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脚虾,我问……”
“MYGOD!”
李星几乎跳起来,“我说小姐,你凭啥天天叫我软脚虾啊,我啥时候又软过了,难道你真的要我证明给你看么?如果是这样,你直接告诉我好了,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醉翁之意地望望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地方。
蒲阳红了脸,不过又毫不示弱地瞥了眼他挺动的髋部,不屑地道:“不过是个小蚕蛹,也敢登大雅之堂,自己不怕丢人现眼,我还替你害臊呢,切!”
说完迈着方步前去。
李星傻了,直溜溜地望着她左右扭动的圆翘屁屁,吞着口水,银牙咬的嘎嘎响:我的神啊,摸你屁股的计划,一定要尽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可不能眼睁睁地放任这样大好的机会白白溜走了。
他原地跳了几下,将那相当躁动的二弟抖顺趟了,但那里还有一卷她塞进去的人民币,有点不舒畅。
才憋着一口气追上去,眼睛不离蒲阳那透着红润的脖子:“我说,阳阳,你说我弟弟是蚕蛹也好,蚯蚓也好,我都不跟你计较了,因为我坚信,臆测和羞辱永远都掩盖不了事实真相的。不过,有个问题偶实在是想问一下,不然我想我离疯掉也不远也,咻——”
吸了口口水。
蒲阳这个悍女蔑视了他一眼,继续扭着屁屁:“是不是龌龊的念头?那我就劝你尽早打消,宁愿看着你疯掉,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这……”
李星有点吃不准蒲阳的态度,试探着问道,“其实我完全是学术性的讨论,你大可用专业的眼光来看待我问的问题的。”
蒲阳一听,站住了,两只圆规一样渐细又紧绷的健美长腿杵在李星眼前,在那两条圆滚滚的交叉处,一道平缓的斜坡,一直向上,直到没入了衣襟之内。
她这条牛仔裤几乎就完全是按照她的身材制作的一般,没有哪怕是一平方毫米的多余布料。
李星迅速地把目光硬生生地移到她脸上,鼻孔发烫,他赶紧微仰起头,生怕碧血奋涌而出。
但他的举止显然让蒲阳生气了:“我靠,你牛啊,面对这般完美的身材,你居然视若无睹?你不是经常盯着人家的屁屁狂瞄的吗,恩?装老实了你还……”
说着就要踢他飞腿了。
“息怒,息怒我的大小姐,”
李星被整的几乎都没脾气了,然后很认真地辩解:“你啥时又晓得我盯着你屁股看了,虽然你的屁股十分的好看,可我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啊,礼仪廉耻四个字还是牢记心中的,也是我做人行事的准则之一,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我靠,”
蒲阳怒不可遏,“上次在你表姐夫的工地,你不但看着我的小屁屁流口水,连我姐姐的也大饱眼福,你欺负我纯洁不懂事,可我姐是那么好蒙的么,我说你是有贼心做,却没贼胆承认,是不是男人啊你,难怪长了颗小蚕蛹。”
哇,原来蒲月还把这事和她妹妹交流啊?
看不出她知书达理斯斯文文的,居然传授小姑娘如何防色狼呢。
李星想到这里,对蒲月也多了一份心思,不过他也知道那简直就是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的。
但想象一下,两姐妹横呈,共事于我,那岂不是太便宜我了,不好,鼻血。
他揉揉鼻子,尴尬地笑笑:“有所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属于全人类的’,你要有这样无私荣光的思想才对啊。跑题了,再说我的问题……”
他见蒲阳被自己的这番胡诌逗笑了,那两只浅浅的小酒窝一裂,红唇之间两排白玉般整齐又晶莹剔透的贝齿露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春意。
这样青春靓丽的蒲阳,还是李星第一次注意观察。
他显然呆了,呼吸为维艰。
一直以来,她给全班的都是冷酷不可接近的带刺玫瑰形象,大家都知道和她完全没戏,所以也都自动地忽略了她。
现在李星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有机会这样近距离逮到她美丽无双的笑颜,还有那一丝欲拒还迎的暗示。
究竟是不是暗示呢?
李星激动了,因为女人而激动的男人,又尤其是觉得这女人对自己可能有意思的男人的激动,往往就是冲动。
他抖索着问:“阳阳,昨天我无意之间摸了你的小,虽然我没啥感觉,但我想你也许会……”
他看见蒲阳的笑颜渐渐晴转多云了,那黑眸子里射出了摄人的光芒,他赶紧住了嘴。
出乎他意料的是,蒲阳并没有要他小命的举动,只是咬牙切齿目无表情:“李星,你太让人失望了,便宜占尽还要奚落别人,完全不晓得自知之明四个字的含义,整个就是用下半身做人行事的雄性动物,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她走了,屁股还是那样扭着的,得体又不失风华,而不显做作,但背影略带那么一些落寞,萧索。
李星看着蒲阳决绝地离开,想追上去,但自己却是那样的无力,动不了腿。
是羞愧,是内疚,是唐突了佳人,是认同了她尖刻的评定,还是因为自卑感在作祟?
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吧,他回到宿舍掏出裤袋里蒲阳塞给自己的钱,一千,他的心被触动了,抽搐着……瞎子也看的出她在进攻啊,但自己就这样轻易地伤害了她。
原以为她只是个毫无心地的大家千金,其实她有思想,有深度,而且深不可测,至少具有自己的思想觉悟跟不上的厚重内涵……
飞燕,她可能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了。
其实真要毫无条件地选择,她必定是第一位的,知根知底,风雨十八年不变。
而且她能为自己付出的最多,已经把自己看成了她一个梦的终结者,半生的期盼,任谁一个男人都是梦寐以求的。
但自己始终无法忽略她的过去,是因为自己有几个选择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