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见不得人不要紧,而是小菊儿始终是一开始就骗了琴儿,她忸怩担忧不太肯说倒也很正常,但是她刚才还是对自己说了,她的心自己明白!
小菊儿患得患失间又滑子去,用手卖力的套弄着聂北那依然欲火高涨的“高炮”,然后张着那张红润娇嫩的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给吞了进去……
直接把聂北的“肉炮”全部吞进去她那狭窄火热的喉咙里,而她却被呛得娇面涨红、泪眼朦胧。
“?……”聂北忍不住打个冷颤,舒爽透骨、惬意欢快,但聂北还是把小菊儿的臻首给推开一些,让她的小嘴儿别吞下那么多呛得她难受。
小菊儿忐忑彷徨的心总想尽力的取悦聂北,便又要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下去,聂北忙道,“不用这样的小菊儿,有你这小嘴儿吞食聂哥哥已经很舒服了,别太为难自己了。”
小菊儿吞出聂北那沾满了她快的津液的,昂着头略带些不安的问道,“那聂哥哥不怪小菊儿骗人了吗?”
“我为什么要怪你?”
聂北溺爱的抚摩着小菊儿的秀发,柔声道,“估计你也是有苦衷的,而你母亲应该也是有苦衷的,既然都是有苦衷的,那就不是刻意隐瞒,所以我的小菊儿依然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依然是聂哥哥的小妻子!”
“真的?”
小菊儿心花怒放之下声音大了些,外面那些进进出的妇人、小姐们有一两个八一些的就嘀咕出声:“谁在里面一惊一乍的啊,吓着了老娘我你们担当得起吗?”
小菊儿忙吐了吐小舌头,显得有些调皮有些可爱又有些娇憨,她痴痴的和聂北对望着,一上一下,好一会儿小菊儿小声说道,“聂哥哥,其实不是菊儿想隐瞒你和夫人她的,小菊儿一直把夫人当作了娘亲一样爱戴,而夫人又很疼菊儿,菊儿隐瞒是因为……因为我娘她、她具体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
“……”聂北愕然!
小菊儿双眼低垂,有些出神的望着自己的小手温柔的套弄着聂哥哥的庞然大物,轻轻的接着说道,“菊儿看不清楚她的样貌,因为她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蒙着脸,走了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找菊儿,却叫菊儿不准把她存在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就不再来找菊儿了,所以菊儿只知道她是我娘,而我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
“你既然没见过她的真实面目,那怎么确定她就是呢?”这是聂北的一个疑问。
小菊儿解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可是她能准确的说出菊儿背后有一朵玉白色的小菊花,人家之所以叫小菊就是因此而来,还说这朵菊花是遗传的,等到菊儿二十岁以后这朵菊花就会主动隐藏起来,遇到特殊的事情才会显示出来,她还拿出一块和菊儿身上携带着的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菊儿就信了她!”
“聂哥哥你、你干嘛?”小菊儿忽然红着脸呢喃道。
聂北一边解她腰带一边道,“我看看你背上的小菊花!”
“人家前两次那样光着身子给你那样了……你、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上两次虽然赤裸交流了,可一次匆匆另一次却在小画艇上黑灯瞎火的,哪有注意这些!”
说来也惭愧,那时候自己只顾着快乐,很少注意这些!
聂北把小菊儿的上衣撩上去,只见小菊儿那莹润细腻的粉背上方果然有一朵形态极其似菊花的胎记,乳白色的十分的艳丽,仿佛在小菊儿身上打了个标签一样:这就是小菊儿!
聂北心头啧啧称奇,忍不住用手抚摩了一下,小菊儿是敏感的颤了一下,她小声说道,“就是因为菊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不敢对夫人说起,所以才……”
聂北此时又爱又怜,想说些安慰的话又觉得有些苍白无力,最后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小菊儿那娇嫩滑腻的粉背让聂北的欲火烧得涨热,开始上下其手,撩摸着小菊儿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压她弯着身子撑在墙壁上,翘着那圆巧肉嫩的小屁股对着自己的胯下,聂北飞快的把她的裙子撩挂在她粉背上,露出那柔软质地的粉白色亵裤,聂北伸一只手指扣着裤头扯下到小菊儿的膝盖处,那翘圆滑嫩的小屁股顿时露了出来,雪白光洁、散发着的光泽。
只见幽深的股沟处一朵菊花儿羞涩的藏在两瓣娇嫩白腻的股肉间,若隐若现的向聂北展示着,那一条条红嫩的皱痕收聚到菊花中心,形成一个发散性的花蕾,小小的一朵竟然有着无限的诱惑。
“啊……”小菊儿没想到说着说着聂哥哥就要干坏事,心下紧张又期待,更是欢喜,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没有生自己的气!
菊花下两瓣月牙形的小嫩肉构造出一块神圣却诱惑的天地,那是一块桃源胜地,那里有微微隆起的山包又有清澈的溪水细流、峡谷幽深火热,四周芳草稀稀、水泽肉润,水沟鲜红肉嫩、幽深肥沃,一张一合间那颗小阴核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其涨圆,卡在小菊儿的蜜道上塞塞挤挤的,若隐若现间散发出的光泽,就仿佛熟透落地樱桃卡在裂缝中一样,又仿佛那泌香溢艳的花朵沐浴在朝露中一般、引人入胜、教人疯狂、令人迷醉,那晶莹芳香的花露从那水泽泥泞的水沟肉壑中潺潺汩汩的滴漏出来,盈润四周、蔓延包裹那颗鲜红肉嫩的阴核后顺着小菊儿那雪白秀嫩的大腿流下去,直濡湿小菊儿的亵裤,一副水泽天地、露润万物的景象,农夫耕耘的田地里有着欲望的潮水和泥土,泥泞中带着清新火热的气息,醉人心魂。
阵阵蠕动的水沟肉壑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汽,聂北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的掰开小菊儿的两瓣月牙嫩肉,让那道幽深的水沟肉壑张开来,只见水沟肉壑深处那层层叠叠的皱肉轻轻蠕动,里面水泽湿润,那颗阴核鲜红肉嫩,还丝丝颤抖,这水沟肉壑在收缩间似乎在对聂北说她那里是“包罗万象”的,现在空虚难耐急需要他的进入。
小菊儿荡漾的呢喃轻诉着,那脸蛋儿绯红妩媚,媚眼丝丝、黛眉藏春、芳心欲动,显然很是期待聂北的进入,这轻诉倒有点像提醒督促着聂北快点进入一般!
聂北没想到十二三岁的菊儿竟然如此渴求,聂北伸出一只食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小菊儿那鲜红肉嫩的“阴核肉丸”……
“咿呀……”小菊儿不由得全身抖颤,嘤咛一声不安的扭转着身子,那小蛮腰有着说不出的柔韧劲儿,扭动起来宛如随风的河柳一般摇曳,看得聂北双眼微赤。
小菊儿扭头回望,通红的粉面如火焚烧,灵秀带春的水眸媚意缭绕,小菊儿春情难耐不堪,骚痒空虚的让人无法承受的火热急需异物闯入和她一起承担这份欲望焚烧的热度,她红着脸娇滴羞怯的呢喃道,“聂哥哥、菊儿准备好了,你、你可以插到菊儿那里去了!”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就算外面那些进来的那些不是要尿尿的妇人又或许小姐,而是兵戈挈仗的厮杀大军聂北也要把那火热的肉龙插到菊儿那鲜红肉嫩的水沟水田里面去。
至于小菊儿她母亲的事情……
聂北也丢到一边去了!
聂北扳着小菊儿的小屁股,两只大拇指用力的捭开小菊儿那翘圆光洁的肉肉嫩嫩的股尖,使得她粉胯处那水湿火热、鲜红“肉”润的桃源仙洞大开,聂北挺着沾满了小菊儿晶莹津液的火热“肉犁”慢慢靠近,涨圆发紫的龟头抵触到小菊儿那火热濡湿的水沟小门处,聂北顶着“肉犁”的“犁头”在那里阵阵研磨挑弄,用那小小的鲜红枪嘴顶撞着小菊儿那颗的“花核肉丸”,柔软弹性的肉丸被聂北撞得收藏回那水沟中去!
小菊儿春情勃发、欲念火热的身子经受聂北如此挑弄,顿时红火起来,粉润的身子滚烫绯红,连那肉肉的股尖都红透了,颤抖的身子不安的扭蠕着,柳腰晃晃摇摇、玉臀轻摆浪扭,似乎在闪躲聂北的“巨犁”,有似乎是在配合着聂北的研磨!
银牙轻咬下红润下唇的小菊儿不时回头羞望,媚眼丝丝、娇滴溜溜,那急促的娇呼吁吁火热,压抑的呻吟憋在喉咙里嘤嘤咛咛、咿咿呀呀,娇滴滴的带着无限的期待和难耐的娇羞。
小菊儿再度回头羞望,娇羞怯怯的小声呢喃哀求道,“聂哥哥……菊儿好痒、别、别磨了……好难受的!”
“你是叫我插进去咯?”聂北邪邪的笑着。
小菊儿嘤咛一声羞赧的回过头去,算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也不再逗她,挺着沾满了小菊儿水田水沟花露的“肉犁”缓缓开进,犁裂四周的阻挡皱肉缓慢而坚定的往花芯里插去,宛如顺水游河、潜水入泉的蛟龙一般,没入了小菊儿粉胯处那口幽深火热的水泉中去……火热柔软、水润幽深、狭窄紧逼、蠕磨摩擦……再一次进入到小菊儿粉胯处那肥水潺潺的肉欲巢穴里,聂北爽得几乎想射精,小菊儿就是小菊儿,在乎一个“小”字,小而窄让聂北进入的时候受尽了磨擦,有一种犁裂了她而自己被磨损了的感觉,让聂北无限的享受这种彻底霸道的深入插挺……“咿——”小菊儿被聂北缓缓插入到那鲜红肉嫩、火热敏感的桃源里,全身都绷紧了,那双撑站着的一双嫩白秀腻、肉润细滑的美腿几下抽搐打晃,几乎有软瘫屈跪而下的趋势,聂北忙用双手搂住小菊儿的小蛮腰,用力吊拉着她不让她软瘫趴地,然后挺着“肉犁”继续向小菊的娇嫩小良田里深犁进去……唔……唔……”
异物的入侵让那本来就狭窄无比的水沟肉壑越发的收缩紧窄,要不是聂北的“肉犁”有着惊人的硬度的话估计被夹扁在里面,阴阳在一起文丝不分,惟有那急促火热的淫水勉强能渗透出来,一股股滑腻火热的花露潺潺急流,把两人媾合的位置弄得湿粘粘的。
聂北把最后一截“肉犁”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瞬间犁到底,小菊儿那火热狭窄、濡湿出汁的娇嫩花径水沟在聂北的“长犁”横冲直撞之下脆弱不堪,根本无法守护好那娇羞万千、脆弱敏感的花芯总部,那脆弱而敏感的花芯被聂北的“犁头”一击即中,余势不减把花芯直推撞得陷到肚子里去一般,瞬间把小菊儿的肚子撑得隆隆的,仿佛初显大肚的孕妇一样,聂北搂箍着她那平坦肉润的小腹的手能感觉到自己那犁到里面去的“肉犁”的模糊形态,那形态狂野而火热,淫糜而香艳。
聂北深插到底时那份消魂舒爽身体也忍不住打了个颤栗,急促的虎吸几口空气才缓解那份高度的刺激快感。
聂北忍不住缓缓抽出慢推送,深入浅出的开始在小菊儿的水沟肉壑里耕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