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促不及防之下赵芯儿被聂北插入到底,只觉得下面被捅了个透,火辣辣的感觉从花田蜜道里那细碎的鲜嫩肉牙上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赵芯儿成熟丰腴的身体肯定比她女儿的承受力强很多,聂北这一插虽然有些粗鲁,但痛楚不是很多,反而是出其不意的酸麻酥醉感让黄夫人爽了个透,身子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面的躺在床上,被女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骨压着,想退出去是没什么可能的了。
待反应过来,清楚的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是前一秒还深插在女儿身体里的那根,迅速插到自己体内来的时候还夹带着女儿小花田的淫液和温度,自己和女儿竟然同时被这下坏蛋宠幸了,黄夫人一时间面红如火,臊热难安,想挣扎着起来,但酥软不堪的身子根本无力回天。
聂北开始一下一下的在岳母的花田里抽、插,然后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再插到洁儿的小花田里,两个花田,一个柔软火热、多汁多蜜、能承受自己每一个方位的深插、撞击,重峦叠翠的名器阻碍重重、层层多磨,抽、插起来摩擦惊人,惬意非常;另一个娇嫩狭窄、比目鱼吻别有洞天,每一下撞入都被那“鱼嘴”吸、吮一下,甚至吻得紧紧,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爽得聂北轮流抽、插,但不敢再把庞然大物插入到洁儿的子宫内了,因为那里将被洁儿的花田咬死在内无法拔出,强行拔出就会伤了洁儿,非得把洁儿弄到高潮无力时方能甘休。
洁儿的呻吟娇滴滴、甜糯醉人,单纯而腻人;她母亲黄夫人却是媚浪却娇羞、柔腻带嗔,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情调却是一样的结果,都在聂北的胯下婉转承欢,承恩受泽!
黄夫人羞得慌,无力的嗔骂着聂北,“岳母姐姐好贪心喔!”聂收北嘿嘿直笑。
黄夫人欲念勃发,娇躯蠕扭、柳腰款摆、肥臀狂颤乱抖,那粉胯贪婪上挺追逐着聂北抽出来的庞然大物,情急之下主动挽留哀婉求欢的话都喊了出来,把心地的那一丝秘密都暴露无遗,还被女婿取笑,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娇羞满面。
聂北把被自己弄得有气无力的洁儿轻轻放下,让她的粉胯和她母亲的粉胯几乎相贴到一块,彼此渗漏出来的淫液相连交流,聂北扶住洁儿那肉嫩嫩的臀尖,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洁儿那娇嫩鲜红的“水沟”更加显露,只见鲜红的“水沟”里点点的花露滴漏而下,滴到下面她母亲的花田蜜道口上,让她母亲那肥沃泥泞的花田宝地润泽晶莹,聂北把那涨大发紫还滴着她母亲的淫液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往洁儿的小花田里面挺进去……
洁儿那双清澈灵动的星眸此时娇媚羞怯,却是微微轻阖,那弯弯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颤抖着,娇媚的脸蛋儿酡红欲滴,瑶鼻急促火热的呼吸气息全部喷到她母亲那柔软白嫩的胸脯上,红润润的小嘴儿圆张,那柔软红嫩的小舌头都耷拉了出来,抵着那两排碎玉一般的银牙上,娇吁吁的喘息道,“聂哥哥……洁儿痛……哎……”
聂北温柔而有力的在洁儿的那娇嫩水润的花田蜜道里抽、插不停,小腹有力的撞击在洁儿那圆挺肉嫩的小美臀上,啪啪声不绝于耳,而洁儿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被聂北撞得往前冲挪、颤动,使得垫在底下的黄夫人感觉女婿庞然大物撞击女儿身子深处的时候就仿佛撞击的是自己的一样,再听到女儿那似诉似泣的娇呻羞吟,小脸儿似痛楚更似舒服似陶醉是享受,黄夫人情不自禁的春意弥漫、欲焰越烧越旺,芳心渴望得到女婿的宠幸,哪怕被万人诅咒而死也在所不辞。
极度渴望的黄夫人开始用一双柔手在女儿的粉背上游走,甚至推攘着女儿的肩膀配合着聂北的撞击,聂北插入的时候她就推一下,让聂北这个坏女婿能把那传宗接代的“凶器”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一些,而黄夫人那柔软滑腻的灵巧舌头开始不自主的舔弄着自己“干渴”的嘴唇,而女儿那近在眼前红润水泽的小嘴儿就十分的诱惑,好几次黄夫人都忍不住要吻了上去,最后被炽热的气息惊醒过来……
再附上去再惊醒过来……
反反复复挣扎着,最后欲焰占据了黄夫人的整个芳心,贪婪的吻上她女儿的嘴,被聂北插得勃发、情难自制的洁儿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一时间母女俩火热的湿吻交接在一块,天地为之变色!
初为人妇的洁儿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沿,“聂哥哥……轻点啊……啊……洁儿要死了……啊……”
“洁儿,聂哥哥好喜欢你的小洞洞哦,好紧,好爽,聂哥哥填充一下你…娘亲的骚穴慰劳一下她先!”聂北不想让洁儿飞起来那么快,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啵”的一声昭示着洁儿那娇嫩水润、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对聂北的庞然大物难舍难离,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洁儿的花蜜对准岳母姐姐那湿淋淋、水潺潺的肥沃花田蜜道大门往内猛力挺进去……老马识途、旧地重游,重峦叠翠对“故人”根本作不出一丝半点的阻挡,女婿的庞然大物冲破重重“关卡”、承受沉重摩擦深深“犁岳母那荒废多娘的肥沃泥泞的良田中,噗嗤一声庞然大物没到尽头,去势不减撞上岳母的花芯底里,在岳母的花田蜜道底部尽情的研磨挑动……高贵成熟的岳母人妻人母赵芯儿爽得全身颤抖,那白嫩的双紧紧的搂住女儿那娇小嫩腻的身子,一双秀白嫩腻的大腿想缠上聂北的腰,却只能把女儿的小屁股连带着夹紧,急急忙忙的甩开头来,摆脱和女儿的热吻,张着红润的樱嘴媚浪的爽叫:“”
聂北忽然抽离了庞然大物,从充实欲裂的状态忽然转到空虚酥痒的状态,极限的落差让黄夫人焚心烧肺般难受,天堂到地狱般的失落,无尽无边的渴求和需要让空虚的黄夫人几乎疯掉,一双柔嫩的手伸过来乱抓一通,却什么都抓不到,粉胯贪婪的抬挺,不知羞耻的追逐着离去的庞然大物,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汩汩的流出蜜道大门,水泽晶莹一片,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这有一大的“功劳”是岳母的。
聂北就是故意挑起岳母滔天的,让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吊出她死死压制在心底里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熟女肉欲需求。
聂北把抽了出来的庞然大物对着被欲焰焚烧得难耐的洁儿那娇嫩濡湿的火热小花田插去,一插到底,火热难耐的洁儿再度被聂哥哥宠幸进来,舒爽的同时亦有点吃不消聂北的长度和粗度,瞬间被填塞欲裂,又是酥麻酸醉又是痛楚丝丝,洁儿不由得柳眉轻蹙,婉娈哀绝的一声娇啼:“哎呀……聂哥哥……”
聂北没再保留,全力拉动着自己的身体,快速有力的在洁儿的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时间肉肉相撞的啪啪声和那“水”被搞动的“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同时还有了黄夫人那难耐而娇吁细喘,更有洁儿那娇啼糯腻的呻吟,在聂北那庞然大物频繁的抽、插中不断从洁儿那红润圆张的小嘴儿里传出来,“”
聂北猛插几十下之后,洁儿剧烈的来临,只听洁儿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聂哥哥……”
洁儿那粉红通透的身子一阵发冷的打颤、抖栗,可爱的肉肉小屁股不断的挺回后面,的身子越来越激烈,情不自禁的洁儿把那双秀直白嫩、腻…
滑肉润的美腿忽然往后蹬踢不停,好一会儿的疯狂蹬踢之后慢慢的消停下来,腿上的肌肉突突直跳,粉红嫩腻、香汗淋漓的身子接着就僵硬起来,粉胯处那濡湿泥泞、娇嫩狭窄的小花田蜜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漩蠕、吮、吸……
“啊——”
洁儿一声娇啼,一股股滑腻的花蜜从花芯中涌射出来,从那“吻嘴”中射到深插进来撞贴着“吻嘴”的龟头,然后迅速淹没聂北的庞然大物,暂态间火热温润的感觉传遍聂北的全身,让聂北爽了通透,直吸好几口凉气才把那股欲射的刺激快感压在脑后。
高潮让洁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香汗淋漓的身子柔若无骨,僵硬变得酥软,软耷耷的趴在她母亲的怀里,小臻首轻压在她母亲那硕大圆隆、丰…
满饱涨、柔软白嫩的乳房上,粉腻嫩滑的脸蛋儿潮红欲滴,满足的表情清甜带笑,娇媚中夹带着初为人妇的慵懒和妩媚,说不出的诱惑迷人,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一颤一颤的,瑶鼻舒张间火热的气息吁吁袭在她母亲的胸脯上,细…
腻的肌…
肤散发着惊人的光泽,水盈润滑、晶莹剔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个水晶玉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