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再度听到丈夫黄尚可的鼻鼾声,黄夫人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感觉到坏蛋女婿的肉棒仍在自己的小妹妹里堵着,很满足,没刚才那么饱胀欲裂了。
那一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避无可避,自从自己和女儿一起被宠幸就注定要面对母女一起怀孕的乱伦禁忌,可这小坏蛋他……
他个坏透了,在丈夫身边给自己播种,要是真的受孕了的话那多羞人啊!
肥嫩滑腻的乳房被聂北抓揉得有些疼痛了,黄夫人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弱弱的惊呼起来,“啊……坏蛋你……你出来……你……你都射到人家里面去了……人家就快做外婆了你还……还要人家从新做娘亲吗!”
黄夫人不安的扭摆着娇躯,要挣脱聂北的搂抱,可那有气无力的动作显然收不到什么效果,反而像个撒娇的妻子,被聂北搂得紧紧的不放。
“芯儿,我爱你,也爱洁儿,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妻子!”
聂北亲吻着岳母娘的脖子,揉搓着她的乳房,依然僵硬的肉棒占据着岳母最肥沃最火热的地方,把自己那千千万万的子孙堵在岳母的子宫里。
黄夫人满脸晕红,又是惶急又是幽怨,更是羞涩,但事已至此,她除了难以接受母女俩同时受孕的禁忌之外,倒也不介意替心爱的小坏蛋女婿生儿育女,想到自己即将和女儿一起挺着大肚子,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坏蛋女婿的耕耘的结果,她就羞臊了脸,火烧火燎的,声音又娇又媚,轻嗔薄怒的责怪着聂北:“小坏蛋,你欺负完人家了就满嘴甜言蜜语,欺负人家的时候一点都不顾人家的感受,人家危险期内还在里面射,人家是你岳母啊,怀了你的种怎么办,人家还不羞死!”
“好芯儿,你相公我就是要你和洁儿一样,肚子里孕育我的后代!”
“我……我才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了哦我的好岳母娘子,你没感觉到肚子里塞满了你的未来孩子了么?”
聂北的手抚摸到黄夫人的小腹处,那么莹润嫩滑又光洁平坦,让人抚摸了就不想离开,但这里迟早会失去平坦,取代的是鼓隆隆的大肚子。
“你……你快放开人家!”
黄夫人被聂北越说越臊,高潮后的潮红消退不去,潮红欲滴,引人垂涎,水汪汪的眸子娇滴滴的,都快渗出水来了,“人家煮药喝,才不要受那个罪呢!”
“你敢?”
“谁叫你……你未经人家同意就射进来,人家都没做好怀孕的思想准备,你就在人家里面射了……那么多,讨厌死了,还不快点放开人家离开这里,要是被他发现的你给人家播了种的话非杀了你不可!”
“那我真的退出来了哦!”
“哎呀,别动……”
随着聂北的轻轻往后退的动作,黄夫人感到一股热流随着牵动的肉棒在自己的子宫里荡漾,但就是流不出来,她知道那是女婿的刚才在丈夫眼皮底下射到自己肚子里去的精液,羞红着脸轻声道:“慢点来,别拔那么快,人家那里好酸……”
“我可没说要拔出去哦!”
聂北拔出一点点后忽然往前一挺,火热的巨龙“嗤”的一声再度杀入到岳母娘的娇躯内……
马不停蹄的开始第二轮的耕耘,已经想当困乏的黄尚可睡得很沉,聂北干脆翻过岳母的身子,然后压在那玲珑浮凸又柔软如棉的娇躯上,双腿夹住她的一条玉腿,然后把她另一条玉腿压倒她那饱满的乳房上,屁股不断的耸动,胯下之物在她火热湿润的肉穴中不断的颤磨、顶刺,圆胀的龟头刮着夹窄的子宫颈只教黄夫人欲仙欲死,凝脂一般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红色。
黄夫人无法抗拒女婿那炽热的肉龙,特别是那完全对女婿开放的肉穴,水淋淋的很容易就被女婿的长枪肏入到底,酥麻酸胀的感觉让黄夫人又爱又恨,不会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低的吟了起来,“嗯……不要啊……呜呜呜……慢……慢点……嗯……人家喘不过气了……啊……好深啊……”
“舒服吗岳母大人?”
聂北双手很自然的盘拿住岳母娘的大乳房,细腻的乳肉揉搓起来十分舒服,软绵绵的又不失弹性,充血肿胀的两颗棕紫色的乳头宛若两颗点缀在雪峰上的雪莲花一般娇艳,让人忍不住要摘取,聂北时不时的用手指夹住岳母娘那两个大乳头磋磨着,感觉到岳母娘的娇躯在自己的霪弄下阵阵颤栗着,聂北无比的享受这种任予取舍的快感,屁股沉下的力度越来越大,火热的嘴唇游弋在她那红如春桃一般的粉腮出,气喘气粗的道,“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又在吸吮我的小弟弟了哦!”
黄夫人听了,脸上潮红不堪,羞赧的啐道:“要……要死了啊你……你……你心理还有人……人家这么岳母么……”
黄夫人在聂北的身下就像一条调皮的淫蛇,不安分的扭蠕着娇躯,肥嫩嫩的硕臀又想要又想逃的摆动,“恩……你…你个坏蛋啊……啊……不要啊……不要……不要老是……老是顶人家那……那里啊……喔……”
聂北把生命之棒顶到最尽头,不断在那里淹没,却扭头望了一眼熟睡的黄尚可,邪邪的笑道,“岳父大人,你看到了吧,芯儿上面嘴儿唱着迷人的歌声,下面的“嘴儿”就咬住你女婿我的肉棒不断“流口水”,好多的水啊!”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羞愧在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聂北带给她的肉欲快感研磨,肉嫩嫩的肥臀贪欢图爱的挺摆着,迎合着女婿的抽插,合不起来的樱嘴娇喘吁吁的,强行压小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你……你不……不要说了坏蛋……嗯……快带人家出去……唔唔……人家……人家羞死了……呜呜呜……要死了……好……好酸啊……”
“芯儿,你不觉得在这里被岳父大人“看”着我们行事更刺激些吗?”
“他……他醒来会发现的……嗯……嗯……”
黄夫人在聂北的霪弄下胸脯起伏很大,说话都气喘吁吁的,可水深火热的地方被女婿占据着,那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那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使得她那红润欲滴的娇靥有些扭曲,眉宇间隐现着少妇霪心勃发时那无尽的媚意,水雾缭绕的眸子迷离如烟,那抖动的睫毛扇动着骚浪的春风,当真是“鸟语花香”,“只要……只要出去……人家……人家就什么都答应你……嗯……不要在这里……”
“这里暖!”
“呜呜呜……”
黄夫人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不安的咽呜声,红唇被聂北封住了,灵巧的舌头很容易的就钻到了她的檀口里,如饥似渴搜的刮着她的津液,黄夫人不一会儿就主动的伸过柔舌和聂北纠缠起来,唧唧声在房间里响起……
夜深了,黄府外面春雨沥沥,黄府主人房内亦是风雨交加。
聂北抱住黄夫人的柳腰一阵猛插后,一股股精液再度射入岳母娘那孕育了洁儿的地方。
这时黄夫人的高潮也同时来临,压抑着声线呻吟和啜泣着,弓起来的香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软绵绵的躺了下去,红润的小嘴圆圆的张着,可爱的小丁香抵在皓白的银牙上娇喘吁吁的,极度嫣红的脸蛋香汗潺潺,紊乱的秀发铺垫在臻首下,宛若夜里的昙花绽放。
那双紧扣在聂北背后的玉手软耷耷的滑下来,环箍在聂北的脖子后面,和聂北绞缠在一起的玉腿盖在被窝里看不到,但黄夫人那湿漉漉的粉胯却潺潺不断的渗着高潮后的霪水。
聂北趴在黄夫人浮凸的娇躯上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到她的子宫里,那感觉爽得聂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头,把黄夫人当上好的床垫了。
聂北舔着黄夫人的桃腮,舒服的道,“芯儿,这次怎么不挣扎了,全让我射进去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黛眉舒张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的睁开媚眸,水汪汪的,视线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有气无力的嗔道,“人家那里有力气推开你个小坏蛋,再怎么不让你个坏蛋射进来你还不是一样硬往人家里面射!”
聂北望了一眼在旁边打着呼噜的便宜岳父,邪邪的笑道,“芯儿难道不怕怀孕了?”
黄夫人羞怩的别过头去,娇嗔道,“你个坏蛋,那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
聂北霪霪的笑道,“有也可能是岳父大人的种哦!”
“你……”
黄夫人生气的要推聂北下来,红着脸嘟着嘴薄怒道,“他几年都没碰过人家的身体了,再说了,他都没那个能力了,人家……人家要是有个什么……什么的话就是你个坏蛋干的坏事,难道你个坏蛋现在就想不认了?”
“有个什么呢?”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个大坏蛋……唔唔……”
黄夫人扯着聂北的耳朵,但聂北转而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儿,直把她吸得喘不过起来,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的嗔道,“讨厌,刚才弄得好不够啊,人家的身子现在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酸,那么大力,刚才还差点把他弄醒,吓死人家了!”
“可是我见岳母大人在我大力的时候叫得最甜,所以……”
“不准你说!”
“我逗你的芯儿,别生气!”
“哼!”
黄夫人气哼哼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别趴在人家身上!”
“好芯儿,女婿再也不敢气你了!”
聂北趴在黄夫人软绵绵的身子上舒服得不想下来。
黄夫人刚才和聂北忘情交媾的时候丢弃一切,此时却被聂北“女婿”两字弄得羞窘不已,同时,那刻意被黄夫人忽视的呼噜声此时成了她廉耻之心的吹化“曲”,不由得推攘着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你的心里还知道人家是你岳母啊!”
“在我心里,芯儿是我的娘子!”
“人家才不听你的鬼话,弄着人家的时候就老叫人岳母娘,弄得人家羞臊死了!”
黄夫人羞怩的捏着聂北,芳心又羞又甜,脸蛋媚艳欲滴!
聂北情深意切的捧着黄夫人的脸蛋,啄着她的红唇,真诚的道,“芯儿,我是真心的,在聂北的心里,芯儿就是娘子,要是芯儿肯嫁给我的话……”
“胡说什么呢,洁儿和清儿表姨侄俩能嫁给你的话你个小坏蛋就该偷笑了,还想连人家这个岳母也娶,贪心不足的坏蛋!”
黄夫人笑靥如花,却红着脸假意娇嗔着。
“我真的没胡说啊,要是芯儿肯嫁给聂北的话,聂北才不管世人的眼光呢!”
“你啊……能听到你这样的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黄夫人抚摸着聂北刚阳的脸,痴痴的道,“人家也想和洁儿一样无所顾忌的嫁……嫁给你,可是洁儿是我的女儿,而我又是知县的夫人,而且人家还有个儿子……”
“威儿……”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的话反而梦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