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震得蜘蛛王的耳朵生疼。
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内场,在万众瞩目下夺取荣耀与胜利。
然而这只是一场幻觉,她镇定心神,想起战队经历了一场惨败,成为了别人战绩的一个注脚,而自己不得不剑走偏锋,接受这场败者复活赛。
今天有些不对劲,她晃了晃头,把颓唐的思绪和不详的预感甩了出去。
她向狂犀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准备完毕了。
狂犀得到了她的示意,环顾四周,沉声向自己的队友们说道:“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我想大家很清楚这场斗魂对于大家的意义。没错,我们是失败了,但是我们将会在这里重新站起来,不管我们是否魂力耗尽,或者还在被狂热的后遗症困扰着。”
“对面是一只名不见经传的队伍。只要我们维持我们一贯的发挥,那么,我们将会像往常一样,获取胜利。”
“狂战队,必胜!”
“““吼!”””
身边的队友们都发出了疲惫而又声嘶力竭的呐喊。
狂犀满意的点了点头,率先向前走去。
转过身的他没有发现,自己其余的几个队友悄悄的落到了最后,互相之间交换了几个眼神,用贪婪诡秘的目光盯着跟在蜘蛛王的曼妙身姿。
伴随着越发高涨的欢呼声,今天最后一支参与败者复活赛的团队竞技即将开始了。
两支队伍步入了竞技场。
狂犀习惯性的打量对面战队,几个战斗魂师很明显已经被今天激烈的斗魂耗干了魂力和斗志,脚步虚浮,眼神散漫。
特别是那个衣着暴露,面容姣好,揣揣不安四处张望的辅助系魂师,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被提醒后在慌慌张张的走到队伍后头去,很明显与其他的团队成员格格不入。
搞什么啊?
新加入的团队成员吗?
看着对面这一团散沙,狂犀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猜想。
该不会,这支队伍原来的辅助系魂师不能上场了,所以才让匆忙加入了一个新成员,来复活赛碰碰运气的吧?
那可真是走了大运。
狂犀露出平日里那一副狂妄的伪装面容。
想用惯常的挑衅来激怒对手。
“搞什么啊?这种垃圾也想来复活赛上捡漏吗?就这种货色,我吹口气都能散了吧。”
“你!”
对方队长果然如狂犀所想,被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激怒的失去了理智,就想冲上前去。
身边的队友见势不妙赶紧拉住他,劝他不要在赛前双方致意环节里失了分寸。
就在狂犀暗自得意计谋得逞的时候,对面的人和他的队长悄悄说了什么,那个队长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仅奇妙的平复了心情,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反而看的狂犀浑身不自在了。
“什么啊?原来你……哼,原来如此。”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子气糊涂了吧?”
“不知道败者复活赛真正的玩法就来参加了?哼,我看你不仅糊涂了,而且一会还要气爆炸了呢。”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等他想明白,宣告斗魂开始的铃声便敲响了。对面的魂师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武魂,不容他细想了,他同样召唤出了自己的武魂,怒吼着。
“狂战队,冲——”
还没等他说完,一阵剧痛就从后脑勺传来。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击垮了,一个瘫软倒在了地上,只看见队伍里的两个敏攻系魂师架住了不知所措疯狂挣扎的蜘蛛王,其他人和对面队伍的人站在了一起,搂过了对面那个小兔子一样的辅助系魂师,在她被压抑住的惊呼声下,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
队里武魂为如意盘的辅助魂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抱歉,队长。”
“老赵,为什么……”
“我都说了,不清楚败者复活赛上的规矩就敢上场,恐怕你是被你的队友坑了吧。”
对面那个实力弱小的队长踩在自己头上,气的狂犀火冒三丈,又动弹不得。
“所谓斗魂,无非是我们这些平民魂师能入得了那些大人物的眼里的一个途径罢了。而如今,我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取悦他们而已。”
他走上前去,用力的捏了一把蜘蛛王的丰满的奶子,享受般的听着她的惨叫。
隔着紧身黑丝皮衣的触感让她欲火高涨,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我都打了三把了,所谓的败者复活赛,不过是让我们这些丧家之犬一般的玩意,一个献媚的机会罢了。生死不限,那当然是除了生死以外,什么都可以干了。哈哈哈哈哈。”
一旁抓着蜘蛛王的狂战队员,也开口说了一段要把狂犀气晕过去的话,“狂犀他不知道啦。我们几个都瞒着他,在赌局上下了我们战队输,算是赢一把就走了。老赵压得最多,我们几个和他比起来都算小的了。”
“啊?他不知道你们今天要认输吗?”
“当然不知道了。那家伙,一天到晚就一副天最大我老二的样子,赢了也就算了,这输了又进不了内场,我干嘛还和他混饭吃?早点挣够钱走人啊。”
看席上观众们一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二是也不关心他们的言论,这帮人交流起来也就肆无忌惮。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抓了一把蜘蛛王的翘臀,几根粗糙的手指都陷入了她熟嫩肥腻的媚肉中去。
蜘蛛王在惨叫声中竟渐渐发现被男人玩弄的肉体除了疼痛竟还有一丝丝的快感传来,更加惊慌。
“还有蜘蛛王这婊子,找我组队的时候还和老子眉来眼去的,狂犀一来就贴到他身上去了。操!老子非要你看看是狂犀的鸡巴大,还是老子的鸡巴爽!”
“放开我!你这婊子养的混账!老娘当年瞎了眼!啊——”
“还给老子犟嘴!”
那个狂战队员新仇旧恨一涌上来,开始疯狂抽打着蜘蛛王的翘臀,打得噼啪作响,丰满的肥臀都红肿了一圈,双腿之间渐渐湿润起来,在黑丝连体紧身衣上晕开一块痕迹,“被人抽屁股都湿了,还他妈说不是骚货,操!今晚哥几个就让你爽上天!”
在场几个男人淫笑着就走了过来,把无助的蜘蛛王围在中间。
辅助魂师老赵犹豫了一下,本来不想过去的。
但是几个狂战队员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不给他们留个把柄,自己就是赢了钱,也没办法离开这里的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只能也一并走了过去。
见到连忠厚老实的老赵都同流合污了,狂犀与蜘蛛王更加绝望了。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已经容不得他们再怎么想了。
几个男人走了上去,用力撕扯着蜘蛛王的黑丝紧身衣。
雪腻的皮肉从撕裂的皮衣中露出了,再加上这个蜘蛛王的妖艳面庞,让几个男人都咽了咽口水,暗道今夜有艳福了。
也有人不打算肏那个注定要被轮奸的烂穴,把注意力放在了对面那个辅助魂师身上。
只是老赵伸出了手,摁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干嘛?姓赵的,你也想尝尝这女的?这可是我们临时找的替换之前被肏烂的队员,给你们狂战队玩玩也没什么。”
“那要玩,也得给我们的队长先玩。”老赵指了指地上的狂犀,其余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啊老赵?”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们不想在下了竞技场后,时刻提防一个三十级强攻系魂师的暗中报复的话,那么要么现在就把他杀死在擂台上。”
老赵慢条斯理的说道,“要么,就把他也拉进来。”
其余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想了想是这个理。
无奈的,那个男人只能放开了女魂师,把她一推。
“听到了吧?让那个人肏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诺亚你不是想要钱吗?这票做完,该给的我们都会给你。”
“是,是。”
诺亚怯生生走了过去,吃力的扶起狂犀,让他迎面躺着。
随后红着脸脱下了狂犀的裤子,冰凉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瘫软的肉棒,边撸动边舔舐。
“狂,狂犀先生是吧?咝溜。我,我只是想要钱。咝溜。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听着场外观众的嘲笑声,狂犀哪里硬的起来,几近气晕过去。
而另一半,几人正在围着蜘蛛王打转。
那个狂战队员望了望老赵,一脸嘲讽的说道,“老赵你倒是立了一功。来,我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子,今天这女的先给你享受。这女的嘴巴吵的很,你先给堵上吧。”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操!”
老赵这边也心知这人给自己架上了。
平日里自己微小谨慎与人为亲,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
而如今让他做这个恶人出这个风头,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时势比人强,他也只能走过去,看着蜘蛛王那凶狠的小嘴发愁。
不过看着那被粗暴的撕开的黑丝紧身衣,和不住挣扎的成熟美艳的雌肉,他的欲火也被渐渐挑逗了起来。
今天有些不对劲。
为人微小谨慎的老赵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在场所有人里属他年纪最大,不该像小毛孩一样冲动。
又看着蜘蛛王被男人这么粗暴的虐待,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那具丰熟肉体的肉体居然动情的流出蜜汁,一副诱人的屈辱模样,他心里算是有了个谱,多半是之前喝的茶水有什么问题。
那既然那些贵族都把演员道具安排得这么完满了,他也不和谁客气了,解开腰带掏出肉棒,就在众人惊讶敬佩的目光中塞进了蜘蛛王的丰唇之间。
“老赵你……呜呜呜呜!”
老赵只感到自己肉棒插进了蜘蛛王温热湿软的小嘴里,两排贝牙无力的磕着,不仅没有预料之内的疼痛,还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快感。
老赵这些年奔波风尘,也就是在低级魂师里有些名气,混口饭吃,平日里也从不出头,对这些淫乐把戏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而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阴茎插进一个妖艳少女嘴里,顶着她愤恨的目光让她替自己口交,这种刺激大大提升了老赵的快感。
他疯了一般狠狠的肏进了蜘蛛王的喉穴里,扭曲了她那妩媚多情的脸。
蜘蛛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嘴上不饶人,心里气急了,偏偏在脸靠近老赵的肉棒的时候,被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冲进鼻腔,便不自觉的浑身一软,让他就这么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嘴里了,牙也咬不下去,被异物入侵的口腔里只能不停的摇动舌头,反而更刺激了老赵的神经。
马眼有前列腺液流出,滴到了她的舌头上,那股只在自家爱人射进阴道的时候闻过的腥味,尝起来居然意外的有点甜,点燃了她的欲火,小穴里一张一合的,为男人的插入作准备。
就连老赵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的时候,自己除了干呕,竟然下意识的死死的吮吸他的阴茎,像是要榨出他的每一滴精液一般。
“唔,咕,咳,呜呜呜。”
“啊,啊,蜘蛛你的小嘴太会吸了……好爽,我忍不住了……射了!”
仅仅只是十分钟的时间,老赵便忍耐不住这淫媚的喉穴,紧紧握着蜘蛛王的蛛腿一样头饰狠狠的往回拉,把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在喉咙深处喷发了出来。
蜘蛛王只感觉滚烫的精液沿着喉咙流了下去,所经之处像是有岩浆流过一般,把食道灼烧成阴道也似的性器。
吞咽下去的精液像是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有什么灼热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部爆发出来,点燃了自己的淫躯,烧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下身像是泄了洪一般,喷发出一股股的淫水,直喷到一米开外,看的周围的男人目瞪口呆,肉棒充血的生疼。
“操!我打了三场看了十场,第一次见到光是口交都潮吹了,这贱货得有多骚!”
“没……我没有……”
“没个屁啊,都他妈给人口交了还装呢。”
“妈的这婊子还在这里给老子装!操!肏烂她的逼!”
这句话像是一声号令,所有男人一拥而上,把蜘蛛王的衣服撕开,开始轮奸这个意识不清的母畜。
对面队长肏进了她的蜜汁泛滥的淫穴,那个狂战队员撕开衣物肏进了她的屁穴,老赵食髓知味又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喉穴,连双手都各自在撸动着两根肉棒。
极致的快感烧尽了她的大脑,残余下来的余烬在风暴中飞舞,每一粒尘埃都染着淫欲。
“唔,唔咕咕咕咕咕,啊,咝溜咝溜——”
“动啊!快他妈动!腰扭更大一点!”
“屁眼好他妈紧!操!给!老子!捅!进去!”
“用你的舌头!对!舔马眼!就那里!”
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轮奸的凄惨模样,狂犀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起了反应,慢慢立了起来。
诺亚又惊又喜,只感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了,也顾不得羞涩,掀起自己开叉到腰部的袍子,把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对准肉棒插了进去。
狂犀感到那个女人的淫穴艰难的容纳着自己的肉棒,下意识的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没自己老婆的小穴淫荡骚媚。
但是想起自家老婆正在被人轮奸到高潮呢,淫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哈啊,哈啊,嗯~狂犀先生~你的肉棒~好粗~太大了~嗯啊~”
看着这场淫戏,四周的观众们也大呼过瘾,不少男人甚至当众就开始撸动自己充血的肉棒,大声咆哮着,催促着里面的演员更加卖力一点。
“干啊!操!”
“多操那个女人一点!用点力!没吃饭吗!”
“倒下那个狂犀到底能不能站起来啊?操!还有男人被女人强奸的吗!”
四周观众的嘲笑声刺痛了狂犀的自尊。
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死死的盯着老赵。
越老实的人,一旦出事,越被人惦记,更何况还是已经几近偏执的狂犀。
他的心里甚至在痛恨为什么老赵要有那个狂热技能。
老赵被他看着也发火了,心想他妈的你女人被人干了,关老子吊事?
好像我不干他们就会乖乖放你走似的。
老子还真就干你的女人了。
说着像是挑衅一般,死死的按住蜘蛛王的头,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喉穴,又往蜘蛛王的小嘴里射了一发。
发狂的母兽贪婪的吞咽着,粘稠的精液从蜘蛛王的嘴角淌下。
“嗯啊~好热~好多肉棒~肏我嗯啊啊,前后一起啊啊!”
老赵毕竟年纪大了,射了两发以后头晕眼花精力不济,心满意足的把阴茎抽了出来。
蜘蛛王已经被干到神志不清了,喉穴刚被解放,就发出野兽一般求欢的呻吟,很快又被另一个人的鸡巴堵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老赵看着狂犀那个样子,心念一转,冷笑着掏出自己的如意盘,对所有在场的男人都释放了狂热魂技。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失去了理智一般咆哮着,疯狂的交合。
蜘蛛王的前后穴都被男人们的阴茎疯狂抽插着,已经开始红肿了。
但是那一份被撕裂的痛楚竟然在这狂风暴雨一般的交合中,渐渐开始转变为快感,把她推向新一轮的高潮。
蜘蛛王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摇摆起自己的腰身,好让男人们肏的更流畅一分。
诺亚更是不堪一击,短窄的阴道一下子被暴起的狂犀顶到了头。
他那粗大的龟头疯狂的撑开了诺亚阴道深处的肉壁,撞开了子宫口,插的诺亚尖叫的声音都沙哑了。
“吖啊啊啊!太大了,要坏掉了!阴道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她就这么尖叫着,被狂犀以一个种付势的体位把精液气势如虹的射了进去。
强烈的冲击让她昏死过去,然而之前服下的媚药会在接触到男人精液后成倍的发作。
很快她又从昏迷中醒来,叉开大腿自慰着。
然而这时候狂犀已经不再理睬她了。
狂热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但是狂犀的意识也已经陷入了迷糊中。
他站起身来,转向众人,看的已经清醒的众人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不约而同的大骂老赵没事找事干嘛放那个破魂技。
但是老赵只冷笑一声,把其他几个男人扯开,把小穴还留着淫水的蜘蛛王让开。
两穴的阴茎都被抽了出去,发情中的蜘蛛王只能张开大腿,抚慰自己的阴蒂,获取些许快感。
然而被干了这么久,被媚药勾起的欲火也平息了一点,她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醒,流露出被淫欲折磨的求助神色,希冀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几个男人也紧张的看着他。在所有人都被狂热后遗症影响的现在,狂犀无疑是在场众人中的最强者。
狂犀怒吼一声,冲上前去把充血到极致的肉棒插进她红肿的小穴中。
蜘蛛王一声淫叫,所有的清明都被打得粉碎,所有的坚持都被摧毁,她尖叫着,在那粗壮的黑龙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她两条被破损的黑丝包裹着的长腿夹住了狂犀的腰,阻止他把阴茎抽出去。
“去了啊啊啊啊~嗯啊~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干死我~肏死我~”
看着两人疯狂交合的模样,其余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倒是暂时不打扰他们了。
这场上不是还有一个骚货吗?
他们围了过去,开始慢慢享用着另一个人的风情。
老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暗暗冷笑。
失去了金钱,地位,尊严,不装做失去理智的野兽,又怎么生存下去?
他那一记狂热,其实是给人一个台阶罢了。
现在多好?
一个干人的,一个被干的,如今都有理由纵情享受这愉快的夜晚了。
他玩味的抚摸着诺亚的身躯,享受着少女的娇喘。
今夜的经历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他算是看出来了,蜘蛛王才是今晚表演的主角,估计那些大人们对她还另有安排,但是这个诺亚,嘿嘿,以后他也不会缺钱了,到时候勾搭一下,收入房内也是不错的享受。
今夜,先让自己好好放纵一把吧。
他像是恢复了年少时的精力一般,给其他几个男人谈好后,就把少女高叉裙摆掀开,在她期待的娇呼声中开始享受着少女的躯体。
夜还很长,等到诺亚也高潮了几次以后,男人们把两个女人拖到竞技场中间,开始尝试所有的姿势。
最终在竞技场中央,精液和淫水堆积成的水潭上,两个脱了力的女人泡在里面,在观众们的笑骂见证下,痴笑着被男人们的射精染成了乳白色。
太阳升起,索托城的狂乱夜晚也消逝在晨光中,野兽们走出竞技场,神色疲倦着,换上了衣冠楚楚的伪装。
正如每一个过去的日子一般,索托城内每日都在发生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无非也就是斗魂场少了两只队伍,乱坟岗多了几具死尸,城内多了一个富翁,城外多了一个旅者,富翁多了一个小妾,妓院多了一个头牌而已。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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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观众们红着眼欢呼着的时候,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堕落的紫发母畜也已经逼近了巅峰。
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姣好容颜已经被极致的快感摧毁了,流露出被淫荡本能勾起的极致愉悦。
扶着栏杆的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好像被身后男人的肉棒串起来一般。
那对弹跳的乳房翻出白色淫靡乳浪,散发着乳香的白色汁液被甩的满地都是,和沿着白丝长腿流下的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勾人心弦的淫乱气息。
“嗯啊啊啊~主人~要去了~嗯啊呃嗯嗯啊嗯啊~淫穴要被主人肉棒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莉亚,我还没射够呢。”
“啊啊啊~对不起,莉亚,莉亚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啊~主人,把莉亚玩坏吧~”
“虽然这样也很有趣,不过算了。母畜我要多少有多少,牧羊犬却有一只算一只。为了淫神的复苏,还是需要莉亚你的心智啊。”
“唔嗯嗯嗯额啊啊~是,为了嗯啊啊啊吾主~莉亚,哈啊,哈啊,莉亚是您的母狗~”
“那今天先到这里吧,莉亚,让你高潮吧。”
“咿呀呀呀!”
李三加速了肉棒冲刺的速度,莉亚只感到随着肉棒一下下的顶到花心,汹涌澎湃的快感便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再也坚持不住,高声尖叫着,和擂台上的女人一同到达了绝顶,喘息着喷发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李三随手拍了拍莉亚的臀部,表示对仆人的鼓励,随即百无聊赖的坐回座位上向后仰去,粗大黝黑的肉棒仍雄赳赳的昂扬着,得不到发泄的怒指向天花板,上面沾着的淫水缓缓流下。
“想想办法莉亚,今晚至少让它平静下来。要是让我就这么回去了,那可是你的失职啊。”
母畜缓缓的恢复了几分气力,回归的理性让她重新回复了平日里自信大方的模样,只是面上潮红的春情和眼神里的狂热让这朵娇花绽放出动人的美艳。
她回过神,谦卑的跪服下来,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向这根怒吼的巨龙献上忠诚与臣服。
“是,感谢您的恩赐。要是让您就这么失望而归,莉亚也只能以死来证明对吾主的忠诚了。”
李三“嗯”了一声,允许信徒开始展示她的把戏。
莉亚得到了准许,抬起头来,把一旁看着他们做爱被撩拨的动情不能自已的猫女扶了起来,伸出修剪良好,紫色指甲的葱白手指,柔声说道:“乖,现在主人需要你,来和我一起服侍主人吧。”
猫女一声尖叫,阴道里被莉亚用手指搅拌着,拨弄着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累计的情欲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虽然淫欲得到了发泄,但是被调教成母畜的身体一时半会没办法清楚思考了。
小嘴里只能吐出本能的字句。
“嘶~嗯~啊~呵,呵……”
莉亚也不在意,反正本来在妓院里她多半也是这种姿态,一天到晚的喘息着接待客人就行。
也就是冕下喜欢女人主动堕落的样子,才牵她出来溜溜,让她那被毁灭的心智稍微歇息一下,恢复几分。
要按她的想法,她和舞台上的蜘蛛王这种类型的女人多半也只配作为男人发泄的工具,只要会吃,睡,高潮就行了。
不过现在她和猫女的小穴都已经无法满足冕下的欲望了,那只能在别的地方下功夫了。
高潮过后的猫女万分乖巧,随着饲主的指引向着李三爬行。
一只暗红头发,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猫女,和紫色马尾,只穿着白色丝袜莉亚,就这么跪行着,爬到了李三的肉棒面前。
李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只母畜,等待着莉亚的进一步表演。
莉亚牵着猫女,两张娇艳的脸贴近了那根挺拔的肉棒。
闻着那浓厚的雄性气息,猫女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
肉棒被手指压了下去,又弹了回来,啪的一声打到猫女的脸上。
母猫喵了一声,好奇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贪婪。
莉亚笑了笑,摁住猫女的头,把小巧的香舌伸了出来,用舌尖点到肉棒根部,缓缓的向上舔舐,把棒身上自己残留的味道清理干净,又流下了一道晶莹的水迹。
她近乎虔诚,近乎敬畏的舔舐着这惊人的雄性象征,仔仔细细给这根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的做口交清理。
李三享受着这小美人温柔的服侍,发出了舒服的长叹。
得到了鼓励,莉亚兴奋之余,更加仔细的清理起肉棒。
她轻柔的用舌尖清理冠状沟,舔干净龟头上沁出的前列腺液,干脆直接一个深吸,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用自己嘴穴给李三弄了一发真空口交。
可惜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穴里又粗了几分,让莉亚渐渐坚持不下去了。
她只能缓缓的把肉棒吐了出来,将自己的味道全部吞食干净,只有刚涂好的唇彩留在了肉棒上。
示范完毕后,莉亚眼神示意了猫女一眼。
早就迫不及待的猫女兴奋的贴了上来,先是亲热的用脸蹭了蹭肉棒,然后像真正的猫咪舔食一样,兴奋的舔起肉棒来。
看着猫女的动作,莉亚直感叹自己平日里和老鸨的教导没有白费,没让这家伙把学到的东西都丢了。
只不过,剩下的可不是区区母畜能驾驭的了。
莉亚伸出手指,抚摸过李三的睾丸,随后一边抚摸着着装满醉人精液的子孙袋,一边清理着睾丸。
李三看着一条香舌活泼热烈,像品尝到了糖果一般急切的舔食,一条舌头缓慢而仔细,伴随着纤手的轻轻按摩舔过肉棒的每一寸地方,不由得赞叹道:“真不错啊,莉亚。”
“唔,嗯,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莉亚吐出嘴里的龟头,托起自己的奶子向猫女示意。
猫女会意,也捧起了自己的奶子。
莉亚挤了挤自己的乳头,挤出一些乳汁,仔仔细细的抹到肉棒棒身上,最后和猫女一起,用奶子夹住了李三的肉棒,上下滑动着。
“嘶,莉亚,干的漂亮……”
两对硕大的胸部紧紧夹成一个紧致的肉穴,乳汁润滑着让肉棒能滑溜溜的上下滑动。
看着一红一紫两颗脑袋一点一点的,两条舌头不停的在露出的龟头上纠缠着,不管是肉棒上传来的酥麻感,还是视觉上的强烈刺激,都让李三得到了满足,平息了神格的躁动,大感自己捡到了宝。
虽然莉亚即使修行了玄天功或者叫皇帝经,也多半没办法挺过三十六重奸刑,但是一个会思考,熟练的调教助手,也是他以后组建淫神殿的中坚力量。
以后等自己大肆扩张教派,不会缺少作为战力的高级魂师,却很缺少这种能管理,调教母畜的“牧羊犬”。
能在索托城捡到一个,怎么不让正缺人手的李三大感惊喜。
李三一手一个的按住两女的头,享受着这极致的淫乐。他拨着猫女那竖起的猫耳,突然联想到了另一只倔强的猫咪。
话说,朱竹清的如今的实力进步让他都暗暗心惊,手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还残留着那一抓的隐隐幻痛。
比起原作里只会复读幽冥百爪,作为幽冥白虎融合素材的幽冥灵猫,能打出那一击的朱竹清竟然让他想起了那门著名的武功,有脱离魂技,自成一派的趋势。
这让他感到了急切的紧迫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还真有压不住那女人的一天,不得不思索对策。
护魂咒一事给了他些许启发的灵光。
在他苦苦思索怎么破解护魂咒的时候,除了一个已经被他实践出来的成果以外,还让他产生了一个疑惑。
修行第一代护魂咒的人绝对不止灵猫一族,至少当时参与围杀的所有强者都有修炼,否则以淫神斗罗的手段,操纵几个对手自相残杀,必然能杀出重围,更别说身死当场。
但为什么,只有灵猫一族被护魂咒束缚?
为了解开这个疑问,自己翻阅了历朝历代星罗皇室的记载,发现似乎每一任戴家皇帝都是男性的白虎继承皇位,而女性的灵猫作为皇后,反之亦然。
难道白虎女和灵猫男就无法用出幽冥白虎吗?
还是说白虎和灵猫本身就只能分别由男女性继承?
无法了解到星罗皇室世代流传的秘密,也失去了淫神斗罗的记忆,这让他只能猜测,从而联想到皇帝经的根本思想,前世的阴阳调和之说。
如果说白虎武魂至阳至刚,灵猫武魂至阴至柔,两者结合,阴阳相生,这才能使出威力巨大的武魂融合技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能得到解释了。
白虎属至阳,所以戴家两兄弟都天生肉体强横,生性风流浪荡,留情无数,自然是因为天生阳气充盈,精力旺盛。
而灵猫武魂属至阴,所以对精神,魂魄这些属阴的技巧极为敏感,在精神灵魂上有着不为人知的天生才能。
所以白虎,灵猫单拿一个出来都无法媲美上三宗的顶级武魂,但是合在一起,阴阳相生,相辅相成,能让其屹立于天下武魂之冠。
恐怕这也是第一代星罗皇室建国之基。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淫神斗罗会冒着身死的风险盯上朱家,当然是因为纯阴系的灵猫不仅是天生的尤物,更是采阴补阳的绝佳补品。
护魂咒会世世代代伴随着灵猫武魂流传下来,恐怕就是当时灵猫们的欲念,怨恨,偏执等负面情绪郁结,把那一刻的场景刻在了血脉里代代流传。
过高的灵感反而成了负担,让灵猫们更容易感受到昔日淤积的精神冲击,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将堆积的怨念再加深一层,造成了一代比一代严重的家族性群体癔症。
而作为这一代的气运之女,朱竹清一突破心魔,就能本能地学会调用精神力量,融憎恨怨毒于一身,以情入武,竟然就用出那记阴狠毒辣的“九阴白骨爪”。
这个猜想让李三不由得有些苦笑,后仰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想到自己的功法才只是拿个二流门派的传承内功修修补补,对手至少会是个“梅超风”的时候,就让李三的嘴里有些发苦。
只叹原作误人,让那个小鸟依人的花瓶居然有着一代魔女的资质。
难道自己真是个反派命,天生给主角送经验的?
上一次碰到个意料之外的星罗皇后翻车就够离谱的了,这一世再被翻了,那自己也别当什么淫神了,直接改名作死之神,翻车斗罗算了。
“啊——真不知道小猫现在在哪……”
“真让人伤心啊。”
一个突兀的清脆声音从旁边响起。“就不想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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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女看着来人,兴起了莫名的敌意,对着她呲了呲牙。
莉亚迷惑的看了一眼,转头望去。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青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如同空谷幽兰。
在这喧闹的人群中,更衬得来人巧笑倩兮,温婉可人。
皓齿星眸,嫣然巧笑,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美人微张朱樱色的薄唇,声若莺啼,“我都找到这里了,你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若是旁人被这美人带着半分欣喜,半分幽怨的来上这么一句,恐怕骨头都酥了半两了,只想把这小巧玲珑的美人搂进怀里,好言抚慰,抚平那紧缩眉间的怨气。
只是李三这色中恶鬼倒像是改了性子一般铁石心肠,扫都没扫过去一眼,散漫的吩咐道。
“愣着干嘛,接着舔啊!我说,我答应了别人,只要她把莉亚给我,那么从此以后不再见你。现在我不回头,你转身就走,还来得及。”
“她……也没和你约好,我不能来找你吧?”
美人轻移莲步,毫不避讳的就坐在了李三旁边,轻声细语的劝解,好似对着自家心上人一般。
“再说了,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猫女傻愣愣的想遵照主人的命令,接着服侍,却被莉亚伸出手阻止了。
此时的莉亚心里有些酸楚,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来到这里以后,自己今天的任务算是全部完成了。
带着意味不明的复杂情感,尽管身体还在散发出欲求不满的信息,但是她仍旧牵起猫女的手。
正想告辞离开,男人伸出手阻止了她。
探手一抓,她眼神一亮,死死盯着那柄造型奇异的小锤子。
“走这么快干嘛?今晚大家都要尽兴。日天锤,拿去,弄到你满意为止。”
“是,是。”
莉亚几乎接不住李三扔过来的日天锤,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她兴奋的把小锤子的形似阴茎的一头插进自己的淫穴。
细碎粘稠的水声响起,莉亚松开手,淫穴死死的夹住日天锤,伸出的另一端锤头像是新长出来的阴茎一般,直直的挺立着。
她像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一般,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欲望,把措手不及的猫女推倒在地,铁阴茎狠狠的捅进她的肉壶中。
猫女发出动情的尖叫,迎合起莉亚的侵犯,两个美艳的雌畜就这么纠缠在地上,两腿向李三展示一般大张着,两瓣阴唇相互摩擦,日天锤被两边阴阜吞没,在两腿之间显现又隐没。
被汗水打湿的黑丝和白丝美腿交错着,带来淫媚的视觉快感。
“日天锤哎,我当初也是这么被干的啊。”宁荣荣发出怀念的感叹,一点不见当初恐惧中带着春情的模样。“今天,能不能让我尝尝真货呢?”
天仙化人也似的美人,抬起柔荑,伸出一根刀削葱白似的食指,调皮的点到了男人怒张的龟头上,蘸着前列腺液,像在推不倒翁似的摇晃着。
被这样的仙子亵玩着肉棒,李三总算是回过头来,玩味的看着宁荣荣。
“你这么做,真是伤了竹清的心啊。”
“哎呀,我自己想来的,你老提她干嘛呀。要她多管闲事了。”
宁荣荣娇嗔一声,和曾经让自己彻夜难眠的恶魔撒娇调笑着。
她收回手指,点到舌上,痴痴的笑,媚眼如丝的看着李三。
“我都嫉妒死她了,被你干了这么久,却碰都没碰我一下。真是的,明明年纪比我还小,长了那么一对勾引男人的奶子干什么啊?”
看着这貌似清纯的仙子嘴里吐出下流的淫语,李三也为这妮子淫堕的程度而惊叹。
他轻佻的挑起宁荣荣的下巴,注视着她淡雅清丽的脸庞,欣赏着佳人自甘堕落到淫狱底部的模样。
“最后问一次,为什么要来当我的母狗。”
“当然是为了主人的肉棒啊。”
宁荣荣笑意盈盈,眼含渴望的看着李三,向男人剖析起自己一点点淫堕的心路历程。
“一开始被那个女孩抓过来的时候,真的是怕的不行啊。明明有着护魂咒,却被那个女孩拿着日天锤干的死去活来,明明不想高潮的,但是越是怕,去的越快,淫水喷的我都要以为我要虚脱了。”
“那个时候您也很可怕呢,就这么在我面前把竹清干的那么惨,我还以为她要死了。您把肉棒插到我嘴里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闻到男人的味道啊。那么浓又那么臭,还带着血,又咸又腥,我又不敢吐,最后怕的晕了过去。”
“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在做噩梦。每个噩梦里都是您不管我怎么哭喊,怎么请求,都把我的淫穴插的死去活来的样子,醒来后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打湿了衣服。只有小舞和竹清陪着我才能安心。哦,您还不知道小舞吧?也是个好女孩,我可以帮您抓住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的没有那么怕那些噩梦了。可能是您找我去干朱竹清以后吧。那个时候我怕极了,您那么侵犯我,光用手指和嘴就让我的小穴高潮了,连屁穴都高潮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也可以那么爽。然后您就把朱竹清抓住了。她还是叫的这么惨,但是我也舔了她一下,她就那么高潮了,被您的肉棒肏的小穴都坏掉了还说着要杀您呢,也不看看那淫水直流的那贱样。"
“我越来越怕您,但是也越来越想要。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能学着您一样摸自己的阴蒂和屁穴。一开始很痛,后面我知道怎么摸了,就舒服了,越来越舒服。我不再需要和朱竹清和小舞一起陪睡了。正相反,我每天特意的避开她们,偷偷在被窝里自慰,白天再把打湿的被子拿出去洗。”
“我开始不再做噩梦了,但是我越来越想念它们,想念每一个在梦里被猛肏的日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朱竹清能爽成那个样子。但是我已经很满意那种偷偷摸摸自慰的感觉了。我感觉我一次比一次敏感,我的身体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淫乱。一开始是半小时,后面是二十分钟,十分钟,五分钟,再然后,我每次高潮都忘了时间。”
“我本来以为事情能这样下去,直到小奥突破了三十级。您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啊。我那时才知道,我是个多么善妒的人,我嫉妒小舞有个爱她不顾一切的爱人,我嫉妒朱竹清那坚强不屈的意志,和您的宠爱。我嫉妒奥斯卡,因为他可能会是以后大陆上,最强的辅助系魂师。”
“我嫉妒他,嫉妒的发狂。直到我发现,明明被破了身,魂力最低的朱竹清居然修炼的更快了,而我的修炼却越来越慢。我越来越焦虑,整宿整宿的自慰,一直高潮到晕厥过去。这时,我才想起了您。”
“您可能没注意到,我站在您面前的时候,其实小穴已经湿透了。我跟着那个老奶奶,走过那些妓女。她们每一个人都很痛苦,被男人干。每一个男人都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我就想着,想象着他们像对待妓女一样,把我摁住床上,把我肏的哭出来。就这么想着,我就湿了。”
“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了家,把药放在爹茶水里。他发了狂,骂我任性,不懂得他的苦,什么都不管了。爹插进来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但是他已经昏了头了”
“我们差点被剑爷爷发现了。我求爹,让我关上门。爹同意了,像驱赶畜生那样,拿肉棒驱赶着我。我只能被爹肏着,一路爬行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我们真的是父女,您知道吗?爹就这么隔着门和一个封号斗罗对话,一边说一边肏他的亲女儿。我们都很害怕。我知道,我的淫穴紧张的越缩越紧。我也知道他越来越兴奋,肉棒大了一圈,最后他射在了我里面。我不知道有没有怀孕。您知道的,他很害怕,也很兴奋。我们是父女啊。我用嘴帮他把剩下的射出来了。”
“我知道您在看着。我们比一般的父女更亲密了,我们成了情人。朱竹清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您在看着我们。有时候是他忍不住了,有时候是我去找他。每一次他都很害怕,很后悔,也很兴奋。我也一样。”
“我们在每一个地方做。书房里最多,我在书桌下帮他口出来,有时候没人他喜欢让我坐在书桌上,有人的时候他就让我跪在书桌下。他的声音很大,很镇定,我在下面的水声不会被人听到。那些哥哥姐姐,叔叔伯伯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宗主在这里干着七宝琉璃宗的小魔女。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来肏我。”
“我最喜欢的花园,他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用精液和淫水浇灌着我最喜欢的花,明年它们会长出很多小宝宝。潮吹的时候,他就抱着我四处乱撒。草地的草痒痒的,但是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他喜欢掐着我的奶子,说月光照着我身上像是玉做的那样,但是那天风好大,我差点病倒了。后面我们都在白天做了。”
“我会去睡妈妈的房间。本来那里已经不住人了。我去打扫的时候他进来了,那是他第一次忍不住,做了最多的一次,我们在床上,他第三次的时候一边干我一边喊着妈妈的名字。我很生气,给了他一巴掌。他醒了过来,我骂他,说你喊宁荣荣吧。那天他射了七次,我们累的床铺都没换,偷偷去找草药给他敷着,他还在高潮,但是射不出来了。”
“我知道您在看着。”
“渐渐的我觉得没意思了。这游戏一开始还挺好玩的,后面越来越无聊。每次让他意识到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儿,我们都很兴奋,像疯了一样的做爱。但是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一开始我们在妈妈的床上,后面我们跑到花园里去,有几个人听到了我的声音,但是他们以为听错了。最后我们在书房里做,每次都要族人过来汇报,可能发现了,可能没发现。他那个废物肉棒,一次都没让荣荣绝顶到昏过去。哪怕是叫他爹爹,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做爱,都不够,不够,完全不够啊!”
“我想回来了。他舍不得我走,说我会是下一代宗主。可能吧,也可能是宁宗主的下一任母狗。但是他养不起这条母狗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肉棒。但是他给不起。对您来说轻而易举。我说你能把我干昏过去我就留下,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找人做爱,或者跟你做爱。他拉住了我,又没拉住我,然后我就回来了。”
“那个男人真的很讨厌。他的肉棒贴到我身上了。虽然我湿了。太小了,淫神传人哪来这么小的肉棒,一看就是装的。我想说我是您的,他不听。小舞也被他占了便宜,小舞。他好讨厌。我跑了出去。”
“竹清,竹清先找到的我。虽然您先见到了她。她站不直。我和竹清说了您的事情,她不信。竹清她想去死,我不想她死。她说她没有家了,说这件事情她来处理。她怎么处理呢?她家都没了。我嫉妒她。我不想她死。您到处都在,她不信。我装作看不见您,她就不去死了。她说她可以处理。我不想她去死。”
“每一天她都陪着我,我想我很开心。不是被干的那种开心。但是她怎么处理呢?她处理不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她陪着我。但是我的小穴不停流着水,止不住。我痒的不行,所以从家里跑出来了。我偷偷找地方自慰,只有您知道。但是高潮不管用,小穴里越来越疼痒。他给不了,所以我跑了出去。她怎么处理呢?”
“我看见莉亚,我就知道了。她也越来越疼,看一眼就知道了。像我一样,装作没有事的样子。您肯定知道,我也知道。”
“她怎么处理呢?竹清,我不想你死。她现在也知道了吧。竹清,竹清,对不起,我一时气话。我嫉妒你,你那么好,我是个婊子。但是我不想你死。您到处都在,她想和您一起死。对不起,竹清……”
随着理性的大坝崩塌,堆积的语句愈发凌乱,支离破碎,和抑制不住的情感洪流一起奔流出来。
男人像是个牧师一样,沉默着倾听信徒的告解。
宁荣荣接近崩溃,她不停的道歉,眼里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李三伸出手,捧起她的脸。
宁荣荣无助的凝视着李三,眼里含泪,像是只无助的小鹿。
“很好的故事。但有几个事情,要和你说清楚。”
“是,主人,您说……”
“第一,我确实无处不在。借助淫神的神力,我可以回应每一个信徒的祷告。那次剑斗罗之所以没发现你们,是我掩盖了痕迹。”
“啊,原来是这样,这样……”
“第二,朱竹清不会死的,哪怕她想拉我一块死。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我会驯服她的。以淫神的名义,我向你保证,她会成为我的淫猫,或者把我杀了。”
“是,感谢,您……”
“第三,你不是处子了,也找到了我。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母狗了。”男人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宁荣荣愣了一下,梨花带雨的脸上缓缓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那是爱人找到了情郎,游子望到了家乡,信徒寻到了信仰的笑容。
温柔幸福,平安喜乐。
“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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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了衣襟,脱下连衣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两点红梅点在洁白的堆雪上,艳的人刺眼。
宁荣荣脱下了所有的衣物,肌理细腻骨肉匀,腮晕潮红目含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连已经情迷意乱的另外两女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
跪了下来,虔诚的把脸贴到肉棒上,微微闭合的眼皮颤抖着,向男人献上全部。
“宁荣荣,从此成为淫神的母狗,所有的一切皆为主人所有,还请主人尽情的使用荣荣吧。”
“我接受你的忠诚,今日起,你就是第三使徒,琉璃使。”
李三浑身散发出暗紫色的气流,钻入宁荣荣体内,勾动了宁荣荣的情欲,呼吸间都吸入了浓厚的雄性气味,让她的面庞染上动情的潮红。
她睁开眼,李三惊讶的发现,在宁荣荣狂热和饥渴的眼睛内部,一对破碎宝石的红黑色淫纹正在成型。
“竟然是,‘心陨’啊”
“是,请伟大的吾主,注视祂虔诚的母畜吧。”
一般而言,只要勤加修炼皇帝阴录,或者被充分调教过的女性,都可以用身体上相关的性器到达高潮。
只是其中特别优秀的女人,更会觉醒一种独特的名器。
这名器不仅是有着堪比性器的强烈敏感度,更能给男人带来极致的淫靡享受。
而在淫纹出现的位置,就是她的名器所在。
这既是倾国倾城,妖娆动人的美人专属,也是成为淫神使徒的必备条件。
比如小舞,作为第一使徒,魅骨使,李三一直以为她会觉醒腿部相关的“欲足”或者“娼腿”,没想到是最为诱人的“肉壶”,将阴道和子宫改造为销魂蚀骨的淫乱名器。
而朱竹清觉醒的则是“魔乳”,作为第二使徒,幽冥使的册封。
假以时日,那对奶子也将成为溺死无数英雄的温柔乡。
而除了这几个以外,剩下的名器分别是第四使徒青鳞使孟依然觉醒的“香舌”;改造后庭的“淫肛”;提升手指灵活程度的“巧手”;稀有程度排名第三,李三本人没什么兴趣的“邪腋”;和稀有程度排名第二,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光是穿着衣服都会高潮,只能赤身裸体的“身堕”。
而最为罕见的,就是新晋的第三使徒琉璃使宁荣荣身怀的名器,“心陨”。
这个名器只会出现在已经完全堕落的女性身上。
它不会提升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敏感度。
只是一个证明,证明这个女人将解开所有枷锁,抛弃所有道德,从此染上无药可救的性瘾,沉进无尽淫狱的底部,成为床第间的性技大师,终身追求极乐的性奴。
心陨者,混乱癫狂,心丧欲死。
某种程度上来说,获得“心陨”的女人就是淫神意志的延伸。
如果说被驯服的母畜是从人退化为兽的猎犬的话,那么有着‘心陨’的使徒便是自甘下贱,自愿为奴的猎人。
她们会藏身于人类之中,但是三观与心智都会成扭曲成另一幅模样,无法理解普世的道德观念,除了快感之外她们无法与他人共情,而痛苦将会转化为快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同理心的匮乏会让她们饥渴的追求满足。
不仅自身心甘情愿堕落,更是会积极的寻找母畜,引人堕落,乃是淫神最为忠实的信服和最为可靠的助手。
而如今,舍弃了一切,放弃了一切的卑微母犬就这么恭谨的跪在主人面前,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露出白玉一般的后背和丰腴的翘臀,恳请主人赐下性爱的欢愉:“主人,母狗宁荣荣听从您的吩咐。请准许荣荣服侍您伟大的肉棒吧。”
“好,我也想看看,荣荣如今有什么本事。”
得到了主人的首肯,如今的琉璃使恭谨的直起腰,幸福的开始舔舐起男人的龟头。
从小养尊处优,身居高位,让宁荣荣有着千金小姐的优雅仪态和高贵气质。
配合她那天生清纯秀美的面容,就是站在那,也是落落大方,风姿绰约,自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柔美,让旁人都为其惊人的容光所慑。
而若是有幸能看见她那七宝琉璃宗小魔女的一面,又能见识到她那古灵精怪,活泼明媚的少女风情。
不难想象若是日后长开了眉眼,这少女又会又怎样国色天香的丽色。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青春靓丽的美人胚子,却在这喧嚣混乱的竞技场内,赤裸着身子,露出那一具冰肌玉骨似的青涩胴体,像个下贱的痴女一般当众给男人口交着。
明明人还在跪坐的卑贱姿势下,却并拢双膝,挺直腰杆,神色风轻云淡,像在阁楼中抚琴一般优雅,仔仔细细的给李三清理着肉棒。
如秋水一般清澈,深处又有淫纹发亮的美目在眼波流转间,又显出娇羞嗔怒的少女风姿,欲求不满的淫媚欲情,得尝所愿的狡黠得意,一个眼神便勾的人魂都丢了。
清纯又淫乱,青涩又成熟,尊贵又低贱,从容又娇羞,几种复杂的风情和谐的交融在这临凡的仙子身上,久违的让李三感觉到欲火燃烧的灼热。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大了一分,宁荣荣知道身前的男人被他撩拨起了欲望,心里既有几分被主人肯定后自豪得意,又有几分第一次碰到男人一般的患得患失。
她的肉体已经在向精神发起抗议,渴求精液的滋润了。
但是她艰难的用理性压抑住了旺盛的肉欲,全力服侍自己的主人。
她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两只纤手几乎把握不住它,只能圈着手,上下撸动着,带点撒娇的意味抱怨到:“主人真是的,上面还留着和别的母狗调情的痕迹呢。用这样的肉棒来肏荣荣,真是让荣荣的心都碎了。”
李三哑然一笑,也乐的看这母狗的表演。“谁让荣荣来的这么晚呢?想点办法,想出来了今夜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你。”
“真的假的?那就说定了,主人。”
宁荣荣的眼神和淫纹一样闪闪发亮,惊喜的注视着李三。
“这回不准骗我,吊着我哦。今晚非要主人把荣荣肏烂不可。七宝转出有琉璃,出!”
一声娇喝,一尊奇异的性具浮现在宁荣荣掌心上。
它的外形酷似男人的阴茎,通体如水晶一般透明晶莹,上面还分为了七层,每一层都镶嵌着几颗小巧的宝石,在棒身上凸起来,流光溢彩。
明明看上去是类似白玉和宝石的质地,却有着淡淡的热气冒出来。
若是抚摸上去,入手柔软坚韧,弹性十足,竟然真的和肉体凡胎类似。
宁荣荣笑嘻嘻的拿起它,向李三的阴茎上一套,只见这性具主动撑大,把肉棒完美的包裹了进去。
李三只感觉里面绵软温热,竟然真的像女人的阴道一般,内壁一紧一松的,像是有意识一般吮吸着,竟然不比女人的名器差几分。
若是换了旁人来,只怕一分钟都撑不过去,就要在这性具里缴械投降,一泄如注。
“这个就是荣荣接受了大人的恩赐以后,得到的淫化武魂,七宝琉璃杯,或者叫七宝琉璃套。它有好多功能呢。只要套上它,它就能自动调节大小。看见上面的宝石了吗?套上这个,再去干女人,足以把她干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呢。”
“套上这个还要去干女人吗?你看它吸的,比妓女都淫荡啊。”
“这就是它的另外一种用法了,主人。”
宁荣荣骨子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冒了个尖儿,站起身来,伸出小香舌挑逗着李三的乳头,一边用七宝琉璃杯套弄着他的肉棒。
“如果光是使用它的话,也可以单纯作为飞机杯使用啦。里面的倒模百分百还原荣荣的小穴哦。怎么样?主人?还满意吗?”
“你说一样就一样吗?有正品在这,我干嘛用替代品啊。荣荣,你要是和我说,你今晚就打算用这个满足我,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哎呀主人你又在装傻。荣荣是主人的贱畜,武魂是主人的淫魂,怎么可能骗你啊?这个只是荣荣的前期准备而已。要是主人这样就满足了,那荣荣的骚逼可是很失望的呢。”
宁荣荣挑衅一般的挑逗李三,用力的上下撸动着肉棒,生怕今晚不会被干晕过去。
她抽出杯子,满意的看着如今干干净净的肉棒,坏笑着用手指往下压了压,感受着这怒龙有力的回弹过来的力道。
“你看,这样不就没有别的母狗的痕迹了嘛。看样子,今夜荣荣的心是不会碎了,但淫穴是一定会被肏烂的了。”
“那你怎么不让我套上套子干你呢。”
“我喜欢有人射到里面。再说了,我都和爹爹做了这么久了,子宫里恐怕都是爹爹的种了。要是主人再不拿您的精液来清洗一下贱荣荣的子宫,真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该叫爹爹还是叫爷爷”
她调皮的转了个圈,把自己淫乱身躯的每一寸肌肤都献给主人观看。
然后她坐到了一边的座椅上,抬起双腿,两手绕过腿弯,把自己留着淫水的小穴和紧缩着的嫩菊展现了出来。
温柔优雅的小美人,明澈的眼睛里破碎宝石状的纹路亮起黑色与粉红交织的暧昧光芒,衬得脸上温婉从容的笑容也带着说不出的妩媚与淫荡。
“主人,虽然小穴已经献给爹爹了,小穴的紧致度荣荣还是很有自信的。主人,满足了荣荣好不好,里面好痒,好想要。”
“还有后面的小穴,爹爹太老古板了,一次都没干过。我也不乐意找他,就想留给主人。荣荣今天来之前,已经特意清理干净了。主人,请享受荣荣的处女菊穴吧。”
李三走上前,饶有趣味的拨弄着宁荣荣的鸽乳。
两点粉红色的蓓蕾渐渐的苏醒起来,男人的大手掀起一阵阵乳浪,那两点红梅就在浪尖上上下抖动着。
宁荣荣压抑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勉力的支撑着大开的双腿,一前一后两个淫穴,随着她的呼吸张合着,把魅惑的粉色肉壁展现在男人眼中。
李三同样不好受,被压抑已久的神格嘶吼着,唤起他心中的兽欲,逼迫着他把眼前这顿淫媚的雌肉盛宴吃干抹净。
但是今夜还长。
李三斥退了兽欲的躁动,仔细的摸过宠物的每一寸肌肤。
雪白的肌肤上随着男人的粗糙手指拂过,渐渐染上了欲望的粉红色。
他是欲望的使徒,是老道的饕餮,如今这美人终于被他费劲心思的弄成了一道珍馐佳肴,就这么一口吞下去,只怕连肉味都尝不到。
现在这母狗已经彻底被他握在手里,那自然要一寸寸的细嚼慢咽,好好品味了。
李三便逗弄着宁荣荣的鸽乳,一边把自己怒挺的巨龙挺了上来,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宁荣荣酥胸被男人把握着细细玩弄,哺育生命的神圣器官如今已经成为了敏感的性器,阵阵酥麻与快感沿着经络流向全身,时而隐没时而强烈,不规律的刺激把宁荣荣搞得晕乎乎的。
更别说下身那粗大的龟头还顶着自己的处女菊穴,轻轻的在肛门研磨着。
偏偏它又不狠狠的插进来,慢条斯理的在门口徘徊,折磨得宁荣荣焦躁不安。
“主人……别,别玩了……快,插进来……”
“哦?刚刚不是还有条小母狗叫的挺欢啊?怎么?才这样就不行了?”
“对不,对不起。荣荣,荣荣太狂妄了,嗯~拜托,拜托主人,狠狠的肏我啊~”
“看着荣荣这骚样,我怎么玩都玩不够啊。来啊,接着跳。”
“求你,主人,嗯啊~荣荣,受不了了~脑子晕乎乎的,嗯啊啊啊呃呃,要坏掉了,要疯了啊啊啊啊~”
宁荣荣尖叫着,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晶莹剔透的淫水从小穴中喷发出了,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随着宁荣荣的高潮,空气中那股甜的幽香更加浓郁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萦绕在佳人身边的空谷幽兰,现在就像是浓郁扑鼻的玫瑰花香,少了几分淡雅,多了几分魅惑。
李三迷醉的沉浸在这芳香之中,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痴了。
“连蜜汁都是香的,和我说的一样呢,荣荣,你真是天生的极品母狗啊。”
“是……是,遇到主人,荣荣,荣荣才知道自己多么淫贱,天生就该被男人肏……”
“本来我以为以你这天生媚香的淫体,多半会觉醒‘肉壶’或者‘身堕’的,没想到居然是‘心陨’,啧啧,若是另外两个,如今干起来就更爽了。”
“抱歉,主人……是荣荣太没用,还不够淫荡……”
“这话倒是只对了一半。有了‘心陨’,你学起性技来会比其他名器的人更积极,学的更快,等肉体都开发到了极限,那些敏感度上的优势比起你的性技来说又不值一提了,到时候你反而会比其他使徒更淫乱呢。”
李三伸出手指,任由宁荣荣欣喜的舔着。
“不过,如今的你,确实还不够淫贱。”
“嗯,唔,嗯,主人,教我。荣荣要成为主人最下贱的母狗。”
“哈哈,那就先从菊穴学起吧。”
前期铺垫差不多了,现在开始正餐吧。
李三抚摸着宁荣荣的修长玉腿,一点点把肉棒挺了进去。
宁荣荣只感觉一根灼热的肉棒顶开了自己的菊穴,一点点的插入了自己的后庭里。
狭窄的肉壁被那粗壮的肉棒撑开,上面传来的热气更是透到了宁荣荣心底去,烫的她脸色发红。
“嗯啊,哈,嗯啊啊啊,好,好疼,主人,不,慢一点……”
“哎呀,是谁刚刚还说要把自己的处女菊穴献给主人的?看你的样子,也不像痛的样子啊。”
“不,哎?很痛,嗯啊,哈啊,嗯啊啊,但是,舒服,荣荣,荣荣不知道了……”
迷糊着的宁荣荣已经没办法再冷静下来思考了。
明明自己羞人的菊穴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进入,肉壁被巨大的阴茎开垦出来,打上了这个男人的标记。
但是那被扩张的痛苦传递到意识上,竟带来了丝丝淫虐的快感。
这就是名器心陨的能力,能从淫虐的痛楚中汲取快感,越是粗暴越兴奋,最后变为残酷的施虐者和下贱的被虐者。
“放松点,你缩这么紧,我都没办法动了。想不受伤,就放松,让我好好做。”
“嗯~主人,粗暴一点也可以,干死荣荣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如今的母狗还是听从了主人的命令,温顺的放松了自己的菊穴,承受着肉棒的冲击。
但这一次李三并没有如她所想一般,像对待朱竹清一样暴虐的肏进来,在自己的哭喊声中把自己送上高潮。
而是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一寸寸的插了进来。
在宁荣荣的性经验中,爹爹要么被自己下了药,要么就是被挑逗的欲火上涨把持不住,每一次都像疯了一般的猛操自己的小穴,以此来逃避近亲相奸的残酷事实。
而自己每次也是被欲火折磨得昏了头,骑上爹爹的肉棒就不管不顾的顶到花心,哪里有过这么慢悠悠的做爱过?
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着,一边让宁荣荣的心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一边又是被欲火折磨得想要发疯。
“主人,主人,快一点,用力一点。”
“怎么,荣荣?不喜欢?”
“喜欢,喜欢主人。但是,不够啊……”
“这只是让乖荣荣适应一下而已。今天我可是要好好的品尝你的滋味。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三说罢,开始加快了腰间的耸动。
宁荣荣只感到那根圣物在自己的菊穴中进出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面传了,让她浑身都瘫软了。
尽管没有那么粗鲁,但是每一次肉棒都能捅到宁荣荣敏感点,菊穴的充盈感让她不仅被快感击飞到了天外,也让母狗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嗯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好舒服,第一次菊穴,给了主人……”
“开心得落泪了啊,看起来很喜欢呢。荣荣。”
“荣荣是主人的。喜欢,喜欢主人,被主人肏,好幸福……”
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宁荣荣发出一声骚魅入骨的淫叫,每一次的抽出,都把粉红色的肉壁翻了出来,几乎让人怀疑这粉嫩的菊穴会不会被这肉棒撑坏。
但是动情的母狗哪里会在意这点痛楚,反而用双腿紧紧的夹住李三的腰,不让肉棒离开自己的菊穴。
浓郁芳香,紧致肉壁,娇喘美人,这一切都刺激着李三的感官,让他也开始喘着粗气,兴奋起来。
“荣荣……太紧了,我忍不住了……”
“嗯啊~主人,射吧,射进荣荣里面来~”
“哈啊,我要射了!”
“额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的精液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李三放松精关,浓郁的大股精液便喷射出来,射进了宁荣荣的菊穴深处。
被这灼热的生命精华一烫,宁荣荣也翻着眼白,淫叫着到达了高潮。
原本清纯美丽的精致容颜已经扭曲,被欢愉的暴力扭曲成淫堕的卑贱模样。
透明的淫水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喷发而出,宁荣荣竟然被干到失禁了。
失去了控制和意识的母狗如今只能本能的缩紧菊穴,把男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干为止。
“呵,呵……第一次被干后面就这么爽吗?”
“哈啊,哈啊,主人,好厉害……荣荣,第一次这么舒服……嘿嘿,主人的精液……”
被这淫畜榨干了精液,如今的李三也有些疲倦了。
他抽出肉棒,堆积的精液便从宁荣荣微红的嫩菊中流了下来,看样子比这次射出来的量比莉亚和猫女加起来都多,让两女投过来羡慕的目光。
宁荣荣真不愧是气运之女,被天地所钟爱的倾城仙子。
就算堕落为卑贱的母狗,也是妖艳风情的一代绝世祸水。
就这一发,都足以让淫神神格的渴求得到饱足,撑的它仿佛在虚空之中打了一个饱嗝。
他干脆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满足的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开始闭幕休息着。
还没歇多久呢,只见眼前一暗,睁开眼,宁荣荣正站在他面前。
绝世的佳人如今赤身裸体,一塌糊涂的下身还流淌粘稠的乳白精液。
那精致的脸庞再不见单纯优雅,只有魅惑挑逗的媚笑和眼里散发出来的粉红色光芒。
她贴下身子来,用还没没发育完全的小巧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像只发情的小猫一般蹭着他,纤手挑逗着他的肉棒,撒娇道:“主人……还不能休息哦。荣荣的处女菊穴都献给你了,前面的小穴你也要满足荣荣,快,快起来干荣荣吧。”
李三脸上带着无奈之色,装模做样的逗着宁荣荣。
“你这小母狗,一点都不体谅主人的辛苦啊。今天来的这么晚,我都刚刚都发泄在莉亚她们身上了,现在是真不行了。”
“主人别骗我啦。荣荣被爹爹干了这么久,都没有一次被肏的失禁呢。拜托,拜托拜托,就一次就好,肏死乖荣荣好不好?”
“我都要累死啦。不行,荣荣自个儿想办法去吧。”
“哼,就会欺负人。办法,办法荣荣这不是在想吗?”
宁荣荣气愤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被这纤细的小手这么刺激,刚刚平息下来的阴茎又渐渐开始充血。
宁荣荣感受到它重新充满活力的顶着自己的手,笑嘻嘻的舔起李三的乳头。
“嘿嘿,什么累了,这不是还有精神吗?”
“那玩意精不精神和荣荣你有关系,和我又没关系。你这么想要,自己骑上来吧。”
“什么呀,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荣荣自己动嘛。”
宁荣荣带点不满,带点兴奋的说道。
她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用刚刚被开发过的翘臀挑逗着肉棒。
年龄所限,宁荣荣的酥胸还没发育完成,只是小巧玲珑,一只手就能把玩的笋乳。
但是这翘臀倒是发育得浑圆丰满,蹭着蹭着李三的肉棒就又大了一分。
“那主人就好好歇着,让荣荣来服侍您吧。”
感到那根圣物已经充血到了极限,再也按捺不住的宁荣荣便急切的坐了上去。
随着粘稠水声的响起,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李三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少女温热湿润的肉壶,小穴里的粉红媚肉急切的围绕上来,紧紧的收缩着。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上传来,强烈的刺激让李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进入的这么顺滑,她真的准备了很久啊。
这个念头刚一转过,男人便就坠入了雌兽的温柔乡中。
而主动方的宁荣荣则更加不堪。
她只不过是摩擦了一下龟头就一屁股坐下,想把肉棒纳入到小穴之中。
这个冒冒失失的举动带来的后果超乎她的预料之外。
粗重的肉棒在进入的同时便撑开了她的肉壁,一直顶到了淫穴深处。
原本已经是自己父亲肉棒形状的小穴仅仅一次的冲击破坏殆尽,毫不留情的磨去了其他男人的痕迹。
淫乱的媚肉迅速变成了新主人的模样。
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了肉棒的狰狞形状,让这美人看上去像是个精致的鸡巴套子。
“哦噢噢噢噢啊啊~坏,坏掉了……小穴……”
“哦……你进来的这么急,当然会,啊……”
“哈啊,哈啊,呵呵呵呵,嗯啊,嗯啊……”
宁荣荣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被击溃了,超出预料之外的官能刺激剥夺了她一切行动能力,只能瘫软着坐在李三跨上,靠着小穴里的肉棒支撑着身体不摇晃,看上去像是被男人的鸡巴“串”起来了一样。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小脸也没了刚才的从容狡黠,两眼翻白着吐出零碎的字眼,青涩的身体,偏偏交合起来比成年女人还要淫乱,有着一股额外妖冶淫贱的魅力。
任谁都认不出这头沉溺于肉欲中的母猪,就是今天擂台上那风姿绰约的天才美人。
她还在那休息呢,已经被唤起欲火的李三可不耐烦了,狠狠的一巴掌扇到宁荣荣的屁股上去,在女人娇媚的淫叫声中给洁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鲜红掌印。
“干什么呢?说好自己动,还在这喘气,给我动!”
“对,对不,啊啊,还坏掉了,主人,让我休息一下再——”
“休息?我让你休息!”
“咿呀呀啊!”
被欲火冲昏头的李三急切的渴求女人的身体,他不满足与那紧致小穴里的吸附,伸出手来握住宁荣荣那纤细的腰肢,把她举起了又放下来,反复循环,那种好像在使用一个大号的人性飞机杯的感觉让他心里那残暴的欲火更加旺盛。
而宁荣荣还没适应小穴里的肉棒呢,就被主人这么激励的奸淫着,超越界限的快感把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欲望之潮中,让作为野兽的本能来接管她的理性。
“咕——嗯哈啊啊呀啊啊啊,要死,死,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宁荣荣发出了比周围观众更为高亢的媚惑淫叫,与擂台上的两只母畜的浪叫交织在一场,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
李三看着宁荣荣下半身像开了闸一样的喷出混合的液体,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似乎是在那个夜晚中留下了阴影,让宁荣荣在每一次到达极致的绝顶高潮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被男人干到失禁。
这还真可爱,到底要不要帮她治好呢。
李三饶有趣味的考虑着。
“哈啊啊啊啊,哈啊,荣荣,要死了,哈啊,主人……”
“哦?还能听人说话的吗?那就自己动起来吧。”
“是,是,哈啊,嗯啊,对不起主人,荣荣这就动,哈啊……”
凭借着高潮后的不应期,宁荣荣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清明。
但是使徒的肉体很快就会做好再度高潮的准备,要是再一次像条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瘫软在主人身上,主人会很快将自己抛弃吧?
一想到连最后的容身之所都要失去,宁荣荣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开始套弄着李三肉棒。
美人坐在男人跨上上下耸动着,指引着那雄伟的肉棒捅到阴道伸出,顶到花心上去。
肉壶深处的子宫被无情的背叛,身体的意识指引着外来的异物一下下叩击着,最后在一次强烈的冲击中顶开了子宫口,深入到着肉宫殿中。
花心喷洒出来的蜜汁喷的李三的龟头都有些酥麻,层层媚肉绞杀上来,紧紧的箍住这外来的肉棒不允许它逃离,细腻而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反馈到男人的意识中,让他也几乎失去了控制。
“真是,骚的惊人的小穴啊。”
“嗯啊,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嗯哈啊啊呀啊啊啊。”
“已经,意识不清了吗……”
说是这么说,如今的李三也已经承受不住这甜美蜜穴的榨精,只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副秀发飞舞的妖艳身躯上下翻飞的绝景。
“可惜看不到你那张淫乱低贱的脸……”
突然间,他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看向竞技场的入口,脸上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过,倒是有人可以看看你那骚样……”
“什,什么啊~主人~”
“别发骚了,起来!”
“嗯啊~哈啊啊啊~呀啊啊~怎么了……”
意识不清的美人被男人喝斥着抬起身子,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握着,肉棒换了体位,后入式的狠狠肏着自己,一边命令自己向前走去。
爬行
被后面干
一点点向前
“嗯啊啊~主人,爹,哈啊~哈啊~你干什么都行~咕嗯,要服侍爹爹啊啊啊啊~”
似曾相识的场面唤醒了宁荣荣记忆里那片不堪回首的阴影,她一时分不清现实梦境,仿佛自己仍还在醒不过来的噩梦中。
她不愿醒来,疯了一般紧紧收缩着小穴,用无穷的淫乐来逃避残酷的现实,却连自己想逃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向前走?
因为再不去,再不去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
不知道,但是要去。
快去,快去!
再不快点,再不快点的话,我就会——
宁荣荣抬起头,看见了一脸悲伤的朱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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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喘息着,四周的喧嚣彷佛都远去了,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两个。
宁荣荣看着朱竹清,她疲惫不堪,身上还沾着一身泥土。啊,她回学院了,这么着急的赶过来,想必路上还摔了几跤吧?
你怎么这么狼狈?你看看,脸上都有着淤青了,多难看啊。
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回来?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嘛。我没事的,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宁荣荣一愣。
不知何时,她与朱竹清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了。
看着她那无助悲伤,如同水晶一般的黑色眼眸。
她看到了自己,像是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男人抱着腰猛肏着,像条狗一样匍匐着。
那具还带点稚气的素白肉体,如今已是淫乱不堪,被调教成了服侍男人的。
两腿间还不成体统的流下交合时混杂的精液,一对完美的笋形鸽乳颤巍巍的摇摆着,脸上还残留着欲望的春情,一对无神无助的黑色眸子却黯淡无光的,彷佛从下方仰视着自己的友人。
宁荣荣不敢再看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看见那眼中倒映着的自己,还是害怕直视那对悲伤的黑色眸子。
她匆忙的想移开视线,一双素手却轻柔的捧住了她的脸。
于是她便无路可逃了,只能直视那双温柔的眼睛。
“荣荣,我们回家吧?”
宁荣荣不知道说什么。
她以为朱竹清会愤怒的指责自己的欺瞒,会悲伤的控诉自己的背叛。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
即使看到了这么狼狈,这么低贱的自己,她依旧温柔的呼唤着,呼唤着自己回头。
她几乎忍不住要答应下来。
背后却传来了男人的一声闷哼,扶着她的腰用力挺胯,小穴里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顶到花心来,她的嘴里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低吟。
于是清冷退去,喧嚣重来,无边无际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死死的拖着她。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松开了,她失去平衡,几乎要跌落在地。
朱竹清扶起了她,她就无力的靠在朱竹清身上色情的喘息着,搂着这块融化的坚冰。
眼睛里,原本黯淡的红黑色纹路又亮起了粉红色的光。
“不行,啊,竹清。”
她再度沉溺于无尽的肉欲之海。
“我已经,已经”
我只不过是甘心沦为男人的母畜罢了。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她放声的大笑着,放肆的浪叫着,放情的啜饮着友人的嘴唇,然后期待的贴近她的脸庞,看着她,好像是欣赏她的绝望,邀请她加入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淫宴,又像是恳求她,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到一丝一毫鄙夷唾弃的迹象。
“哈哈哈,嗯啊,竹清,我回哪里去呢?嗯啊~除了主人,哪里都没办法收容我了~哈啊,嗯啊啊~你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主人,主人能满足荣荣这条小淫狗,把荣荣肏上天啊~哈啊啊啊啊~”
泪水从脸庞上滑落,不知道是谁的。
心陨者,混乱癫狂,心丧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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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不知所措的抱着她,看着宁荣荣那疯乱癫狂的样子,只感到心都要碎裂了,一时间连对那个男人的杀意都提不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护魂咒还完好着……”
男人嗤笑了一声,一边享受着宁荣荣的身体,一边轻蔑的嘲讽朱竹清。
“所以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死脑筋啊。是,护魂咒能防住精神攻击,但是谁告诉你们也只有精神攻击能击破护魂咒了?”
“你在说些什么啊!”
朱竹清悲愤欲绝。
她紧紧搂着宁荣荣,似乎这样就能把她从无尽的深渊中拉上来一样。
护魂咒能抵挡淫神传人的精神攻击,这是全大陆的人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实践出来的真理,却轻而易举的被这个男人颠覆了。
他好似受不了自己的愚蠢一般,轻笑了一声。
“提示我早就给你了啊。淫神传人并不是只靠精神攻击驯服母畜的。而且如果要说例子的话,你自己不就是吗?亏你还把护魂咒当作救命稻草。你还是先想办法稳固好你自己的精神吧。”
他说的没错。
朱竹清现在只感觉自己的护魂咒也是摇摇欲坠,千疮百孔。
已经是第二次了,自己真傻,明明在小巷子里,自己的星罗护魂咒就被他破去了,自己却只盯着破而后立的“立”,却没注意“破”字。
就其原理,护魂咒本身不过是在稳固的精神下砥砺意志,用来防护精神攻击。
连自己都在巨大的绝望下破碎过护魂咒,而荣荣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护魂咒还在正常运转,这本身就不合理!
“但是,为什么,荣荣会……”
“说起来有点麻烦啊,还是你亲自看一眼吧。”男人拍了拍宁荣荣的翘臀。“喂,给竹清看下你的精神。”
“嗯~好的主人~”
母畜乖巧的把贴上了朱竹清的额头。
朱竹清没多想,运转通感之法进入到了宁荣荣的精神世界。
还是一样的黑暗,还是一样的宫殿,还是一样的支柱。
除了整座华美宫殿被转化为了全黑色以外,和上次来没有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对?
朱竹清还没思索多久,只看见宁荣荣的精神支点,那颗明珠撞了下来,把她包裹进去。
朱竹清只感觉光芒刺眼,忍不住闭上眼,等她睁开眼睛时,不由得惊呼出声。
“怎么会——!”
只见在她眼前的,是宁荣荣和那个男人交合的画面!
娇柔和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织着,伴随着肉体碰撞和粘稠水声的声音此起彼伏,演奏出放浪的淫靡乐章,和现实一般无二。
宁荣荣一直在骗她!
早在七宝琉璃宗,宁风致无法满足她的时候,她就死心塌地的把那个男人当作自己的主宰,建立起新的护魂咒了!
朱竹清只感觉眼前的情景颠覆了她的想象,一个从未有人实践过的想法,她连梦中都无法想象的梦魇,化作了现实,出现在了她面前。
如果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把淫神传人当作最重要的事物,建立起护魂咒。
那么,这个用来防护淫神传人的护魂咒,到底要怎么攻破!
要我亲自去,摧毁宁荣荣的精神吗!
男人那令她仇恨,又令她恐惧的声音在精神空间回响起来。
“说起来,这还是竹清你的功劳呢。先把女人的精神摧毁,让她绝望,再重塑她的精神。这样一来,护魂咒的精神防护会帮我防止有精神系魂师把意识修改回来,自带的坚定意志能力又能保证对我的忠诚和心甘情愿的堕落。要不是从竹清你们家族世代遗传的癔症中得到灵感,我还真想不到这种方法。有了这一招,说不定能量产和荣荣一样的心陨者了。哈哈,这下子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真正的缚魂咒了!”
“咕唔唔唔唔~母狗,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
男人怒吼着,浓郁粘稠的精液射进了那早就等好的子宫当中,和宁荣荣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对朱竹清咧嘴一笑,松开了瘫软无力的宁荣荣,任由她倒在了地上。
“竹清,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今晚上我要好好的干一干荣荣,先权且欠下。下一次,你可得洗好小穴等我啊。”
随着声音的消失,男人的身影渐渐消融在黑暗之中。
喘息着的淫贱母狗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注视着朱竹清,因欲望而崩坏的脸庞上似乎恢复了一分清明。
那个单纯开朗的少女歉意的对着友人,说出了最后的留言。
“竹清,对不起……”
最后,她也消逝了。
泪止不住的向下滑落,像是冰融化成了水,轰然倒塌。
战友的堕落,深不见底的绝望,犯下弥天大错的罪恶感,这巨大的打击让朱竹清再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任由悲伤,愤怒,绝望和泪水一同蒸发出来。
这是名为宁荣荣的心智的最后赠礼。
所有的意识都离开了。
在这个精神空间里,无所谓时间流逝,那个逝去的女孩用自己最后的精力,给朱竹清塑造了一片净土。
在这里,她可以不再冷酷,不再坚强,可以在这无限长的一刹那中肆意妄为。
那么除了尽情的哭泣,她还能干什么呢。
等她从这里离开,她依旧是那个冷酷坚强,无惧艰险,一心求死的朱竹清。
她会在这里把眼泪流干,然后重振旗鼓,背负起另一个人的绝望,继续自己的复仇。
这就是朱竹清。
“荣荣,为什么,荣荣……”
“我一个人,连要保护的人都没有了……”
“我该怎么办啊,荣荣……”
所以,让她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