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的放学时间,我跟别的同学一样,在校门口排队,等家长来接。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的大课间,刚做完眼保健操的我,正与同桌玩闹,传来一声:
“东方玥,东方老师喊你去办公室。”
女同学A从外面走进教室,对我喊道。
“哦好的,这就去。你又被东方老师批评啦!”
我出言调侃她。
“哼,人家跟你可不一样,你是东方老师的宝贝外甥,说不得骂不得。而且老师也没批评人家,只让我下次作业把字写整齐。略略略——”
“嘁,我要给老师告状,说你是来学校以后才补的作业,所以才写得潦潦草草的。让老师批评你,嘿嘿!”
说完我就向老师办公室跑去。
“你敢告状,我就再不分你小饼干吃了,哼——”
来到办公室,姨妈告诉我,她今天下午要开个会,可能会很久。
所以让我一个人先回家,当然,是张阿姨来接我。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浴室事件之后,我觉得我更爱妈妈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应该是“爱”吧,具体来说,就是我干什么都想跟妈妈一起,一会不见妈妈就想她,更想亲近妈妈比如亲亲抱抱。
看见妈妈的身影,听见妈妈的声音,受到妈妈的抚摸,闻到妈妈身上甚至只是衣物上的气味,都能让我所有的情绪得到安抚,让我感到满足、愉悦。
不过有时候也会有相反的情况——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全身发热,会想到前几次被妈妈射出男汁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就是了。
所以,跟照往常一样,我应该和张阿姨回家,而今天我告诉姨妈我想去找妈妈,去妈妈公司找她,等她下班再一起回家。
姨妈本想劝我,因为一是怕我去妈妈公司无聊,二是星期五放学比较早,怕我打扰到妈妈。
我再三保证不会,姨妈无法,只好给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将决定权交给妈妈。
妈妈欣然同意了,让我放学后等司徒婧阿姨接我去公司。
司徒婧阿姨是妈妈的秘书,也是妈妈的得力帮手。
她长得很漂亮,很年轻。
跟我们一家人关系都很好。
所以我难得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放学后在校门口等家长来接。
等了没多久,在一众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中,一身OL装女白领的靓丽身影十分的显眼。
“杨老师,我的家长来接我了!老师再见!”
“好的,东方玥再见。”
出了校门,牵住那女白领的手。
“婧姐姐,好久不见!”
司徒婧阿姨还未结婚,也很年轻,所以本该叫她婧姨姨的我,经常以姐姐称呼她。
“好久不见,小家伙。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开心,谢谢婧姐姐今天来接我。”
说话间走到了妈妈车所停的地方,我和司徒婧阿姨坐进后排。
我跟司机王阿姨问了声好,婧姨姨便叫王阿姨开车了。
一路上我和婧姨姨说一些学校趣事,引的她咯咯直笑。
不多时便到了妈妈公司。
公司前台,婧姨姨在和其中一人交谈着什么。
剩下几人在一旁无所事事。
“阿姨们,好~ ”
“呀,你今天怎么来公司了呀?是不是奶娃娃想妈妈了呀”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们笑得更大声了。
“不逗你了,来,给你糖吃。”
其中一人抓了几颗糖给我。
我有些难为情,正想着要不要接时,被婧姨姨打断了。
“好了,我们上去了。”
婧姨姨声音清冷,虽是对着我说的,但话明显是说给那几人听的。
“好哒,婧姐姐!”
我牵着婧姨姨的手走了,转头喊道:
“谢谢阿姨的糖,我下次再拿吧。”
几人见司徒婧和东方玥进了电梯。
前台A:啧啧啧,你们瞧瞧。我们是阿姨,人家就是姐姐。
前台B:谁让总裁是人家司徒大秘书的师姐呢。
哼,一天趾高气扬的,拽得一匹。
前台A:谁说不是么,年仅28岁,就以秘书之名,行副总之实。
总裁与秘书,年轻,漂亮,单身,谁知道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前台C:呀!!
作死啊你们,这么嚼自己上司的舌根。
司徒秘书是总裁的师妹,她读硕士期间就来公司实习了,那时候公司才起步,也算半个元老了,总裁跟人家亲近不是自然而然的事么。
你们酸个什么劲儿,好好干活!
前台A:嘿嘿,不知是说了她心爱的总裁还是秘书大人了,你看看,不高兴了。
前台B:就是就是,哈哈哈。
前台C:找打啊,你俩。
跟婧姨姨一起来到总裁办公室,她敲了敲门,得到许可便推门而入。
“总裁,孩子我接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
埋首案前的妈妈擡头应了一声。说罢婧姨姨便出去了。
“小宝,你自己先去里间玩一会儿或者写写作业,等妈妈忙完就陪你。”
“嗯嗯,没事的妈妈。”
妈妈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办公室旁边带着一个小的私人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有床、柜子、私人台式电脑、电视等一应生活用品。
通过一扇门连着两间屋子。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过妈妈公司了,休息室里的陈设好像也没发生多大变化。
一进休息室的门,一股妈妈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
休息室不大,放着各种家具与生活物品,满是烟火气,不挤也不空。
不像外边的总裁办公室,空空的,冷冷的。
门后是一个衣架,贴墙而放,上面挂着几件常服和工作服,下面并排摆着几双鞋子;衣架旁的两个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六十寸左右的电视;接着是一套宽大的电脑桌椅和台式电脑;四个铁皮置物柜在电脑桌旁;两个大木衣柜贴着置物柜;
进门右手边是一个屏风,屏风后是一张贴着墙角的大床;床边的床头柜旁摆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靠着的墙和衣柜夹成一个小道,里面是磨砂玻璃围起来的卫生间兼浴室;靠电视那面是两扇大大的落地窗,挂着两层窗帘,让整个屋子十分明亮。
这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因为外衣比较脏,所以我进来后二话不说,脱的只剩小裤,然后直扑上床。
把头埋进枕头里,把身子裹进被子,满满的都是妈妈的味道,让人无比安心和满足。
在床上滚来滚去,发现妈妈的吊带睡裙在靠墙一侧放着,顺手抓过来,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一口妈妈的香气。
简直不要太安逸。
就在妈妈体香的浑身萦绕下,不知怎地,我的小鸡鸡又立起来了。
我以为跟平时因为摩擦什么的,小鸡鸡立起来一样,多数时候不用管他,一会儿自己就能变回去。
可这次它一直直挺挺的立着,过了许久都不见变化。
这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叮嘱,那等会让妈妈来帮我射出男汁应该就好了。
一想到这,我还有些开心,因为妈妈那样弄的真的很舒服。
尤其是上次在浴室里,小鸡鸡被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夹着射出男汁来,更是舒服极了。
想到这,不知为何,小鸡鸡貌似更挺直了。
从上次浴室手上摸着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并且被腿夹着释放出男汁之后,我更加喜欢上了妈妈的腿及其裤袜的触感,总是想方设法地摸妈妈腿和裤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越来越喜欢了。
而且有时候,小鸡鸡在摸妈妈腿时也会立起来,不过离开后自己就好了。
小鸡鸡一直立着,我嫌难受,索性把小裤也脱了,这样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窝了。
还别说,这样挺舒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都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这时,妈妈进来了。
东方嫤今天一身平时的职业装打扮——戴着无框眼睛,头发拢在耳后,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短袖,下身穿着黑色及膝修身群,腿上裹着黑色连裤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干练、知性优雅,妥妥一个高冷御姐、霸道总裁模样。
“臭蛋蛋,在干什么坏事呢?”
“嗯——没……没干嘛——”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欸,怎么睡上了,这会儿睡什么觉。快起来,要不然晚上要睡不着了。睡也不好好睡,趴着也不嫌难受。”
妈妈坐到床边,说着便把被子掀了起来。
“呀!这怎么还脱光光了呢,羞不羞。”
妈妈作势在我屁股蛋儿上拍了几下。
我经妈妈一折腾,清醒过来。
翻过身,将充血的小鸡鸡直挺挺的亮给妈妈。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充血立起来了,从我上床到现在就一直这样。”
妈妈对翻过身的我弹出的鸡鸡始料未及,略微一怔,问道:
“啊,平时也会这样吗?”
“平时过会儿自己就变回去了,今天这么久了也没有,所以妈妈帮我,这可是你说的要找你射出男汁的。”
妈妈好像不太愿意,说道:
“你前几天洗澡的时候妈妈才帮你了一次,这个不能太频繁,妈妈用别的办法帮你消退下去就可以了。”
我虽然不乐意,但也不会不听妈妈的话,只好答应。
“那好吧。”
妈妈将电视打开,拿着遥控器也坐到床上来。
说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要陪我一起看动画片,这样鸡鸡就可以消退下去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不满。这下不能让妈妈弄舒服我的小鸡鸡了。
“那我要坐在妈妈怀里看!”
妈妈可能看出我的小失落来,于是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坐了过去。
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可我突然想体验一下不隔衣服贴着妈妈的感觉,至少我没有衣服隔着,所以当然不能穿衣服了。
妈妈无奈,只好扯过旁边薄被的一角,盖到我身上。
妈妈的双腿圈着我的身子,我左右手各环抱着妈妈裹着黑色丝袜的腿,我背靠着妈妈的腹部,脑袋时不时蹭到妈妈的胸脯。
少了几件衣服而贴着妈妈,确实感觉不知名的舒服了些。
被妈妈的体温和体香萦绕着,那点小失落一下就被驱散了,一脸满足。
电视里放的是《猫和老鼠》——我和妈妈都很喜欢的一部经典动画片。
不一会儿,动画片中的场景让我笑得在妈妈怀里前俯后仰,妈妈也被感染,咯咯地笑着。
听到房间里回荡着的妈妈的笑声,我觉得好像这样更好呢——被妈妈弄出男汁,快乐的好像只有我,而此时的妈妈也很开心。
想到这,一股极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我,无比开心。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妈妈拿起手机打开。
我看到是“家人”群里,姨妈发了一条新闻链接——“多个国家出现类似传染病,当心!”,接着又跟了几条消息:
姐姐:同事发的,也不知真假,你们看看,尤其小媱和小雪,你们也注意着些!
东方嫤:好的,知道了。
小媱:大姐,那是杞人忧天啦,没事的。
东方嫤:大姐让你们注意,你们出去玩儿就尽量避开那些国家!
小雪:嗯嗯好哒,大姐、二姐,我们会注意的。
另外,我们过两天应该就回来了。
姐姐:还有,今天我们同事聚餐,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跟张姐说过了。
东方嫤:好的。
姐姐:嗯嗯。
“妈妈,那我们也不回家吃了好不好?我想吃那家牛排了。”
妈妈宠溺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
“既然我们家的小馋猫都流口水了,妈妈怎么能不答应呢?”
我见妈妈同意,只拱在妈妈怀里傻乐。
东方嫤给女佣和家人回了消息后,打开了那条链接。只见写道:
“近日,俄国、米国、加国以及丹国等地,均不同程度出现类似的一种传染病。该病发病急,传染速度快,感染者均出现狂暴症状。当地政府给出的解释是食物中毒引起的传染病,目前已经完全控制住,请大家不要恐慌,更不要散播谣言……”
还附有一个视频,点进去已经被和谐,不过还能看到一些评论:
“请多多感染漂亮国!”
“这不就是丧尸吗?!”
“小说看多了吧,楼上。”
“这在北极圈离得远着呢,慌个屁。”
“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看到“北极圈”时,东方嫤联想到这几个国家,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几天的新闻。
复又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也荒唐起来了。
接着陪儿子看动画片。
看了好几集后,我发现小鸡鸡依然挺立,没由来地一喜,掀开被子,扭头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还是不行啊。”
妈妈略微一叹。
“好吧,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等妈妈洗个手然后帮你弄。”
等妈妈下床洗过手,回到床边时,我又忸忸怩怩起来:
“妈妈,这次……这次可不可以用……用你的腿,不用手啊?上次那样……好舒服的。”
东方嫤毫无准备地听到儿子这样的请求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答应,毫不犹豫地答应。
东方嫤面色微变,她怎么会这么想,这可不能啊,必须拒绝。
可儿子脸上的期许,眼中的纯净,言语中的稚气都在表明孩子就像问母亲要一个心爱玩具一样自然,没有任何杂念。
她为何要想那么多、有那些杂念呢?
就是母亲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用手或是用腿不都一样,就是这么简单。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应妈妈,不告诉别人这件事。这是妈妈的命令!”
“知道了,妈妈。”
我虽然有疑问,但也不追问了,因为这是“妈妈的命令”——妈妈说,这是妈妈出于爱我所提出的、我出于爱妈妈所必须听从的要求,比如上学期间晚上八点半必须上床睡觉,休息日不能连续看电视超过一小时。
我虽然不能理解,但我爱妈妈;妈妈虽然有时不详细解释,但妈妈爱我,这就足够了。
妈妈到床上,双腿叠拢,侧着躺下。将全身赤裸的我搂入怀中。
我的面部,埋在妈妈的胸脯,那股扑面而来我无比喜爱的奶香,让我陶醉;
我的胸口,抵着妈妈的腹部,那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妈妈的体温,让我温暖;我的双腿,紧贴妈妈的双腿,那光滑细腻的丝袜触感,让我兴奋。
妈妈的柔荑将我的小鸡鸡扶正,抵着她的双腿,然后双手搭在我的胯上,轻轻往里一勾。
我的小鸡鸡全部没入妈妈的腿缝中,我感受到鸡鸡的皮皮已经完全翻起,将其包裹着的敏感的鸡鸡头全部暴露了出来。
再一次地,小鸡鸡被妈妈双腿所夹裹,连裤袜的丝滑与细密,大腿的柔软与温暖,顺着鸡鸡传递至全身。
与之伴随的无比舒爽,让我不由自主地摩挲妈妈的大腿,这时手上的感觉,与平时好像不太一样,虽然说不出怎么不一样,却是一种更舒服更让我喜欢的感觉。
不等我仔细感受,妈妈接着又把着我的胯部,前后徐徐移动了起来,使得小鸡鸡也在腿缝中来回抽送,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来回动作一波一波的强烈起来。
可能碍于睡姿,妈妈并没有快速剧烈的动作,再加上少了上次有沐浴露的那种滑滑腻腻之感,所以我想要射男汁的感觉好像没那么快就达到顶峰。
在不断摩擦中,我鸡鸡与妈妈腿缝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猛烈。
手上胡乱摸着、抓着、箍着妈妈的大腿以及覆裹着的丝袜;腿上不时分开搭在妈妈大腿、小腿上;脸上不断蹭着妈妈胸脯的乳肉,嗅着浓郁的奶香。
不知抽送了多少次,也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酥麻越来越强烈,妈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忽地,妈妈猛烈地将我往里一摁,双腿用力地夹紧我的鸡鸡,同时两腿来回搓动起来。
要命了直接,我毫无抵挡之力,如愿以偿地到达了顶点。
一阵酥麻和尿意自后腰传来,我再也忍不住,全身紧绷发烫,呼吸急促沉重,脸死死地抵在妈妈胸脯,狠狠嗅着香气,手紧紧箍着妈妈的大腿,将男汁一下接一下地喷洒在妈妈腿缝中。
在我平静下来后,擡头望了望妈妈,妈妈脸色微红,见我看她,一脸慈爱地看着我,手摸着我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我再次扑在妈妈怀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妈妈,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轻轻地说,温暖的手缓缓地拍抚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下班后,妈妈开车带我去我喜欢的那家西餐店吃了牛排。
有段时间没有跟妈妈单独出来吃饭了,自然十分尽兴。
饭后,妈妈提出要去江边散步。
夕阳西下,江水潺潺,人群熙攘,市井喧嚣,大手牵小手,小步踩大步,母子二人颀长交织的影子,构成一副温情脉脉、安宁和谐、岁月静好的画面。
是夜,也不知是因为看了白天的新闻还是怎么,晚上睡觉时,我做噩梦了。
虽然梦醒后不记得梦到了什么,但还是很害怕。
我起身去了妈妈卧室,妈妈还没睡,靠在床上,戴着耳机,在看手机。
见我进来,放下手机。
“都二十三点了,怎么了吗?”
上学期间我都是晚上八点半之前上床睡觉,休息日则不限制,但我一般也撑不过九点半。
而每次射出男汁后,都会觉得累,所以今天虽然是休息日,我也不到九点就睡了。
“妈妈、妈妈,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的梦,我想跟你睡,好不好?”
因为心有余悸,说话带着颤音。听罢,妈妈脸上一阵为难和犹豫。
“没事儿别怕,我们都在家呢,没事儿啊。小宝是勇敢的孩子,自己睡好不好?”
我一听,更委屈了。
“那,那我跟姨妈睡,可以吗?”
妈妈叹了口气,向我招了招手。
“姨妈今天应酬,喝了些酒,不要去打扰她了,妈妈陪你。”
我登时飞扑到妈妈床上,钻进妈妈被窝,紧紧环住妈妈。
感受着属于妈妈的温度与气息,让我安心不已,驱散了梦魇,不多时又再次进入梦乡。
东方嫤看着旁边已经熟睡的儿子,再次叹了口气。
将儿子睡姿摆正,盖好被子,关灯,自己也躺下准备睡了。
原来,东方嫤下午帮儿子自慰,收拾整理时,就发现自己腿心明显的滑腻。
到卫生间褪下裤子一看,湿润的痕迹就要将内裤浸透,还拉扯着几缕银色丝线。
草草擦拭过身体和内裤,只能等回家再换。
无可奈何,她可以理所当然地以母亲的名义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那不是手交不是腿交,但在母亲之前,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出头虽清心寡欲但也还远未绝情断欲的女人。
而作为女人,在数次与儿子生殖器官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下,情欲就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是以,她今晚准备将这数次叠加的种种情欲一并释放,正当她打开P站应用浏览视频时,做噩梦的儿子却闯了进来。
因此她想让儿子自己睡,至少今晚不好陪他。
但当儿子说要找姐姐睡时,东方嫤是考虑到东方婉喝了酒,不愿儿子打扰她休息,但姐姐其实也没喝多少,私心还是希望儿子更黏自己。
感受到身旁那小小一团及其散发的热量,东方嫤想到近日种种,体内的欲望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有高涨的趋势。
翻来覆去仍无法,思索再三,复又起身,将床头灯开到最暗,摇着喊了儿子几声,确认确实熟睡了,又拿起手机,戴上耳机。
只见东方嫤左手捧着手机,眼睛看着屏幕里刺激的画面,耳朵听着画面里销魂的声音,右手则聊起睡裙,解开文胸,揉捏着已然挺立的乳首与乳肉,左右轮换。
看过几个短视频后,腿心早已泥泞,放开乳肉,褪下内裤,打开双腿,将中指与无名指放在微张的花蕊入口研磨,涌出的花蜜湿润了手指。
又复上花蕊上方的花核,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几下按揉,穴口又渗出许多蜜液。
东方嫤将手机放下,耳机摘下,扭头看了眼儿子,随后探下身打开床下的小抽屉,拿出一个嫩黄色的吮吸震动器,同时抽了几张纸巾垫在身下。
摁开后,发出“嗡嗡嗡”的细微响声。
她先将玩具的吮吸口对着两颗挺立的乳首,来回反复几下,呼吸声更沉重急促了。
再伸下去,对准蜜豆,抵了上去。
混合着蜜液,发出“滋滋滋”的淫靡之声音。
另一只手揉捏着两边的乳首与乳首。
更换几次震动频率后,从喉咙发出的闷哼,有几声成功突破了东方嫤紧抿的嘴唇,耗散在卧室里,面上红润更甚,下身的水声潺潺也大了些许。
没多久,东方嫤面色潮红,眼睛紧闭,柔软的乳肉被抓的变形,双腿紧紧夹着腿心的玩具,全身颤抖,紧闭的嘴唇也挡不住喉咙发出的阵阵呻吟。
东方嫤达到了顶峰,泄了身子。
大股涌出的黏腻蜜汁被吮吸器震得滋滋作响。
“妈妈——嘿嘿……”
此时听到东方玥发出的声音,着实让东嫤面上一惊,睁眼扭头看去,发现只是儿子的梦呓,而花穴却又蠕动一番,又涌出一大股汁液来。
良久,待情潮彻底退去,东方嫤回过神来,轻手轻脚地去卧室卫生间一番清洗收拾,一切又恢复原状。
东方嫤再次上床已面色如常,看着儿子安然恬静的睡颜,无尽的美好与满足充斥着她,微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了声:
“晚安,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