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从帐外走进二人,正是窦仙童和薛清影。两人阴着脸,薛清影上前责怪道:“薛桐,你也太不像话,我外婆不远千里来助战,两位师叔更受了伤,你不赶紧想办法御敌,却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
薛桐不慌不忙地回道:“清影、仙童来得正好,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妹妹是杨藩的侍妾,名叫桑英,如今投靠於我,并且带来一个绝密消息。樊梨花父亲之死,乃是杨藩一手策划……”
窦仙童、薛清影二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疑惑。窦仙童问道:“真的?”
薛桐说:“这样一来,樊梨花将和杨藩势不两立,对我们实在有利。”
薛清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薛桐说:“马上将樊老英雄的屍骨运来,我要亲自送还樊梨花。嗯……用玄冰棺冰封樊洪的屍体,只要开棺验屍,樊洪所中之毒立刻揭晓,只要帮助樊梨花查清楚毒药来源……”
窦仙童拍手道:“真乃良策。哎呀,这位桑英妹妹,你提供的消息真的太有价値。怪不得薛桐如此喜欢你。”
薛桐哈哈笑道:“我已经奖励得差不多,你俩来得正好,一起接受我的奖励吧。”
说罢就抓住了薛清影,一把脱光她的衣服,令她抬高自己的雪白屁股,跪伏在床。薛清影被薛桐这么一摆弄,当即配合着挺高美丽玉臀。薛桐二话不说,立刻用龟头堵住薛清影娇嫩的小穴,噗滋一声尽数没入,快活地抽插起来。
窦仙童笑呵呵地脱了衣服,在一旁观战,薛桐一边揉捏窦仙童的玉乳,一边狠干薛清影,他渐渐加快抽插速度,并且加大抽插力度。不一会儿,薛清影小穴就灌满薛桐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龙枪抽送之际,不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薛清影很快被薛桐操得如痴如醉,已经没有气力主动迎合,软绵绵地任由薛桐狂插。
薛桐龙枪在薛清影湿漉漉的肉洞里进出,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吻着她俏丽的脸蛋。
很快地,薛清影便被薛桐玩得奄奄一息,不由自主地泄了身。薛桐连忙抽出龙枪,径直插进一旁窦仙童的小穴里面。窦仙童仰躺在床,双腿大大张开,修长的玉腿高高翘起,薛桐伏在大腿之间,腰部缓缓用力,坚挺龙枪当即抽插在窦仙童绽开的肉缝之中……她的小穴十分紧窄,紧紧夹住薛桐的龙枪,淫水流淌令薛龙枪十分湿滑,抽送起来滋滋作响。窦仙童红着小脸,放声呻吟:“嗯,薛桐……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小穴爽死了……”
她的小穴不断收缩,额头渗出许多汗珠。
薛桐抓住窦仙童坚挺的娇乳,不断揉捏、搓弄,娇嫩乳头在手指下发硬颤抖,龙枪用力顶着嫩穴抽送。窦仙童穴里湿润紧窄,一张小嘴也吻了上来,於是两人缠绵热吻,口水四溢,舌尖搅动,薛桐只觉一阵清香。女方臀部则是用力向上迎撞,接受薛桐快活的抽插,纤细腰肢灵活扭动,如同一条灵蛇似的。
很快地,窦仙童的小穴万分酥麻,加速向上迎合,狂乱扭摆着圆臀,一双长腿挺直,用力紧夹薛桐的龙枪。薛桐配合窦仙童的节奏,狠狠插入她的小穴深处,更加快抽插的速度,直到窦仙童急剧抽搐起来,双眼微闭,嘴里再也不能浪叫,小穴收缩紧紧吸着龟头,让他抽送困难。
火热淫水浇在薛桐的龟头上,令他龙枪十分暖和,薛桐感到一阵酥麻,加快速度抽送十几下,最后抖动着将精液射进窦仙童小穴之中。薛桐抽出自己的龙枪,喘着粗气躺在四位美人的中间,场景看上去十分淫靡,床单湿答答地沾黏一大片,还流淌着乳白的液体。窦仙童秀发散乱,一些发丝贴在额头,丰满胸部还在急促起伏,白嫩圆臀湿湿一片,薛桐龙枪没了之前的威猛,低垂泛着湿亮的光泽。
当晚,薛桐左拥右抱四位赤裸美人,她们个个偎在薛桐怀里,任由薛桐抚摸、亲吻她们,直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一连好几日,唐军大营营门紧闭,免战高悬。杨藩多次挑战,薛桐都闭门不出。樊梨花不明白唐军在搞什么鬼,这一日,天刚亮,就有亲兵来报:“樊将军,唐军一队人马出现在我们寒江关面前,还请将军定夺。”
樊梨花心中生疑,难道唐军又请来什么高手?她急忙走到城门观看,却见唐军人数不多,仅有十几人,为首三将一男二女,中间男子正是薛桐,左边是薛清影,右边则是窦仙童。
见樊梨花出现在城墙之上,薛桐令雷霆雪花豹上前几步,来到城下,冲着上面喊道:“樊女侠,今日薛某前来,并非要和女侠交战,而是送还樊老将军的屍骨。”
薛桐一摆手,两名唐军驾着一辆马车赶过来,玄冰棺内乃是樊洪的屍体,因为冰封缘故,屍体尙未腐烂。看到父亲的屍体,樊梨花大叫一声,险些背过气去,她手扶城墙垛口,支撑自己的身体,朝下说道:“薛桐,你这是何意?”
薛桐拱手说道:“前些日子,樊老将军作为西越使者出使圣唐,为的是两国友好,更为了两国百姓的安居乐业,只是不幸遭遇毒手,由於尙未査出凶手,於是便将樊老将军的屍体冰封。你我两国交战,老将军却为了促进两国的友好而牺牲,我们总该让他入土为安。不管我们有多少恩怨,也希望等老将军入土为安再作了断。”
樊梨花又问:“那你为何现在才送还我父亲的遗体?”
薛桐说道:“我一直认为老将军的死因蹊跷,我们女皇根本没有下令追杀老将军,故而想査明老将军的死因,以告慰他九泉之下的英灵。只是樊女侠一心认定凶手是我们,所以我也不想继续追查此事。”
薛桐说得樊梨花心中一顿,思索一会,她传令:“打开城门!”
从城墙下来,樊梨花快步跑到父亲的玄冰棺前,扑到上面当即泣不成声。哭罢,樊梨花擦擦眼泪对薛桐说道:“薛元帅,我十分感激你将父亲遗体保存完好,你请回吧。”
薛桐却说:“樊老将军是西越的特使,如今遗体归还,我理应去他的灵堂吊念一番。”
樊梨花说道:“既然薛元帅诚意前来,那就请吧!”
薛桐一挥手,两位夫人及十名亲兵带着祭奠品跟随樊梨花进入了寒江关。
刚刚来到樊洪的灵堂,就听外面一阵大乱,杨藩、邪皇以及樊纲率领兵马包围灵堂,樊纲冲上来对着薛桐骂道:“无耻的奸贼,杀害我的兄长,竟然还敢送上门来?我要将你碎屍万段,为我兄长报仇。”
樊纲说完,就要和薛桐动武,樊梨花伸手拦住:“二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请你不要在我父亲灵前动武。”
樊纲忿恨说道:“梨花,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他们为何杀了你的父亲?现在正是你为父报仇的好时机,你却拦着我动手,你好糊涂啊!”
樊梨花冷静回道:“凶手尙未查明,二叔,你最好不要冲动。”
杨藩听樊梨花这样一说,心中有些猜疑,不明白樊梨花为何突然怀疑父亲的死因,而且薛桐刚好来归还樊洪的遗体,事情好像有人在暗中搞鬼。猛然他又想起侍妾桑英突然失踪,这事会不会跟她有关?桑英可是知道自己不少机密啊。杨藩心念一动,隐隐察觉到危机,於是当机立断,他必须擒住薛桐,尽早将他处死,不然薛桐很有可能坏了自己的大事。
“樊将军!”
杨藩走上前来,看了看薛桐三人,说道:“不管樊老将军死於何人之手,终究是亡於你们圣唐。你们全要为樊老将军的死付出代价。来人啊,将他们三个绑了!”
杨藩一声令下,邪皇带人就要动手,窦仙童、薛清影见状双双抽出宝剑,准备御敌。
薛桐一摆手,对樊梨花说道:“樊女侠,你是明白道理之人,我今天是来送还樊老将军遗体,不是来跟你们打架。杨藩有失礼节,你岂能纵容於他?”
杨藩冷哼一声:“我乃西越太子,樊梨花则是西越子民,她的父亲更是朝中重臣,难道她敢做出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事?还有,如今两国交战,这么多人都看着,她不为父报仇,手刃仇人,难道是和薛桐你有什么私情不成?”
樊梨花脸色冰冷,一言不语,锐利的眼神看看薛桐,又看看杨藩,眼见双方剑拔弩张,恶战一触即发!
良久,樊梨花说道:“我要为我父亲开棺验屍,看看父亲是否像传说中那样一刀毙命,还是如同薛元帅所说,父亲死之前就中了剧毒。事情没有査明之前,还先委屈薛元帅在寒江关小住一日,待明日真相揭晓,证明薛元帅所言属实,我自会亲送出城。”
薛桐当即同意,他早计划好留在寒江关说服樊梨花投唐,最关键就是帮助樊梨花找出幕后真凶。
花费半日时间,樊梨花融化了玄冰棺,看着已经死去多日的老父亲,樊梨花好生伤心,随后开始检验父亲的伤势。外伤很是明显,一刀劈中脖子致命。樊梨花看着伤口,心中暗道:“父亲乃是颇负盛名的老将,更是初级的雪银战士,谁有这样高的本领,只用一刀就取了父亲性命?自己和唐军交锋多次,真找不出一个有这样身手的人。看来父亲死前确实中过毒,以致战力顿失。但……就算这样,对方也很难一招致胜,莫非凶手是父亲熟人,故而没有防范意识!”
想到这里,樊梨花亲手检验父亲的食道,果然像薛桐所说,父亲中过剧毒。
此毒无色无味,放在食物中难以察觉。究竟是谁对父亲下了毒手?樊梨花回想起那封匿名信……难道真是杨藩?父亲身为西越大将,为何要残忍杀害自己的大臣?验明父亲死因之后,樊梨花没有声张,凶手颇具心计,不应该打草惊蛇。
她知道越接近真相越要沉住气,凶手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桑英这次也跟着薛桐到寒江关,只不过女扮男装,穿了亲兵的衣服,没有被杨藩认出来。而今桑英换了另一套农妇的衣裳,来到寒江关北门内大街的一家药铺。
她记得,杨藩向苏秦、樊纲交代任务,最后说起毒药之事,樊纲当时提起隆和药店,就是眼前这家药店。桑英打算暗中访查,看看有没有当时出售毒药的纪录……她还没有采取行动,突然发现外面一阵大乱,樊纲带领一夥亲兵包围药店。
桑英十分震惊,莫非樊纲发现了自己?然而她很快镇静下来,发现樊纲乃是冲着药店而来。
机警的桑英,赶紧立刻躲到货架后面。
老板娘和夥计全被樊纲叫出来,然后轰走两名正在抓药的病人,开始审问起来……
原来药铺老板不在家,正好出诊去了,问清老板去了什么人家,樊纲冷哼道:“店铺老板私通圣唐,奉太子之命,将你们这帮罪犯一并斩首!”
说罢,樊纲一挥手,手下亲兵手起刀落,老板娘连同三名店夥计,全被杀人灭口。随后,樊纲对两名亲兵说道:“你们两个,马上去婆娘说的那个地方,将药铺老阁就地正法,没完成任务就提头来见!”
两名亲兵领命而去,樊纲也立即离开。
桑英从货架后面走出来,想了想,便朝着两名亲兵的方向追去……
桑英从两名亲兵手下救出药铺老板,并告诉他药铺发生的惨案,药铺老板放声痛哭,最后答应桑英,愿意当着樊梨花的面,亲口指证樊纲,当初正是樊纲在他的小店买了无色无味的毒药,严令他保密。没想到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用这种毒药对付自己兄长。
见天色已晚,桑英急忙带着药铺老板返回薛桐住所,万万没想到,先前桑英离开的时候,邪皇、杨藩率先动手,已将薛桐、窦仙童和薛清影抓了起来。薛桐知道他们不是邪皇和杨藩的对手,真要交手只会多杀几名西越士兵,增加和樊梨花之间的误会。所以薛桐没有反抗,樊梨花答应过他,会亲自送他出寒江关。而樊梨花是一个言必信,行必果的守诺之人。
窦仙童见薛桐将筹码压在樊梨花身上,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这种情况下,也能跟随自己的夫君同舟共济。
桑英知道出了这种意外,看来樊梨花并不知情,她打算将事情赶紧告诉樊梨花,但樊梨花将军府戒备森严,根本进去不得。而今天色已晚,唯有等到明天,再想办法另行告知。
杨藩害怕节外生枝,担心薛桐被自己拿下的消息让樊梨花知道,於是加强樊梨花将军府的警戒,另外还让樊纲偷走樊梨花的混元伞。樊纲也颇具心计,他观察到樊梨花有个习惯,每天早上起床之后,她都要修练战魂半个时辰,再去灵堂吊念父亲,这段时间她的混元伞不会带在身上。所以,今天趁樊梨花前往灵堂的时候,樊纲悄悄潜入樊梨花的房间,他是樊梨花的叔叔,樊梨花贴身的女兵没有对他进行防范,令樊纲顺利得手,他带着混元伞匆匆跑回自己的住处,亲手藏到自己书房的书柜里面。
随后,樊纲跟着杨藩去找樊梨花。杨藩告诉樊梨花,自己昨天晚上已经亲自审问薛桐,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薛桐已经承认杀害樊洪一事。见樊梨花吃惊的样子,杨藩继续说:“我已传令将其斩首示众,以示军威,也算为樊老将军报了大仇。梨花,我曾说一定要为你报父仇,你还记得吗?”
樊梨花忿恨地看了杨藩一眼,心中暗道:“看来是提前下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过樊梨花表面上冷静地说道:“太子,事情没有搞清楚,请你不要妄下结论。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已答应过薛桐,希望你不要令我失信於人。”
杨藩平淡说道:“难道只许他们不仁,不许我们不义?”
樊梨花沉下脸说道:“太子爷,请你尊重我的决定,薛桐现在人在哪里?”
杨藩冷声道:“法场!”
樊梨花不再多说,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发现自己的混元伞不见,於是心中明白,怪不得杨藩亲自跑来,还告诉自己要处死薛桐,原来早就已经做好准备,“杨藩,没有混元伞,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来人啊!跟我前往法场。”
樊梨花一声令下,手下的亲兵立即集结,杨藩问道:“樊将军,你要干什么?”
樊梨花说道:“我要亲自监斩薛桐,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
西越处斩犯人的时辰定在辰时,樊梨花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已经布满杨藩的兵,邪皇大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傲慢看着将被处斩的薛桐。只见薛桐一脸平静,他在耐心等待,等待樊梨花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同时也在等待桑英出现,桑英能不能找来证据,也关系着樊梨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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