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知道此时李星该是啥表情,惊诧?
厌恶?
瞪眼?
还是流鼻血?
许苗说不准,也许他会迅速地脱掉那该死的裤子,挥舞着他赤红的军棍直捣黄龙吧?
“大姐,老实说,你有没有幻想过和老弟我共赴巫山的美妙事”想到这样,许苗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飞出来了,脸上火辣辣地一直到耳根,脖子,双乳,沿着光滑白洁的胸腹,如潮水一般涌到平坦的下腹,划过圆润的肚脐,冲向漆黑茂密的森林,到达那突起如豌豆一样的肉芽。
然后那肉芽开始突突地跳动,许苗开始痉挛,有节律地抽搐着地身躯,一道,两道,三道粘稠透明的之流,从那滚烫的孔洞里奋涌而出……
第二天一早,李星被飞燕送到校门口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许苗的老公任勇。
同样送男人上学,只不过任勇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他笑着下车的时候,飞燕还朝他早已遍体鳞伤的某处瞄了一眼,直到疲惫地进了教室,李星还在想:难道她长期未被灌溉,一经雨露便枯木逢春,吐枝展芽了?
今晚还敢去么,岂不是要榨的自己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他几乎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正好看到蒲阳身边的空位置,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努力地跟着大家喊了声“老师好”蒲阳冷淡地望了他一眼警告道:“坐这里是啥意思,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对我很好……”
郁闷得李星差点起身远遁。
看着李星百无聊奈地在笔记本上练字,蒲阳鼻子里哧了好几声,李星都不吭声,只拿眼睛在自己和她的笔记本上对比。
蒲阳那惨不忍睹的字迹直看的李星为她急。
李星的字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完全得益于姑姑的刺激。
一个女流之辈都能飞出那么飘渺的好字,作为一个男人,岂能输了她?
于是他搜寻了几本字帖,最后确定走庞中华的路子。
凭着他坚忍不拔的努力,居然在初中三年里,练就了一手得奖的钢笔字,一扫背了好几年“钢叉大字”的阴魇。
蒲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知不在一个档次,根本就不鸟他的嚣张,仍旧“龙飞凤舞”地作自己的笔记。
在李星打了一个隐忍不住的哈欠后,她揶揄道:“是珍儿,还是小妖精啊?”
李星被说中了,脸很不争气地红起来,刚要猥琐地调戏两句,只听见她郑重地说:“请你不要用那样龌龊的眼神亵渎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妙龄女子,况且她男朋友还对她无比的好……”
一口鲜血差点从李星喉咙里喷出来……
星期六一早,李星就骚比地打扮了一番,准备去见王芬了。
正好赶在飞燕说她这两天比较忙的当儿,虽然答应了飞燕把自己这大学的四年都给她,但并不妨碍自己瞅空子,和初恋再续前缘。
尽管飞燕是无比的敏感,李星也为自己脚踏两条船毫无愧疚之心。
方方的主动撤离,让李星觉得是老天开眼了,眷顾着自己这个天生注定当一世情圣的奇才。
也许更主要是还是经不住王芬时不时来上那么两句“我湿了”的刺激吧,望了几眼还窝在被窝里无事可做的牲口些,他神清气爽地就要出门了。
“呱呱,呱呱……”
他的手机响了,在云里雾里神游太虚的众牲口的一致讨伐下,他脱门而出,在走廊上叫了起来:“喂,哪个哟,啊?张哥啊,啥,大姐要到成都啦,好好好,我马上出发,哎呀,不……”
但已经是忙音了。
想想明天也可以去看王芬的,大表姐来了,自然不能不去会面,但她自己怎么就不给我这个亲爱的表弟通知呢?
他于是就给王芬打了个传呼,准备跟他解释一下。
一直走到校门口,王芬都没有回电话来,他想再呼一次,又作罢。
李星想想自己这一周前三天都在飞燕家和她恶补这么多年积蓄的,贪恋着被窝里的美好。
尤其是在谈到对方小时候的一茬茬事情的时候,两人都倍感激情难抑,再接再厉。
他开始拨表姐的电话了,刚拨到1369的时候,肛MEN括约肌一阵紧收,二弟腾地就抬头了。
和飞燕的69式实在是刺激,他愣在原地不动了,又赶紧找个石台阶坐下来,掩饰自己某处的突兀。
当那夜李星架成男上女下的69式后,飞燕立刻张开一直紧闭着的双腿,翘起来一下子就夹住了李星的脖子,一股MI骚味立刻涌进了李星的鼻孔,他也不觉得脖子生痛了,艰难地、试探着地伸出舌头,粘了一点那透明的还不断涌出的爱的液体,一股怪异的腥味考验了自己的味蕾,一下子他的舌头都变的异常硬了。
而恰在这个时候,飞燕也叼住了他的赤霞仙杵,顶端被她温热所环绕包裹,还有她牙齿划过冠状沟的轻微的疼痛,不过马眼立刻遇到了一条软软小舌的舔拂,酸麻从那茎端一直从玉竿上传到小腹,他双腿差点支持不住,整个身体几乎就要趴伏到她身上了。
飞燕吐出了硕大无旁的家伙,开始咳嗽:“咳咳,这么粗大的家伙,你都是如何练成的呀?”
她一边咳嗽,一边用她的手指拨弄着两只子弹袋,像搓健身球一样,在手掌心中滚动。
李星想到这里,觉得裤子里已经酸涨的难受了,刚要站起来,又想起飞燕那灵巧的小舌捣弄自己后庭的残忍,李星立刻“痛苦”地复又坐下来。
一会就要和大表姐见面了,是不是还可以和她重复一下和飞燕这几天练就的新招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