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兽的目光顺元琅的手指移动,夜视力极好的他借助昏暗光线,盯着她双腿间不停缩动淌水的红艳花穴,呼吸浓浊到极点,低头看看自己那藏在毛发中的粗硬巨棒,这小东西平时吃自己的人形鸡巴就吃的费劲,捅的大力点就会流着泪求饶,现在竟然焦急地希望自己用兽形鸡巴来插她,不怕被插坏吗?
年轻大猫咧开兽嘴,露出尖锐兽齿,喉咙底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俯下脑袋,安慰性质地嘬弄起元琅那两只肿胀不堪的奶子,由于兽形与人形体态差异太大,身下女子此时显得格外娇小,让他不得不将巨大身躯弯成虾形,小心翼翼地将下体朝她湿漉滑腻的腿心蹭过去,硕大圆头一下挤开鲜红肉缝,凶狠地撞上小穴口。
“嗯啊啊~~你……”元琅只觉有一块烙铁般的东西将自己的阴部盖住大半,过了一会儿还开始往里面钻,这是一种兽舌完全无法比拟的感觉,她心跳如雷,发出一声虚软淫叫,抱住胸口的大脑袋,主动将腿分得更开,却不想小穴一阵猛缩,喷出一绺透明淫水,大猫还只是把阳物挨过来,就让她受不了了,接下来……
“吼——”巨兽被她的下体喷出的淫液浇上龟头,一股酥麻快感迅速涌来,他虎躯一震,瞳孔缩成一条线,松开口中濡湿红肿的奶头,抬起头疯狂地舔舐她的锁骨、脖颈,并将鼻尖热气喷到她脸上,像是要故意弄晕她一样。
“唔——不要停,阿猫你,你快进来吧,嗯啊……”元琅感觉自己全身都弥漫着雄兽的浓烈气味,那块顶着自己下体的坚硬热铁就着淫水滑动几下后,准确找到入口,朝着穴里缓慢挺进来,她柔顺地偏过头,闭上眼,深呼吸几下,努力放松小穴肌肉,希望对方能够更顺利地插入自己体内。
“啊啊~~好大……”由于尺寸的不合适,随着巨兽阳物的进入,元琅感觉自己的小穴正一寸寸扩开,和平日全然不同的感受,她不由紧张地抓住雄兽脸旁的毛发,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同时抬高双腿勾住热乎乎的兽腹,娇软无力地张嘴呻吟。
感觉自己的龟头艰难挤入一点之后,又被湿润紧致的女阴给挤了出来,巨兽的亮金色兽瞳中夹杂几丝狂暴,这小东西还是太紧张,也太过细小了,听着她娇滴滴的淫叫,这头年轻大猫很快被欲念弄昏了头,他下腰一紧,心底的怜惜灰飞烟灭,挺起胀痛的兽根,毫不留情地往湿透的嫩穴里捅过去。
元琅听到下体交合处发出‘唧——’的一声,小穴口被巨肿阳物撑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大小,大半个小穴也瞬间塞得满满,她被身下的粗长烙铁插得神色迷乱,难耐地开口:“啊啊啊——好痛、好痛啊……你、你出来,我好难受——”
巨兽感觉自己的欲根被小穴吸得紧紧,像是浸泡在温泉中,舒爽异常,肉棒硬的更厉害了,他兴奋地低吼一声,硕大兽身压在元琅身上,鸡巴又往小穴里挺入几分,淫液从大张的肉洞里哗哗流下,这些甜腥淫靡的汁水顺着肉缝滴落在草地上,将色泽深重的草叶沾得水泽润润,愈显生机。
“嗯啊啊~~不要再进来,你、你太粗太大了,我会死的……”元琅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在震动,甬道急促收缩,不断分泌湿热黏液,她低头见自己的穴肉被肉根撑得近乎透明,吓得浑身颤栗,即便是之前有了高潮,小穴内壁的肌肉完全打开,却依然无法敌过雄兽阳物的入侵,这可是实实在在、和棒球棍一般的兽形肉棒,与之前的完全不同,她忽然有点后悔,和兽形大猫做爱。
“嗯啊~~真的会受不了,呜呜——阿猫,放过我,我不行了……”元琅头晕目眩,下体小穴还在不停扩张,这种骇人的鼓胀感,让她猛然产生一种自己正在生产的错觉,忙抬起颤抖的手捧住对方的脸, 哑着嗓子哭喊请求。
大猫眼底泛起血丝,他本性里还是一头凶兽,只是平日为了心爱的小女人甘愿伪装成无害模样罢了,此时这种差异性极大的交媾将他血脉中的残暴因子充分调动起来,他用后爪撑起元琅的臀,准备抵住她的前后挺动。
当墨色巨蟒和许清清巨狼等兽回到营地,在漆黑夜色中循着淫水气味找过来时,发现在自己眼前呈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画面:毛色纯黑,隐透蓝光的巨兽利齿毕露,兽脸展现狰狞之色,他浑身肌肉紧绷,正压着身下一个白嫩娇软,身材娇小的人形雌性狠命插入,而压在身下的小雌性则浑身湿透,被插得连连发出软嫩无助的哭喊,圆润晃荡的凝脂嫩奶上布满情欲痕迹。
自己明明警告过这头蠢猫,让他不要和小东西交合,身子骨脆弱的她被他这么肏弄,估计不死也去半条命,活不过明日,墨色巨蟒眯起眼,心头怒火熊熊燃烧,鳞光闪闪的粗长腰身向前一甩,将一旁的树木贯倒,随后从地上卷起,动作迅猛而凶狠地朝自家蠢弟弟袭去。
凝滞空气中流淌着浓浓的杀意,身后传来一道风声,巨兽身子一耸,闻到巨蟒的气味,心底暗叫一声不好,猛然抽出进入元琅小穴三分之一的鸡巴,兽爪一伸将她死死搂入怀中,以自己的身体为垫,带着她在林地上翻滚,躲过大哥的攻击,凶狠地回头望去,怒嗥一声,厚爪刨地翻起泥土。
墨色巨蟒眸色狠戾,高挺蛇头,一脸冷漠地盯着大猫,活动起身上的暗色鳞甲,摆出进攻姿态,缓缓张嘴用兽语同他说话,让他放下元琅,自动自觉地向她认错。
“阿蛇,阿蛇不要——”见巨蟒一副要把大猫生吞活剥的恐怖模样,元琅吓得欲望迅速退去,强撑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大猫怀里坐起,对他大声呼喊。
“你们不要打架,是我,是我自己要求和阿猫交合的,和他没有关系。”她对大蟒辩解道,急的眼泪哗哗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