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娇啼轻吟、面红耳赤、巧媚哀羞,汪汪水眸媚意丝丝,水意迷离,臻首轻摆,秀发如浪似绸,不多时巧巧就就浑身痉挛、小腿抽搐。
小腹阵阵蠕动,沟壑幽谷强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吸到最深处,接着又是一松,一股粘稠稠的晶莹液体涌射而出,让聂北孤军深入的前锋浸泡在火热的海洋里……
聂北深吸几口气,压制着即将要射的快感,微微收腹,在竹林里停了下来,咬着巧巧红红的耳垂再吻上巧巧那汗珠点点的红颜,微笑道,“小巧巧,舒服吧!”
巧巧浑身软如泥,全身的重量都得靠聂北双手托着小屁股才没倒下去,对聂北的话她已无力回答,只是轻呢一声,“唔——”
聂北把巧巧娇柔如绸的身子压在一根竹子上,松下自己的腰带,用袍子把巧巧那火热的身子裹住,然后用腰带把她和自己绑紧,再扯下刚才从巧巧身上脱下来围在自己脖子上的亵裤,伸手回背后用巧巧巧的亵裤把她那双缠夹在自己腰间白嫩可爱的脚绑实,这样一来聂北就是松开手巧巧只要有“擎天柱”轻轻撑住她都不会掉下去。
两人此时就仿佛一个连体婴儿一样,下身紧紧吻合到一块,没有一丝空隙,相连处春水潺潺,滑腻如潮!
巧巧娇羞呢呢,埋头在聂北胸膛上,娇颜若火、粉面如潮,香汗淋漓的身子滚烫灼热、扭蠕如蛇,小蛮腰款摆摇曳生风,粉胯沉落耸挺间蠕蠕的花田蜜道淫水潺潺滚涌。
噗嗤噗嗤的进入、抽出动作伴随淫声飞扬,巧巧娇媚柔弱的嘤嘤咛咛,美目流火欲燃,春心荡漾如水,娇腻糯人。
聂北弄好一切后向上挺了一下,巧巧浑身一颤,娇滴滴的腻了一声,“聂哥哥——”
聂北深插在巧巧的体内,只觉得下身被巧巧的花田夹得紧紧的,火热温润,十分享受,不由得淫笑道,“小巧巧,现在你掉不下去了,哥哥也得找些合适的竹子了,你可要“坐”稳了哦,坐得太实的话会很深的哦!”
巧巧娇羞婉转、可怜兮兮的求饶道,“聂哥哥,你托着巧巧好不好,巧巧有点怕!”
聂北坏坏的笑道,“你又掉不下去,怕什么呢,坚持不了的话就放松坐下来嘛,嘿嘿,哥哥也想看看我的宝贝巧巧的小洞洞到底还可不可以再深些!”
聂北说完就往竹林外面走去,那把破柴刀虽然钝了些,可没了它聂北也拿这些竹子没辙,也只能回头去捡回来。
随着聂北的走动,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起伏、颤动,那深埋在巧巧体内的庞然大物就仿佛在抽插一样,巧巧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抵在聂北的锁骨处,双腿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腰,然后用力的挺起身子,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坐到底,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聂哥哥那坏东西顶到尽头了,再坐下去的话就顶到肚子里去了。
巧巧小嘴圆张,娇啼腻吟,似欢似泣,情欲的光芒在水雾缭绕迷离一片的眸子中柔媚的溢出,红扑扑的娇颜羞赧和欢愉交织变换,阵阵颤栗的躯体不安的轻蠕着,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头此时披散在聂北的袍子周围,就仿佛一层乌黑的棉被一样,圆张的樱桃小嘴急促喘息,阵阵呻吟,“聂、聂哥哥、你去哪、喔……”
“砍竹子要刀的嘛!”
把两人绑在一起就意味着庞然大物无法大开大合的抽插,但这种深深定紧在花田内然后颤动的感觉也是非常美妙的,快感不会非常快的爆发,但会慢慢的累积,这个过程聂北享受得很。
“可是……可是外面会有人的,不要出去啊、唔唔……”
巧巧喘息吁吁的忍受着那份被聂北深深进入满满占据阵阵颤动的快感,有些难为情的提醒着聂北。
聂北笑道,“你穿着衣服裙子,我穿着袍子,谁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再说了,这附近除了宝贝你和我之外,还会有谁呢!”
到聂北一个来回,捡回柴刀重新走回到竹林的时候,巧巧已经娇喘连连了,鼻子都冒出了小汗珠,银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小腰依然发力的挺起,不让自己的粉胯彻底坐下去,可是花田里的颤动带来的阵阵快感又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高潮不时来临。
只见巧巧两眼一翻,咬着聂北的脖子浑身痉挛颤栗,忽然昂头尖叫一声,“聂哥哥啊、咿呀……”
聂北只觉下身忽然一热,接着阵阵湿意从胯下传来,接着流过大腿处,一路顺流而下,慢慢从火热到温润再到凉凉,粘粘稠稠的,聂北知道,那是巧巧的“潮水”。
聂北在竹林里忙碌着,见到合适的竹子就手起刀落——没砍断,再来……
巧巧已经完全酥软如泥了,潮来潮去,根本没有停歇过,她浑身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香汗淋漓,满身肌肤通红,眼皮都懒得一睁,睫毛兀自在轻轻颤抖,鼻翼一张一合,火热的气息打在聂北的胸膛上,烫烫的,那双白嫩的大腿无力再紧夹着聂北的腰,身子的支撑点就剩下聂北的腰带和两人的交合处,巧巧只觉得自己被狠心的聂哥哥蛰穿了,那东西蛰到了肚子上,丝丝痛楚和酸麻让下半身都酥麻了,根本不想再动。
巧巧几次潮来潮去,两人的下身几乎全部湿透了,粘粘腻腻的,巧巧体内最后一次痉挛抽搐的时候聂北再也忍不住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电流从后腰处传出,直达到大脑,庞然大物在巧巧的花心里阵阵颤抖,扑哧扑哧好几声,一股股浓浓精液射入巧巧的花田里,聂北舒服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巧巧无力对这股冲击做出本能的反应,嘤咛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闭着眼睛懒懒的趴在聂北的怀里,似乎睡着了,只有花田春水不自然的喷涌而出……
聂北虽然射了,但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因为两人这样的姿势,聂北射了之后庞然大物依然无法抽出来,在巧巧那温润滑腻紧夹的深沟肉壑里,雄风很容易再起……
聂北一股脑的把看上眼的竹子都砍了下来,胸怀里的巧巧却已经睡着了,眉头轻蹙,桃红的小脸泪珠点点,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硬邦邦的深插在她体内。
聂北苦笑,见砍的竹子也差不多了,但没车是无法搬得回去,倒也不急,反而是自己一身欲火不泄不快,又不忍用力折腾巧巧了,便专注的慢慢的挺动着下身,力度很轻很轻,尽量不刺激到巧巧,脑子里幻想着干娘那美妙的身躯,幻想着现在插进去的地方不是巧巧的花田,而是“犁”在干娘那水嫩潮湿芳草萋萋土壤肥沃的良田里,然后尽情在里面耕耘播种……
禁忌的幻想让聂北很快便到了爆发边缘,尽情的把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了巧巧,熟睡的巧巧嘤咛一声清醒过来,气若游丝的道,“聂、聂哥哥,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把巧巧折腾得惨了,多半三两天内是下不了床了,见她娇柔无力,气若游丝,眼睛都懒得睁开,以及下体那如许之多极度欢爱的水迹……
聂北有些心疼了,暗自责怪这几天自己是不是索取过度了,要是干娘能帮巧巧承受一下的话……
聂北一想到干娘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就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她那温柔的眼神、关切的软语、温馨的关怀都让聂北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摇摆。
聂北放下砍刀,舔干巧巧脸上的汗珠,柔声道,“先别睡啊巧巧,哥哥松开带子然后抽出来,再背你回去好不好!”
“嗯,可是聂哥哥不准再偷偷要巧巧哦,巧巧好困要睡觉了!”
巧巧呢喃一声,柔柔弱弱的,几乎听不到。
聂北一手托着巧巧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伸回到背后解开绑住巧巧脚腕的亵裤,巧巧那本是圈住聂北腰的双腿无力垂了下去,聂北再解开绑着两人身体的腰带,缓缓的把肉龙从巧巧的身体内抽出,只见巧巧花田圣地那两辨肉贝充血红肿,像个特大的馒头,中间的深沟肉壑小洞无法回合,幽幽红嫩。
随着聂北下身的暴龙肉枪抽出,晶莹、乳白的爱液漏了出来,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气,粘稠的液体滑出巧巧那已经被聂北高度开发的的娇嫩多汁的水沟肉壑,然后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糜烂而香艳。
聂北堵塞物件的离去让巧巧嘤咛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湿淋淋的粉胯本能的追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难舍难离的索求着,然后又沉沉的睡着了,娇媚可人的脸蛋儿布满着欢爱后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绽放着女人的妩媚。
聂北用袍子飞快的把巧巧下身的糜烂液体擦干净,巧巧粉胯处粉腻肉嫩,泛着惊人的光泽,晶莹糜烂的爱液涂鸦在四周水泽泥泞,白皙的肌肤乌黑的森林,那被自己开发耕耘不久的娇嫩鲜红小花田仿佛一个肉嫩多汁的鲍鱼一样,此时红肿贲隆,娇嫩欲滴的小花田蜜道充血涨翻,肉嫩鲜红的皱肉潺潺滴蜜,夹带着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不时往外滴漏,就是擦也擦不净。
在古代中国,是绝对不会有爱滋病这种东西的,最多也就是些花柳病。
所以聂北和每一个女人交欢的时候都不做任何预防措施,自从要了巧巧之后自己每一次都在巧巧的子宫里射精,在那娇嫩肥沃的小花田里散播着种子,也不知道巧巧会不会因此而怀孕,不过巧巧能怀孕的话聂北也只有开心,反正都不打算瞒干娘多久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巧巧那娇嫩鲜美的粉胯处移开,麻利的帮她穿上亵裤,拉下裙子,再束好自己的腰带,把她背在自己背上,捡起柴刀背着饱受恩宠的巧巧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