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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悸动

作者:攻守异势 字数:8051 更新:2024-11-05 17:07:12

  东方嫤走出儿子东方玥的房间,收拾妥当后,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脑子里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让她已平复好的情绪又波动起来。

  虽然当时脑子有些迷蒙,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干了什么却又记得一清二楚。

  刚才她明知儿子有了射精的欲望,自己本该立刻撒手,可却心神迷蒙,鬼使神差地撸动了一下,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儿子推向完全彻底的顶峰。

  不仅如此,还把那白浊舔舐吞下了下去。

  眼前仿佛又浮现儿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龟头的粉嫩;指腹又仿佛传来儿子小鸡鸡的柔嫩与灼热;口中还仿佛回味着那本应浊臭逼人的童子精。

  别的不说,东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浓重难闻的味道,譬如烟酒味、榴莲味、

  臭豆腐味、葱蒜味等,更别说精液那令人作呕的浊臭味。

  曾有一次,在公司里,她被一个刚从厕所出来的年轻男员工撞到,她嗅到了员工身上一股微小的精臭,又观他面上红色还未退尽,接踵而至的恶心让她险些没压住而当众失态。

  那天之后公司里就再也没见过这名员工,其他人还以为是他行事鲁莽撞到总裁所致,更是兢兢业业、诚惶诚恐。

  但是,儿子的童子精只有些许咸腥和一丝丝若有若、无不知是自己脑补还是真实存在的回甘,让她不但毫无厌恶还不由自主地带着细细微微的欢喜。

  叹息一声,因着儿子五年前的那场病,最后虽然医好了,但儿子身体心智的发育却肉眼可见地迟缓起来,以至于今年半廿岁的儿子现在身高只有1. 15m,体重才21kg。

  可福祸相依的是,儿子自五岁那年病愈后,却很少生病,更是极少住院。

  长得也是愈发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态可掬。

  这柔嫩细软、奶声奶气的瓷娃娃模样,经常让人误以为是小女孩,令人头疼。

  但无论如何儿子还安在,东方嫤已知足。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儿子的小鸡鸡却在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勃起,充血后约摸9cm长、2cm粗,俨然略超过同龄人。

  如若可以,等儿子长大成人后,这物什的规模必是很可观的,也不知要便宜了哪个小蹄子。

  想到此,又一抹红霞攀上东方嫤的面颊,带着嗔怨。

  觉察到自己腿间那股潮热还有一阵余尾,东方嫤面色更红,但旋即又甩了甩头,将所有旖旎压回心底深,神色恢复如常。

  那个冷艳高贵霸道御姐总裁的她现在需要冷静理性的大脑来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的心又起了悸动,第二次。

  东方嫤拂面叹息一声后,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

  这天是休息日,东方婉、东方嫤都在家,东方媱与上官雪在沪城的大学正读二年级。

  一般在休息日,东方婉都会亲自下厨,因为妹妹们和外甥都是吃着她做的饭长大的,他们喜欢吃,她也喜欢做。

  只是东方嫤不愿为这个家操劳小半辈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劳,平日里都让家里的女佣张大姐安排,只允许姐姐在休息日为大家下厨烹饪。

  下午时分,东方婉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餐,女佣在一旁打下手,东方嫤则在书房处理临时工作。

  东方玥见妈妈难得在家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妈妈身上。

  是以扒在妈妈身上拱来拱去,又见妈妈还在工作,抱怨道:

  “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妈妈还要工作,不陪我玩儿,坏坏。”

  东方嫤无奈,“小宝,对不起嘛,妈妈很快就结束?回去就把办事不力的家伙赶走,让他们打扰我家宝贝的母子玩耍时间,好不好?”

  她一边加快处理事情,一边不忘逗弄安抚儿子。

  此时正值仲夏,家里又无他人,儿子还年幼,因而东方嫤在家只随意穿了件低胸吊带短居家裙,丰胸微露,长腿尽显,好不清爽。

  东方玥自小便对妈妈的乳房有着小小的执着——喜欢亲近那对儿柔软、喜欢那柔软散发出的奶香和肉香,不过这也是稚子天性本能使然,家里人也常逗笑他是个离不了妈断不了奶的小婴儿。

  坐在东方嫤大腿上的东方玥见妈妈只顾着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了一会儿便把注意力放到妈妈胸前的那两团儿软肉上。

  两只小手抚上、脸蛋贴上那白皙乳肉上、埋入那深幽肉沟中。

  手上触到的都是那衣物也无法完全阻隔的柔软;鼻中涌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痴如醉的奶香;身下感受的尽是那从妈妈光嫩外露大腿传来的温暖。

  蓦地,东方玥的五感六觉尽数汇集于脑中,一片空白,少顷又发散至四肢百骸。

  全身都被一股舒爽惬意所笼罩,接着便身子一软,无知无识。

  东方嫤感到胸前一沉,以为是儿子在撒娇玩闹,一边摇头噙笑,一脸宠溺地爱抚着东方玥的脑袋,一边继续投入工作。

  不知不觉,在东方嫤的键盘鼠标声中,夕阳西下。

  休息日恼人的临时工作终于结束,东方嫤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儿子已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顿生一股愧疚,正准备抱儿子去卧室,书房门被东方婉打开。

  “小嫤,结束了没有?快和小宝去洗手准备吃饭了。真是的,休息日也不让人消停。”

  “好姐姐,这不是临时有事么,你来得正好,刚结束,我们这就来。”

  “小宝,小宝?起来吃饭咯”,东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儿子,笑了笑,欲叫醒他。

  见儿子没动静,又稍用力摇了摇,还没动静。

  东方嫤感到有点不对劲,随将东方玥扶起,拍了拍,仍不见丝毫反应。

  大声喊道:

  “姐姐,姐姐!快来!快来!”

  刚离开书房没多远的东方婉慌忙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

  “姐姐,小宝怎么没反应了,你快看看!”东方嫤的声音带着慌乱。

  东方婉听罢一惊,赶紧用力摇了摇东方玥,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未见丝毫反应。

  又颤颤巍巍地去探东方玥的鼻息,发现他气若游丝,登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喊着赶紧去医院。

  东方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安排。

  一番忙乱之后,东方嫤驱车,姐妹二人并女佣张大姐,带着东方玥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在医院等着医生护士做一系列检查时,东方婉不说话,只坐在那掉眼泪;东方嫤虽只是眼眶微红,脑中在努力思考着来时几人讨论未果的问题——小宝为何会如此这般,可攥紧的十指,颤抖的声音和焦急凌乱的踱步都暴露了她是有多么的惶恐不安、心惊胆战。

  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过了多久,一名护士走了过来。

  “谁是东方玥家属?”

  “我,我是他母亲。”

  “患者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您跟我来,我们主任需要跟您谈一谈。”

  东方嫤和东方婉听罢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来到主任医师办公室。

  “你们孩子这个情况,有些复杂。经检查,一切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他昏迷的原因我们找不到,也无法唤醒他。我们能做的只是给孩子输营养液,监控孩子的状态,所以我们建议您转院。”

  东方婉听完又流下眼泪来,东方嫤眉头微锁,道了声谢,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嫤一直在联系转院诸事,准备转往京城一家知名公立医院。

  弗一联系好,姐妹俩便带着东方玥飞往京城。

  到京之后,医院也是做了一通检查,仍旧是各项数据均正常,却就是一直昏迷。

  医院只好联合各科专家,甚至外国交流学习的专家一同会诊。

  尝试各种治疗方案。

  而在此期间,听闻小外甥生病的东方媱也风尘仆仆地赶来,自然还有恋人上官雪陪她一起。

  了解一番后也是难过不已,看着平时最爱逗弄的小外甥,此时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向乐观开朗的小太阳东方媱也蔫蔫地趴在上官雪的怀里红了眼睛。

  在高级病房内,与两位姐姐一起照顾东方玥,配合医生治疗。

  就这样持续了月余,期间东方嫤只让东方媱二人在京待一个多星期,然后就以学业为重为由,将二人“赶”回了学校。

  在各路专家都束手无策、各种方法无果之后,医生只能给姐妹俩下了“最后通牒”:

  “东方玥家属,你们也看到了,一直以来我们的治疗并未起效,而孩子的各项指标又十分正常,我们甚至都不能将之定义为『患病』。我们目前也只能推测这可能是孩子受到某种生理或者心理的刺激而产生的自我防护或者应激反应,因此呈现了这种『植物人』状态。所以,我们目前建议采取保守治疗,也即让病人在家,按照一般植物人患者进行护理,尝试唤醒或自我唤醒。有可能患者只是大梦一场,也有可能一直如此,甚至……”

  东方婉听罢险些晕厥过去,捂着嘴,低声抽泣。

  东方嫤的嘴唇抿得更紧了,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好的,谢谢医生,我们考虑一下。”

  姐妹二人商议再三,还是决定按照医生的建议,回家做保守治疗。

  于是,在京城待了月余后,姐妹俩带着仍旧无知无识的东方玥回到杭城家中。

  两姐妹和女佣,轮番护理照顾东方玥. 东方婉和东方嫤同时也到民间四处寻医问诊,寄托这渺茫希望,聊以慰藉。

  生活不得不向前推进,东方婉和东方嫤抽出大量时间照顾东方玥,同时又不得不重新回到各自工作中。

  公司里,总裁爱子生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属下们看到东方嫤虽不见哀痛,却是低气压笼罩,满是冷绝。

  更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兢兢业业,生怕得罪大老板。

  可却偏有那不长眼的,与东方嫤公司既是合作又是竞争关系的另一家公司老总的纨绔公子周子聪,素来馋涎东方嫤美色,却始终不得法。

  听闻东方嫤的拖油瓶病重,难掩喜色,觉得东方嫤哀伤,小拖油瓶也恐夭折,正有可图之机。

  得知东方嫤回到公司后,这周公子便明目张胆地追求,让东方嫤不堪其扰,碍于两家关系不好小题大做。

  可这周公子却不懂见好就收,这天,东方嫤去往办公室的路上,在公司大厅里,周子聪又花里胡哨的大阵仗对东方嫤求爱,东方嫤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这周大公子见周围人越来越多,再加被多次拒绝,面上挂不住,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东方大总裁,生活总要向前看嘛,儿子就算没了,也再找老公再生嘛。”

  这话直接点燃了东方嫤多日的情绪,瞬息之间,冲到周子聪跟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脸上,凌人的气场散发全身。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从东方嫤紧抿的唇里淡淡吐出这几个字,缓缓地将高跟鞋的细跟抵达上周子聪的脖子。

  东方嫤语气平静,可周身那威压凌人的气势和那一丝杀气,没人敢质疑其中的怒意。

  员工们从未见过总裁如此完全盛气凌人的一面,吓得噤若寒蝉,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周公子哪想到东方嫤会有这么一出,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东方总裁大人,东方女侠,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

  东方嫤眼里的厌恶更甚,擡起脚来。

  “滚。”

  周子聪如临大赦,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东方嫤看着地上的污渍,满是鄙夷,“叫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人们这才发现,方才周子聪所在有一摊水渍,散发着一股骚臭,面上也略露嘲讽。

  次日,周子聪的父亲便登门为昨日之事道歉,扬言定好好管教儿子。

  东方嫤不屑,但碍于公司合作又不好直接撕破脸皮,接受了道歉,告之对方,“有些人的逆鳞,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回到学校的东方媱却因牵挂小外甥的病情,学习生活颇受影响。

  尤其在知道连京城知名医院有无法,只得让小外甥回家做保守治疗时,悲痛至极,却又被姐姐们告之待在学校好好学习,有需要自会喊她回家,因而更是心情低落。

  上官雪无法,只好以外出写生为由,带东方媱散心,借以开导开导她。

  看似上官雪对东方玥的病不以为意,其实,上官雪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爱得紧呢。

  上官雪家境优渥却是家里独生女,从小渴望能有弟弟妹妹,可惜父母始终只她这么一个孩子。

  因此,上官雪自小对亲戚家的小孩子都十分喜爱,尤其是可可爱爱的,无论男孩女孩。

  而她找了一个比自己小的女朋友东方媱,也不排除有这种因素的影响。

  二人刚认识时,上官雪得知东方媱还有个小小外甥,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第一次回家见着东方玥时,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她对东方玥的热爱——亲抱揉捏,宠爱有加。

  在东方媱为此吃过几回醋甚至都怀疑她是炼铜术士后,上官雪才有所收敛。

  但上官雪对东方玥的喜爱却只增不减。

  上官雪带着东方媱去了西南山区,兜兜转转到了苗疆地域。

  这天二人正在一瀑布边写生,忽闻水潭传来女子呼救声,两人循声而去。

  发现一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孩跌入水中,一边扑腾一边呼救。

  东方媱本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加上小外甥的事情,对生命更是敬重,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小女孩救上岸。

  接着又生火为二人取暖,烤干身子和衣服。

  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东方媱十分心疼,又让上官雪捕了条鱼烤了给孩子吃。

  一边又问女孩姓甚名谁、为何落水。

  原来,这小女孩今年十岁,是周围一苗寨寨主的小女儿,跑出来玩耍,想到潭边洗洗弄脏的手,不想因脚下石头湿滑,跌入水中。

  又被东方媱救起,一向不喜外人的小姑娘却待她亲近得紧。

  待身子回暖、吃饱喝足后,二人便送小女孩回家,也顺道领略一下这声名远扬的苗疆风情。

  二人跟着小女孩来到苗寨,进入寨主家。

  一番解释,这小姑娘不单是寨主女儿,还是下任继承人,因而寨主一家连带整个寨子都对东方媱上官雪二人感激涕零、奉为上宾。

  二人只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人家如此兴师动众,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一连待了数日,二人发现这个苗寨虽待她们热情,却又透着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

  虽有些好奇,却又想到外界各种轶闻故事,随又收起好奇心,只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

  这寨主见东方媱打来就不时露出悲伤难过、哀痛低落之色,又与之相处数日觉得二人也是性情中人,便向二人问候一二。

  上官雪想到外界对苗疆蛊医的种种传闻,兴许这古老神秘的山中苗寨有什么神奇之法,能有所帮助。

  便将东方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寨主。

  寨主听完,略微一惊,又问东方媱:

  “令堂祖上是哪里人士?”

  “我不太清楚,听母亲说,好像是一女子从西南地区来到当地的,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寨主大惊,要去请寨中的巫女来验证她心中猜想,希望东方媱能同意,因为这也有可能帮助治疗她的外甥。

  东方媱一听,还在纳罕,上官雪却连忙替她应了下来。

  不多时,寨主带着一个服饰繁杂、容貌靓丽、眼神深邃、看不出年龄的苗族女子,她们用本族语言交流着什么。

  巫女采了几滴东方媱的指尖血后,又将她带到一处似是做法事的东方。

  在巫女一通繁复地法事之后,带她回去,跟寨主说了些什么后,便转身离开。

  寨主面露惊喜道:“看来我的猜的不错,难怪小女会亲近东方小姐。”

  二人疑惑,继续听她说下去。

  “东方小姐祖上应是我族人,您的外甥也自是我族人,有此病也就不难理解了。即是因缘际会,我也就不想瞒了。我们整个村寨,均是来自一个祖先。根据族书记载,明永乐年间,先祖的村寨不知什么原因,有人发生了『狂躁之症』,患病的人暴躁嗜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地方官昏聩,得知后,为了防止扩散后朝廷怪罪,暴力镇压封禁了村寨,但仍无法阻止,而将全寨付之一炬。”

  寨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神奇的是,全寨只有祖上一家无人患病,先祖姊妹们和小辈们十来口人且存活下来躲过一劫,举家搬迁至如今这地方,繁衍生息。祖祖辈辈几乎都生活在此,虽说并未与世隔离,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

  “据族书记载,先祖唯一的小儿子,在幼年『因故』发生癔症,昏迷不醒,药石无医。据记载,最后是用先祖『来历蹊跷』的蛊虫,浸染我们当地的一种蕈子,给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迁徙之后的后代男子中,也偶有人发此病,因为我们苗人的蛊虫是代代相传的,他们也均按该法治疗。”

  “你我有缘亦有恩,我将此法告之你,希望对令甥能有所帮助。”

  东方上官二人大惊,此刻仿佛看到了东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来一卷古籍,将刚才所述详细记载展示给她们看,也同意她们拍照记录。

  次日寨主便进山采摘要用的蕈子。

  那蕈子刚拿回来与普通食用菌并无异处,待寨主以蛊虫养之,颜色变得极其鲜艳妖冶。

  二人虽觉怪异但不疑有他,拿到药蕈后便拜别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赶回杭城,许诺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东方媱回家将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姐姐,看寨主样子不似作假,不妨且试他一试。

  东方嫤看着那鲜艳妖冶的药蕈,怕出差池,拿去鉴定中心确认无毒无害后,方决定一试。

  按照古籍记载的,将药蕈煨炖一日一夜待颜色褪至本色时捞出。

  又见那古籍书:“先祖衔嚼而喂之,以残汤辅送”。

  东方嫤疑惑,询问东方婉。

  “那就按照书上说的做呗,寨主说了,她们从来都是书上怎么说就怎么做。咱最好别做改动。”

  东方嫤想来也是,虽略有些别扭,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

  于是按照书中所述,咬一口药蕈,嚼碎,辅以残汤,复上东方玥的嘴唇,再尽数送入口中灌下。

  见之随着东方玥喉咙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将剩下的药蕈如此这般喂完。

  尽管书中记载,一般要隔一至两夜人才会醒,但一家人仍守在床边,看看刚服下药后的东方玥有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东方嫤照常给东方玥擦拭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东方玥下身高高耸起。

  扒下他的裤子,只见儿子的小鸡鸡充血勃起了,约摸五六厘米的样子。

  东方嫤见状,想一探究竟,于是伸手抚上儿子的耸立。

  弗一接触,突如其来地,身体一热,下意识地将儿子小鸡鸡的包皮缓缓撸下,露出里面粉嫩的头部。

  忽地,东方嫤心里一阵悸动,一阵强烈的悸动,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悸动。

  与此同时,儿子鸡鸡更灼热了,这热激的东方嫤回过神来,如针刺般收回手来。

  理性迅速驱逐了那旖旎,东方嫤快速给儿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间,告诉其他人在她擦拭东方玥身体时,孩子有了反应,看来是见效了,大家一阵欢喜。

  东方嫤则坐到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悸动,也感受到了随之而来的情与欲。

  尽管不强烈,但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小鸡鸡动了情欲,还有那手上的动作。

  东方嫤脑子里涌现出各种恋子情节、恋母情结,甚至母子乱伦的事,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来,后背发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确定若刚才一直待在儿子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越想越后怕。

  而今天,记忆回到现在,她又坐在这沙发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好像这几年的刻意的避嫌,毫无意义。

  原来,在第二天东方玥苏醒之后,东方嫤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刚萌发的邪念祛除,也是为了儿子更好地成长。

  于是以独立为由,刻意与儿子分开,让东方玥自己睡觉,自己洗澡,逐步减少与儿子的过分亲厚,少了明面上的无尽宠溺。

  她觉得那有的没的只是一时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须消散。

  在这之后,东方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尝试找个男朋友,可是,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之后几乎是对儿子以外的男性产生了厌恶和反感。

  她甚至尝试去找个女朋友,虽然不至于反感,但也没有令她心动的,也无济于事。

  然而到如今,她觉得,不可以对儿子更加疏远了,最多是维持原状,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让她不由想到,东方玥在六岁那年的一通大闹。

  她当时也的确没想到儿子是那么地依赖她们。

  东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为她的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所以在东方玥撒泼打混故意捣乱,而且中伤姐姐时,东方嫤终于爆发了。

  可没想到的是,她只是抓着衣领提起儿子,下意识地气场外露,就吓的儿子嗷嗷大哭跪地认错,又被姐姐狠狠数落了一通后,她很后悔那样做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龌龊心思,却让儿子承受后果。

  在凶了儿子之后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儿子,生怕他眼里的露出对母亲的失望和愤懑让自己更加难过。

  到了晚上故事时间,只好打发姐姐去完成。

  在姐姐喊自己说东方玥要她去讲睡前故事时,她内心是无比开心无比庆幸的。

  而当儿子委屈巴巴地在她怀里认错道歉,别不要他时,东方嫤的心都要化了,碎成齑粉,心疼不已。

  当即真想不顾一切地宠爱儿子,管他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节、母子乱伦的。

  她只想儿子平安喜乐,一家人共享天伦。

  自东方玥五岁那场“病”后,他的身心发育就变得迟缓,虽然古书上明确记载了,这貌似是都有的“后遗症”,但东方嫤仍寄希望于现代医学,然而医生检查后除了发育缓慢,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而且从生病次数与程度来看,确实如此。

  只说可能是遗传因素,营养跟上就行。

  但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东方玥如今虽已满半廿岁,但身体发育将将堪比小他三四岁的男孩,而心智发育也很迟缓,谈不上痴傻,但这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呆萌属性确实是多了些。

  东方嫤扶额叹息一声,而且那给儿子补的营养都好似只到了那两腿间的小鸡鸡,全身唯独这玩意儿发育得正常,不但正常还明显略强于同龄孩子。

  但话又说回来,家里也不是非得东方玥去建功立业、延绵子嗣什么的,她们姊妹三人也都尚能生育。

  哪怕儿子真就一直天真憨痴,东方嫤自诩保儿子一世无忧还是轻而易举的。

  能天真烂漫地活一辈子,谁说又不是幸事一件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堂堂霸气女总裁,为这点子事苦恼许久,确是不该。

  东方嫤甩了甩头,将神游半晌的思绪完全拉回现在。

  此时,听到楼下动静,许是姐姐外出回来了。

  东方嫤便下楼将儿子诸事告诉姐姐,让她以后也注意孩子的下身的清洁。

  “我已经教过小宝如何清洗了,姐姐你也别帮他,让他自己学着洗,姐姐只提醒他就是了。”

  东方嫤又补充了一句,此时,她私心不想看到方才发生的事重现在姐姐跟儿子身上。

  不过东方嫤没注意到的是,姐姐在听到东方玥小鸡鸡勃起,听到自己用手帮儿子翻开包皮露出粉嫩小头,听到她调笑儿子的小头十分敏感,听到“帮他洗”

  时,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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