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池州、安庆之战并没能从根基上动摇徐寿辉,但几年来徐寿辉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他不得不向张无忌“示好”,以求得喘息时间重整旗鼓。
不管怎么说,张无忌打出了威风,胜利班师。
张无忌率大军回师途中,路过宁国县界,想起了主动向前方送粮的胡惟庸,还有他一定要替张无忌把倾国倾城的美人若兰弄到手的承诺,对他的好感又添了几分。
张无忌在马上指着界碑问刘基听说过宁国县有个县令叫胡惟庸吗?
刘基当然听说过,并且知道他外号叫胡剥皮。
张无忌说:“建德出了个陈烙铁,这里又出了个胡剥皮,咱们去看看?”
刘基说:“主公知道他们这么清楚?”
张无忌笑笑而已,大小官吏,事无巨细都在张无忌的屏风上有记载。
那个陈烙铁叫陈宁,专门用烧红的烙铁审问拷打犯人;这胡惟庸更狠,对罪大恶极者,不是砍头了事,而是剥了人皮,里面填充稻草,放在衙门前面示众。
这真是亘古未闻的骇人苛政,刘基听了骇然。
张无忌以为治乱世用重典,也不为过。据说宁国和建德两地,真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呢。
刘基说:“如果有意暗访,就别兴师动众,我陪你微服进城,如何?”
张无忌点头:“最好。”
张无忌关照徐达带兵返金陵,他和刘基只带少数从人下船,悄悄向宁国去了。
张无忌和刘基都化了装,粘上了胡须,他们来到县衙前,只见衙门前围了很多百姓。
果见有三具剥皮的干尸立在县衙左侧,刘基说:“这太恐怖了。”
张无忌笑笑,说:“只看他审案公平不公平,有时治乱世是要一点恐怖的。”
攒动的人头都在向里面张望,议论纷纷。
张无忌问一个县民,县太爷审什么案子这么轰动啊!
那县民眉飞色舞地说,今天沈家可是遇着克星了,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吧?
这沈家是不倒翁,仗着有钱,哪朝哪代都没人敢惹,是宁国一霸,走私贩盐、聚赌、抢男霸女、杀人,什么事都干。
一个女人凑上来帮腔,说这回犯在胡大人手里,沈家可栽了,一下子抓进来十来口!
这时锣声响了,人潮又往前拥,好多人喊着:“出来了”,“是不是杀头啊?”
“看头上有没有夺命牌子……”
在锣声中,从大堂里推出十来个年龄不等的人,个个背后插着“招子”,上面有用朱笔勾决的名字,由一溜儿几十个穿红衣服戴红帽子的刀斧手押解着出县衙来。
稍后才是县令胡惟庸,带着县丞、主簿等一干县吏跟出来监刑。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感谢胡青天为民除害”,接着“胡青天”的喊声此起彼伏响起来。
张无忌很满意,并不想惊动胡惟庸,他与刘基离开了县衙门,又向闹市区走去。
宁国的闹市人来人往,热闹而有秩序,糕饼店、金店、估衣店、布店、当铺、钱庄栉比鳞次。
张无忌附刘基耳畔说了几句什么。刘基点头,按张无忌的意思当起诱饵来。
他装作走路匆忙的样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后来一路小跑,他的莽撞引来很多人鄙视的目光。张无忌则坐在绸缎庄的门廊下看着刘基表演。
刘基一路小跑,“不小心”从腰间掉下个口袋,沉甸甸地落在路上。
后面一个老太太看见了,弯腰拾在手中向前面喊:“哎,客官,你掉东西了!”
刘基仿佛根本没听见,很快消失在人丛中。
老太太便坐在原地,把口袋放在膝上等待。
张无忌凑过来,说:“老人家,我看你方才捡了一个口袋,是钱口袋吧?”
老太太说:“可不是!那人耳朵大概背,我那么大声叫喊,他头也不回。”
张无忌怂恿地说:“打开看看,是银子吧?”
老太太说:“那怎么行?人家的东西,我看它做什么?”
张无忌说:“那如果有人来冒领,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到底是多少,你给还是不给?”
老太太听他说得有理,便又招来几个人,对大家说:“方才一位客官丢了这口袋,我在这儿坐等他回来取,为有个证明,几位一起来看看,口袋里有什么。”
那几个人都说,“行”,“你打开吧,我们替你证明。”
老太太打开,里面是五个金元宝,金元宝上錾着一行字。
围过来的人都惊讶地大叫:“这么多金子!”
“人家一定有急用,丢了不急坏了吗?”
“说不定是婚丧嫁娶用的呢。”
老太太又把金子装好,耐心地坐着等。人们逐渐散去,似乎没有人有非分之想。
张无忌蹲在老太太跟前帮她判断,估计这人不会回来找了,他有可能记不得丢在哪儿了。
老太太说不会,他家又不是开金矿的,会不在乎这一大注金子?
张无忌问:“他若一直不来,你就这么傻等?”
老太太说:“少不得我吃点辛苦呗。”
张无忌又问:“到天黑不来,你怎么办?”
老太太说那就等到明天天亮,再不来她只好交到县衙门去了。
张无忌小声说:“老人家这么死心眼,索性拿回家去就是了。”
老太太不认识似的看了张无忌一眼,用斥责的口吻说:“你这人心肠不好,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贪占呢?”
“又没有人知道。”张无忌说,“你若担心我出首,咱们俩平分。捡的东西又不是偷的,不犯法呀。”
老太太说:“那人总得讲良心啊。”
张无忌说:“说不定这是不义之财。不义之财,取之无罪呀。”
老太太说:“义与不义,那是他个人的事;天地良心,谁犯法,有官府处置他。无凭无据,我怎么会知道人家的金子来路正不正?”
张无忌直起腰来,十分感慨,他故意说:“宁国百姓够可怜的了,叫那个剥人皮的县太爷吓成这样子。”
老太太不干了,霍地站起来:“客官这可不公平了,胡青天上任以来,宁国连小偷、盗贼都绝迹了,坏人害怕他,好人怕他干什么?”
张无忌说了声“对不起”,他看到刘基已躲到一家当铺柱子后头张望,就举手打了个手势。
刘基装作慌慌张张四处乱看,一路小跑过来。老太太咧开没牙的嘴笑了,她对张无忌小声说:“失主来了,看着像他,慌里慌张的。”
刘基走到老太太跟前,问:“老人家,看到我的钱袋了吗?黑绒布缝的。”
老太太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她把钱袋背到身后。
刘基说共有五个金元宝,上面有至正十九年字样,共五十两。
老太太看了张无忌一眼,笑笑,又板起面孔用教训的口吻训斥刘基说:“你这人,也老大不小了,看上去也像个有身份的,办起事来这么马虎,你的东西在这儿呢!”
说着把口袋还了他。
刘基说:“哎呀,老人家可积了大德了,这若落在别人手里,还会给我吗?”
“这话不对,”老太太有几分骄傲地说,“别的地方我不敢保,在宁国,我敢说,你这东西放在大道上三天三夜没人拿。”
刘基摸出一个金元宝递过去:“谢谢老人家,拿去买杯茶吃吧。”
老太太好像被他吓了一跳,直往后躲:“这是干什么?”
张无忌劝道:“他谢你的,这是他的好心,你不必拒绝呀。”
“那我不成希图人家钱财了吗?”老太太一扭一扭地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张无忌对不远处暗中护卫的侍从招招手,指指老太太,吩咐跟上她,把她住在哪里,姓甚名谁记下来,但不要惊动她。
张无忌显然要奖赏她。
侍从跟踪老太太而去。
张无忌显得很兴奋,他说:“如果我有五百个胡惟庸这样的县令、知府,还愁天下不治吗?”
刘基用探讨的口气问:“你说,是这里百姓民风好呢,还是叫胡惟庸的严厉惩罚吓住了?”
张无忌说:“恐怕是吓住了,或说是镇住了。”
刘基也百思不解,为什么从前宁国并不如此,别的府县也不如此?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千百年来天下大治的象征。
“苛政、峻法还是有用的。”
张无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如果把坏人镇住了,把人心中的贪欲震慑了,不管你是不是因怕杀头而不敢做坏事,市面安定了,总是好事,时间久了,民风也就淳朴向善了。
刘基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胡惟庸绝对是一个人才,这一点张无忌深信不疑,因此决定稍加时日之后,便要重用胡惟庸。当然,这都是后话。
张无忌回到金陵,享受难得的轻松,这也难怪,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是打了打胜仗,岂能不高兴的呢!?
张无忌回府衙,见小昭和周芷若正在安心帮自己整理折子,暗叹自己太英明了,做皇帝如果还挨累那是活该,像自己这样多轻松,一天只要花个三两个小时把整理出的折子过一下目就行了。
“相公——”周芷若也没那么多礼了,只是向张无忌轻轻福了下。
“坐吧!”张无忌向她们随意的点了点头。
“相公,这是各地传来的奏章,我们帮你整理了一下,重要的都做了标记符号。”小昭走过来递给张无忌一叠折子。
“嗯!”
张无忌点点头,现在张无忌是有些没心情搞这些了,但还是接了过来,随便扫了一眼,“以后你们帮我看奏章,看完直接跟我说就可以,免得我再一一去翻阅!”
“嗯!”小昭点点头,见张无忌情绪不高也没多言。
“相公,这是韦蝠王送来的东西。说是按你要求去弄的,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周芷若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张无忌。
张无忌对她笑了笑,对胡惟庸送来的东西还是有些好奇的,打开盒子一看,忍不住惊讶,居然是一团比头发略粗的铜丝。
“相公,韦蝠王说了,这是给你交代他去找人做的,不过,只能做到这么细,如果做到头发那么细暂时还办不到。”
“呵呵,这已经很好了,只怪小昭的头发太细了。”张无忌说着看着小昭。
小昭也抬起头来看着张无忌,脸微微有些红,张无忌看着她心里倒是一动,好久没与她亲热了,还有周芷若。
“小昭,芷若,你俩随朕来,我有话对你俩说。”说着,带头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边走边想着手里的细铜丝,当时也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说,但是真弄出来了还真不知怎么用了,原来张无忌想着把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发明都带到这个社会来,比如火炮。
电灯、蒸汽机什么的,这样可以让华夏提前进入工业革命,这可是划时代的事情。
这发电机,电动机的原理倒是很简单,关键要怎么把这个制成线圈就难办了,至少那层绝缘漆就不知道怎么弄。
“相公在想什么?”小昭问道。
“哦,朕是想怎么利用这个细铜丝。”
小昭和周芷若都忍不住笑了,周芷若道:“原来万岁真是想难为韦蝠王,而又没把他难为住。”
“小丫头,你懂什么。”张无忌进了房随便坐在了床上,“别看这么细小的东西,却是有大用?”
小昭和周芷若互相看了看,对张无忌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你俩也坐。”张无忌拍了拍床示意她俩坐下。
俩人一边一个的坐在了张无忌的身边,张无忌伸手把她俩揽进怀里。
“你俩是不是想相公我了?”张无忌逗弄着俩个大美人说道。
周芷若和小昭脸都红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不肯回答张无忌的话,当然,她俩也不知怎么回答。
“你俩怎么不回我的话,是不是想让相公我对你们进行家法伺候。”张无忌说着在小昭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相公,不要吗!”小昭带有撒娇的扭动了子。
“你不要,芷若要不要?”张无忌又扭过头吻住了周芷若。
“相公,我——我也不要——”周芷若也不好意思的要躲开张无忌。
“哈哈,奇了,都不要朕可剩力气了。”
张无忌把俩人的小脸贴到自己脸上,接着,搬着俩人的小脑袋把小嘴扭向自己一起吻了下去,一张嘴吻着俩个人,舌头一会钻进小昭的小嘴里,一会又钻进周芷若的小嘴中。
俩个美女很快就控制不住了,轻声嘤咛起来,同时,也把小舌头伸出来与张无忌的舌头缠绵着,磨擦着,最后俩人的舌头一起钻进了张无忌的口中,还好,张无忌的嘴够大,一起挑弄着俩个人的。
张无忌干脆揽着俩人压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抚着俩人的身子,如今张无忌在玩女人上已经练成了一手分心的绝活,在摸小昭小屁股时,另一只手完全不受影响的揉着周芷若的酥乳,在解小昭衣服时,另一只手也同时脱着周芷若的衣服,一点也不比用两只手慢。
张无忌翻身把俩人一起压在了身下,嘴是亲吻着小昭,手里玩弄着周芷若的小如头,另一只手不闲的揉捏着小昭的香乳。
俩人不受控制的呻音着,在张无忌身下扭动着,压抑好久了,一但唤醒那就是惊涛骇浪,俩人小丫头急切的应合着,四只小手一起在张无忌身上抚弄。
“来,帮朕脱衣服。”张无忌说着一双手已走了下去,伸进了二人的裤子里。
“嗯——嗯——啊——”
俩人刚想为张无忌解衣服,但一时忍受不住张无忌的挑弄,四条手臂一起缠住了张无忌。
“呵呵,还说不要。”张无忌说着手上加劲,在俩个的小花瓣间快速的滑动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