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巧巧怎么啦?”
正在收拾院子的宋小惠见聂北背着妹妹回来,忙放下手里的活走出来开院子的栏门,“娘说你们出去了,怎么才一会儿巧巧看上去就弱兮兮的?”
心虚的聂北有些怕精明的小惠姐姐,特别是她那双嗔怪的眸子,总让聂北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在万佛寺里的那些事儿她可是清楚的。
聂北背着饱受风雨的巧巧走进屋内,宋小惠疑惑的跟着。
聂北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边走边转移话题的道,“小惠姐姐,你怎么回来都不提早告诉我一声啊,我可以去接你嘛!”
宋小惠嬉戏的笑道,“油腔滑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啊,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这些天别来才好!”
“呵呵,怎么会呢!”
聂北干笑两声,把睡在自己背上的巧巧背入干娘的房间里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躺下,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忍不住对宋小惠问道,“对了小惠姐姐,干娘和丽华姐姐呢?”
宋小惠素手帮巧巧脱掉鞋子、褪掉袜子然后掖好被子,没好气的对聂北道,“娘亲去河下村了,给你看未来媳妇去了,你那丽华娘子嘛,到单阿姨的医馆里给你抓药去了!”
医馆有着聂北太多的回忆,寒冰那男人婆就在那里走了,之后没再见到她,蓝火亦不知道醒过来了没有,秋水仙子那仙姿……
而“小娟娟”和她女儿王萍萍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些天来被干娘“禁足休养”还真不知道很多事情,琴儿和小菊儿又没再出现过,黄夫人倒是经常差暗- 夜- 仰- 望她那贴身侍女紫娘送人参灵芝等等这些补药来,但聂北更想紫娘能把娇滴滴的黄夫人送来,或许送小洁儿来也行。
这些天没见到引人怜爱的小洁儿聂北思念得很,文清妹妹也没来,好在她顾忌闲言碎语的时候还记得让小环捎“纸条”(信)来,倒也有些别样的甜蜜。
“小混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
宋小惠见聂北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不由得恼怒的捏了一把聂北的脸。
“唔?”
宋小惠娇声嗔道,“你跟我来!”
聂北微微吃痛回过神来,只能十分“乖巧”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小惠姐姐出了干娘的闺房,望着小惠姐姐那纤柔浮凸的娇躯聂北想入非非,一脸的谄笑的道,“小惠姐姐,到了多久了,我和娘亲、巧巧她们一直念叨着你呢!”
见小惠姐姐只是斜着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斜睨着自己,聂北不由讪笑道,“小惠姐姐不用这样望着小弟嘛,被人看到还以为你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呢!”
“我注你的头,你给我老实交代,万佛寺里你都干了些什么?”
宋小惠故作严肃道,要不然她都羞于提出这话题来,这小坏蛋竟然和文琴、小菊儿给搞上了,而大姐温文娴又被他看光了,这坏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聂北嬉皮笑脸的贴了上来,大胆的搂住小惠姐姐的柳腰,诚实的反问道,“小惠姐姐不是都听到了么,还要小弟说什么呢!”
“你、你放肆,嗯,放手啊坏蛋!”
宋小惠被聂北搂住,那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娇艳微红,忸怩的挣扎着,双手死死抵挡在胸前,不让聂北的那结实的胸膛压挤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羞赧的容颜轻嗔薄怒的瞪着聂北,恨恨道,“文琴她一直贤良淑德,小菊儿天性更是醇厚,你老实交代,你个坏蛋是不是威逼了她们和你、和你……那个?”
“什么那个啊,说明白点嘛!”
聂北死皮赖脸的缠住小惠姐姐不放,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十分好闻,聂北舍不得放开她这娇柔、芳香的身子。
“就、就是那个!”
“到底是那个什么啊?”
聂北见小惠姐姐微微羞红了玉面,显得越发的娇美,心下蠢蠢欲动。
宋小惠被聂北搂抱着,挣扎不开,便装作无所谓,素手伸到聂北的腰间,两只葱指掐住聂北的腰肉,威胁到,“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才没娘亲那么疼你,你不老实点看我不收拾你!”
聂北情深款款的说道,“姐姐怎么打骂我,我都一样那么疼姐姐你的!”
宋小惠芳心甜蜜,却依然板着脸,娇嗔道,“少点耍滑嘴,到底是不是威逼文琴妹妹和你做那事?”
“我像那种人吗?”
聂北大言不惭的反问着,而事实上他是不怎么像,但他却就是这么一个家伙,为了得到喜欢的那女人他可以不择手段,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无比的真诚,甚至可以不惜生命,在他看来,男人没有了权势、金钱去保护女人,那剩下的就是他的生命了,为了珍惜生命,聂北已经开始伙同钱二“找”钱了,权势嘛……
干娘在他休养这段时间里都是手把手的教他书法(写毛笔)就是要他在开春之际去考试。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你那小坏蛋想急死我么!”
宋小惠以为聂北是强暴了温文琴,所以替聂北揪心着。
聂北大概的把自己和温文琴的故事和宋小惠说了一下,宋小惠听后诧异的望着聂北,聂北被他望得有些别扭,讪讪的问道,“小惠姐姐,我们再说着话,你能不能先别顾着欣赏我的英俊啊!”
宋小惠脸颊微微一热,娇羞的啐了句,“臭美!”
“文琴她、她真的答应秘密和你、和你来往,做你这小坏蛋的娘子?”
宋小惠在万佛寺里虽然听得真切,那时候温文琴欢愉的媚吟浪叫是如此的娇滴,根本没有半点受辱的味道,反而有种和情郎恣意绞缠的欢快,可还是忍不住问个真切。
“对啊!”
聂北神色诡异的望着小惠姐姐,邪魅的笑道,“小惠姐姐你呢?”
“我、我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望得芳心惴惴,此时又是被聂北死皮赖脸的搂抱着,顿时羞怩不已。
“做我的娘子啊”聂北软玉温香在怀这么久,早就蠢蠢欲动了,美色当前,又是如此的娇艳迷人,那粉腮就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聂北忍不住俯下头去亲了一口。
宋小惠那精致粉腻的冰雕玉颜顿时绯红起来,娇声嗔骂道,“坏胚子,你再胡来可别怪我打你!”
聂北知道小惠姐姐在自己面前往往是外强中干,那双手就大胆的在小惠姐姐那浑圆肉嫩的屁股上揉搓,火热的嘴唇在她那粉腮处若即若离的吹着气道,“小惠姐姐喜欢小弟这样吗?”
几年来独守空房的小惠姐姐敏感不已,被聂北揉弄几下就浑身发软、发热,娇羞带怯的推攘着聂北,急促喘息着啐道,“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放开我,我是你姐姐!”
“我就是看到姐姐在温家独守空房才特意为姐姐效劳的嘛,在万佛寺你也听到了,琴儿和小菊儿多快乐啊,你不想尝尝吗?”
聂北的手忽然滑落到小惠姐姐的股沟处,隔着裙子在那里磨擦着。
宋小惠“呼”的喘息一声,身子猛然一颤,脸蛋儿绯红欲滴,羞涩的眼神一会儿溢满妩媚一会儿流露娇羞,好不迷人,但人妻少妇的羞耻感促使她那浑圆娇翘的美臀不安分的扭摆、闪躲着聂北的大手。
“坏蛋你、你讨厌,快住手啊、嗯、唔唔唔……”
宋小惠娇嗔连连,但聂北的大嘴已经封了下来,她一双羞涩的眸子不由得哀婉的睁开来,害臊不安的注视着聂北那几乎可以碰触到她那长长睫毛的眼睛。
聂北一双安禄山之手在小惠姐姐的背后肆虐,小惠姐姐那纤柔、优美的曲线让聂北爱不释手,下面那才“吃”完巧巧的“兄弟”猛然抬头……
宋小惠忽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以下一些的位置上。
已为人妇的宋小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张靓丽的玉面瞬间涨红起来。
芳心娇羞嗔怒的同时亦是心如鹿撞,软绵绵的娇躯半依半偎在聂北的怀里任予取舍,一双柔软的玉臂慢慢的箍搂在聂北的脖子上,水汪汪的明眸隐含欲念,松软的牙关没做多少抵抗就让聂北的舌头溜了进去,闪躲的香舌不多时便被聂北的舌头纠缠、啜吮、芳香四溢的津液不断分泌出来,被聂北贪婪的搜刮、吞咽下肚里,宋小惠那娇柔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聂北的一只手爬了上来,沉迷在缠绵热吻中的宋小惠在聂北一手掌握一只玉乳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一只葱嫩的玉手急匆匆的抓着聂北的手腕,却使不上劲,无法把聂北的手拉开。
聂北那只手的力度忽大忽小的揉搓起来,软绵绵的酥乳在聂北的手里就像一团被揉搓的面团,粉腻柔韧,那感觉消魂得很,聂北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宋小惠红唇猛的脱离聂北的嘴,急呼呼的哀求道,“不要揉姐姐那里、嗯、坏蛋,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唔唔……”
阵阵电流从宋小惠的酥乳上传遍全身,娇躯所有的能量似乎都转化成热量了,却使不上劲推开作坏的聂北,身体上本能的反应让她娇羞不已。
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自己心底里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粉胯下面竟然分泌出滑腻的淫液来。
暖和的亵裤湿腻的一块,被聂北揉搓的乳房就仿佛能揉到骚穴里去一般,那里酥痒难耐。
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暗- 夜- 仰- 望击穿人妻少妇的心防,使得她娇躯轻栗颤抖,眼神渐渐的迷离、起雾,身体不再闪躲、摇摆,双手用力紧箍着聂北的脖子,让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更方便聂北的手在上面揉搓。
“嗯……别扭捏那里啊、唔……”
宋小惠的乳头被聂北捏在手里,顿时一阵颤栗,娇滴滴的一声呢喃类似于呻吟,当真让人血脉贲张、魂飞魄散。
听到小惠姐姐那甜腻娇媚的轻嗔声聂北热血暴涨、双眸微赤,在小惠姐姐那浑圆肉臀上蹂躏的大手不安分的转移到前面去,出其不意的按压在小惠姐姐的粉胯处,那里肥隆隆的,就像一个大馒头,柔柔软软的。
虽然隔着裙子亵裤,但是按上去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
宋小惠在聂北的淫弄之下早已娇躯滚烫、欲念横生,当被聂北偷袭一般按压在敏感的粉胯上的时候她骤然僵住,接着如电击一般抖栗一下便软绵绵的挂在聂北的身上,却无力去阻止聂北那只放肆到极点的手,急喘吁吁的哀求道,“坏蛋、不、不要弄姐姐那里,姐姐那里你、你不能弄的,姐姐求求你了!”
“小惠姐姐,你那里肥隆隆的,和琴儿的有得一比哦,好像都湿了哦!”
聂北才不会轻易的抽回手来呢,反而是轻柔柔的在小惠姐姐那鼓隆隆的神秘花园上摩挲着,食指沿着小惠姐姐的肉穴大门用力按戳进去,连带着裙子和亵裤一起插入了一节手指。
宋小惠骤然绷紧了身子,咿呀一声啐骂道,“坏、坏家伙你、你无耻,喔、不要揉啊、啊、嗯……人家会受不了的、啊、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要是听得进去才见鬼了,反而是上手从衣襟处插入,毫无阻隔的“掌握”住小惠姐姐的一只玉乳,小惠姐姐的乳房十分滑腻、柔嫩,却又弹性十足,那两颗敏感的乳头早已经情动难耐的硬了起来,粉致娇嫩的手感教聂北无法自持,贪婪而狂野的揉搓起来。
而下面的手却撩开小惠姐姐的上衣,得寸进尺的把手往裙子里钻去,不着一丝半缕的触摸到一块毛发蜷卷的风水宝地。
那里湿热粉腻、肥隆饱满、芳草萋萋,竟然如此的肥沃,聂北实在想不到纤柔娇美的小惠姐姐竟然能有这么肥美的蚌穴,往往如此丰隆饱胀的肥穴只会是那些欲望特别强烈的女人才会有,看来小惠姐姐的也是人前端庄人后荡妇?!
“不要、唔、唔……”
宋小惠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却无法阻止,只能婉转娇羞的让聂北把手探入到肚兜、亵裤里面去,女人两处最神秘的地方都被聂北这个干弟弟零距离的触摸,紧张、刺激、羞赧种种情绪交织下她火热的娇躯禁不住痉挛起来,粉胯处那濡湿的“肉蚌红嘴”更加的泥泞起来,幽谷肉壑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宛若一条曲径通幽的溪流一般。
而这时候干娘从外面回来了,她老早的就在院子外面轻声叫了起来,“小惠,北儿他回来了没!”
“娘、娘回来了,你、你快放手啊、喔、唔唔……不要、你的手指、不能那样、呜呜呜……不要戳进去啊、唔唔唔……”
宋小惠听到娘亲的声音身子哆嗦了一下,却不想聂北听到干娘的声音越发的兴奋,中指猛然的突破了她的阴唇戳入到她的水穴中去,在她的哀求声中继续把手指插进去,越插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火热狭窄的花道里去。
宋小惠那狭窄、曲折、幽深、火热的少妇蚌穴在聂北的手指戳入时本能的收缩、蠕磨着,褶肉把聂北的手指钳得死死的,滑腻的花蜜却不断的从幽深的子宫里涌出来,似乎为了方便聂北的手指戳弄一般。
“快、快拔出来啊、啊坏蛋、唔唔……娘、娘就要进来了啊、啊……”
宋小惠紧张死死,全身绷紧、抽搐着,火红的娇颜哀羞婉转,水汪汪的美目含羞带怨,却又流露出刺激快感的色彩。
急促的气息如兰般芳香,吹扑在聂北的脸、脖子上热乎乎的,很诱人!
聂北飞快的抽弄着手指,在她那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里捣弄着,近乎马达一般颤栗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研磨、抽插着小惠姐姐的肥穴,汩汩涌溅的淫水不断从紧张、收缩的水穴中溢出。
聂北抽弄得越来越快,小惠姐姐的肉穴受到如此急促的抽弄、研磨顿时痉挛起来,剧烈的蠕磨、收缩,子宫内积聚着紧张与刺激交汇的快感,在娘亲随时会进来的预期下,小惠姐姐猛然一僵,“咿呀——”
一声娇滴滴的哀啼下,人妻少妇的花田蜜道霍然紧缩,聂北的手指勉强还能抽插,聂北便全力研磨、旋转,间或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褶皱、娇嫩的肉穴内壁,“呼——”
的一声,小惠姐姐幽深火热的子宫里骤然涌射出一股粘稠、湿热的花蜜来,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顿时湿粘不堪。
泄身的宋小惠面色潮红欲滴,媚眼丝丝、眉梢含春、鼻息咻咻,高耸丰隆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只娇嫩的大兔子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般,看得聂北鼻血差点留下来。
但干娘已经回来了,把小惠姐姐就地正法的念头暂时压下去,悻悻的在小惠姐姐的肥蚌美穴上摸一把才不舍的抽出手来,水淋淋的手看上去糜烂不已。
聂北舔了舔那深插到小惠姐姐那肥穴里捣弄的手指,上面那些晶莹的粘稠液体带着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芳香气息,霪淫的味道是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小惠看到聂北抽出一只水淋淋的手来就已经臊得慌了,见到他贪婪的舔舐着上面那些晶莹的淫液她更是羞窘。
那闭月羞花的脸蛋红得像块红布,别着头不敢看向聂北,双手松开聂北的脖子,不安的推搡着聂北的身体,惶急的道,“你、你个坏蛋,还、还不快点放开人家,被娘看到的话人家、人家就不活了!”
聂北借机“敲诈”道,“小弟以后还会和琴儿、小菊儿她们一起,我爱她们,就像我爱姐姐一样,以后我要你,你现在答应了我就放开你!”
宋小惠不安分的扭摆着娇躯,才泄身的娇躯火热滚烫着,而且酥软无力,扭转的时候仿佛刻意在营造磨擦一般,阵阵酥麻的感觉反而让她越来越没力气,并且越来越紧张,“你、你胡说八道,快放开我,快啊坏蛋,娘进入到院子里了,别胡闹了,被娘看到的话怎么办!”
“姐姐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想娶你!”
聂北在心里加上一句:还有干娘和巧巧!
“你放开我,快啊,啊,娘就要来开屋子的门了坏蛋!”
宋小惠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聂北的怀里扭转着挣扎着,但见聂北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她知道拗不过聂北,顿时服软,神色娇羞不堪,语气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人家、人家答应你行了吧,快放开我!”
聂北香香的在小惠姐姐那粉致嫩滑的脸蛋上啄了一口,溺爱的道,“这才乖嘛!”
宋小惠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幽怨的嗔道,“你个坏蛋,嘤!”
宋小惠跺了跺脚提着裙摆迈着发软的玉腿急急忙忙的躲进干娘的房间去,多半是收拾羞乱的芳心、整理凌乱的衣着和那湿淋淋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