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丽华此时欲哭无泪,依然挂着泪痕的脸时喜时坏,离开那给被聂北占有的地方,走了不远她就走不动了,一来心慌意乱,思维根本上错乱了,脑子全部是聂北挺动着身体在自己蓝田里进进出出时的情景,还有那被深入到底的占领时那股酸麻涨痛、酥软发热的快感,更有那滚烫死烧红的铁棒的东西,它的形状她的尺寸它的形状……
这些都不时在单丽华的脑海里阵阵重播丝丝深刻,深刻在脑子里了,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她如何还能走得动?
二来就是她被聂北弄得浑身酸麻酥软了,特别是下半身,酸酸涨涨的,中间幽深水润红嫩肥沃多汁的花田里火辣辣的,似乎里面还插着那可恶家伙的庞然大物。
而幽深水勾蓬门周围红肿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水泽涂鸦,森林雨打,水泽良田美土,沃野糜烂,滑腻潮潮,湿润粘稠,而且精液还不时潺潺的从“馒头”中的粉红肉缝中渗漏出来,更添羞意。
她背对着昏暗街道上的一堵墙,双眼无神,一手交替抚在高耸的处,犹如西子扣心般,似乎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温暖,另一只手轻轻按在粉胯处,查探那里的“伤势”,才轻轻按一下,她那直挺的鼻子娇腻的一声轻哼,浑身颤抖,双脚无力站稳,依着墙壁缓慢滑坐下来,道帽掉落,鬓发垂布,犹如直流而下的千丈瀑布,柔柔顺顺的,铺到了胸前,被圆硕高耸的撑了个弧度,微风过时秀发丝丝飘飘,宛如落难的仙子,即使这仙子有些大了,或许仙姑更适合些。
单丽华慢慢深手入道袍里,强忍着电流流过身体一般的刺激把芊芊的手指挖进自己那肥美水润滚烫的花田里……
颤着声线呢喃恨骂:“唔……死可恶坏蛋啊……全射、射到我里面了,还射这么多,唔……”
弹丽华被自己的手指扣挖,浑身都颤抖,仿佛被电流电了一样,软麻麻的,花田被挖开,“埋”到花田肥沃土地里的乳白色种子不少从温润潮湿的花道里漏了出来,染到了道袍上,让本来就湿粘粘滑腻腻的粉胯处道袍更加湿润。
“阿姨你没事吧?”
忽然从身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唤,让全神“清理”的单丽华浑身一颤,手慌忙从粉胯中的花田里拔出来,那快速的摩擦让弹丽华又是一抖,差点又泄一次身,潮红未退的桃腮越发羞红,有些窘的举起头来,不由得愕然道,“是你!你怎么还不回家去!”
单丽华此时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该恨眼前这个美得冒泡的小姑娘,要不是她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被那可恶的坏蛋强行进入自己身体坏了自己名节,还在自己身体底里射了那么多那脏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这一切谁错谁对呢?
要恨就恨那个可恶的坏蛋,当初恨不得……
恨不得咬死他!
温文碧那双大大犹如精灵一般的眸子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神色变幻的单丽华,神色疑惑,似乎在考究这武功高强的道姑为什么瘫坐在地上,手还伸到道袍里,难道她被聂北那大坏蛋打受伤了?
那大坏蛋他到底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温文碧的心不由得一紧,似乎想那大坏蛋聂大哥死了才好,省得他再……
欺负自己,可为什么自己会不安的再回来呢?
两人各有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单丽华红着脸先出声打破僵局,“你、你倒是大胆,还呆在这附近,难道不怕那可恶的坏蛋再欺负你!”
一想到自己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完全全了,单丽华不由得一阵烦躁,悲从心来,神色凄婉无助,原本神圣无争一心向佛俨然一个远离尘世的仙姑,此时惆怅落寞加悲凉,很是可怜的模样。
“我是想回家,可是我怕你杀……杀不了那可恶的坏蛋,所以折回来看看!”
温文碧那绝美清丽的脸蛋白里透红,此时更是娇艳,似乎有些忸怩,有些羞赧和惶惶,吃吃的接着问道,“阿姨,你、你是不是已经、已经把他给、给杀!”
单丽华此时心烦得紧,对眼前这个绝色艳丽甜心勾人的少女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埋怨和不敢面对的心情,恨不得永远不见到她,自己不心烦,也不用被勾起那些欲仙欲死却又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不耐烦的道,“我把他一刀剁了,丢到河里喂鱼了,现在她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回你的家去吧,省得又惹出事端来。”
“死了?”
温文碧楞楞的呢喃着,忽然声线有些变音,指着单丽华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坏人都该杀!”
单丽华心虚虚的撑着嘴硬,心里却清楚,自己这句话虚伪得不能再虚伪,既然坏人该杀,那当时那可恶的坏蛋不该杀吗?
该杀,他硬闯进自己身体里就像被撑裂开了一样,不顾自己反抗狠心进出自己身体污辱了自己身子,最后还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体内射那脏东西更是该杀,可是……
为什么自己那一刀刺得像龟爬一样慢像面条一样软而无力呢?
难道……
在自己心里,他那样对自己不算是坏人……
单丽华胡思乱想了起来,一会否定自己一会有肯定自己,一会恨起一会恨落怨来,恨恨怨怨具体何种心态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他才不是坏人!”
温文碧尖声否定着单丽华的话。
“他那样对你,轻薄你还想……还不是坏人是什么人!”
单丽华的心又是一悲,他是坏人,可自己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因为自己下不了手杀坏人了,而且在最后时刻还对她那样温情……
“她是坏蛋不是坏人,呜……”
温文碧强词夺理的喊了一声,然后掩着面提着裙子一路洒泪而回……
单丽华望着温文碧洒泪而回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露出了凄惨的微笑,喃喃道,“多半我才是坏人,而他就是个大混蛋!”
在寒冷的街道上,一个洒着泪而去……
另一边……
不时传来“恨恨”的“混蛋”声,直到消失,唯一留下的是单丽华曾经瘫坐处那一小滩乳白色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