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呃啊——”元琅从甜美睡梦中醒来,耳畔传来阵阵浓浊粗重的男性喘息,想要睁开双眼,却感觉脸上不知何时被绑了一层棉布,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无法看到任何东西,背和腿部柔软而熟悉的触感让她确定,现在是在自己家的那张床上,而不是被陌生人给掳到了其他地方。
“是谁?谁在上面?”
她感觉自己的肩部和臀部分别被两只滚烫大掌死死握住,奋力挣扎了好几下却没有结果,下身肉穴被无比残暴地大力撑开,一根硬挺滚烫的长棍如同一根打桩机,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下体捣弄个不停,每一下都无比迅速和凶狠,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水声,胸前的两大坨浑圆白肉也被狂猛的抽插甩到前后摇晃个不停。
窗外传来轻快的风声和清脆的鸟鸣,鼻尖传来阵阵洋槐花清香,初春时节的荒野山林是那么的诱人,元琅的脑海中甚至可以自动描绘出一副生机勃勃的秀美山林景象,而在这美好的清晨,她却被男子用布蒙住双眼,按住软嫩丰盈的身子,交合个不停。
她的两腿被用力掰开,奶子前后震颤个不停,红嫩的穴肉随着激烈的抽插不停地向外翻飞,敏感的阴蒂也因为硕大性器接连不断的大力抽动拍击而颤栗,淫水一把一把地向外流泻,成为了一头被欲望所俘虏的虚软母兽。
元琅感觉脑中的思绪被搅乱成一大锅粥,像是一只被撬开了甲壳,将自己的软肉暴露在灼热沙滩一般,软软逸出口的疑问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瞬间心慌起来。
大猫还在遥远的荒原上与异族搏斗,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墨色巨蟒偶尔也会选择单根插入,让自己后方的肉洞休息一阵。
“啊~啊~啊~你是……是阿蛇吗?”元琅随着男子律动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浪叫着,双颊涨得通红。
感觉自己紧窄的小穴像是一条细长绵柔的管子,被滚烫粗大并带有无数肉刺的巨棍进入贯穿,变得无比酸胀,她立刻就被顶弄到哭泣,泪水浮上眼底,悄悄打湿了遮在她眼前的布条,在雪白布条上晕出两朵浅灰色花来。
趴在元琅身上凶狠进攻的男子听到她口中特殊字眼,停了下来,沉默片刻。
此时小雌兽花径内里湿滑温热,内壁肌肉不断收缩着,证明她正被自己肏干得十分满意,然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小雌兽的回答与自己心目中想要的答案南辕北辙。
她在这种舒爽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自己,却是那条外出狩猎的淫贱大蟒!?
巨兽瞬间就被强烈的妒忌和翻涌的欲念给冲昏了头,飞快地在脑海里脑补出不下十万帧的兽交画面,下体的紫黑色肉棒又硬了几分,一双亮金色大眼似淬了无尽寒冰。
他张嘴发出一声粗嘎低吼,森长利齿从他的口中蓦然伸长,粗大壮实的脊椎骨寸寸拉长,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动,面部表情也变得狰狞无比。
黑色大猫率领众兽在外,剿灭挑衅自己族群的外敌多日,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家中这头娇甜软嫩的小雌兽就成了自己心中的全部念想。
想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她被大蟒蛇日夜搂在怀里肆意操弄灌精,前后这两个怎么插都插不松的蜜洞,被大蟒蛇的巨大蛇根反复贯穿;想着她这张嫩生生的小嘴被捣弄得发出声声浪叫,然后主动扑上来,一边舔吻蠢蛇的黑亮鳞片,一边沙哑柔弱地求饶;想着她哀哀抽噎,挺高丰满嫩奶,自动自觉地把这对枣红色奶头送入对方口中,求疼爱求抚慰……
一开始还对身下的馥柔女体有几分怜惜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强烈欲念和暴虐渴望,下身就像是被重新填满了一缸油,健硕腰身犹如狂暴的引擎,抛开一切顾忌与疼惜,开始大力挤开红艳紧窄的小穴媚肉,毫不留情地向里狂捣。
他的力道比之前加重了好几分,目标就是冲着女性性器的最里的嫩肉而去,元琅的小穴偏向紧窄敏感,肉穴内壁和花心被如此粗鲁疯狂地翻弄捣入,更是被刺激的完全无法忍受了,沉甸滚圆的肥奶随着男子的动作晃荡甩脱个不停,柔嫩挺起的阴蒂随着男子的阵阵拍击溅出大股晶亮淫水。
“阿猫———你……你回来了?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知道现在趴在自己身上,肏干自己到热火朝天的男人是谁之后,元琅感觉压住自己的男子呼吸更为急促,发出熟悉的兽吼,穴内横冲直撞的粗长兽根不断探出粗糙肉刺。
双眼被柔软布条给细密捆绑,元琅的视线受阻,看不到任何东西,身体感官变得更敏感起来,巨兽随意揉捏两把奶子,就可以让她浑身瘫软,淫水止不住地哗哗向下流。
她咬住下唇,羞臊难挡,被自己的行为给彻底蠢哭,她不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就随口乱猜测,现在好了,这个爱吃醋的家伙估计会把自己活活操死在床上。
“呃——啊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嗯啊——入的好深,好满……放过我……我,我受不了了……”大片大片的淫水被犹带肉刺的超长肉棍捣弄流出,靡艳鲜红的肉穴内壁不断挤压收缩,元琅顾不上可怜被激烈的进出而被晃到生疼的乳肉了,对比起来,自己被插得近乎爆炸的肉穴才更加危险。
她黛眉深蹙着,眼前一片黑暗,心脏急速跳动,穴肉酸麻无比,背部被蹭的有些发烫,迟疑片刻后,她还是伸出柔白小手,软软地覆盖上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火热大掌,虚弱颤栗地连连求饶。
小雌兽娇脆柔嫩的淫声浪语、晃悠圆滚的丰挺大奶和紧密收缩的细窄蜜穴却毫无说服力,除了愈发刺激男子的欲念之外,再无其他。
巨兽望着眼前的美景,根本不想依照她说的做,反而更加地不留情面,更用力、更深入地在她的下身抽插肏拔起来。
紫黑色粗长肉棍直直地几下,就狠狠撞开了子宫口,开始一次又一次地碰撞在内在的一块软肉上;男子亮金色眼眸幽深,看着嫣红涨大、晃荡丰盈的骚奶,突然张嘴一口含住一只不住地啧啧吸吮着,像是要从她的奶头嘬出乳汁一般。
“嗯嗯——呃啊——轻……轻一点,噢……”感觉自己敏感纤细的乳头被用力舔吸嘬弄,小穴内在的那块生嫩软肉被男子不停地顶撞,元琅被肏得酸麻无比,难受的紧。
见开口求饶不仅没有用,还原本乖顺攀附在对方坚硬窄臀的娇嫩腿儿开始扭动,她嘤嘤低泣着想要往上挪动,摆脱粗长性器的粗暴索取。
巨兽正吮吸的热火朝天,感觉身下的小雌兽扭动个不停,不再乖乖承欲,他松开被吸得高高耸立,红肿发胀得乳头,抬头张嘴吻住她的唇,迅速顶开上下两排贝齿,极尽暧昧地同她口中的嫩滑小舌搅弄起来。
“呃嗯——”小嘴被狠狠含住,粗砺大舌还带着她乳房上的清甜香气,让元琅产生一种自己舔了自己奶子的错觉。
她头晕目眩,想着这头大猫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自己硬碰硬估计讨不得好。
元琅脸红耳热地权衡再三,发觉自己也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他,心里酥酥麻麻的,也有几分想念,刚摩挲过他的手臂肌肤,感觉粗糙不少,似乎还带有伤痕。
她很快就将反抗的力道减弱下来,小腰微微扭动着,主动张开小嘴,羞涩地全盘承受饥渴雄兽的掠夺。
巨兽见元琅变得乖巧柔顺,发出“呜呜呜——”的低吟,主动张嘴邀请他深入红嫩口腔,金色大眼中的狂暴之色缓缓减退,吮吻变得温柔许多。
白嫩娇小的女子与黝黑高壮的男子就这么你来我往,相互交换着口中的湿稠唾液和心中的浓浓思念,下体的性器官继续紧密结合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响,良久之后,双方才缓缓分开了唇舌。
元琅顾不得擦去唇角的晶莹湿液,颤巍巍地伸手抚上他的脸,并将手指插入粗硬的短发中摩挲,双眼被遮住的好处就是,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她此时甚至可以感受他脸部皮肤上偶尔出现的细小凸起,每一个毛孔此时的变化都无比明显。
这头黑色大猫不在身旁的日日夜夜,不管和墨色巨蟒在夜晚用什么姿势做爱,被他带着去江河湖海旁夜游、狩猎,抑或是和许清清在白天郊外踏青、攀岩,教族群内的幼兽画画、做游戏,心底却始终像是被人给生生挖空了一块,无法真正快乐起来,他在自己心里,不知不觉已是占据了极大的分量。
巨兽这几日的确是受了苦,夜以继日的奔波劳碌让他肌肤的触感比之前粗糙不少,她摸着摸着,忽然吓得微微一震,原来是摸到一条伤痕,从脖颈一直贯穿到胸膛下方。
“怎么回事!?你这里生出一条这么大的伤口……”元琅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伸手,打算将布条从自己脸上扯下来。
然而她手指还没有摸到自己脸上,被对方迅速截住,张嘴轻轻含住,用粗糙大舌包裹,细密地舔吸起来。
“啊~你……”娇嫩长指被滚烫的口舌翻搅,来回不停地挑逗,发出啧啧啧的淫靡声响,让元琅小心脏再一次被挑逗得剧烈跳动起来。
巨兽趁热打铁,含住她手指的同时,更抬掌一左一右地稳稳抓握住她的凝脂白玉般的椒乳,淫靡放肆地捏弄出多种形状。
好一阵子不见,她的奶子似乎比他离开前变得更大更软了,轻易盈满他的手心,随意一碰就晃悠个不停,乳头色泽也变得更深,似两颗艳丽的红葡萄,看得出墨色巨蟒没有少在上头下功夫。
奶头和乳房都被大力玩弄了好一会儿,元琅咬住下唇,强忍住浪叫的冲动,让男子随意摸捏自己胸口的两坨白肉,狠心将深埋在自己里的粗长肉棍拔出来,一边缓缓上下帮他撸动起来。
感觉巨兽的肉棒拔出来之后,蜜穴有些空虚,她眼神迷离地坐起身子,晃晃悠悠地转为跪趴的姿势,一边坚硬石床比她之前睡的小木床要好,不会随着性器交合的节奏而嘎吱嘎吱地吵个不停。
凌乱充沛的发丝顾不上打理,元琅将它们给随意抛在了脑后,她伸手把床上散落的好几个蓬松大枕全部堆叠到一起,摆到和自己胸脯差不多高的位置。
随后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自己的两瓣蜜桃臀,转过身,将白皙嫩滑的身子摆成狗爬式,正对住肌肉蓬勃的壮硕男子,像初识时的一样,主动伸手掰开两片肉臀,对男子发出邀请。
只见她浓密青黑的阴毛已完全湿透,两片鲜红阴唇似一张靡艳小嘴,一张一合抖动着,发出汁液粘连的哒哒声。
“嗯啊——嗯——进来吧,我好难受啊,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给我解痒好不好……”
她嫩生生的小嘴不停开合喘息着,娇柔甜腻的嗓音,浓密湿淋的阴发,前后晃荡的大奶,开合翕动的肉穴,巨兽双目猩红,低吼一声,长满强健肌肉的手臂将小雌兽的白嫩双腿高高抬起,紫黑色大肉棒粗鲁地再一次挤进她的嫩中。
“嗯啊……好深啊,啊!插得太深了——会坏掉的!停下来,停下来——求求你,求求你……”元琅被男子粗鲁而激烈的抽插震得言语破碎,原本就极度敏感,随便摸上两把,就会不停向外流出淫液的阴穴,此时被如此狂野放肆地狠插猛干,更让她产生一种,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哗哗往外淌着淫水的错觉。
快感如滔天拍岸的巨浪,在她的体内卷席咆哮着,久久不曾停息,后入式极度深入的强烈快感,让她彻底失守,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阴精狂喷。
而被肉穴死死挤压的黑色大猫也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快速挺动蜂腰又撞击了几下柔软的子宫口,将自己积蓄个把月的浓稠精液对着紧窄敏感的小穴狂暴激喷,犹如末日巨浪般将她宫房内的一切统统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