眉中,他顺利地进去了,便趴在她身上不动了,弓着身子,细心地亲吻她的小嘴,逗弄她的小舌头,骚扰她的小耳垂,甚至鼻梁,颈脖子,肩胛骨,锁骨窝,就是不动腰。
就是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的时候,方方动了,很轻易地就把他颠覆了下来,骑在他腰上,驰骋,她宣布:她先所说的话统统作废。
不要说,虽然方方升格为女人才几个月,而李星也只是第二次来她小窝,但不能不说方方是个学以致用的人。
她可不是简单地在李星身上挺动蜂腰前后蠕动,而是高起高落地砸,甚至那岩浆都飞溅到了李星胸口上了。
只见李星那杆并不是很长,却是很粗壮的暗黑色玉棍,实实在在地每次都被方方小巧的甜嘴所吞吐,尽根到底,又几乎吐了个干净。
害的她身下的李星异常担心:千万不要完全抽出来了啊,否则可有被折断的危险哟!
越是担心的事,却越容易发生。
也许是方方对于短距离的冲刺,不足以让她遏止骨子里的欲火,非得高抬高坐,一次比一次更高,终于那YIN糜的结合处分离了,再落下时,失去了准头,又正好顶在那朵小菊花上。
要是换了一个尖端较小的,以方方此时的蛮横,估计也就进去了。
但李星的本钱是如此之大,于是几乎惨剧就发生了。
两人同时惊叫起来,李星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还在发愣的方方推到了一边,保住了他的命根子。
硕大的头上,白色的粘稠物涂满了玉茎,就连茎根处的杂草丛也是一踏糊涂,粘连在了一起。
李星一边心有余悸地捡掉一根粘在冠沟位置的卷毛,也不知道是谁脱落掉的,一边起身抽出一把纸巾,将自己武器上的糨糊擦掉:“我说,过了个春节,你一下就变的这样疯狂了,受啥刺激了,还是和哪个练习过了?”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方方小脸煞白,显然李星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李星异常郁闷地来到飞燕超市。
他简直对方方不可理喻了,尽管他一再向她道歉,但她还是把他赶了出来,而且是泪水涟涟。
她是不是神经不正常,还是自己这话确实过火了?
小芳说飞燕刚走。
李星没心肠地问了句,她为什么都不打个电话呢,但小芳没回答。
李星看了一下今天的营业额,又到仓库瞄了一眼,便回学校了,和那群宿舍的牲口打扑克到熄灯。
第二天便开始上课了,李星见到蒲阳的时候,毫无异样地笑着“哈罗”打招呼,蒲阳却飞起一脚朝他踢来:“别惹我,我男朋友对我很好的。”
在全班一阵哄笑声中他回到最后的座位。
下午没课,他打听好了章老头上课的教室,早早地就到了占好座位,装模作样地翻开书看起来。
结果搞的那个班来上课的学生还以为走错了教室,一再确认后才进来。
李星笑着给他们一个笑,红着脸解释自己要重修,但以自己的智商,恐怕一万年都过不了,所以只是给章老头一个好印象,以期他到期末放一马的。
众皆理解,于是打成一片。
章老头来上课的时候,果然一眼就发现了他,笑吟吟地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便开始上课。
李星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期末过关是大有可能了啊。
我一定要努力,努力把装模作样进行到底!
还有那个惹得人心痒难止的小萝莉。
他想:我是不是太了点呢?
但他马上安慰自己,见了那样还不动心的男人,是男人吗?
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尽的时候,手机突然叫了起来。
火烧屁股一样,他跳起来掏出手机就关机。
对着一脸愤怒的章老头点头哈腰:“老师,对不起,你继续。”
怏怏坐下,恨死那个不看时候打电话的人,却不知道是哪个。
终于两节课下了,回去宿舍的路上他又开机,不两秒,又响了,居然是王芬,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还敢关机。
李星本来该更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课堂上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发不出火,是不敢呢?
王芬说她们明天才上课,今天要过来瞧瞧,李星当然一再婉言谢绝,最后王芬火了:“李星,我告诉你,当年不是我的错,是因为我爸爸发现了……”
李星突然心里暖暖的,立刻表示自己可以过去她们学校和她相会。
王芬这才笑了,说不用,想来川大看看,尤其是他的宿舍,反正她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就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