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这里就是肥嫩,应该比我们的“女儿”萍萍的要肥嫩得多,大屁股的女人好生养啊,怪不得能替我生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女儿”,小“女儿”更是——”
聂北就此打住,王青青那对渗奶的乳房总叫聂北不时的想起她来,还有那肥美的“婆婆”。
对于聂北故意说那些羞人的话单丽娟红着脸一声都没有争辩,就当做没听到,此时聂北扭过头来在她那娇媚红润的脸蛋上啄一口,朗朗上口的道,“娘子叫相公停下来干什么呢?”
聂北说着说着还不忘耸动一下屁股。
“唔——”
单丽娟从背后被聂北插入,芳心和身体同样的敏感,被聂北耸动一下顿时哼叫一声。
她那水汪汪的媚眼睨望着聂北,然后再扭头望向就在旁边和她并排着的女儿,王萍萍亦是偷偷望向娘亲,见娘亲扭头望向自己,她顿时羞怩的垂着头闭上眼,羞窘和难堪差点让她窒息。
作为母亲的单丽娟更是羞窘,但是她还得设法去面对,因为坏蛋聂北真的让人又爱又恨,她得想办法避免自己被聂北宠幸了而女儿又被坏蛋破身,母女俩的身子同时被一个男人玩弄她怎么都接受不了,所以她红着脸对女儿道,“萍萍,你叫、叫他一声父亲,他、他现在是娘的相公!”
说完这句话后单丽娟羞赧不堪,却又有种刺激的快感在蔓延,她发现自己除了廉耻的心在作祟之外竟然没抗拒坏蛋聂北作为自己的相公,这让她又羞又不安。
王萍萍先是错愕片刻,后是娇羞和难为情,她实在想不到娘亲竟然让她叫聂北为父亲,她如何开得了口?
聂北也是错愕好一会儿,心中了然单丽娟的动机的聂北把那诡异的微笑挂上嘴角。
“萍萍听娘的话,快叫!”
单丽娟在想,萍萍要是肯主动叫坏蛋“父亲”的话,那么自己也好用“父女”的关系阻止坏蛋对女儿的侵犯。
“唔——”
王萍萍支支吾吾的呢喃了一声后沉默了,她还是无法对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子说出那两个字来。
“萍萍,娘的话你都不听吗?”
单丽娟故作板起脸来。
“娘——”
王萍萍娇羞的望了一眼娘亲,见娘亲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她不由得慌张起来,忐忑的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羞涩的低下头去,用小得不能再小得声音嗫嚅道,“父亲!”
“太小声了!”
聂北十分邪恶的道。
“父亲!”
加大音量的一句呼唤使得王萍萍的耳根处都红透了。
单丽娟更是浑身一颤,羞怩的别过头去,嘤咛一声后呼吸为之急促起来,因为女儿一声呼唤也间接的把自己呼唤成坏蛋聂北的妻子了,而女儿之所以那样呼唤却是自己要求的,就仿佛自己要求女儿承认自己是聂北的妻子一般,这让本来就羞愧难当的人妻人母更加的修窘,全身上下都红透了,显得越发的娇艳。
聂北被王萍萍那羞答答的表情和异样的关系刺激得全身燥热,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和别样的情愫教人越发的邪恶,本来就邪恶的人就……
聂北一手扶住单丽娟的肥嫩硕臀便开始抽弄起来,拖出庞然大物然后再插进去的声音顿时响起来,“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
“好女儿,父亲我和你娘再给你性教育一次,可要看好了!”
聂北淫荡的笑着。
单丽娟见坏蛋聂北听到女儿呼唤他为“父亲”后竟然越发的兴奋,那根大东西赫然在自己体内跳动、暴胀着,撑得自己的“小妹妹”都酸楚欲裂,而他抽插起来也狂野了很多,单丽娟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自己的“小伎俩”没收到期待的效果反而起了反作用。
单丽娟替女儿担心了,但很快她便迷失在聂北那越来越快的深入抽插中……
幽深火热的花茎被被聂北那巨大的“兄弟”塞得满满的了,而人妻人母的火热花田蜜道在异物的频繁进出下阵阵收缩、蠕磨,肥嫩嫩的屁股不停的往后迎送、挤压,以便聂北的肉龙能更深入的顶到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幽深子宫,伴随聂北的“深入”,单丽娟火热泛红的身子簌簌而栗,肥沃的良田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把她那肥隆隆的鲜贝四周濡得湿漉漉的,粘糊糊的泥泞不堪。
越来越多的花蜜汇聚然后顺着一根根的芳草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慢点啊坏蛋、噢——轻点、好深了、嗯!”
单丽娟臻首本能的摇晃起来,粉红的娇躯扭摆起来,风骚的柳腰扭摆起来肉香阵阵,仿佛随时都会摇断了似的,双手就撑直的扶在桶沿上,支持肥嫩嫩的硕臀一送一送的往后迎合着聂北的抽插,火红的脸蛋带着妩媚的春风,那无限的满足化作一声一声的娇啼、呻吟!
那娇滴滴的呻吟和肉肉相撞时那“啪啪”声在不大的浴室中回荡,显得异常的香艳、糜烂。
单丽娟别过头去没脸面对女儿,却是面对着那副铜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母马一般叉着腿、翘着臀在哪里被交媾着,而小嘴却圆张、秀发披乱、柳腰扭蠕、屁股挺送,一副荡妇的模样儿。
坏蛋聂北他那根粗长的坏东西却在自己那湿漉漉的粉胯处进进出出着,青筋贲涨的形态十分吓人,粘着自己的淫液就像一条大蛇一般在自己的“小妹妹”里钻动,单丽娟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妹妹这么容得下它在里面直戳、乱捣、旋磨,只见“大蛇”进进出出间,自己那“小妹妹”咕咕唧唧的吐出那羞人的春水,黏糊糊的淫水把四周涂鸦得一塌糊涂,最后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去……
“啊——坏蛋你、你要干什么?”
单丽娟在镜子中羞怩难堪、却有十分享受聂北带给自己本能上的欢愉,却不想看到聂北这坏蛋的一只手正悄悄的要脱女儿的衣服,看到这里单丽娟哪里不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呢,刚才女儿都叫他“父亲”了,他还想、还想“干”什么?
“萍萍你、你别那么柔弱、不用怕他的、你用手护住衣服不让他脱啊——”
单丽娟才说道一般便尖叫一声,却是聂北惩罚“多事”的她了,“喔——捅死我了坏蛋、嗯、萍萍都叫你女儿、你、你还要、还要……”
聂北停下手来没有脱王萍萍的衣服,转而笑嘻嘻的望着单丽娟那惶急羞怒的脸蛋,“娟娟大娘子,你说你相公我要什么呢?”
单丽娟被聂北不停的插、顶、磨、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都颤抖了起来,“唔唔唔、轻点、轻点啊、啊!”
“娘子回答不上来么?”
聂北依然是一手兜住“女儿”王萍萍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扳住她母亲单丽娟的浪臀,打桩一般一记一记的把生殖之棒捅入她那肥沃的良田里,用胀大的紫色龟头撞击人妻人母那脆弱敏感的花芯。
“呜!呜!呜!”
单丽娟没敢再出声,她怕自己一开口便发出那羞人的呻吟,甚至是尖叫,只能咬着下唇在喉咙里发出阵阵颤抖的呜咽,那声音哀婉、娇腻,糯入骨髓宛如魔音。
聂北一边耸动着身体淫弄着人妻美妇、人母熟妇的单丽娟一边撩拨着她女儿的春心,一直大手在她小腹上摩挲着,到最后两只手都投入到王萍萍的身上去。
聂北一收兜住王萍萍那柔弱无力的娇躯,另一只手兜到她垂吊的乳房去,隔着衣服揉搓起来,少妇的乳房极具弹性,一只嫩乳刚刚可以被聂北一手掌握,拿捏起来的感觉教人消魂。
聂北很想剥下柔弱“女儿”的衣服去一睹她那毫无瑕疵、完美无缺的身子和那娇嫩温软、细腻柔滑的雪白椒乳。
贪婪的聂北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把它们揉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撩拨她那敏感的玉峰蓓蕾。
王萍萍浑身上下已经拥有了少妇的成熟韵味,娇俏美丽的脸蛋带着羞赧的红晕又显得清纯柔美,乌黑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蒙着一层雾水,红润性感的小嘴娇嫩欲滴,此时娇滴滴的喘息着。
少妇那没有哺乳过的乳房在聂北的揉搓下很快就胀硬起来,特别是那颗玲珑娇艳的乳头,隔着衣服聂北都能感受到它的“兴奋”,聂北卖力的捣弄着单丽娟的肥田,嘴上粗声粗气的调笑道,“好女儿,父亲弄得你舒服吧?”
“唔——”
王萍萍忍不住呢喃一声,却是聂北捏住她的乳头扭磨起来,芳心羞赧的同时也得承受那阵阵的电麻之感,早已经春情勃发的人妻少妇和她母亲一样娇躯轻颤,羞窘的反应让她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