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见她如此表情,知道有戏,孜孜不舍的问道,“文琴姐姐做我妻子,好吗?”
“我、我有丈夫,不行,我们不可能的,你别逼我!”
“为什么不行?你丈夫是你丈夫,我是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快乐不快乐?”
温文琴撇开头,臊得慌,满脸红欲滴血,想反驳些什么却开不了口,刚才她快乐是无法掩饰的,而且现在男人的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占有着自己,她羞于出声。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
聂北占着绝对的主动,“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喜欢我?”
“没、没有!我才不喜欢你,不喜欢,我恨你,恨死你!”
聂北附得更近,鼻子对着鼻子,两眼霸道的盯着她的闪烁不定慌张羞涩的眸子,温柔的问道,“真的?”
“真……唔……”
她后面的话被聂北堵了回去。
聂北直吻到她气喘连连才松开嘴,邪魅一笑,再问道,“有没有喜欢我?”
“没有……唔……”
她那倔强的小嘴再一次被聂北封上。
聂北再一次松开嘴的时候她已经眉眼如丝了,聂北依然不舍从复问道,“有没有?”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呜……”
温文琴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聂北不由得心一软,不再逼她,要一个传统贤慧的女人一下子接受自己真的很难,可聂北有信心,“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看着你流泪我会心痛的!”
温文琴慢慢的止住眼泪,聂北温柔的替她拭掉眼泪,她羞涩的不动,任聂北所为,聂北温柔的问道,“文琴姐姐,你恨我吗?”
温文琴她知道自己即使有恨也恨不起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虽然这男人比自己小,而且还是个闯入者,可终究她只是救自己而已,恨不起来不说,心里还有着丝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在产生,她幽幽的说道,“我不知道!”
“文琴姐姐,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现在还想要你!”
聂北憋得难受,要不是为了打开这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少妇人妻的心灵让她心里彻底有自己的位置,以便以后能永远拥有她的话,聂北早就忍不住要鞭挞了。
这时候见美少妇人妻心神慌乱,似乎心已经松动微开,自己只要再加一把劲便能进入她的内心,聂北便再也忍不住了。
温文琴身体里的依然很强烈,听到聂北宣告般的话语她只是羞涩的扭过头去不看聂北,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看得聂北高烧,再也不迟疑,扳紧她的腰开始缓缓的抽送慢慢的挺插深入浅出。
“唔……”
敏感的温文琴迅速的有了反应,身体染上了一层粉色。
聂北盘起脚,抱起她娇柔似水一般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聂北双手托住她那浑圆翘挺的,美妇人妻温文琴双腿大开,环住聂北的腰,粉胯紧紧的和聂北胯下相连,一双柔软的手臂搂着聂北的脖子,聂北自下而上的挺动。
温文琴双眼似闭似睁,流露着迷离而妖艳的光芒,轻咬着下唇配合着聂北的挺动而起伏着,一起一坐间每每让聂北深入她花心底,她不由得娇嘘低喘,忘情呻吟,“噢……好深……唔……顶到了、呀……好人儿……快、快点……”
再的女人在被完全激发出来后都会放纵荡漾,荡妇也不过如此,但聂北喜欢,他兴奋,他无须什么技巧,因为他无尽的动力也威猛的直撞就是最好的技巧,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没有直接拿出实力来更有效果。
温文琴被撞得混身轻颤,乌黑的秀发随着她忘情晃脑而散乱,髻不成髻、鬓鬟脱散,发飞钗落,一张陶醉满足又是红潮满布的绝世容颜此时微微后昂,小嘴微张直喘着粗气,一声声的荡人心魂的呻吟能人世间所有的男人把持不住。
聂北嫌马车里空间太窄,无法大靠大合的拉动,便慢慢的挪动着两人相连的身体,慢慢的向车门处去,此时的温文琴已经完全迷失在里了,聂北的抽动有所放慢,可她上下起伏的身子却没停过,反而因为聂北的放慢而更加的用劲,双手搂紧紧聂北的脖子,仿佛怕聂北会消失一般,粉胯上挺迎合,小嘴急声道,“好人,你、你快、快、点动啊……快……我、我要……”
聂北吻上她雪白的脖子,粗着气,“别着急,会有你爽的时候。”
聂北抱托着美妇人妻温文琴的身子下了马车,外面雪花轻下,几许飘飞,寒气逼人,从马车这么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里忽然出到外面,忘情的温文琴冷醒了些,身体自然的把聂北搂得更紧,待发现自己已经悬空的时候惊呼一声双脚盘紧聂北的腰,这么一用力,花田里的嫩肉便收缩,夹得聂北的庞然大物一阵舒爽,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温文琴已经有了几分清醒,不禁羞赧涩涩,玉面火辣辣,也不再感觉到冷了,只是头埋到聂北的肩膀上,根本不敢看聂北一眼。
聂北托住她那肥美的屁股,微微用力向上一抛,美妇人妻温文琴惊呼一声,“啊……”
可腻人的呼叫还未来得收回,她便感觉到身体忽然落下,聂北那件庞然大物顺着她下落的趋往上一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件火热庞大的东西戳穿了一般,五脏六腑好象一下子被顶撞到喉咙里,肺部里的空气仿佛被自下而上的冲击力给驱赶出去似的,忍不住小嘴大张,头往后昂,喉咙就好象被人掐住喘不出气一样,想大大呻吟一声却是无声发出,她身体颤抖到僵硬然后又开始阵阵抽搐,却不是高潮来临。
聂北觉得这一下太过火了,看温文琴这么一副表情,聂北不敢乱动,忙附下头去咬住她那双雪白带着青筋的玉女峰,一会轻一会重的用力着,减轻刚才那一下给予她的痛苦。
温文琴差点窒息过去,在聂北的温柔下好一会儿才把刚才那口气喘出去,一声哀艳婉娈的呼声幽远悠长,“呼……”
再接着是大口的吸气回肺,身体也柔软了下来,秀气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粗声的喘着气,哀幽嗔怪有气无力的呢喃,“你个没良心的,想戳死我呀?”
聂北这次不再那么粗鲁,轻抛她的身子再上下挺动,但绕是如此,温文琴依然不习惯聂北的庞大,而且这种姿势是刺得最深的,她多少有点不适应,蹙着眉头痛苦并快乐着,“唔……冤家……轻些儿、喔插入到人家子宫里去啦啊……”
温文琴感觉自己像个母猴一样攀缠在聂北这棵“大树”上,而大树根却次次都戳到她花心上,阵阵痛楚阵阵酥麻,她感到羞耻又刺激,极限的快感随着身体落下、聂北顶上而阵阵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