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小凡从洞窟中救出许菲,但许菲气他不识自己,于是自称小昭,不与他相认。
张小凡又问道:“姑娘家在哪处?在下送你回去。”
谁知许菲听了,竟慢慢抱膝蹲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小昭也不知家在哪里,两年前不幸被人虏获,又被困在一只帆船上,在大海上飘荡了近一年,才被人虏到这里。”
说完,许菲抬头一脸希期地望着张小凡:“张公子,你可知道法国在哪里?那里正是我的家乡,求公子送我回家。”
说完又呜呜抽泣起来。
张小凡愣住了,他虽自幼饱读诗书,但从未听过法国这个名字,又问道:“
姑娘,你多说一些你家乡的特征,兴许我能想起来。”许菲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我那故乡西边临海,每逢黄昏,夕阳从海中落下,我那边语言习俗都与这边不同。”
张小凡暗自揣测莫非是其他大陆,有些兴趣,连忙追问,许菲一一回答,毫无漏洞。
张小凡又问:“姑娘,你说你那边语言与这边不同,可说两句给在下听听。”
许菲点头,说一声:“hi ,are you s-b ? what are you dog ?”
张小凡只觉这语音饶舌,偏偏又有一股厚重感,他自幼好文,此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这少女多讲几句。
许菲却是不再说话,她害羞蹲着,说道:“张公子,这文字我以后再慢慢教你,麻烦先帮小昭找一件衣衫来。”
张小凡这才注意到面前少女赤身露体,他脸色一红,讪笑着,去洞窟中寻找衣衫,转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倒是看到那些木马刑具的时候心中一动,暗自揣测娘子若见到这些定会高兴,于是一股脑收进小荷留给他的须弥戒中,准备放置到东峨山上,给娘子一个惊喜。
许菲奇怪道:“公子,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张小凡自不能明说,他一脸正经道:“这些刑具歹毒,在下收起来也免得再害人。”
许菲听了哦一声,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小凡见寻不到衣裳,无奈从戒指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衫,递给少女,道一声讲究穿吧。
许菲捧着衣衫,低头道:“张公子还请转过身去。”张小凡依言转身。
许菲身上戴着枷锁,穿起来实在不便,于是张小凡转身又在衣衫上割破几个洞,又划了几个口子,这才勉强穿上。
此时她身着一身青衫,衣衫略显宽松,褶皱出显露出一个婀娜的身姿,在锁骨,纤腰,背脊处都有几个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手脚还佩戴拷具,拖着长长的链条,透出一股暴露的美感,好似刚刚被人欺凌了一般。
许菲对这身打扮相当满意,有那么一点味道。
张小凡看了,却有些不敢瞧,自己往旁边一站,好似变成一个恶人,与旁边柔弱可怜的少女正成对应。
两人到了洞外,见外面犹自下着大雨,于是张小凡摸出一个斗笠戴上,许菲从后面抱住他腰,也躲在斗笠当中。
张小凡待那柔软身躯抱住自己,忽觉一股沁香传来,甚是熟悉,又转念一想,也许天下女子都是这种味道。
这斗笠不大,此时许菲小脸上的灰泥以被淋雨冲淡,他若回头一看,定马上认出是自家娘子。
两人下山寻了一个山村,找了一户人家,给一些银两,得一间空房,准备休息一番。
进了房间,张小凡见少女犹自搂着自己腰,紧紧偎在背上,他奇怪问道:“
姑娘,已经进房了,怎还不松开?” 许菲搂得更紧,含羞带笑:“就是不松,你能拿我怎样?” 说完,更是双腿都缠了上去。
张小凡听她说话好似撒娇一般,心中诧异,转了身子,但那少女如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背,又转了几圈,少女仍不肯下来。
张小凡哭笑不得,问道:“姑娘这是做甚?”
谁知刚说完,脖颈被那少女狠狠咬了一口。
张小凡啊的吃痛一声,伸手去挠,欲要把那少女拉开,少女更是死死抱住。
两人折腾一番,张小凡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偏偏那少女讲理也不听,于是索性去吹灭烛火,躺倒床上,无奈道一声:“姑娘喜欢搂着就搂着吧,在下要休息了” 许菲含羞笑一声:“公子,你睡你的,我搂我的。”
张小凡再不理她,暗想她一女子都不怕羞,我还怕什么,于是直接闭目。
忽觉一柔软小手伸进自己的衣裳,抚摸在自己胸膛上,那小手温暖,但手上的拷具却是冰凉,那手在自己胸膛上不住抚摸,忽那少女又把小嘴凑到耳边吹气:
“张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公子不会欺凌人家吧。”张小凡轻咳一声:“
姑娘莫要说笑。”然后一把抓住那游走的小手,死死摁住。
然后又觉另一只也伸了进来,在胸膛上抚摸。张小凡再用另一只摁住。
此时耳边传来轻喘低吟,:“公子,你要做什么?干嘛抓人家两只手,人家只是一弱女子,公子可不许作怪。”
刚听完,那女子的身躯开始扭动起来,伏在张小凡身上蠕动摩擦,似在挣扎。
张小凡只觉一柔软身躯在自己后背不住摩擦,感受那柔软的体温,暗呼要命,轻哼一声:“姑娘莫要勾引在下。”
许菲低吟一声,发出一声要人命的呻吟,然后在张小凡脸庞上舔舐,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几时勾引公子了。”
张小凡感觉这似曾相识的舔舐,心中一动,回忆那少女的模样,虽是灰泥满面,但隐约是娘子的模样,于是试探道:“娘子,是你么?”
许菲轻笑:“公子,这是要娶人家为妻么?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
张小凡不理她,欲要起身点燃烛火,再确认一下。
于是起床,少女仍然搂着他后背跟着一起。
张小凡点燃烛火,正待回头,忽觉一口兰香从脸侧吹过,烛火熄灭,他再去点,又是被女子吹灭,此时张小凡已能肯定是自家娘子,心中欢喜之余,有些哭笑不得,暗道这玩兴不改。
许菲却含羞带笑:“公子,天色已晚,不要浪费烛蜡了。”
此时张小凡再听这语气,更是明白定是自家娘子无疑,暗骂自己一声愚笨。
于是伸手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几把。
许菲哎呀一声,再咬了张小凡脖颈一口,然后楚楚可怜道:“公子,你可不许欺凌人家。”
张小凡哼一声:“我若要欺凌,姑娘还能跑哪去?”
说完伸手去挠那女子腰肢,他知道这处是她敏感点。
果然少女伏在背上的娇躯一阵扭动挣扎,张小凡顺势就把她拉扯了下来,一把摁倒床上,直接吻了上去。
少女无助挣扎,但无济于事,两人在黑暗中湿吻了良久,张小凡抬头,一把撕掉少女的衣衫,伸手摸住那耸立的乳房,揉捏起来。
女子拼命挣扎,直呼不要,似带了哭声。
张小凡见她装模作样,不理会她的挣扎,直把她剥成赤裸,然后趴了上去,使劲抱住,手掌游走在那一片温软之中。
两人搂抱一起,不停喘气抚摸,在床上来回滚动,张小凡提抢探进少女的花蕊,少女哀鸣一声,无力的拍打他的手。
张小凡冲刺一会,只把那少女弄得不住哀求,良久他低喝一声,趴在少女身上。
少女犹自哭哭啼啼的,似被人强奸一般,欲要起床逃走。
张小凡一把拉住,拿出几个从洞窟中取来的铁链,拴在少女的手脚拷具之间的链条上,然后绑住床脚。
此时少女已经不能动弹,但仍然哭泣求饶。
张小凡不再理她,再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听她哭的更大声了,然后搂住那娇躯睡去。
凌晨,张小凡醒来,偷偷一瞅那少女脸蛋,果真是自家娘子,于是情动之下,朝那白皙润红的脸暇上扑哧亲了一口。
少女醒来,如见了大灰狼一样,又躲开身子,哭哭啼啼起来,:“公子,饶命,求你不要再折腾人家了。”张小凡暗道还得继续陪她玩下去,抵住她下巴,调笑道:“我既救你性命,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以后就跟着我吧。”少女继续抽泣,似认命一般,:“小昭自当跟随公子。
但公子可莫要再如昨晚那般粗暴了,小昭经不起折腾。”张小凡怒哼一声:
“你命都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样。”少女听了又呜咽起来,直呼自己命不好。
张小凡懒懒起身,解开她连接床脚的链条,命令一声:“给我捏捏肩膀。”
少女泪眼婆娑,似害怕的凑上前来,双手搭住他肩膀轻轻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