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拥着黄夫人和洁儿的身子疲惫的躺在床上,洁儿已经睡着了,黄夫人宛如一个无力的小鸟一样的窝在聂北身边,紧紧的抱住聂北结实的身…
躯,两人身上粘乎乎的,淫液伴随着黄夫人那幽香阵阵的香汗。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黄夫人赵芯儿这岳母娘的粉背柔声笑道,“芯儿,你好棒喔,喊得也够疯狂的,娇滴滴柔腻腻的,小婿我都快被你腻酥这副骨头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不作回答,只是汗珠犹在的瑶鼻轻轻的腻了一声,“唔——”
“小婿服侍岳母娘你舒服吗?”
“都快被你弄散这身子了,转下面都肿成个大馒头了,你还说,讨厌!”
黄夫人娇腻的捶了一拳聂北的胸膛,那撒娇一般的娇滴滴柔声细嗔骚媚入骨。
“可芯儿你刚才好像挺…动这粉胯迎合得很惬意很享受喔,还一个劲的叫:“好相公……好女婿……好夫君用力顶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相公……”,小婿现在可还记得的喔!”
“唔!”黄夫人羞得嘤咛一声,掐了一下聂北的腰肉,娇嗔道:“你、你不准说,不准你说!”
“那我回想的总行了吧!”
黄夫人羞红着脸霸道的嗔道,“也、也不行!”
“那要怎么样才行!”
“都不行,人家多难为情,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你看洁儿她,下面都肿高过我的了,她才是第一次啊,就被你这坏蛋这样蹂躏了,要不是我在这里,都不知道你这狠心的坏蛋会不会要了她的命,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我们母女俩!”
“下次我温柔点!”
黄夫人娇哼一声,“哼,你、你这次把我弄散架了,孕育洁儿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你还想有下次,没门!我、我才不让你要下次呢!”
“不给我就硬上算了,反正你也是我女人了,要多一几次和要一次没什么区别了!”
“你、你……坏蛋,我、我掐断你这作恶的大东西!”
“噢——”聂北的命根子被岳母娘柔嫩玉手一抓一折顿时倒吸一口凉死,忙求饶道,“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好娘子,相公下次真的会很温柔的,真的!”
黄夫人羞红着脸啐声道,“谁、谁要你温柔了,我、我才不要,你对洁儿温柔点吧!”
聂北抚摩另一边熟睡过去的洁儿那粉腻腻、潮红欲滴的脸蛋儿,对着岳母娘柔声道带笑道,“我对岳母娘你也温柔,温柔的进去再温柔的出来再温柔的进去……”
黄夫人被聂北逗弄得面红如火,羞得不行,却又甜蜜非常,芳心暗许,腻在聂北身侧幽幽的道,“你这坏蛋以前不准叫我岳母了,没人的时候叫我芯儿,叫人家岳母让人家羞得不行!”
“那有人的时候呢?”聂北坏坏的笑道,他才不管呢,在床上他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叫我赵阿姨或许黄婶婶,就是不准叫我岳母娘!”
黄夫人羞赧的扭了一下聂北的腰肉,警告般道,“再叫的话人家就真的羞死了,你也不想芯儿羞死吧,好不好嘛!”
聂北骨头被酥了,心也被迷了七七八八,好声道,“好!好!好!”
“啵!”黄夫人飞快的亲一了聂北的脸,甜笑带羞的道,“赏你的!”
“那我以后就好好赏你,多点射给你好不好?”
“唔!”黄夫人又是一羞,红着脸道,“人家危险期的时候你可不能射到孕育洁儿的里面去,怀孕的话就麻烦了,那样人家就没脸见人了!”
黄夫人又道,“洁儿她可能已经怀孕了!”
“这么快?你别吓唬我,我可不好糊弄!”聂北吃吃的道。
“当然没那么快,可这几天是洁儿的危险期,很容易受孕的,而她被你开身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比目鱼吻的女人,所以更容易受孕的,你那东西射到里面去了,又弄不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多月就会知道是不是怀孕了,你得快点想些办法把洁儿娶过门!”
“……”
“药物能不能打胎?”聂北无耻的道。
“能,效果不佳,十能成功六七,但洁儿她还小,那些药物太伤身了,而且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女人以后无法生育,我不想洁儿她吃那些东西!”
聂北嘀咕道,“我也不想!”
黄夫人复杂的望了一眼聂北,幽幽的道,“而且据我所知,比目鱼吻的女人胎是打不得的,无法流出是原因,也就只能生出来,所以刚才叫你这坏蛋别射到洁儿她里面去,你那东西那么长,都插到她子宫里面射了,坏蛋!”
聂北无言以对,那时候欲火焚身,快乐才是第一要素!
再说了,聂北才不怕这怀孕不怀孕呢,反正是自己的女人,而这个时代又不实施计划生育,管那么多干什么!
黄夫人神色不明的望着聂北的侧脸,幽幽的道,“听说你和文清和“合”得来,而且你干娘方秀宁也替你找了河下村的美村姑何花,而且订婚了,可有此事?”
聂北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无法隐瞒得了怀里这明慧的岳母娘的,所以聂北倒也干脆,点了点头,却不出声。
黄夫人望了聂北好一会儿,最后幽幽一叹,柔柔道,“或许这就是命,我也就算了,反正都从了你这坏蛋,可洁儿她始终是个黄家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女儿,总不能嫁于你做妾吧?”
聂北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在我心里,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妻子,不分高低!”
“可社会会用芸芸众生的眼光来给它区分个高低,从礼节上区分它的大小,而很多时候你心安理得不见得别人会认可你的信念!”
“……”
“一般人只能娶一个妻子,也就是正妻,其他只能是妾或许偏房,而有些时候是可以娶正妻和平妻两个妻子,但那也就两个位置而已,而且这还是官员贵族人员特权,再者,那何花既然被你干娘一手操办了,那逃不得一轿抬入家门,这是正娶,也就上正妻或许你有能力的话是平妻也行,那还有一个位置呢?你给我表妹文清还是给我女儿洁儿?”
聂北被岳母娘问得好无脾气,只是紧紧搂住她使得她别那么激动,聂北虽然无法理解很多古代的习俗,但聂北理解婚姻在古代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女怕嫁错郎,亦怕托所非人,更怕嫁入“冷宫”,而“冷宫”往往和偏房、小妾挂钩,那也和声誉、尊严种种“虚”的东西挂在一块,可谓牵一发动全身,也怪不得岳母娘一说起她女儿洁儿的归宿问题时会如此严肃在意。
“我努力,我不让我的女人受委屈,这是我的诺言,我办不到的话芯儿你惩办我!”聂北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毫无保证的诺言。
黄夫人确是甜甜一笑,蠕了蠕身子腻腻道,“有你这句话我满足了!”
“……”聂北小是一愕,接着便是无限的柔情泛起,想不到岳母娘会如此信任自己,当下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黄夫人单手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慈祥如母温柔如妻的道,“我也是你的女人,可我的男人是不能落泪的!”
“洁儿也是!”洁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紧紧的抱着聂北,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柔情一片,心头甜蜜欲醉,竟是哭了。
聂北拥着两个女人在怀里,温柔的同时带着无限的豪情,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黄昏时段,站在黄府大门外,聂北望着黄夫人那饱经风雨蹂躏的丰腴身子慵懒娇柔的站在门内对自己无力的挥了挥手,宛如一个妻子送丈夫远门一样带有不舍和期待,聂北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夺得了这个高贵典雅的成熟美妇人妻人母的芳心了,长达三四个钟的剧烈交欢,自己在她女儿身体里爆发了两三次,却在她身体里爆发了好几次,最后一个小时里全部是她一个承受自己的轰炸,她现在能站得起来出门送自己已经算是抵抗力强了,而洁儿因为良田被自己新开垦,创伤不已,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三四天内她是不能下床了,而黄夫人……
现在酸软还未完全散开,等到散开了,估计也是两天下不了床,从自己最后一次退出她身体时她粉胯处那红肿的程度中可以看出,她也是死命索取了,贪欢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聂北也付出了代价,双脚有些发软了,腰也有点酸了,这是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有这种酸软的感觉,看来自己还得锻炼。
望着聂北迈着酸软的双脚离开黄府,黄夫人再也撑不住了,双脚发软就要倒下去,站在一边的紫娘忙把黄夫人扶住,黄夫人红着脸道,“紫娘,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紫娘多少有些尴尬,却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回夫人,夫人以前是小郡主的时候紫娘就一直侍侯在夫人身边,一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黄夫人点了点头,有点不自然的道,“今天那荒唐的事我知道一定瞒不住你,内院的丫鬟仆人都是你支开的吧,老爷也是你让人抬到书房里睡的,你一直在外面守侯着不让人进来对吧?”
“……”紫娘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多出一声,发现主人和女儿、女婿不伦的事让她比黄夫人还要尴尬,她也知道,要不是服侍夫人这么多年,或许自己会悄悄的被清除掉!
聂北强忍着不露害羞的神色,严肃的道,“我不想给第二个人知道!”
“是!”紫娘神色一整,无比严肃。
“还有,这两天我可能都下不了床了,老爷那边你帮我应付,同时替我照顾好洁儿,不准让她感染了风寒,记得注意照顾好她的身子,不出意外的话洁儿她已经……已经怀孕了,不能让她落下病根!”
“啊……这么快?”
“洁儿是我女儿,她什么时候来红我清楚,今天这么危险的日子被那坏蛋全部射到里面去,而洁儿又是比目鱼吻的女人,十有八九一次受孕成功,一个多月后就会有反应的,那时候就清楚了,不过今天她被她坏蛋不知怜惜的要得那么猛,下面都肿得不像样子了,这几天她身子一定很虚弱,不能让她得些不必要的小病小疾!同时记得对老爷说我们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几天,不让他打扰我娘俩!”
黄夫人说到“下面”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下面红肿灼热、火辣辣的,似乎那小坏蛋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一样,麻痹酸醉的感觉让黄夫人那经受女婿耕耘灌溉的肥沃多汁花田蜜道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水来,把粉胯处再度弄得湿淋淋的,十分难受,黄夫人整个身子不由得酥软酸醉,她估计自己这两天是别想下床了!
“是夫人!”
“还有,这两天夫人团里的大小事务你来处理,注意上官县境内所有的境况,特别是白莲教和华山、衡山这一邪二正的动向,那漕帮是白莲教暗地里一个帮刀子,查探清楚漕帮为什么会给白莲教控制住,而且他们的动向也得多加留意,或许查不到些什么,但总不能放过,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有什么情况直接向上头知府衙门的杨夫人林兰汇报、或许向灵州知州大人的田夫人苏瑶汇报也行!”
“是!”紫娘一个娇柔柔的女人恭声应是时那“标兵”一样的神态有点怪异!
紫娘又道,“可是我们的人手不够……”
“有夫人团里花月阁的圣女在暗中行事,我们只是做情报工作的,不是打打杀杀,有什么需要的话花月阁的女人会处理,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喔!”
黄夫人微阖双眼虚弱的道,“我累坏了,你扶我回房去!”
紫娘扶着黄夫人回房的时候忍不住在想:那个破了小姐身子又把岳母都给抱了的聂北还不是一般的强悍,把夫人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我能受得了他几下,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