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你……你慢点……嗯……床摇得太厉害了……唔……会……会弄醒他的!”
黄夫人见小情郎女婿抽插得越来越快,下身被捅得火辣辣的,花田伸出的霪水不受控制的奔流出来,而床就在两人的交媾中轻轻的震动,奸情正热的她不知道多怕就在眼前的丈夫会忽然醒过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和女儿一起承欢在女婿的胯下,作为妻子,她在夫妻的床上偷偷和女婿交媾,丈夫就贴着自己的手臂睡觉,早已掉入情欲深渊的她还是觉得一阵羞愧,可激烈交媾的蚀骨之感又让她欲仙欲死,身体与芳心的矛盾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陷入难舍难离的境地,更让她担忧的是,照这样下去,那小坏蛋女婿迟早要在自己的体内射精,着可如何是好……
“刚才他不是醒着的吗,还不是一样没发现!”
美艳的岳母让聂北疯狂,那柔嫩的身体耕耘起来十分舒服,身位人妻人母的她能经受聂北最深入的撞击,龟头撞上子宫内壁的感觉让聂北无法放慢速度。
“不行的、呜呜呜……他、他就在身边、唔唔……就、就好像看着人家被你、被你……这样、人家觉得好难堪啊……”
黄夫人压着声音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要、要不你停下来我们出去再、再弄好不好、唔嗯……喔……唔……”
“我也想停下来……可岳母娘你的小妹妹咬得这么紧,似乎不愿意松开咧!”
聂北就像一条附身的霪蛇,从背后把岳母娘黄夫人缠得紧紧的,一耸一耸的把那生殖器官挺插到岳母娘的子宫里面去,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在龟头的龟冠擦刮下给她传递着阵阵电流。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红得滴出血来,红润的樱嘴似张非张,阵阵娇腻的喘息声“呼哧呼哧”的传递着激情;火热、汗湿的娇躯不安的在聂北的胸怀里扭蠕着,“呜呜呜……快停下来坏蛋……嗯……人家忍不住了……唔唔唔……要叫出声来啦……啊……”
“爽就叫吧,岳父大人睡着了听不到的!”
小坏蛋女婿的抽插使得黄夫人的下体酸麻胀痛,尤其是聂北那个胀大的龟头,时不时的挤逼近娇嫩的子宫里,让紧张不安的黄夫人又痛又爱。
“坏蛋你……不要在人家……的里面抖……抖动啊……嗯……坏蛋……哦……撞……撞到底了……啊……讨厌……你又戳到了……停下来……人家受不……不和你来了……呜呜呜……”
黄夫人在女婿的霪弄下欲焰高涨情火猛烧,肥嫩嫩的美臀更加主动的耸回后面去,聂北就是不动她也会套弄得很深,“喔……戳到里面去了……呜呜……好胀……嗯……”
“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好像在哭泣哦,“泪水”流个不停,我用力塞都塞不住!”
“你不要说了……嗯嗯嗯……慢点……”
黄夫人紧张的望着丈夫的脸,见他在梦里吧唧着嘴巴,还以为他就要醒了,黄夫人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僵硬起来,银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儿不让自己子再呻吟出声来。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霪霪的笑着,“芯儿,你的小妹妹真会咬,还很会磨,就像你的小嘴儿一样!”
聂北揉搓着岳母娘的肥乳,转而伸出一只手去……“啊……”
黄夫人惊呼一声,紧张不安的喘息着,“他、他的手……你、你快拿开!”
聂北在被窝里轻轻的抓过黄尚可的手按在黄夫人的小腹上,听到黄夫人急躁难堪的语气聂北反而觉得很刺激,耸动的频率加大了不少,邪邪的道,“我想让岳父大人感觉一下“我”在岳母娘你肚子里的境况!”
“嗯……嗯……”
黄夫人伸手下去轻轻的拉扯着,但被聂北霪弄这么久了,早就没气没力了,哪里扯得开丈夫的手,丈夫的手贴在自己一胀一缩的小腹上就好像丈夫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和女婿交配一般,黄夫人羞得不行。
黄夫人被女婿的庞然大物直抵深处,花田蜜道被填充得满满的,那快感强烈到无法形容,激烈喘息的黄夫人根本无法合上樱嘴,晶莹的香津都流了出来,无法抑止的呻吟娇滴滴的啼鸣着。
两人在忘情的交欢,大床时不时的晃动,两人小心翼翼的话语,黄夫人情难自禁的娇啼、浪吟,种种杂音缭绕在寂静的房间里,促使黄尚可慢慢的转醒,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句,“芯儿,怎么这么吵啊!”
“啊……”
黄夫人被聂北顶到云端上了,意识早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却忽然听到丈夫的声音,娇躯吓得一阵哆嗦,猛然僵硬好一会儿便开始软化,紧张过度之下竟然达到了高潮,幽深火热的肉穴猛烈收缩紧夹,痉挛的花田蜜壁剧烈的磨擦着聂北的肉棒,片刻之后就一松一紧的抽搐着,随着花田的抽搐而肥水涌射,“咕唧咕唧”声清晰可闻,火红的脸蛋先是极度的欢愉,接着就是一阵苍白,紧张、羞愧、不安的眸子紧紧的闭着,弯弯的睫毛就像她狂跳的心一般。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一声“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弓起身来看个究竟的时候黄夫人半边身子微微依了过去,半压在黄尚可的身上,一条藕臂搭在黄尚可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黄尚可手臂,“惊恐”的抽泣着,“夫君,人家又发噩梦了,好怕啊!”
“没事没事!”
黄尚可伸过手来在黄夫人的粉背上轻轻的拍着,要不是聂北夜视能力强悍的话或许黄尚可这个便宜岳父拍的就不是岳母娘的粉背了,而是自己的虎背。
“唔!”
黄夫人忽然一声腻吟。
“最近是多事了些,那些大胆刁民四处流窜,而皇上又即将来给温夫人祝寿,为夫亦焦头烂额啊!”
黄尚可还以为是妻子回答自己的话呢,却不知道是聂北依然不知死活的在温柔霪弄着她妻子,生命之棒深深的耕种在妻子的最深处,而且已经快到了发射的边缘,随时要在妻子的身体里下种。
在岳父醒着的时候和岳母娘交媾让聂北感到万分的激动,深插到岳母娘子宫里庞然大物阵阵的脉动着,聂北已经无法忍受那种酥到骨髓里的快感了,就要在背后无声的在岳母娘的肚子深处注入生命的种子,让它在温热的生命摇篮里发育,直到岳母娘的肚子都被它撑大。
黄夫人感觉到女婿那深插到自己子宫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的粗大,那一阵一阵的脉动就仿佛在调试着发射的角度,撑得她这个岳母娘的花田蜜道里象饱胀欲裂,她清楚的知道,小坏蛋女婿就要射精了。
担心女婿的种在自己肚子里孕育的黄夫人就仿佛面对着邪恶的洪水即将用来一般,整个身子都蹦紧了,很想立马逃脱,不让小坏蛋女婿的生命之棒占据自己的身体,可是丈夫却醒着,还一个劲的“安抚”自己,自己不敢有大动作,面对越来越近的大爆发,她紧张得喘不过气。
“芯儿,你这么啦,身子硬邦邦的!”
黄尚可没睁开眼睛,但意识和感官都是清醒的!
黄夫人感觉到聂北双手箍住她的腰子,小腹用力的挤压她的屁股,做好了最深入的注射准备,情不自禁的一声哀呼,“不要……”
“芯儿……芯儿,你没事吧?”
黄尚可根本无法理解黄夫人此时的心情,因为他不知道,可黄夫人知道,那小坏蛋是执意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内射,要自己这个做岳母的和女儿一起怀上他的种,可那样自己又怎么去面对……
更何况丈夫就在身边,自己的身体却要给女婿播下禁忌的种子。
“不要!”
黄夫人失神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哀求着,黄尚可却以为夫人被噩梦惊吓过度,所以胡言乱语,倒没多想,安慰道,“那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夫人没来得及听清楚丈夫说什么,紧张的娇躯忽然一震,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因为她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强劲的往自己的肚子里注射了进来……
黄夫人的肥嫩大屁股本能的往后弓着,突突直跳的臀肉猛然收缩回来,和聂北双腿盘缠的秀腿用力的蹬直,湿淋淋的花田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厮磨着聂北那脉动而喷射的庞然大物,子宫收缩产生的吸吮力吮得聂北全身抖栗,销魂蚀骨得很,才射出第一波种子的生命之棒开始猛烈的涌射,一股股乳白色的种子涌入到岳母娘那做好了受精准备的子宫里去……
在聂北射出第一股精的时候黄夫人的脸色先是一白,却不敢出声,皓白的银牙都快把红润的下唇给咬破了,呼吸亦似乎停止了,害怕被女婿弄大肚子,可她更害怕丈夫发现此时两人的交媾,所以不敢动弹半分,只有默默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灌溉……
在聂北开始步入快速射精的时候,一股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着娇嫩敏感的子宫时,那颤栗的快感使得黄夫人那煞白的脸蛋暂态间潮红起来,仿佛烧着了一般,但黄夫人反而觉得脸蛋的温度不够,和一股股冲射到自己小腹深处的滚烫热流相比,发热的脸蛋算是冰凉的了。
黄夫人没想到小坏蛋女婿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在丈夫醒着的时候达到高潮,一耸一震的插顶在自己的最深处,丈夫就在咫尺之间,他就猛烈的往自己的肚子里喷射炽热的种子,这几天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时期,而自己的构造又注定有入没出,和女儿一样,十有八九受精收成功……
难道……
难道自己真的要背对着丈夫怀上女婿的种吗,以后女儿的儿女和自己肚子里的种是怎么个关系?
禁忌的难堪使得黄夫人的脸蛋有着病态的火红,不曾有的一种悸动在芳心中慢慢滋生,身子跟着颤栗起来……
黄夫人恍惚着,当女婿那火热的种子灌满她这个岳母的子宫的时候,羞赧、愧疚、彷徨、紧张等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侵袭着黄夫人的芳心,很想尖叫、?
喊,那份饱胀、充满的感觉又让她本能的感到刺激,肥嫩嫩、水淋淋的肉穴里一阵一阵的抽搐,子宫一松一紧的痉挛下,她便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了,溽热的霪水被捏被硬涨的大龟头紧紧堵塞在花田里无法流出,在花田里充当溶液,加快女婿的种子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聂北的庞然大物被岳母娘的肉穴夹磨、龟头被子宫收缩吸吮,差点把精元都射尽,脑海有那么一?
那的空白,只是感觉到精液不断从睾丸里流出然后射入岳母的子宫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那近乎死去的“付出”才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