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白虎听到帐外声响,起手挥停对话,所有的兽人都转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帐布被掀起,一个身着艳红兽毛裙的女子探了进来,妖妖娇娇地摆出一个性感姿势,环视众人一圈,才缓慢开口:“虎爷~”
竟是刚才篝火晚会上南山部落的领头母狐,野猪二兄弟见是她,登时口水哗哗直流,这大美人怎么找上门来了,望着赤狐拎起手中酒瓶,摇动几下后朝自己走来,白虎眯起眼,这个女人是……
赤狐五官生得娇媚,一头褐色长发卷曲蓬松,身量高挑匀称,胸乳丰挺饱满,一对墨绿狐眼在火光下眸光盈盈,眼尾上翘,美目流转,让人再移不开眼,虽是肤色远不如元琅白皙,却极会利用自身出色之处,她撩起帐布倚在门边,眼神无比妩媚地盯住白虎,开口唤他的名,勾引之意极其明显,见他望着自己,低头行礼。
从大会上就知道这头雌兽对自己有意思,却没想到她会那么迫不及待地自己送上门来,白虎挑眉,暂将元琅的事丢到一旁,一动不动地望着这个女妖精。
赤狐瞟上一眼紧盯住自己,哈喇子直流的两个蒜头鼻男子,心底划过一丝不屑,这种丑陋的雄兽她并不放在眼里,那角落里坐着的蛾子和灰熊也长得难看,也就只有白虎能够入得自己的眼,知道如何利用自身魅力,她将胯部扭得更大, 臀瓣左右摇摆,走到白虎面前,打开酒瓶,弯腰单手撑在桌旁,将酒水送到他唇边。
虽是喜欢元琅,白虎却并不打算拒绝这种主动送来的艳福,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女人胸前晃荡不止的一对蜜色奶子,闻着酒香,张嘴含下她递来的瓶嘴,喝了起来。
见白虎对她并无拒绝的意思,反倒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赤狐笑容更大,他对自己的手段果然无力招架,她索性一脚跨上矮桌,动作灵巧地跳入男人怀中,单手环上对方脖颈,给他继续喂酒,臀瓣一扭一扭,往他的腿心靠去,更用自己的软嫩胸乳磨蹭男人的深色胸肌。
白虎昂头吞下酒水,鼻腔内除了酒香外还有一股女性馨香,胸前软乎一片,舒适异常,鼠蹊部飞快地升起一股灼热感,被赤狐勾的有了欲望,他一把捉住对方的手,把酒瓶一把拨开,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拧起对方下巴,将未咽的酒液哺入她口中,另一只手更放肆地摸上柔软乳房,用力揉捏,将这个女人想象成元琅。
“唔嗯~~虎……”赤狐被男人的凶蛮攻势弄得连连闷哼,她享受地闭起双眼,两手揽上他的肩,也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挺起乳房任由对方亵玩,南方兽族的民风大胆放纵,大庭广众下野合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是身为族中一枝花的她,这么强壮有力的男人,光是想想,她的下体就有些发麻,更何况被这样弄,小腹酸软的更厉害,很快就变得濡湿一片。
白虎听着怀中赤狐的哼哼唧唧,下腹热得像是要炸开,肉棒一柱擎天,打算立刻挺入她的穴儿泄欲,他用力踹开矮桌,搂着赤狐倒地,一把将她胸前的两片毛皮扯下,一对丰盈娇嫩的奶子弹跳而出,红艳奶头在蜜色奶肉上显得格外诱人,令帐中其他兽人看直了眼,娘的,这是要当场演一出活春宫吗?
“嗷呜——”毛发凌乱的独眼男站起来,一头撞到帐篷顶,他面目狰狞地矮下身子,望着交缠在一起的虎和狐,粗鲁地搬弄几下自己的肉根,灰蛾人沉默不语,血红色眼珠滚动,抖抖绒翅,往帐篷外走去,打算找那个怀了蜘蛛幼崽的女人。
白虎将口中最后一滴酒液喂尽,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紧粘的唇舌,往赤狐皮裙下摸去,发现所摸之处湿漉一片,已是淫水泛滥,阴穴还在不停缩动,知道她被弄得全然动情,他眼中闪过一抹得色,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手掌在肉穴上一顿乱摸,翻身压下去,举起肉棒就往鲜红的小穴口挨,挺着棒身狠狠插入最深处。
“啊啊啊——”被坚硬烙铁凶狠占有,赤狐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水一样瘫软在地面,这么快就提枪上马的男人,自己还是头一次遇到,身子被干得前后晃荡,视线模糊,只能将两腿缠上白虎的腰,随着他的抽插而动……
啪唧啪唧的插穴声、浓浊激烈的男性喘息和沙哑娇柔的女性呻吟不断,许久之后,帐内才终归于宁静,白虎闭眼,发出一声兽吼,想着被自己干得死来活去的是那个女人,在身下娇弱女体内激喷而出,他从鲜红肉穴里抽出肉棒,双手继续抓捏两只奶,享受对方的崇拜眼神,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接下来的赛事中打败那头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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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远山被白雾笼罩,整座丛林沉浸在无际晨光中,耳畔是阵阵鸟鸣,元琅感觉自己身下覆满兽毛,这种触感无比熟悉,她缓缓睁眼,发现巨兽正将自己驮在背上行走,墨色巨蟒也在身侧跟随,四周长着一棵棵红松树。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她揉了揉眼睛,嗓音沙哑地开口问。
“吼——”听到小雌兽说话,巨兽兴奋地扭头朝她叫了一声,继续前行,墨色巨蟒低头看了元琅一眼,也像个锯口葫芦,只用长尾卷起大猫身侧的水壶,给她递过去,又拨开层层染满晨露的草叶,不让它们碰上她的裤脚。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座小山的山脚下,将元琅放下后,两兽双双化成人形,大猫指着半山腰一间在松树丛里若隐若现的木屋,嘀咕了两句,就打算上前把她抱起。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走的。”
见山间蜿蜒盘踞着一条狭窄山道,是以灰色大石砌成的陡峭阶梯,这是打算带她去见什么人?
元琅摆摆手,回绝对方的好意,她借着水壶里的水梳洗片刻,勉强将仪容整理干净,主动往山脚走去,这两只总是把她当孩子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现在连路都不让自己好好走了,自己迟早会退化成巨婴。
她的臀儿丰满,形状漂亮,在山路上一颠一颠,一小截白嫩腰肢也不停扭动,诱得两个男人慢下脚步,像蜗牛一样跟在小东西背后走,眼神幽暗,从今日开始,她将会为他们改变。
很快他们就达到了山腰,元琅好奇抬头,这是一个造型新奇的小木房子,它夹在两棵大树中间,屋外覆盖厚厚一层生长繁茂、色泽艳丽的植物,无数会蠕动的藤蔓沿房屋栏杆垂下,让她有些发毛。
巨兽二话不说,往屋下的楼梯走去,两脚踩上这些墨绿色的植物,让它们自动自觉让出一条道来,回头朝元琅挥手,引着她往树上走去……
屋外草帘门外,两头高大雄兽一左一右地站好,犹如门神,他们竖起耳朵倾听屋内动静,双眼望向阳光下的无边林海,神色一派平静。
屋内香雾缭绕,光线昏暗,唯一的一扇窗被植物覆盖,几根黄色油烛是室内仅有的光源,桌上摆有各式瓶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里,尖塔状的穹顶屋梁上,几只棕黄色的鸟儿不停跳跃鸣叫。
元琅有些担心它们跳着跳着会扔下一坨鸟屎,身旁坐着的是一个满面皱纹的年迈女子,与其他兽人常着的皮毛不同,穿着素净的灰白色衣衫,似乎是用什么植物编制成的,指尖的指甲黑亮细长,双眼烁利,张开剩不了几颗牙的嘴朝元琅直笑,又从小炉子上拿起茶壶,给她斟满茶水,示意她再喝一杯。
“谢谢。”她惴惴地端起面前的小茶杯,抿上一口茶水,甜丝丝的水液流入喉头,让她心情好了一些,对眼前白发凌乱,满面沧桑的人笑了笑。
“不、不用了,我喝够了。”
元琅婉拒,花草茶虽然好,可自己已经连喝五杯了,为什么那阿猫和阿蛇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老婆婆虽然长得吓人,却对自己毫无恶意,看着房子里摆满草药和瓶罐,甚至连晒干的爬行动物尸体也有,像是一个医师……
老妪见元琅拒绝,耸耸肩,便放下茶壶,伸手到她肩上,开始扯她的衣衫。
“你,你要做什么……”见年迈老妪眼珠像圆球一般转个不停,张嘴对自己啊呜啊呜地说话,靠过来扯自己的衣服,元琅觉得有些害怕,她这是要做什么?
听到屋内声响,巨兽呲牙,想掀开帘子往房内走去,却被巨蟒压住肩膀,摇摇头,巫医正在给她检查身体,即便是伴侣兽,也绝对不能入屋干涉,所有需要改善体质的体弱雌兽都必须依靠这位医师,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大猫握紧双拳,瞪了哥哥一眼,胸口起伏着,站回原处。
“我……”元琅见眼前的老人始终不肯松手,有些生气地站起身,却忽然感觉脑内一阵晕眩,软绵绵地坐回原地,刚才的茶水有问题!
老妪见安眠草有效果了,她起身一把接住元琅,把她往室内床边带,让她躺到床上,一边耐心喃喃安慰,一边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连内衣裤也不放过,很快就让她的漂亮乳房与娇嫩下阴暴露在烛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