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雌兽向巨鹰微颔首,一脸理所当然,眼神毒辣的她从未看错过人,这次也不例外,巨蟒和大猫朝她走来,一改往日不敬之色,对老人恭敬行了一个礼,若不是她一再坚持,他们的有眼无珠可能让这块宝石永世蒙尘,就这么黯淡下去。
“呜呜……”许清清此时却在座位上哭到打嗝,她眼眸湿漉,鼻头红红,双肩一抖一抖,看上去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这可让守在她身旁的两雄兽心疼坏了,又是摸脸又是亲嘴儿,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她的泪水止住。
“你们以后也常常会丢下我吗?”小姑娘眼里溢满委屈,抿唇轻声问道。
正蹲地上摸着姑娘小手的土狼一听,面部浮起尴尬神情,部族之间时常产生摩擦,若是碰上天灾荒年,为了争夺生存物资,往往会演变为一场恶战,自己和花豹身为族内新生力量,自然是要出征,他睇花豹一眼,希望对方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花豹表情像被噎住般,看他有什么用,他对雌兽没有任何经验,不知该如何解释。
“果然是这样——”许清清见两将心事都写脸上的蠢兽,莫名生出几分怒气,一把抢过绒球花,朝祭坛正前方的赠花队伍走去,再不愿看他们一眼。
“谢谢你的花,真漂亮……”
元琅弯腰朝拉扯自己衣裙的小兽人道谢,接过他递来的绒球花,放入竹筐,见孩童一脸稚气伸出小手要摸自己的脸,便笑眯眯靠过去,用颊轻擦孩童的掌,把他逗得咯咯直笑。
抬头看一眼望不到头的献花队伍,元琅生出一种自己是当红巨星的错觉,待会会不会有人找她签名?
其实她今晚也算投机取巧了一回,将舞蹈分成三段,以半戏剧的形式呈现观众眼前,一来选用半山腰天然形成的干冰增添朦胧神秘感,遮掩自己动作的细微不足,二来是赌远古世界尚未出现这种表演方式,具新鲜感,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若放在艺术形式丰富多彩的现代,绝不会如此吸睛。
而在元琅身侧,给赤狐送花的队伍就只有她三分之一长,甚至更少,刚才与之热吻的白虎也不见踪影,年轻雌狐面色发黑,笑容格外僵硬。
小兽崽母子相偕离去,一头长相粗犷的雄兽从后迅速顶上,他鼻头耸动,发现一股诱人香气从小雌兽身上飘出,兽性本能令他按捺不住内心冲动,咧嘴露满口白牙,掌面朝上,亮出绒球花,示意让元琅过来拿花。
“谢谢你,呃———你放开我……”她刚碰到雄兽手心的花,就被对方紧紧抓住,不由发出一声闷哼,抬头见对方正以一种痴迷眼神紧盯自己,像饿了半个月的狼。
就在元琅为难之际,忽见陌生兽人面带惊骇松开手,朝后倒退一步,感觉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勾住,整个人向后仰倒,跌入一个怀抱里,熟悉的雄性气息扑了满鼻,她微愣片刻,下巴就被高高抬起,嘴上覆拢两片软物,一条粗糙热物探入口腔,找准小舌后尽情舔舐,水液交融,发出暧昧的滋滋声。
“唔……”太久未接过吻,元琅没来得及准备,很快就被巨蟒吻得头晕脑胀,耳畔传来阵阵惊呼,阿蛇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拉着自己猛亲,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用最原始霸道的方式朝众兽宣示一轮主权,巨蟒用舌舔了嫩唇一圈,这才意犹未尽结束亲吻,将软成一滩泥的娇小人儿锁入怀中,暗金眼瞳直视前方,亮得可怕,想占元琅便宜可以,先过他这一关。
巨兽冷哼一声,被哥哥抢先一步,心底十分不悦,他站到竹筐前代元琅收花,用狠戾眼神逼退陌生兽人,这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对他们的女人心存觊觎。
“姐,你跳得太好看啦——”许清清送上绒球花,见两个男人如临大敌,一左一右分工明确,不由捂嘴偷笑,“阿蛇你……你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收的。”
见其他舞者频频望向自己,眼带揶揄,元琅尴尬得耳背通红,不断拍男人的肩,这像什么话,嘴上口红都被吃光了。
然而被思念折磨多日的兄弟两直接忽视的抗议,二人轮流负责收花和抱她,直至投票结束人流散去,才化回兽形,带她往丛林深处跑去。
今夜月朗星稀,风吹过静谧山林,带来陌生植物的香气,元琅从大猫身上跳下,用手揽紧他毛绒绒的颈,瓮声开口道:“我想你了,最近好不好……”
听着小女人的关切问语,巨兽心头美得直冒泡,湿凉鼻头凑近她的脸,细细汲取甜香,见不到她的日子的确不好受,不过她现在回来了,就一切都好。
他长尾勾住元琅的纤腰,把她放到空地的石块上,手掌摸上前突后翘的白皙肉体,边享受极佳的手感,边想着该从哪里下口。
元琅由着大猫摆弄,模样乖巧如幼崽,见巨蟒盘踞在自己触手可及处,墨色鳞片在月光下散发莹莹光泽,像大片黑色宝石,她看得眼热,伸手过去摸。
被小手轻轻抚触,巨蟒将头靠上石块,懒懒打量元琅,眼里布满纵容与宠溺之色,见小雌兽身下是冰冷石块,夜里的青石湿气很重,担心她会感冒,他化回人形,让她躺到自己的胸膛上。
“才几日不见,你们怎么就成这样了。”见两个男人的脸都明显比之前黑瘦憔悴几分,元琅心疼伸出手,依次抚摸他们的脸。
巨蟒眯眼,享受软嫩小手的摩挲,每日都在斗兽场里日晒风吹,给一帮愣头青当陪练,她又不在身边,当然比之前过得辛苦。
元琅望着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庞,喉头有些发干,她咽一口唾沫,抬起身子,主动覆唇上去,轻轻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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