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成人的巨兽一想到小雌性有可能全身沾满腥臭液体,虚软无力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地倒在荒野密林深处,被飞鸟走兽、林木泥土啃噬……
他的亮金兽瞳眯成一条线,心脏骤然一缩,恨不得把整个森林都翻过来,把目之所及的所有危险生物统统赶走。
他绝对不能失去她,绝对不可以,如果得不到她,他是会死的,因此不管要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要将她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身边,携手度过漫长时光,共同诞下兽宝、哺育幼兽长大,他愿意将这世上一切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她和他们的兽崽。
他愿意为她,从一头无信仰无牵挂、怼天怼地的粗莽野兽变为荒野山神最虔诚最忠实的信徒,只愿风鸣雷电、月食星坠、山惶海啸、灾厄难遇都小心翼翼地从她身旁绕过,此生永无交集。
阳光照射让男性躯干上的蓬勃肌肉散发一种类金属光泽,随他的呼吸起伏涌动着,大颗大颗的晶莹汗水从裸露在外的壮实胸肌上流淌而过,英挺剑眉倒竖,当即隆起一个小包,整张脸蓦然变得阴沉可怖,浑身散发一股凌然寒气。
他粗喘着俯下头,死死盯住元琅,双眼迸射凌厉暗光,看到两只柔软大奶上的嫩红乳头高高挺起,因自己的冲撞而不断弹跳碰撞粗砺石块,这幅画面太过淫靡,令他欲血沸腾。
金色眼眸隐隐迸出欲火,他一边继续操弄着元琅,一边伸手将她身前的两只饱满乳房与坚硬岩石隔开,宝贝一般地收入自己的掌心,男性与女性截然不同,又互为交补的生理构造为彼此打开一扇大门,肉身与心灵就此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啊~嗯啊~~轻……轻点儿啊——”元琅被身后大猫的双臂紧缚,像是一个被带着把尿的小孩一般,双腿轻折,大力向外分开,感觉身下的粗大男剑入得更快更猛,像是要活活把她插烂一般,在一片水光中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拍击着自己的敏感小。
“好酸啊……给我,射给我好不好,好阿猫,好阿猫,啊——”她已是被他操得有些神智不清了,晕晕沉沉地回头望他,希望他能够尽快射精,不要再这样弄自己了。
然而断断续续地恳求了几句后,她再次被对方毫不留情地一撞,唇角不自觉地流出一绺晶莹唾液来,胸前原本晃悠个不停的两只浑圆嫩乳也被一把盖住,牢牢抓握住敏感点转悠个不停,失去支撑点的她只能够老老实实地挂在对方身上,一边享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一边在抽插过程中彻底软下身子,为他绽放所有。
巨兽将小雌兽的淫声浪语尽收耳底,将按在身下抽插的软嫩小东西猛地搂入怀中,俯下身不住地舔吮她的嫩红小嘴,白皙脸颊,并不顾她的哀哀淫叫,一手盖住她的两只丰满柔奶,捻起两颗小奶头粗鲁地搓揉,窄腰像是打钻机般,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将紧窄蜜洞内的淫水插得噗呲噗呲作响,恨不得就这样把怀中这个漂亮的小家伙生生插死算了,省得让他一直牵肠挂肚,惶惶不可终日。
他伸出长指,揉戳起她的细嫩阴核,小雌兽的下体肉洞湿滑温暖,又紧致软嫩,水多穴深,像是专为他而生的一把小小剑鞘,将粗韧性男剑包得细密稳妥。
这小东西的叫声也分外惹人,活生生娇软软的甚是招人怜爱,在激烈性爱刺激下,染上红晕的侧颊愈发娇艳媚人,滑腻花穴犹如一朵鲜红软泥做成的玫瑰,香气四溢,直惹得观者想要狠狠地蹂躏与占有,永不停歇。
“呃嗯——好深……射了吧,求求你……啊~啊~”元琅拖着疲惫稀软的身子,紧咬住下唇,泪眼朦胧地随着肏弄自己的强壮野兽晃动,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插到酸麻一片,阴唇被反复翻动着,胸乳也被揉弄到酸胀不已,奶头肿肿挺立着,乳晕在粗黑手掌的摆弄下晕开,如两颗水灵灵的大葡萄,敏感到轻轻一碰就张嘴浪叫的地步,双腿无力的紧,鼻翼翕动着急促呼吸,伸手敲打掐弄男子的手臂。
她身下滚烫粗壮的大鸡巴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捣药棍,完全抽出之后又凶狠地挤开狭小湿润的甬道插进去,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残酷无情地一下顶在深穴软肉上头,直插得她浑身颤抖,头眼发花,除了开口连连求饶以外,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抽插冲撞,激荡出无数淫浪水花,小核被粗犷长指不停拈弄,大股大股的湿滑粘液朝外涌出。
过了一会儿后,她委委屈屈地抖着身子,擦擦眼泪,见大猫无动于衷,仍是蛮干狠操着自己,他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脸布满汗水,口鼻不断喷出浓浊气体,眼神凶悍地像是要吞食生肉,硬挺的双臂牢牢固定住自己,怎么样都无法翻出他的手心。
“啊——不要……呃啊!”
耳畔的雄性气息太过浓重,乳头阴蒂的多个敏感点被不断刺激,湿滑肉洞被撑到极致,她嘤嘤泣泣地叫唤一会儿,被激烈快感冲晕了头,浑身汗毛倒竖,白嫩脚趾蜷缩,小穴开始疯狂伸缩颤动,灼热绵密的淫水朝外喷涌而出,一下又一下地浇灌在他紫黑色欲根之上,双手忘情地掐弄着巨兽笼在她奶子上的一只大掌,以像蛙类生物一样撒开双腿的难堪姿势,到达了高潮。
感觉元琅阴部层层紧缩,淫液一股股激射在自己的龟头上,这敏感多汁的小东西又在被他插弄到顶点后,丢下他自己,再次一个人高潮去了。
巨兽神色舒缓,金眸趋柔,不再紧锁精关,将大掌握在她细致的小腰上头,不让白嫩女体被他的冲撞而移了位置。
他低吼一声,肌肉累累的腰肢加速挺动,趁着高潮中分泌出来的大量水液经过一番无比激烈的冲刺之后,粗黑肉茎猛地一下顶入子宫口,深埋入花心,将浓稠白浊的兽精极尽凶狠地射出,一下又一下喷洒在软嫩的花心深处,将她小小的花壶浇灌得满满,同时缩动肉棍上的层层肉刺,如同一个做工精湛的塞子,将小洞紧锁起来,不让一滴浓精流出。
“啊啊——好烫,好热……”小穴一阵痉挛抽搐,元琅眼前迸射出无数绚丽火花,她发出一声分外甜腻绵长的叫,两眼一翻,像是一只被食肉兽狠戾气势吓晕的小鹿,倒在对方的锐利爪牙下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