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收养女童 一
我还是太年轻了,在制定计划的时候,完全是以朴素的经验为基础,我丝毫没有考虑这个世界的现实。
丰华是金国人,而依然所在的百花派位于玄国境内。她们对两个国家的了解完全可以用如数家珍来形容。
金国看起来有税收,有首都,有皇帝,像是一个世袭君主制国家。但实际上就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军事联盟。
这一片土地上原本有两个大的势力,一个是位于金国下半部的普通农业国家,一个是位于金国上半部分的游牧民族。
数百年前一场自然灾害,让现在金国土地上的所有势力都饱受饥饿之苦,游牧民族为活命南下大肆掠夺。而农业国家内忧外患,选择了以粮食换和平。
这次掠夺本来会像以往那样就此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是在游牧民族返回北方的途中,偶遇天灾,大雨淹没了道路回不去了。
此时再转头一看,发现农业帝国已经遣散民兵,正是国门打开之时。
而且收到线人打探的消息,得知农业国家层层盘剥百姓,真正落到他们手里的粮食不过是总数的三成而已。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游牧民族的首领调转枪头召集将士,一举攻破南方国家的首都,诛杀皇族,清理贵族,最后直接统一疆域,建立了如今的金国。
建国之后游牧民族治国经验欠缺,内部又存在分赃问题,最后再叠加异族统治的负面印象。金国初期的治理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后来就算有所好转也属于是触底反弹,老天爷赏饭。
于是这摇摇欲坠的政权,就单纯依靠着异族铁骑的威慑与土地的肥沃支撑。
如今金国贵族军队乱象频发,强强民女强占财物都是轻的,更有甚者直接邻村扎营,吃拿占抢,不把一村吃干抹净,绝不离开。
因此金国流民四起,人贩猖獗,无家可归的流浪之人以万计数。
而位于白骨荒原以南的玄国也没好到哪里去。
据依然所说,玄国虽然建国已有数百年,一直稳定平和(虽然有几次差点被金国打到首都)文化昌盛,治国能力也算得上是矮子里面拔将军,短中取长。
但它的问题也非常明显,官僚腐化,阶层固化。生生在一片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土地上,让农民过得一贫如洗,竟然比金国不被军队糟蹋的村子还惨。
大量的农民毫无文化同时贫穷饥饿,导致大量邪教勾结地主豪绅,蛊惑民心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献祭,冥婚,陪葬,种种恶行令人发指,罄竹难书。
而其中最惨绝人寰的莫过于溺死女婴抛弃女童。
唯有男性才能为父母养老送终,传宗接代的垃圾思想已经深入民心,无数父母在发现孩子是女孩儿之后,甚至会亲手活埋,溺死,抛弃。
玄国甚至有百步捡女的著名典故。
保守估计,两国因为治理失败导致的流民弃子,每年都有数千余人,若一一救助,公社怕是不到两年就完成了目标。
不过有的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接纳难民首先第一步要找到他们,然后让他们井然有序的上我们的载具,然后保证安全和速度的基础上将他们送到公社,最后公设的基础设施还要配套,否则最后也只是让难民饿死冻死的地方变了而已。
即便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那场饭局上聊的种种,也让人记忆犹新。
丰华和无艳都提议前期应该以建设和经营为主,不应该完全放开手脚收纳难民,那样只会导致后勤崩溃。
而依然蒂雅建议应该将珍贵的生的机会留给孩子,着重救助离开母体,马上就会死亡的幼童跟女孩。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铁心的发言,她主张要做好任务分配工作,让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才能完成擅长领域的任务。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分工……
冥铁心打猎收集食物,兼职计划公社的保护任务。
李依然在炼制丹药制作六道珠之余,继续研究,同时在第一批孩子到达后兼做师傅指导修炼。
稻荷丰华继续研究土质,种植作物。
祝无艳伐木建设,修建大棚房屋,同时也兼职计划公社的保护任务。
上官墨鸿出力。
蒂雅做饭,做一些杂务分担工作。
守山身形巨大,视野好,力气大(饭量也大),在建筑方面得天独厚,造房子对她来说就像玩积木一样简单。
至于珊丝,龙妹什芳,还有我……
玄国的茶馆与金国无异,只是他们口中的方言有所不同。
正午的阳光从天上直射到地面,我们三人坐在茶馆中避暑,喝着不咸不淡,像是泡麻杆的茶水。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看着杯中飘着干草的淡黄色茶水,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百感交集。
因汗水而粘在素足上的黄泥,因为干燥和脚底收紧而崩落。
想当年也是三个人,也是这样悠然的喝茶,也是这样,有些好奇地观察陌生的四周。
只是其中两人现在被关在塔里,还有一个在千里之外的劫狱中努力工作。
“老哥~
你看我们来玄国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都在深夜寻找被遗弃的婴儿。
我们都是修者,身体没有事情,但你是普通的肉身,要不找家酒店休息一晚?”
龙妹在这闷热的天气里,靠得我很近,从防暑的袍子下面伸出手,轻轻的放在我肩上,手指就好像在琴键上敲击出动听的音符,一般在我的肩膀上抚摸调弄。
“善善~”
我本能的向右边移,身体被摸的有些酥麻,一不小心直接撞到了珊丝的身上,刚想道歉,不想她的语气也极其暧昧,动作甚至比龙妹还大。
“两天晚上都麻烦我用念力搜索弃婴,难道不奖励我一下吗?”
珊思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顺着大腿往内侧摸去,身子也贴了上来,又软又凉快,却并没有让我静下心来,反而感觉血脉喷张。
想要起身离开,龙妹却不知何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之前摸肩膀的手,从衣领中探入,顺着锁骨一点点往下……
我为了凉快只穿了两层,一个是黑色的披风,另一个就是薄薄的无袖背心,完全没有穿内衣。
本来我只是为了不中输,现在却是便宜的这两个大色狼,开始分组的时候我还没想到,真正合作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
“绳子也要被绳子捆起来了呢~”
一系列的调戏让我渐渐虚弱无力,最后她们更是过分,一起凑近我的耳朵,一左一右,一边吹着热风,一边吹着凉风,趁我心神迷乱龙妹,还拿出腰带,直接把我双手捆在了身后,更加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
“不……
这里不行……”
“我们知道,所以……”
我呼着热气,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龙妹揪着乳头站了起来,被领着往路对面的山里走。
珊丝随手撒币结账,欢快的跟了过来。
龙妹以迷情英为筑基材料,虽然明面上是木属性的材料,但实际上却是风木双属性的材料。龙妹自身也对风属性极为亲和,使用风属性的功法和身法都极为契合。
再把我带到山脚旁茂密的森林里后,双手一挥释放出风刃,将周围的杂草柳条通通砍碎,整理出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
珊丝姗姗来迟,看着已经被清理出来的林间空地,嘴里轻轻的叨咕着好方便之类的话。
“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很脆弱的。”
龙妹不愧是性爱方面的天才,明明是用手掐着乳头,一路连拉带扯,粗暴地将我引了过来,现在我却在痛苦之余。额外的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欣喜,好长时间没有出过汗的身体,突然活泼了起来。
“不用担心哦~
从你化形之后,我就一直想好好的玩玩你了,一直在准备计划已经准备好了很多玩法。
老……”
龙妹习惯性的张口要喊我老哥,但马上感觉这个词过于的破坏气氛,马上改口还凑近我,轻轻的把我身上的斗篷摘掉。
“上善大人~这个称呼怎么样啊?
有没有一种被以下犯上的背德感?
对了,我还特地观察到,你好像必须得静息凝神,准备好长时间才能转换化身,如果我这么一直不断的刺激你,你就没法逃到绳子里去对吧。”
她的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好像是在认真的剥洋葱的皮一样,只不过我可没有像洋葱穿那么多,只穿了两次。
当衬衣与披风全被脱下,我只能在这开放的环境里赤身裸体,孤零零的站着,双手被捆在身后,连遮掩身体的都做不到,任由凉风轻抚在身上,身上薄薄的一层汗更增加了我的寒冷。
但这一切就好像喷在烧红炭块上的水雾一样,我的欲火反而没有被其熄灭,而是越来越旺,甚至因为风的自然降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更加敏感。
龙妹把衣服一扔,素手没有着急探入我的私处,而是五指朝下轻轻的抚摸我的肚子,缓慢的上下揉弄,一会儿摸到心窝,一会按住小腹。
“小上善的身体真软啊~
摸起来比看起来还舒服。”
龙妹终于放开了掐着乳头的手,然后又有以极快的速度放在了我的肩上,像握住水平一般将我的脖子拿捏。而我只能低头望着被捏扁,正在慢慢恢复的乳头,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她的这些动作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是我相信她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龙妹看起来没有直接刺激我性器的行为,就好像直接拨高了我体内的某种恒温装置。
我能明显感觉到脸庞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一点点滑落,浑身的毛孔在一瞬间都好像被开到了最大,连脚底被晒干的落叶也被汗水浸湿,混着沙石粘在脚上无比燥热。
不行了,不能这样……
我竭尽全力用自己的理智,把自己抽离出这窘境,妄图用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客观描述,来一点点压灭心中旺盛的欲火,重新掌握渐渐失控的肉身。
但是我错了,既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又低估了龙妹的技术。
我本能的向后退,不想正好顺了她的意。握住脖子的手,你皮肤明明是那样的细腻,但是却好像藏了铁筋,不挣扎还有几分舒适,一旦挣扎就没得嫩皮生疼。
最后我在掌控下一点点的退到了一棵树旁,粗糙的树皮紧紧贴着后背,浑身的燥热与瘙痒却并没有被粗糙的树皮缓解,反而因为上面尖锐的小木刺而“如坐针毡”。
欣喜,渴求,快感,空虚。
或许是被下了药,或许这就是肉身。
痛苦中夹杂着快乐,不安中夹杂着兴奋。
我是第一次做女人,所以……
请下手轻一点。
虽然说我对这些事情并不在乎,但一想到此生第一次就要在这种环境,这种情况下被夺走,心中还是莫名的有些哀伤。
“这时怎么能缺了我呢?”
我被握着喉咙,只能仰着头,而且被挑逗到精神迷离,根本没有在意珊丝。
“咦!”
她不知何时绕到树后,两条胳膊环过树干,一左一右用那双冰冷的小手抓住我那一对嫩乳,刺骨的寒意如冰针一样,一下子贯穿的皮肤,冻的我浑身颤栗,两排牙齿突然咬在一起差点伤到舌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尖锐但不大的悲鸣。
珊丝耳朵很灵,听到这声音之后马上将手松开,脑袋绕过树干,从侧面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哀鸣表示疑惑。
“你……
你都能灵魂出窍,难道就不能让体温稍微升高一点吗?
就算真的要摸我也不要……”
我似乎忘了自己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话才说到一半,龙妹就突然撑开了我的口腔,手指探入其中,挑逗着舌头。
而我回过神来再看龙妹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放出了分身,四个赤身裸体的龙妹手里拿着各种拘束道具,还有从未见过的奇怪玩具,齐刷刷的看着我,那股强烈的想要(在性层面)占有他人的欲望之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很奇怪吧,为什么我这里有这么多你用过的刑具?”
龙妹的脸快速凑近色眯眯的看着我,虽然是发问,但是手指还在搅动着我的口腔,似乎不准备让我说话。
“因为每次你幻化出的刑具都会被我偷偷收起来,就等着现在一起用在你身上的怎么样。
是不是很期待呀~”
看来今天我是注定要被龙妹“吃掉了”……
准确的说是被龙妹和珊丝“吃掉了”。
我花了一秒做复杂的心理斗争,然后便看开了,想开了,看着眼前已经垂涎欲滴的龙妹以及她的分身,转头望着再次将手伸来的珊丝。
等等!
我本来只是想象征性的看他一眼,没想到一转头正好看到他的双手已经热得通红,上面密密麻麻流出许多汗,在这本来就很热的环境里,竟然缓缓的散发出白色的热气,看起来已经不止四五十度的样子了!
“等!
啊啊啊啊!!!”
一百度肯定是没有到的,但六七十度肯定是有的!
珊丝的食指拇指轻轻一掐我的乳头,乳肉就立刻一阵剧烈的灼烧感,不仅没有任何经验,甚至没有做任何的心理准备!
一瞬间整个人的身体都好像被塑形机狠狠的压了一下,没有一块肌肉,没有一片皮肤是不绷紧的,脑子顷刻间宕机,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树干上,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好像都蹦出了火星,本来就不灵光的脑袋就好像通了电一样,有别于曾经的那种灵魂外放,此时此刻我真是疼的灵魂出窍了。
“唉!
难道又太烫了?”
感觉到我身体的抽搐,珊丝立刻将手伸了回去,双手像是投降一般悬在胸部两侧,绕过树木,仔细查看着我的惨状。
“作为配菜,你也太不老实了。”
此时龙妹突然开口,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中尽是满满的“善意”,身后的分身手中也多了另一套拘束道具,似乎是两人份的。
“拜托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才是餐后甜点好吧。”
珊丝头一抬,用下巴冲着龙妹,双手抱在胸前,左手拇指食指轻轻的在空中拿捏了一下,宣示着自己对场面的绝对掌控。
“是吗?”
龙妹语气散漫,本体单手扶着已经脱力的我,她身后那些赤裸的分身则绕过本体,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我跟依然关系很好,已经从她那里要到了酥身散。
只需要放这么一点就可以让人浑身酥麻精神恍惚两个时辰。”
龙妹两手往旁边一摊,随后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用拇指在最后一个关节上一压,表示一指肚的量。
“哦?
那真是巧了。
我跟依然关系也很好,要到了迷离粉。
只需要我脚指甲盖那么多的量,就可以让人六神无主,精神恍惚,无力抵抗。”
我今天从刚才的迷乱混沌中恢复过来,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儿,抬头一看她们两个正很有气势的分立两旁,似乎在为什么东西对峙,或者说在为什么东西而争着……
“没有用的,我先在你的茶中已经下了!”
虽然说音量音色以及气势情感都完全不同,但她俩机缘巧合,竟然同一时间同时底气十足的说出了同样的话,只有我一个完全没有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概沉默了五秒左右……
她们两个在气势十足说了上面的话之后,便都陷入了沉默,之前身上那股气势也渐渐的消散,从自信十足变得有些慌了,随后就听砰砰两声……
很快啊!
几乎是同时仰面扑倒在地,旁边扶着我的龙妹分身也顷刻间化为白烟。
因为情况太过突然,而且身体也没完全恢复,我双腿发麻无力支撑直接狠狠的跪在了地上,膝盖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身子往旁边一斜侧卧在地上,低头一看,两边的膝盖都磨破了些皮。
用两条细细的胳膊撑着地面,扶着树干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抬头一看,龙妹神色迷离,瘫软在地上。珊丝虽然眼光清澈,但是你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地上随意摆出了一个诡异的姿势。
真是的……
明明我都准备好了,都已经准备好品尝“禁果”了,你们俩却来这一出……
哎……
以前我都是身为绳子驱动绳索变化各种束缚道具,现在我用化形果获得了肉身,要还像以前那样,以绳子作为躯体,将这肉身直接抛在这林中,怕是等再换回来的时候已经一身毒虫咬的包了,说不准可能还被某野中野兽直接叼走。
于是少有的我准备为难一下自己(经常性的),使用着肉身驱动绳子,看看能不能做到同样的效果。我整理一下地面,将她们两个人费力拖到了空地,守在一旁,尝试使用他们说过的驱动法器的方法,将空气中随处可见的白色仙气注入绳索,聚集心念尝试驱动。
说来容易,做起来却费了我好久好久。身上落的虫子便轻轻抖动将其赶走,看到龙妹珊丝有所不适就加以帮助,心中焦躁就默念静心法决,注意力集中就尝试用各种方式往绳子里塞入仙气,然后加以控制,就像一个发明家去寻找适合当灯丝的材料一样。
六月十七日正值盛夏,就算这山中有风有水,藏在树荫下也是热浪扑面。回想前世要处在这样的环境,我可能会发疯的去找空调和雪糕,甚至恨不得躲到冰箱里。但还是这温度,还是这情景,我以如今这副肉身却能很好的忍耐,用酷似灵修的一套净心法决竟然误打误撞,达到了心静自然凉的境界。
大概是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半小时,我没有随时携带手表或者手机时间什么的,拿不太准,反正就是一段漫长的时间。
我的心中非常认真且仔细的构思出想要绳子摆出的形状,心中无意激发和控制,身前一缕麻绳忽然如同闻听笛子的毒蛇,腾空而起在空中短暂的摆出的那个形状,随后立刻因为我的分神而回到地上一动不动。
掌握了窍门,接下来对我来说就是一马平川了。
我自认为我的空间想象能力很好,直接在脑中构思了一个蚕丝蚊帐,每根蚕丝的交错,整体的质地,质感薄厚,我都想的清清楚楚。
随后我眼前的绳子立刻化为一块整装的丝绸直接铺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忘了想骨架,这个丝绸纱帘直接盖在了我们三个人身上……
太阳滑到西边,林间蝉鸣还是那般扰人,龙妹模糊的意识渐渐恢复,耳边熟悉的人声也清晰起来。
“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要坏掉了啊~”
“放心吧,我会在你坏掉之前停手的,在那之前好好享受吧。
对了你太吵了会把路人引来的,你看龙妹就被吵醒了。”
淫乱的呻吟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还有粘稠液体被不停搅动的声音。常人听这声音或许不知道是什么,但龙妹可是性爱大师,都不用转头往旁边看,就大致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珊丝赤身裸体,白色的长发被卷成一缕,由麻绳固定向后拉扯连到吊绳上。
黑色的吸汗布条作为眼罩,不仅将他的眼睛蒙住,还像过木乃伊那样,将她鼻子以上以及两侧的脸颊完全覆盖,因为长度厚度正好,包的还无比漂亮规整对称,像是一件工艺品。
因为大声的呻吟,珊丝被塞了布球,晶莹的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和蓝色的布球上滴落胸前,一半顺着她优雅的肉体曲线蜿蜒的流到了下体,一半在锁骨沟中积了薄薄一层浅浅的“湖”。
为了长时间吊缚而不勒伤,珊丝的上半身被绵软吸水的白色绑带缠了个动弹不得。一对不大的胸部被压的凸起,跟随身子摆动像是跳跃的兔子,一对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像是秀美的雪峰,被嫩红浸染。
双手被拘束在身后,大臂被互相连接,小臂被缠在一起 ,上腹部一条护住心窝的绑带,将手臂牢牢压住,为了防止向下挣扎,还从中间额外连出一条带子与项圈相连。
两腿之间的内裤早被脱掉,修长的双腿此时被极致的折叠,三段绑带从膝盖到脚腕让大小腿几乎合在一起,脚跟陷入白嫩的屁股。
两只裸足脚底冲天,经常与地面接触的脚跟脚,侧脚掌和趾肚嫩红宣软,富有肉感和弹性,就好像烤箱里被加热膨胀的樱桃糯米糍。
脚腕足弓素雅白皙,好像新鲜出炉的奶砖,散发着高雅,纯洁却又不失甜味的悠悠奶香。
珊丝生性比较活泼,即使被捆成这般模样还是幅度很大的挣扎。上善为了固定也为了让她不伤到自己,从他两边脚腕上又多了一条束缚带连到肩膀,让她整个躯体都如弓一般向后蹦紧,两腿也为了保持开合角度,从外侧往胳膊上拉了几条。
白色的绑带绵软但不无力,温柔但暗含严厉,宽大但并不闷热。
上善一米三三,身材瘦小赤脚站在凳子上,头已经放到珊丝两腿之间表情淡定,双手似乎在操纵了什么道具,上下其手作着抽插动作。
阳具虽然算不上拘束道具,但上善还是根据想象幻化出了两把手持金属龙头茎。只不过不管是尺寸还是上面的纹理,都显得不像是情趣用品,而更像是刑具。
珊丝冰冻无数岁月的肉身在解冻后少有的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之前那种对少女萝莉的撩骚气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性爱中毒,是一种快感极乐。
尤其是身体处在一种完全被他人掌控,口不能言,眼不能视,无论被施加快感也好痛苦也好,都只能被迫接受,不要说快乐和痛苦,连生死都被人握在手里,被全能掌控。
足有手腕粗,上面刻满水波花纹,头部还有比乒乓球略大,长满钝刺的铁球。
随着手臂的用力,冰冷坚硬的金属阳具一次次划过敏感脆弱的腔壁,小穴和后庭被疯狂侵犯抽插不止,淫液横流欲水四溢。绷紧的小腹也被这一下下突入一次次捅起肉包。
阴蒂被手持阳具上一个细心的长勾设计来回拨动,因为不是乳胶的质地,所以阴蒂被嵌满铁豆的铁板摩擦会微微有点痛,不过这个结构可以天然的储存淫水,磨损在润湿的情况下大有改善。
两片阴唇还未被染指,粉嫩嫩的红嘟嘟的,柔韧的嫩肉被手柄上的铁纹摩擦,连带的一会被捅入肉道,一会被带离阴穴,发出粘稠的声音。
“不好意思,刚才趁你昏倒的时候,我把你的跳蛋拿过来了,用在珊丝身上,你不会介意吧?”
龙妹刚想张口,但一想到之前珊丝因为话多所以被带上了口球,话到喉咙又咽了回去,转而变成了点头同意。
鸡蛋大小的鹅卵石被刻上可以震动的简易法阵,然后便可以直接通过输入真气来控制振动的频率,强度和时间。
表面光滑,质地细腻,大小如鸡蛋一般的鹅卵石被绳子托起,上善。从麻绳做成的盘子一个个拾起,用体温将其捂热,然后把手持阳具用力拔出放在盘子上。
毫不夸张的说珊丝的后庭淫穴。已经被抽插了上百次,就算重塑的肉身,再怎么强健柔韧,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侵犯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珊丝的后庭在阳具。彻底抽出后,还没有反应过来,温暖柔软的粉嫩肠壁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林间的冷风吹过蚕丝帐,直直的灌入肠道,激她浑身一震,被带出的一小截肠壁像是肉色的蜗牛一点点缩了回去。
为了省力,上善趁珊丝后庭着还没完全收缩,充满粘糊爱液的时候,轻松的塞进去了四个鹅卵石跳蛋。
因为塞入物体的表面十分光滑,珊丝疑惑的发出哼哼声,但还未开始震动的跳蛋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感觉,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挣扎。
小穴一样被撑大,两片阴唇充血鼓胀着,阴蒂像是隆起的乳头,因为双腿开合的角度,小穴里面外面的肉褶肉纹及显得清纯唯美,又充满诱惑,天然分泌的润滑剂就好像完全透明的蜂蜜,拉着长长的银丝坠落地面。
阴道较长,而且内壁的神经非常丰富,为了极大的刺激珊丝,为了创造出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上善把手中剩下六个带电击功能的跳蛋,一口气塞了进去,最开始那颗还被塞进了子宫,让单薄的小腹多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凸起。
“刚才我塞进去的都是能电击的跳蛋。
鉴于你之前的表现,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它们会在在天黑之前一直工作,现在大概四点钟的样子,也就是说大概三四个小时之后我才会关掉它。
在那之前呢,我要好好安排一下龙妹,你就好好在这里“自娱自乐”吧。”
上善说完又拿一条白色的带子,从后腰连到小腹,做了一个简易的丁子裤,将之前塞入的十个跳的都全都封在里面,这次珊丝算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在开始之前,珊丝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跳蛋的理解似乎还不够全面,浑身上下唯一自由的脖子,往旁边一拧,摆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挑战的恐怖之处。
啪!
上善一个响指,所有跳蛋同时启动,强度甚至赶超前世的许多打桩机,放出的电流也完全不是调情的级别,而是直接上升到拷问层次。
仅仅接触一秒,珊丝就发出了沉闷的呀呀声。
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布球,双手握拳,指甲都陷到长心里了,十根脚趾用力的抓着空气,要不是脚趾太短,怕不是要用双脚握拳。
被依次塞入的跳蛋无规则的剧烈震动,紧紧贴合的肠壁穴壁都被震出了水声,剧烈的快感要不是珊丝咬牙硬挺,刚刚一个照面就要被快感“秒杀”。
然而即便忍过了初一也熬不过十五,在绝对连续高密度的猛烈快感轰击下,珊丝会渐渐失守,然后彻底陷入强制拘束高潮的地狱,直到上善回心转意或者太阳落山。
龙妹不像上善和蒂雅一样栖居灵器,也不像珊丝一样经历苦难折磨,更不像墨鸿一样独自求生二十余年。
作为穿越教科书的级别的正统剧本,龙妹打小就获得了仙人留下的武功秘籍,独自一人在社会,江湖,官民,仙凡中间摸爬滚打,辛辛苦苦修炼到结晶的境界,手里也有些银钱,见过善也见识过丑恶,早已不再对任何人抱有盲目的乐观和好感。
讨厌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修者,不屑于那些贪婪的商人地主,反感那些自诩清高的酸腐文人,鄙夷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更不要提那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
但玄国金国人口合计六忆上下风气一直如此。
当权者思想腐朽迷信无知,凶残程度让人觉得死有余辜。
无权者贫困疾苦让人觉得无药可救。
有名者皆是有名无实明,明面讲的都是仁义道德,背地里皆是男到女娼。
这个世界龙妹仅仅看一眼都觉得疲惫不堪,更别提改造拯救什么的。不过毕竟是有一定修为的修者,龙妹在获得了能力后选择归隐山林,永远的和那些糟心的事情做了切割,一心的钻研如何将漂亮的姐姐或妹妹“追到手”(骗到手,抓到手),怎么才能在床上创造最极致的享受,以及体验最纯粹的快感。
至于修炼,则被纯粹的当做了一种延年益寿,永葆青春的手段,更长久的维持这种快乐的生活,反倒不是主要的目标了。
但遇到上善一行人之后,她心中原本的残酷的世界观有所动摇,一种纯粹的思想力量,让她感受到被号召,只不过这种号召,因为她本人极其否定了性格,而被一直挡在心门之外。
“龙妹,其实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好像不太对的样子。
不过也希望你理解,我好像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时机来聊这件事情了。”
龙妹疑惑的看着上善,身体尝试性的增长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拘束和珊丝一模一样,然后试探性的用牙齿咬咬舌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渐渐静下心来开始接受这有些奇幻的展开。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就是感觉你和珊丝平时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没什么积极性,看起来也比较情绪低落。
但珊丝低落是单纯因为痛苦的经历。
而你的话,我感觉原因会复杂很多……”
上善将手持阳具背到身后,腰部微微前弯,抬着头黑色的短发蓬松凌乱,双眼并没有盯着龙妹,而是看着别的方向,极力的避免自己给别人施加压力,极力营造闲聊的感觉。
“……”
龙妹保持沉默,没有迫于压力而给出搪塞的回答,眼睛盯着上善,甚至都忘了眨眼,心绪稍微有些杂乱,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现在我们要做这些任务,要付出劳动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们有能力让资源凭空产生,如果我们有能力让资源直接变成需要的产品,我也会反对绝大多数人将精力和时间投入到枯燥乏味,并且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劳动中去。
如果之前我们因为窘迫而一定程度上破坏了你的自由,那真是抱歉。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能给出的仅仅是承诺,就是现在努力建设公社,未来资源宽裕我们将不在限制绝大多数人的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即便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也会一起面对,而且会无偿为大家提供生活福利。”
上善想的很复杂,也想的很简单。工作和人的关系只有适合不适合,人和工作的关系只有喜欢不喜欢。
龙妹不管是因为不适合所以不喜欢,还是单纯不喜欢这都不重要,核心矛盾就是现在公社窘迫的现状导致的。
之前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身边不少修者美少女。
现在公社没有独立住房,消费品也不够多样,大家忙着工作,她也有自己的工作,享受方面自然少了,现在的失落十有八九就是因此而出现的,这种现状需要改变,至少要给予安慰。
而选择只有一个,就是以自己的信誉为承诺,承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不过龙妹的性格……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这种事情其实你不用说的。
不提未来有没有更好的生活,在我没把你吃掉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上善啊,你怎么还没有意识到?
不用其他人来衬托,你本身就是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宝物啊~”
上善明显的僵了一下,脑子已经用最快的工具去运转,但在外人看来却无比的笨拙迟钝。
作为对许多女性男性犯下过“捆缚之罪”的上善,既不能也不配去谴责龙妹这明显违反刑法的“非分之想”。但相对的,那种不顾一切就要实现目标的决绝与果断却是万中无一,不可多得的优秀品格。
所以到底怎么回应呢?
上善白净的小手被淫水染得无比湿润,背后金属制成的沉重手持阳具被握得更加紧了,原本四处乱飘的视线渐渐汇集,但也并没有直视龙妹的双眼,眉毛像往常一样平直细长,漆黑的眼瞳中仿佛装着群星,无人能洞悉的深邃的环形虹膜下藏着怎样繁杂的情感。
她直起身子不再摆出之前有些俏皮的动作,单薄稚嫩的小胸脯微微挺起,本就柔软消瘦的小腹在有意的一收,腰就细的像是被掏空了内脏,圆润柔软的小屁股上满是刚刚运动时留下的香汗,两条腿并在一起,膝盖接触大腿间却留有一道小缝。
玉一般的裸足沾上了一些沙土,但因此显得更加白皙,玲玲的脚趾一个一个如整齐摆放精雕细琢的完美玉器,趾甲透亮润泽将下面纹理细腻的血管肌肉全部露出,趾甲末端按比例依次生有五个银月般的白钩宛如昂贵珠宝的银座。
纤细高挑的足弓远看似乳腊消磨,近看便能间细腻整齐的肌肤细纹,从足内侧延伸至脚底又从外侧绕的脚背,黑土浸染像是密集规整的渔网,又像是杂乱无章的野草,今如同婀娜其舞的海带,又像是飘逸婉转的祥云。
沉默了四秒又或者说是五秒,上善缓缓的抬头,第一次盯着龙妹的眼睛,正面的回答说。
“我没有,也不能把自己承诺出去。
虽然说凭本事去获得有些挑衅的意味,但事实就是这样。”
龙妹对于这样上善风格浓重的回答丝毫不在意,坏坏的笑了一下,即便被捆得动弹不得,还被吊了起来,也依然藏不住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色眯眯的看着上善,似乎要将她视奸。
“好了,该做正事了,既然你之前准备让我舒服起来,那我自然不能没有表示。
说吧,想要玩儿那种,我尽量满足。”
“态度这么好?
明明刚刚强行玩弄珊丝,现在却询问我的意见,要征求我的建议?
这样不太好吧?”
“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
在你恢复之前,我已经征求过她的意见了,也和她交流过了,这些东西本质上都是她给我描述,我才做得出来的。
现在不过是根据珊丝之前的意思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沉浸式的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而已。”
上善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身后,完全拘束,吊在空中,浑身汗水,淫液横流,疯狂痉挛,大声呻吟,已经被快感冲击到恍惚的珊丝。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人性化呢~
在我面前自慰吧。
反正我自己能满足自己,而且手法绝对舒服,在说我也不喜欢被迫,所以……”
“好了好了好了,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你就这样吊着吧,吊到珊丝那边结束之后我就会给你松绑的。
顺便你也通过我的绳子修炼修炼,别依然给你的六道丹炼出来,你却还没修炼到家。”
上善不等龙妹说完,将她的话打断一转身出了蚕丝蚊帐,将她们两位留在里面,抬头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太阳,捡了些树枝,点了个火堆,取出腌好的烤肉,已经做熟的粥饭开始准备大家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