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人喊:“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巢。
我方死伤七十余。
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 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 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
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被划开肚皮…
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刀上下翻飞 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 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
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 余,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快!”
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
扣动扳机“嘭!”
一声闷响,子弹穿过 身体将头颅击碎!
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
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头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淫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前年,有 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你二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
我心里好笑,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 ”
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淫受辱是你与九妹,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形,我气贯顶门!
恨道:“其一,了忘淫奸我与九妹!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 ,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
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外,就在空地上行刑!
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成河!
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 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找。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
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
其余 战利,包括粮食、腊肉、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各位姨奶奶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
借着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一 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鬟?”
她俩微微摇头。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错爱…奴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软无比。
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著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淫奸?”
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强权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口口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肉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淫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此时若得 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 便是”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淫…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乳头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肛…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股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红烛。
淫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肉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 那蹭腚之乐。
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缠绕滚成一团。
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低低呻吟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