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淫奴趁他失神的时候,早已做好了准备,拖得赤条条的,连鞋袜都一并蹬蹬掉。
一只玉足绷起足弓,似有若无地撞着男人的小偷,一路向上,撩拨着男人的欲火,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而沿着足弓向上,是骨肉匀称的小腿,修长丰腴的大腿,如同完美无瑕的的白玉一样。
发情的仙子难以按捺地摩挲着大腿内侧,刚刚欢愉过的痕迹还残留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宛如清晨的残留下的露珠,散发着如同玫瑰一般扑鼻的浓香。
天生的凝脂玉肌,加上后天的调教淫化,如今的娇躯上没有一丝瑕疵,宛若玉人一般,带着几分不似人间的光彩。
以琉璃为名的淫神仙奴在床第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或者说是妙处。
比如说从后面像个畜生一样交合会更兴奋,比如每次满足时会忍不住失禁。
而最让男人无奈的,是偏偏拥有天下第一的辅助调教武魂,却从来只在作为调教助手,开发别的女人的时候使用,自己却只喜欢子宫被肉棒狠狠撞开侵犯,被滚烫的精液烫到晕厥的感觉,既让男人感到无可奈何,又享受着最原始的性爱带来的刺激。
现在,就像那独特的爱好一样,她褪去了一切的装扮与伪装,只余下赤裸的娇躯,却透露着本源的美丽与诱惑。
窗外似是飘来了一朵云,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一道阳光斜打在桌上,只照亮了小半个身躯,却让白皙的肌肤好像踱上了一层光晕一般。
堕落的母狗用一双柔荑拂过弹软温润的肌肤,纤指在小腹上打着转,勾勒出堕落子宫的形状。
扎起的高马尾不知何时解开,如绸缎一般枕着女孩的螓首,将活泼的清纯活力,尽数化为妩媚的成熟风韵。
如花似玉的俏脸却隐没在阴影之中,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面纱一般,有着一种朦胧的诱惑。
唯有一双眸子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淫纹发出盈盈的粉红色光芒,带着道不尽的风流,数不尽的魅惑,似嗔似喜,如泣如诉,倾诉着这些日子来的幽怨……和迫不及待地渴望。
“主人,你还没吃早餐吧?”
樱唇微张,吐出撩动心弦的媚吟。
“那,要不要吃了荣荣呢?”
“……好啊,让我尝尝味道吧。”
于是阳光褪去,如玉的美人便隐没在阴影之中。只留下闪闪发光的一对星眸,弯成了浅浅的淫月。
“嗯~”
阴唇温柔地吻上了龟头,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花径轻而易举地被分开,吞没了黝黑的怒龙。
这一下好似顶到了肺部一般,女孩将胸口的空气吐了出来,化作一声长长的媚吟。
“顶到了……好深!主人,呜,越来越厉害了……”
“真正厉害的地方,还没让乖荣荣见识到呢。”
男人俯下身子,像头猛兽一般,吻过圆润如玉的香肩,轻轻啮咬着纤细的锁骨,留下深紫色的痕迹,彷佛真的在品尝着女孩香汗淋漓后的娇美肉体。
宁荣荣却承受不住似的,高高地仰起脑袋,却是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将自己雪白娇柔的脖颈送到了野兽的嘴边。
微微的疼痛传来,却好似作为快感的调味品一般,让柔弱的娇躯颤抖着兴奋,得到了作为女人的刺激,和为饵食的快慰。
“要来了哦,作为淫神的性奴……看看你承受得住,吗?”
彷佛是想让她有所预备似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又插了进去。
“啪”
“咕,咕啊啊啊啊啊——!”
滚烫坚硬的肉棒重重地直捣进深处,撞上了敏感娇嫩的花心。
宁荣荣只感觉湿哒哒,软绵绵的淫肉好似破裂开来,流淌出粘稠的快感,沿着脊髓向上,让她下意识地反弓起腰,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跳了起来,理性却被绞得一团乱麻,几欲昏厥过去。
“哈啊,哈啊……”
“那还行嘛,那接着来咯。”
“等,等一下,等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她适应完成,男人便自顾自地开始动作起来。于是还没来得及适应的宁荣荣,便很快又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咕,嗯嗯嗯嗯额~要,要飞了啊啊啊啊啊!”
凌乱的思绪勉强拼凑起来,迷迷糊糊中,她这才明白主人让自己训练抵御高潮快感的意图。
神格恢复,不仅仅是代表诸多神权,能力解封,也代表着面前的男人终于回归了曾经的登神之路,接受了神力改造。
现在这副躯体。
除去加强身体素质,改善资质这些不提,最重要的,当然就是那直抵神域的可怖欲望。
宁荣荣只以为自己已经度过三十六重奸刑,就不怕被主人肏成白痴,足以尽情享乐,便自顾自地便来找主人撒娇。
可她却没想到,确实度过了奸刑试炼,做爱时的刺激不会超出承受极限,却未曾想过这只是最低限度的条件而已。
可如今的淫邪之神,动用了真本事后,每一次肏弄,都有着抵达峰值的刺激。
所谓的度过奸刑,也只不过是 “拥有资格”,理论上可以承受得住淫神的享乐罢了。
尽管作为神之副手,琉璃使徒,有着诸多不可思议的的能力。可现在,她的主人只需要她履行作为使徒,最基本的职责。
那就是,作为主人泄欲的肉便器。
“哦哦~主,主人~肏死了,哦哦哦~要被主人肏死了。”
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如玉的淫奴发出颤抖着的哀鸣。
若刚刚勾引挑逗时的宁荣荣还称得上淫荡风骚,现在的她却好似一头抽搐着的雌畜,只能本能地发出濒死前的哀嚎。
原本秀丽甜美的俏脸扭成一团,再不复之前的动人丽色,任由哪个男人看来,都会鄙夷地看着这个淫乱下贱的婊子,兴起最原始,最本能的暴力冲动,狠狠地奸淫,凌辱这具只会呼吸和高潮的淫肉。
“怎么了?再来啊?小母狗”
“不行……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下面要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宁荣荣癫狂地呻吟着,下身像失控崩溃了一样,泄洪似的喷发出蜜汁和尿液的混合物,散发出古怪的气味。
如同穿行在九霄云端,又好像身处无间淫狱,她唯一能做地,就是收紧颤抖的素手和长腿,像个人形的肉玩偶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发出不成体系的胡言乱语。
可如今,被勾起欲火,终于有了宣泄口子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发情的淫穴?
他用手摁住女孩的小脑袋,品味着她纤细的雪颈,捧起她的雪臀。
完全不顾宁荣荣几乎溺死在快感之中,用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用种付位不断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棒。
渗出的前列腺汁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发出接连不断的粘稠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咕,呃,哦哦—— 咕,死,喔,要死了咕嗯嗯嗯~”
“是竹清的话,就不会这么容易投降噢—— 要不,还是去找她或者小舞吧?”
“嗯~咕,不,哦哦哦哦~”
出乎意料的,听到男人略带不满的声音,堕入淫渊的淫奴倒是恢复了几分意识。
李三只感觉下体一紧,娇嫩的穴肉像是苏醒了一般,紧紧地吸附着龟头。
不肯放松半分。
平心而论,作为淫神亲手改造的堕落淫奴,哪怕是处于睡眠,晕厥之中,被肉棒插入,琉璃淫使宁荣荣也会下意识收紧蠕动,迎合着肉棒的侵犯。
身为母畜和便器的自觉已经刻入了她的潜意识中,让她光依靠训练出来的本能,也不输任何一家妓院的顶级娼妇,无愧于一代榨精仙奴的本色。
也就是身为淫邪之神的李三,才有资格嫌弃宁荣荣的侍奉不够用心。
可当心陨淫渊的意识醒来,与光凭本能榨精的雌兽艳躯结合,淫邪之神只感觉下体那坚硬滚烫的钢铁,被娇嫩绵软的柔情消磨着。
当宁荣荣认真起来,真正的琉璃仙奴便在他的鸡巴下觉醒。
温热潮湿的小穴仿佛化身曲折幽深的无边仙境,带来让人目眩神迷的魔性极乐。
“哦哦哦~不要,呜,不要把肉棒拔出去呜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这样才是我想要的……”
李三只感觉下体几乎要融化在宁荣荣那纤瘦的身体里,喷发的感觉渐渐上涌。
闷哼一声,抽送腰部的速度越发频繁了。
快到极限的龟头又大了一分,捣破了不堪承受的花心,顶到了宫颈弯出。
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早已堕落,改造化为取悦雄性的储精孕袋。
被这么侵犯着,子宫口竟然兴奋着吻上了龟头,颤抖着吮吸,榨取着阳气。
此时垂下的子宫,与其说是做好了身为女性,成为母亲的准备,倒不如说是身为母狗,雌伏于雄性的性暴力的投降。
“哈啊……荣荣……吸得好紧……”
“主人……主人……主人的鸡巴,顶到荣荣的子宫了,不要走,插进来,好深,进来……”
“嗯—— 我要射了!!”
再也控制不住下体几乎爆裂的冲动,李三松开了精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宁荣荣翻着白眼,发出骚媚入骨的淫叫。
几乎融化了的神智,只感觉到那神圣美妙的鸡巴,顶开了自己子宫口,激烈地爆发而出。
那浓稠滚烫的岩浆,打在子宫内部上,回荡的灼热感,和那凶猛的精子粗暴地捕捉卵子,被征服后合为一体的充实感,就是这个清纯淫乱的少女荡妇,能感受到的唯一幸福。
“噢噢噢噢—— 好热,好胀—— 荣荣的里面,被射得好满~要,要漫出来了~哦哦噢,咕,哦哦……”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宁荣荣,完全瘫软在桌子上,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勾着脖子的手放开,李三缓缓站起身,把肉棒慢慢地拔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没了肉棒堵住,纵然母狗紧紧并拢双腿,被干松的淫穴却一时半会无法合上,让白灼的液体淙淙流出,可射了宁荣荣满满一肚子,狰狞的肉棒还未消退下去,抖了几抖,居然又喷出几股腥臭的液体,滴落在女孩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散发着层层热气,显得分为淫靡。
『呼……这改造才刚开始,射精量便已经这么大了吗?』
他挑了挑眉,心里暗暗琢磨。
女孩仍沉浸在极乐之中,李三却没那么大耐心。
这小蹄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不能惯着。
他顺手提起那一头青丝,不顾女孩 “啊” 的一声吃痛,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让那张清雅秀丽的俏脸,贴近了自己还散发着腥臭的肉棒,当作人肉抹布擦了擦。
“喂,爽也爽过了,清理干净。”
“唔疼—— 好,好的,主人。”
宁荣荣顿了顿,迅速地抬眼看了看男人。看着他没什么表示,迟疑了一下,伸出葱指刮了刮脸上的体液,樱唇微张,送进小嘴里。
那纯净无暇的仙子露出一种满足的表情,娇躯一颤,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似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一样,俏皮妩媚。
不过这回可不敢再耽搁,她张开嘴,两瓣樱唇吻住了龟头,香舌在上面刮了个来回,确定没有残留的精液以后,宁荣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咕哝声,略显辛苦地吞了下去,将一张小脸,深深地埋进了男人杂乱的阴毛中。
“呜呜呜—— 呕,咳,唔——”
两侧的香腮收紧,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尚未软下去的肉棒,即使被如此暴虐的对待,宁荣荣樱桃小嘴依旧仔细地坐着激烈交合后的口交清理。
少女的真空口交也有着非同一般的享受,李三畅快地长叹一声,将残余的精液射进了宁荣荣的喉咙深处。
而在他的视网膜上,一行文字突然跳了出来。
【对象:琉璃 / 宁荣荣穴开发度 LV UP!距离下一级还有 95%】
“唔唔,咝溜,主人,咕,嘶~又在看竹清的数据吗?”
“不,在看你的。嘛,看起来禁欲训练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嘛,你和竹清,都提升不少嘛。” 他喃喃自语道。“一切都还算顺利,除了……”
李三心念一转,视野中的文字便黯淡下去。几行新的文字重新浮现出来。
【欲望之理系统查询中……】
【任务淫神考 0/3】
【收集淫神使徒 4/13(未完成)】
【完成淫神天命(未完成)】
【收集全部结局???(未完成)】
“啊啊,头疼。” 李三挠挠头,有些心烦意乱。
“没一个省心的。后面两个没头没脑的,先不管它,我上哪找十三个资质绝顶的倾城美人啊……”
没错,这就是李三神格修复以后,新得到的能力之一,【欲望之理】系统。
不过,要是觉得本文的风格要变成系统流的,那李三就只能遗憾地告诉各位看官,你们想多了,狗逼作者压根没那么好心,给主角留这么大的一个金手指。
再说了,哪有三十万字才出现的新设定?
之前都没出现过的新设定突然抛出来,会被读者喷没有大纲的你知道吗?
欲望之理,是李三自己用以更好地运用淫神神力,捏出来的可视化界面。
而且由于穿越者无奈地表示上辈子是文科狗,压根没学过编程,所以这玩意基本上处于 “俺寻思” 的产物,突出一个玄学,能跑得动都就不错了,还谈什么优化?
所以什么签到啊商城啊道具啊升级啊一概没有。
目前李三能动用的功能,就是记录淫神考核进度的【任务列表】,观察人物状态的【人物面板】,以及记录他上辈子摸索开发精神能力的【实验日志】。
而这其中,任务列表除了淫神考以外压根就没有任何条目,只能当作备忘的日程表。
人物面板也只是根据他的观察,主观地给出结论,由淫神神格模拟他的思维给出建议,准确度约等于人工智障。
而且一旦他判断出错,这面板上的数据,基本上也会歪出去……
更别说实验日志了,那就是他上辈子没事写下来的日记。你说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噢,他就不是个正经人啊。
那没事了。
所以李三只能无奈地承认,这系统对他,基本上没什么用。
除了让他可以根据日志回顾上辈子的经历,还原出自己的人格,让自己这个第二意识再稳固几分不至于被原主磨灭以外,就只能当作一个添头,聊胜于无。
剩下的事情,还是得靠自己。
“唉,无奈啊……”
“唔,嗯—— 话说,主人,我也有一点疑惑啊。” 宁荣荣吐出肉棒,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向上看着。
“既然您已经把我,小舞,朱竹清三个人都掌握住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留在学院里呢?依照您的经验,重新修炼成封号斗罗,也不需要这些老师指导吧?不管是回七宝琉璃宗潜伏下来,还是四处巡游寻找使徒,都可以吧?”
“再者说了,把竹清一抓,就算她再怎么不情愿,关起来肏个一年半载的,迟早会变成主人的性奴的,为什么还要——” 她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抚箫一般,十指跃动,希冀着再挤出来几分。
“—— 还要便宜胖子?那个口诀,不是大师从武魂殿里拿的,是您总结的方法吧?干嘛对他这么好?”
宁荣荣的问题,问的李三一阵苦笑。他叹息着说道。“我给你看点东西,你就知道了。”
宁荣荣只觉得眼前一花,几行文字浮现在她眼前。
【魂骨出产的这么少?我冒着这么大风险,找到的就是这块十年份的魂骨?这帮土鳖,看得这么宝贵干嘛?妈的,还害的我被人盯上了,这下我要怎么脱身?】
【靠,这年头还没有毒斗罗呢,怎么就死活找不见那见鬼的冰火两仪眼?我都快把大森林里翻了个底朝天了,毛都没有一根。再找下去,他们该生疑了。算了,被他们发现我其实并没有被洗脑就麻烦了,再来一次催眠,我可没把握再瞒过去……先跟他们周旋一番,糊弄过去吧。】
【操!操!操!!!为什么这玩意就是没有反应!难道非要等那狗娘养的唐三,这破罩子才能有反应吗?等了这么久,她也没有头绪,我怎么能不急!妈的,又白跑一趟。他们追的越来越近了。难道,真的只能一辈子躲在岛上了吗?】
【……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听了小叶子的话,说不定……不,现在说这个也晚了。『偷天』成功,不登神,人间神界,都没有容身之处了。那干脆玩票大的吧。这新生神格,只差最后的使徒,和大量阴元了。时间紧迫,收到风声的几个实力里,只有星罗朱家和她足够……那就去吧。戴宗胜,呵,你要的大鱼来了,希望你准备的够充分】
“这是……?”
“我上辈子的记录,这几天都忙着整理这些东西呢。” 李三叹了口气,随手揉弄着宁荣荣的小脑袋。
“我说我怎么总感觉不太对劲,上辈子明明飞扬跋扈得不行,重生之后却一直束手束脚的,总在害怕什么。这回拿回了一部分以前记忆,我这才知道我一直隐隐担心的是什么……”
“这小叶子又是谁啊?!” 宁荣荣一脸气愤地说道。“主人你背着我们还在外面偷偷养了别的女……哎呦!”
李三黑着脸,收回了狠敲宁荣荣脑袋的双指。
“虽然我确实是留有后手吧……但这是重点吗?”
“唔……您说的是我们以后的机缘,那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吗?”
“唉,看来你这脑子里除了精液,还是装了点别的东西嘛……” 拨动着宁荣荣的发梢,李三小小地逗弄了一下胯间的母狗,随即又为着这事情发愁。
“现在来看,这世界看似轻松惬意,但确实不能小瞧啊。其中凶险,稍有不注意,恐怕就……唉。”
“正如我之前对你们所说。小舞和你,还有朱竹清,都是受天地所钟的天之骄女。如果把这个世界过去,现在,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比作一部小说,那你们注定会是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当中,着重描写的主要角色。”
“只是,我实在太过于小看这个世界,对于非主角的排斥了。操,如果这个世界是部小说,作者一定他妈的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非要集万人之力,而独奉一尊不可。气运主角不出世,天才地宝尚未成熟,神兵利器尚未铸就,乃至于神明之位,都他妈不让人染指,要么就是找不到,要么就是到手了也没办法用,做的他妈够绝的!”
“武魂天生有缺陷,又没有最佳的魂环魂骨配置,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挨上了成神的边,斜刺里还杀出来个她把我给……唉!非要等我攀附上主角的气运,这辈子才有染指气运之女的资格。要不然,只怕早就做了这家伙的垫脚石,杀了了事了!”
李三越说越气,摁住宁荣荣的脑袋,粗暴地把阴茎捅进喉咙深处。
这时的宁荣荣哪敢反抗他的动作,几乎要窒息过去,却仍旧不敢有半分伤害主人的意愿,只能任由口涎流个不停,修长的脖颈上突出肉棒的狰狞形状,更显得娇小柔弱,凄艳可怜。
直到看得见宁荣荣几乎支撑不住,李三这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呕咳咳咳—— 呵,咳咳咳咳咳。”
伸手托起小巧的下巴,李三凝视着宁荣荣那张娇俏可人,惹人怜爱的小脸。
一双眸子亮闪闪地回望着他,含羞带怯,曲意逢迎,纵然被如此粗暴的淫虐,这个曾经盛气凌人的大小姐依旧怯生生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生怕自己的侍奉有半分不是,惹恼了伟大的主宰。
可越是这样,李三的心思就越加烦乱。
怕就怕……
借宿在未来的主角体内,幽魂的脸色阴郁不已。
如果离开了这副躯体,还能否染指这般出色的美人?
我该不会,也是唐三的未来 “际遇” 的一部分吧?
联想到到唐三宇宙里,不管是敌是友,附身主角的,多半都被祭了天,变成主角的养料,李三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咳咳,呕——”
“没事吧荣荣,我刚刚——”
“没没没,荣荣就是主人的狗,随便主人玩弄的,不打紧,不打紧。” 宁荣荣受宠若惊,连连摆手,示意主人不必怜惜自己。
“那,这也就是主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了?”
“是啊,朱竹清和你不一样,性情贞烈,有一股子韧性。别看我们对峙时总是我把持主动,可我心里一直在暗暗打鼓。唉,某人倒是因为她和我怄气,可我是吃过大亏,有苦难言啊。现在的打压恐怕已经是极限了,却也已经让朱竹清成长的速度有些超出我的掌握。但真要是把她逼急了,当年的星罗皇后能赢了我,今日的朱竹清只怕也会有变数。气运浩荡,天意难测,不可直面其锋啊。”
宁荣荣解了一桩迷惑,旋即,又蹙起了眉头。“竹清的处置我明白了。那,胖子那边又是为什么呢?”
“只是一步闲棋罢了。现在想来,当年的星罗皇后只怕是上一代气运主角之一,才会有如此变数。弑杀气运所钟之人,上辈子我已经败过一次了。光是一个未在关键进程中的帝国皇后,都让我栽了个大跟头。这辈子,又怎能重蹈覆辙?只能是换一条路走,徐徐图之了……荣荣,你还记得吗,我常说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唔——『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决定了我们能做什么事情。我们能做什么样的事,决定了我们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这句?”
“真乖。没错!谓之何人,乃行何事;所行之事,成就其人。这是我精神修炼的主旨,也是我一生所行之道。等你以后精神修炼到了瓶颈,也要见心明性,确立道路不可轻改。若是有朝一日,我动摇了,那么我—— 这缕寄生于他人的执念,也将不复存在,灰飞烟灭!”
“这也就是我对付唐三,磨灭气运的方法。荣荣,你觉得唐三这个人怎么样?”
宁荣荣愣了愣,美目流转,思索了一会,这才慢慢数道:“嗯……为人成熟,修炼起来很有毅力,待人温和有礼,但是生气起来也很可怕,还有,还有……”
“很『神秘』,对吗?” 李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 宁荣荣连忙点点小脑袋,忙不迭地说道。
“总感觉三哥好厉害,什么事情都好像胸有成竹一样。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没见他失态过,看不透他!”
“毕竟是,玩『暗』器的嘛……” 李三感叹一声,手指一点,宁荣荣脑袋一涨,只觉得昏昏沉沉地。
大片大片的知识,随着他那一点,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让她晕头转向,不得不定下心来,慢慢整理这突如其来的知识。
李三等她缓过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暗器百解,玄玉手,控鹤擒龙,鬼影迷踪,玄天功,加上我之前传授给你的紫极魔瞳,唐三所依仗的,无非就是这些东西而已。荣荣你聪明伶俐,我把那些暗器都给你看过一遍,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你能反应的过来吗?”
宁荣荣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随即立马分辨道。
“不,不一定有把握啊。我只是大略的看过一眼,知道三哥会什么,但是真的用出来,我还是反应不及的。”
“那还怕吗?”
“这,这个嘛……七八层吧,我,我说不准……”
“那就还有两三分把握喽?”
李三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归根结底,唐三还是脱离不出他的出身,离不开那所谓的暗器之道!而所谓的暗器,无非也就是和我的精神技艺一样,总结起来四个字,『打信息差』罢了。打对手一个『来不及』,一个『不知道』。面对敌手,便永远有一个『措手不及』的先天优势,让他能够在战斗中,占据先机!”
“有了克敌制胜的手段,自然能波澜不惊,从容应对,正如赌局中的『扑克脸』一样,在外人看来,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心,莫名的气势,气机交锋中自然就不会逊逊色于人。而一线之差,便会有破绽,就给了他以弱胜强的机会。”
“要是没有这唐门绝学,你猜猜他敢不敢单独直面赵无极,敢不敢去孤身追逐那泰坦巨猿?敢不敢单枪匹马面对一个战队?可没有这些经历,你们又怎么对他心服口服,没有你们背后支援,他又如何能打出这种战绩,如何养出来这一股无所畏惧的气势?”
“不是『身怀利器,而杀心自起』,是『杀心常有,而付诸于利器』!有常人所不及之能,自然能做常人所不及之事。做常人所不能之事,便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人。养其气,壮其胆,旁人心折,自然无往而不利!所谓气运,无外乎如此而已!”
宁荣荣一时听的入神,连手中的肉棒都忘了,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主人你的做法是……”
“气运气运,『运』这玩意贼老天赏他的,我是无可奈何了,只能试着去削一下他的『气』,他的『势』了。呵,唐三穿越过来的时代,暗器不过是为人所不齿的阴险手段,唐门也不过二流门派,算不上名门大宗,更没听说过有武道宗师出自暗箭伤人之辈的。到了这里,魔导器尚未兴起,反倒是让他所向无敌,独占鳌头了。”
“而为了保持在『信息』上的优势,唐三门户之见甚重,又有独门的暗器绝学,选择了秘技自珍,藏于暗处,无可厚非。呵呵,今日魔导器方兴未艾,暗器可无往不利。可门派体系,固步自封,反倒让唐门在未来万年没落下去,成也『暗』,败也『暗』,实属天意。”
“可我不一样。精神一道,我不过是后来居上,有所创见。可如今时过境迁,别说唐三,估计连武魂殿都走在了我前头。唯一的利好,便是他在『紫极魔瞳』上精神修炼的优势被抵消了,也算是削去了几分他的依仗。”
“精神之道,非闭门造车便可成就,非沟通不可进益,非磨砺不可成就。为今之计,只能暂时潜伏,等到我重新占据『信息差』以后,再做打算。否则,我可没有底『气』压过他一头。”
“另外的话,史莱克七怪,也是他的『势』所在,不得不遏制。万一令其坐大了,或许日后还有纠缠。”
昏黄色的光芒在他眼中流转,李三神情诡秘,嗤笑一声。
“我也很想知道,不再浑浑噩噩的马红俊,会不会再次错过凤凰神位,愿不愿意屈居戴沐白之下?”
“反目的朱竹清和戴沐白,还能不能抹平心魔,一同面对夺嫡之争,携手到老?”
“没有了家世的阻隔,爱人的鼓励,未来的奥斯卡还能不能洗尽铅华,登顶神座?”
“真令人心痒啊……我也是第一次扼杀主角,如有冒犯,还请,多多指教吧?”
像利齿间咀嚼着钢铁,他幽幽地说道。似乎四周都为之一寒,让宁荣荣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主人你———”
“哐当!”
厨房的大门突然一下被推开了。
“咿——!!!”“嗷!!!”
“饿死了饿死了,听说我早餐在荣荣你这—— 里?”
带着湿润而香甜,如同青草的露珠,或者鲜花的芬芳一般的气息,一股温热的风席卷而来。
那阵春风勾勒出青春活力的曲线,高高扎起的马尾不住的摇摆着,贴身的小背心大方地展示着圆润的肩胛,盈盈一握的腰身,和小有规模的酥胸。
运动短裤遮不住挺拔的翘臀,打底的灰褐色裤袜下,一对长的惊心动魄的玉腿,让人看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偏偏那张咋咋呼呼,元气十足的俏脸上,总流露出出恃宠而骄的张牙舞爪,亲和力十足。
即使是毫无女人味地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进来,也总叫人哭笑不得,直泛着一股子清新活力,犹如调皮的邻家小妹一般,有一种稚嫩的禁忌诱惑。
然后,直到看见赤裸的女孩,和刚刚一副智珠在握,现在却痛呼不已,狼狈不堪的男人,那看似无忧无虑,纯洁无暇的笑容,才一点点,一分分地黯淡下去。
秀美的脸蛋变得沉静至冷漠,礼貌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如同春风被霜寒冰封,阳光被阴云覆盖。
“主,主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嘶—— 没事没事,你先别,啊痛!不,别乱动,别说话了!”
七手八脚地把宁荣荣按下去,防止她造成进一步破坏,李三来不及擦擦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勉强扯出一个只能用『谄媚』来形容的表情,歪歪斜斜地笑着。
“那,那什么,小舞,你来拿早餐啊?”
女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顺手带上的房门 “当” 的一声砸回到门框上。
声音之响,让人担心这门会不会被砸坏了,吓得两人抖了抖,几乎跳了起来,莫名的,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
“主人,这……”
“没事没事,不关你的事,啊。那什么,今天先到这,荣荣你收拾一下,下次忍不住了我再来找你,啊。别忘了我之前吩咐你的事,看着点竹清,帮她泻下火,记住了啊。”
李三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给宁荣荣下了命令。
百忙之中,他抽空抬眼看了一下。
就在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以前,大片的文字便已经从他的视网膜中刷过。
【小舞】
【武魂:柔骨魅兔 / 柔骨媚兔(武魂淫化 102%)】
【身份:十万年魂兽:柔骨魅兔 / 35 级强攻系魂师 / 淫神使徒:魅骨】
【口:LV8(距离下一级别 89%)】
【乳:LV8(距离下一级别 71%)】
【穴:LV0(距离下一级别 100%)】
【肛:LV10(距离下一级别 52%)】
【异常经验:5(初次肛门高潮1,初次性虐1,初次自慰高潮1,初次野外 play 1,初次饮精高潮1)】
【素质一览】
【名器:欲壶(已淫化):淫化速度,淫乱程度,调教时刺激时有较大几率触发快感提升 / 强制发情 / 阴蒂高潮 / 阴道高潮等特殊 flag,解锁阴道 / 阴蒂相关的所有特质。每一个相关素质都会并入该条目,同时提升淫乱程度。目前已并入:素质:淫蒂 / 自慰成瘾 / 永久发情……—— 曲径幽深处,满江春水壶】
【欲望 LV11(MAX)—— 转生为人,淫堕为兽】
【快感抵抗 LV7—— 官能的驾驭者,想要卸下这小婊子装模做样的伪装可不容易】
【性技 LV8—— 但真有那么一刻,你会知道这只淫兔的美妙滋味】
【柔骨天生(身体柔韧度提升,解锁某些特殊体位;高潮后体力恢复快,不应期缩短)—— 胭脂马易驯,美人恩难受】
【异常性交大师(非插穴性交时,敏感度 ,该效果可叠加)—— 看看这可怜姑娘憋得】
【稚女淫情(附加状态:未熟)(处女时,所有调教数值增长速度-,特殊素质压制。所有部位淫化上限,欲望经验值获取,快感抵抗获取。成熟并破处后根据压制级别以及压制时间,附加调教数值增长速度加成,解封特殊素质,并且随机从性瘾 / 自慰成瘾 / 永久发情 / 精液成瘾 / 淫妇 /???……等素质中随机抽取若干个数值)—— 春潮未涨雪覆日,夏花尚眠叶落时】
【阴元充沛—— 略】
【体型:高挑(淫化速度-,淫化上限)(未熟)—— 她要再这么长,以后穿上高跟鞋你还怎么站她旁边啊】
【风华绝代:██████(未熟)(已淫堕)(元气特性:附加阴元充沛 /██)——█████████,█████████】
【其他:精神技巧 LV8 / 本相:魅兔 LV 5】
【精神:75/100(淫堕)(恋慕)】
【状态:冷战中 / 欲求不满】
【综合评价:忠诚的性奴,淫荡的雏妓,一旦解封,艳绝天下,未来可期。不过目前正处于青春期,喜怒无常,难以预测。目前该对象的精神状态不够稳定,有强烈的怒气,建议——】
“啪!”
李三忽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一声脆响,眼前的光幕不再浮现文字,又一行行地黯淡下去,最终消失无踪。
“迟早有天得把这个自动弹窗的功能给优化了……老跳出来也挺烦的。”
李三长叹一声,又流露出之前在胖子面前浮现出的那张愁眉苦脸的神色。
目光穿过门口,望向逐渐远去的那个身影,他发愁地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吐槽这没用的系统。
“她生没生气,我看不出来?还用得着你提醒?”
********************
窗外传来了清脆的清鸣,不知名的小巧家雀儿藏身在翠绿的枝叶之中,欢快地歌唱着。
阳光穿过枝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和叶影。
微风拂过,光影交错,明暗不定地在女孩俏脸上浮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让人不自觉地宁静下来。
这清晨的微风,宛若一层清凉的纱幔盖在身上,连每一个毛孔中透出的热意,都被仔细的拂去,吹得人微醺,忍不住眯上眼,享受着这宁静祥和的早晨。
可女孩只是一反平日里活泼热烈的模样,只是安安静静地侧坐在阳台上,依靠着窗框,怔怔地看着远方出神。
当阳光从她的小脸上掠过,沉入树荫时,便给人一种文静,乃至沉郁的神色,仿佛有淡淡的愁意萦绕在她的眉眼间,拂之不去。
这个青春动人的活力少女吵吵闹闹时,只让人感觉直爽火辣,敢爱敢恨,永不枯竭的热烈直涌而出,仿佛永不终结的盛夏一般,让人既是心生亲切,又是哭笑不得。
可看到她哪怕就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出神的看着天空,都让熟知这姑娘平日模样的人为之心中一空,忍不住便想上去询问一二,抹去她眉宇间的忧愁。
可她从不给别人看见的机会。
“嗒,嗒,嗒……”
缓慢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接近,她惊讶地转过头望去——
—— 看见一张贱兮兮的脸,好像做贼一样,露出一副被抓了现行的尴尬神色,谄媚而讨好地笑着。
“是你啊。”
还没戴上的伪装被扔到一旁,小舞好像看到了个不相关的人似的,几乎是从琼鼻中哼出几个气音,便收回视线,就当没看见这人似的,蜷起裹着白色裤袜的膝弯,抱住一只圆润的膝盖,顶着小巧的下颌,继续看着窗外。
似乎在这窗外,在这宁静偏僻的小村庄,有什么移不开视线的秀美风景似的,引得小舞大人目不转睛,流连忘返。
“可不就是我嘛,你可真有眼力劲儿,一眼就认出来是我不是唐三了。”
废话。
小舞的脸颊抽了一抽,还是绷住了小脸,没让这人的胡话破了功。
多新鲜啊,就你这做贼心虚的模样,真是白瞎了三哥日常那股子波澜不惊的气质。
她在心底翻了翻白眼,暗暗吐槽身后走近的那人。
李三倒是不当自己是外人,死皮赖脸地贴过来,也不顾女孩的怒目而视,挤出来半个屁股的空挡就坐了过来,殷勤地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白色柔软的面皮被掰开来,露出里面鲜嫩的肉馅。
一股子热腾腾的香气冒了出来,熟透了的肉味直往鼻腔里钻,街边的简单早点算不上美味,但就突出一个新鲜热乎,肉类独有的油脂香气和淀粉谷物蒸熟了的甜香裹在一起,足以勾起任何一条早起的馋虫。
说是晨练,其实是大早上的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乱砸一片,搞得气喘吁吁,现在还饿着的女孩喉咙上下滚动,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
李三只当作是没看见,把手头上那半个包子递了过去。“喏,你要的早餐。”
盯——
“别看着我啊,戴老大给大家买的,人人都有份。除了包子还有豆浆呐,我找找啊——”
好像是空不出手似的,李三不由分说,顺手把包子往小舞手里一放,就把手伸进袋子里摸索。
也不知道这豆浆是不是真就藏得这么深吧,反正等李三再把手拿出来的时候,那半个包子已经消失在小舞嘴里,正在那香腮中,被反复咀嚼着。
小舞盯着满头大汗的李三,贝齿狠狠地咬着,似乎是跟那半个包子有了深仇大恨似的,那通嚼啊,反正是听的李三冷汗直流,好像刚刚去锻炼得满头大汗的不是小舞,而是他似的。
嚼—— 嚼—— 嚼——
“****”
“……口干。”
“哎您慢用。”
李三如逢大赦,毕恭毕敬地给小舞大人盛了上去。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小舞总算是没法再把他当空气一样,视而不见了,只是坐在那来者不拒,大咧咧地享受着供奉。
只是这看倒是看了,一双剪水杏眼上下大量,看得李三如坐针毡,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天可怜见,堂堂一个巅峰斗罗,臭名昭著的精神大师,哪遭过这种罪?
你要是跟他说催眠术,说精神控制,说房中术,甭管是妙龄少女还是成熟少妇,他抬抬眼就给你收拾了。
你要他去哄一个生了闷气的小女人—— 对不住,三辈子加起来交过的女友恐怕就这一个,再没有了—— 有他也给忘光了!
他张张嘴,吭哧吭哧半天,憋出来句:
“赶了那么多天路,又练了那么久,腿酸不酸啊?我给你按按吧?”
说罢屁颠屁颠跑到另一边,便抓起小舞搭在窗台上的一只腿,就上手按了。
话说李三这通猛按,可比原作里强多了。
原作里唐三顶多也就是以玄天功之柔,传递功力,舒缓经络。
李三这厮可是有两门绝学,窃玉手和颠鸾倒凤,前者缓和时能撩拨调情,摸得女子高潮连连,激烈时能刺激神经,一击便能制造出刻骨剧痛,后者更是他研究经脉,改造肉体的绝学。
别说区区一个按摩筋骨,舒缓酸痛了,就是把幽冥灵猫和琉璃公主摸成妖媚姹女和堕落仙奴都不再话下。
气劲入股,很快便融入了四肢百骸,沿着传开。
小舞只感觉小腿上酸麻涨疼,然后四周的肌肉便放松下来,热烘烘的,好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
短短几个呼吸,这几天赶路的累积下来的酸麻疲惫,便逐渐消散于无形,变得分为松快。
只是小舞反倒是神色渐冷,好像李三给她摁折了似的,淡淡地说了句:
“放开。”
“啊?又咋了”
李三这回更傻了,心想又咋的了?
学校里训练完了以后我也是这么给你按的啊?
别说按摩小腿了,就是按着按着摸上大腿,你个小淫女也是欲拒还迎浪叫连连,下面湿的比尿的还快,又红着脸不依不饶地不肯认输,到最后又是变成比谁先高潮,谁就输的游戏。
怎么今天老老实实按,你还不乐意了?
“说了,放开!”
“我不。”
李三这还没回过味儿来,无名火起,也犟了句不。
他也不想想,他就是这么挑拨得戴沐白和朱竹清不明不白的生着闷气,这现世报轮到他了,怎么到他没反应过来了?
小舞也不和这呆子废话,冷不丁抬起莲足,猛踹了他一脚。
她倒是也气糊涂了,这小脚还握在人家手里,捏的她暗暗痛呼,酸麻不已呢。
这突然一脚把人家蹬的一愣,人是踹得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可李三下意识乱抓一通,手里的东西就下意识的攥紧不放开了。
结果就是小舞惊呼一声,两个人同时向地面上滚去——
“砰!”
“啊——”“哎呦!”
两人就这么在地上滚成一团。
李三这边还没想清楚来龙去脉呢,本就有气的小舞倒是『噌』的一下火就上来了。
自己的一只腿还在人家,就开始用力猛挣,两条玉腿好一顿连环踢啊,踹得李三那是胸闷头疼,眼冒金星,怕不是就凭空领悟了唐三原来世界里,一招广为人知的腿功绝学,名唤曰——“兔子蹬鹰”!
“哎呀!”
“你放不放!” 小舞声音越发急促,几欲气急。
“不放!”
李三这哪敢放手啊?
怀中的女孩旁的不说,就是靠腰腿吃饭,大杀四方的。
他一个柔柔弱弱的控制系魂师,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对方一双修长弹韧,威力十足的神兵,小姑娘下手没轻没重的,没松手就被踹成傻子了,那要松手了,还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干脆就耍起了无赖,一把两条腿都揽进怀中,死死抱着不撒手了。
“你真不放?”
“就不放!”
“你可别后悔!”
“放了才后悔!”
“好……好!李三,这可是你说的!”
小舞恨恨地咬着银牙的声音传来,落入了李三的耳中。
刚刚图一时嘴快,没有细想,可小舞阴恻恻地说了这么一句,他才突然想到什么,刚张开嘴准备求饶——
可是晚了。
小舞深吸一口气,细腰一弯,绷紧,恰似拉满弦的长弓。随即,回弹而来!
“嘣!”
“哎呀!”
“咚!”
“噢!”
“咔嚓!”
“噗!”
劈里啪啦,稀里哗啦,一阵乱糟糟的巨大声音传遍了四周。整间旅馆都好像摇晃起来一样,连天花板上都一震一震的,细细的灰尘落了下来。
坐在桌下的人哪受得了这个?胖子眼疾手快,出手如风,赶在一切都无可挽回之前,把桌子上的早餐收了起来,这才躲过了这一场灭顶之灾。
奥斯卡耸耸肩,一半无可奈何,一半幸灾乐祸地问。“你们说,这到底是顺利呢,还是不顺利呢。”
朱竹清不为所动,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戴沐白听得直咧嘴,好似牙疼一般地说道。“这怎么看,都是不顺利吧。”
“那可不一定哦,” 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宁荣荣托着香腮,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豆浆,笑嘻嘻地说道。
“我倒是觉得,这不是聊的挺顺利的嘛。”
下面的人正在悠哉游哉地笑谈着,上面的李三可糟了大罪。
天旋地转间,他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好似进了个滚筒一般,滴溜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撞得一片狼藉。
他算是彻底服气了。
下次他要是再敢在世间最强的摔投大师心情不好时动手动脚,占些不干不净的小便宜,那他就把淫神斗罗的名号丢掉,从采花贼开始修炼。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在小舞腰弓的发力下,他只能像个滚珠一样被甩来甩去,四处撞击。
整个天地好像进入的毁灭的前兆。
光怪陆离的景色在他面前流转,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时空裂缝,又穿越了一次。
唯一的道标,便是怀中那一双白丝玉腿光滑细嫩,骨肉匀婷,似乎还散发着盈盈的少女香气,让人心醉神迷。
于是他只能再抱紧了一分这香艳的救命稻草,在这狂风暴雨之中,苦苦支撑着。
于是暴风雨越发暴虐地呼啸而过。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反正等李三从晕头转向中苏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地面上。
而身后,一具弹软温热的娇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连挺拔的乳峰也被压得扁平,好似两团酥软的乳球,隔着单薄的小背心他也能感觉到那股弹性十足的柔软。
可自己的四肢被用力的向后折去,被身后的玉臂长腿束缚着,动弹不得,连挣扎都发不出力道。
不用说,他也能感受到女孩香甜的喘息一呼一吸的,吐在他的后颈上。可那灼灼的目光,刺得他冷汗直流。
话说你是这么领悟柔骨锁的吗?
“咕—— 嗬,咳,咳——”
虽然承认自己是有点受虐倾向,不过李三坚持认为自己挺正常的,不过是气氛到了,在床第间的逢场作戏,可不真是受虐狂。
更别说现在这个的情况,被义妹裸绞缠杀,香艳是够香艳,但别说淫神神技或者是精神技艺了,李三可连武魂都召唤不出来。
他可还没活够呢!
即使他坚信身后的女孩只不过是一时气愤,但谁会把命,交给一个阴晴不定的小祖宗?
他只能一边挣扎着,一边沿着手指温热的光滑触感,胡乱抓着,期待能摸到一根救命稻草。
“啪”
这是脊背。
“啪”
这是腰部。
“啪”
这是臀部——
“哼~”
后劲上急促的喘息突然乱了一拍,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吐出来,却被她紧咬牙关死死封住。
这小小的破绽,却让身后弹软有力的娇躯僵了一僵,原本密不透风的绞杀稍稍松开了一线生机。
这还不乘胜追击!?
已经有点缺氧的李三下意识地加重了手掌上的力道,只感觉一团浑圆的凝脂在他手掌不安分地弹了一弹,满手的软糯丰腴,正是他平时把玩惯了的挺拔翘臀。
食指沿着臀缝滑过,深入蜜谷,就算隔着衣物,不甘心的布料发出迸裂的声响,却阻止不了那罪恶的手指没入了紧闭的后庭。
“哼嗯~”
这声嘤咛总算是压制不住了,从小舞的樱唇中泄了出来。
那要命的香艳媚锁又松了一松,再也困不住怀中的男人。
早已忍受不住的李三从濒死之际迸发出蛮横的大力,挣脱了小舞的封锁。
一个翻身,小舞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咬着的下唇从他眼前一闪而过,那要强倔强,又媚意横生的神色让他的裤裆鼓了起来,一把反抱住女孩劲力十足的纤腰,做了对滚地葫芦。
“咕隆咕隆咕隆咕隆——”
天旋地转之中。一些画面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隐隐想到了什么。
“砰!”
这回是李三的背狠狠撞上墙壁的声音—— 小舞下手没轻没重,他可舍不得怀中的佳人撞得晕头转向。
不过,背后蔓延而开的疼痛,没让他停下来,相反的,一顿无名邪火,让他刚刚没被宁荣荣满足的阴茎膨胀了起来,气势汹汹地顶着前面的丰臀,不怀好意。
怀中的小舞一动不动。
果然。他心里笑得分外淫贱。
【状态:冷战中 / 欲求不满】
连胖子都憋的去找了暗娼,奥斯卡都偷偷摸摸地对着女神意淫,朱竹清都压抑不住发情的本能,宁荣荣都骚的天天找个野地自慰高潮。
没道理啊。
这清风拂过的美妙早晨,这万物生发的美好春天,连淫神都饥渴难耐,这已经改造完成的柔骨淫兔,怎么可能不憋得难受,心痒难耐呢?
这小淫兔,没开苞后庭之前就骚的一天到晚求着自己给她破处,肏进她的稚嫩小穴里,射进这淫贱雏妓的饥渴子宫中。
没道理肛门破处,尝到肉味儿了之后,反而变成贞洁烈女,冰清玉洁的。
恐怕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拉不下面子,找主人肏她的淫肛,小穴疼的发痒,却在这里自己折腾自己!
而刚刚拉下脸来,怕是误以为自己在挑逗,撩拨她。
呵,明明是这小骚货想肏逼了,即使是自己没有故意撩拨,光是揉捏她那小巧的玉足,抚摸她的那小腿,都让她几乎绝顶了。
所有小舞才拉下脸来,以为自己故意折辱她,给她难堪,这才果断翻脸。
结果一番折腾下来,倒是小舞自己闻着男人刚刚射精过后浓郁的气味,自己先软了半分,结果李三随手一抓,咸猪手揉了揉小淫兔的翘臀,便让她紧咬樱唇不肯出声,却几近绝顶。
再一伸进臀缝里,还没摸进后庭里呢,就自顾自地用刚破处的肛门高潮了!
李三不留痕迹地搓了搓手指,果然有着一股粘稠感。
恐怕是刚刚淫肛高潮之时,淫逼里喷出的蜜汁湿透了裤袜和短裤,粘到了他的手上。
李三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淫欲越发高涨,暗暗嘲笑这小淫奴嘴硬逼软,这就摸了两下,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没大没小的,看自己的大肉棒捅进她的小肛穴里,非肏得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哭着忏悔自己和主人斗气的过错,求主人赏赐下伟大的鸡巴,肏进这淫荡妹妹的风骚肛穴里……
他想了想,然后又想了想。
于是抱住了女孩,一动不动。
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连浮起的尘埃落下时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许久,怀中传来女孩的抽泣声。
他叹了口气,拿起那只干净的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把打开。
他固执地又伸了过去。
反复几次,直到女孩不再阻止他的动作,任由他拭去自己的泪花。
“对不起。”
“你怎么对不起了?”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不该冲你发火。”
“就这?”
“不该不听你的话。”
“还有吗”
“不该让你担心,受那么重的伤还自己一个人跑那么远……”
“知道了你还犯?”
“没有下次了。”
“哼……你读我心了。”
“没有。”
“读了。”
“真没有,我那点本事,你还能不知道?”
“你没教我。”
“我—— 我对天发誓,神都不能读取一个人在想什么。我要有,要有那本事……”
“就怎样?”
“我就不会惹你生气。”
女孩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他摸摸口袋,掏出手巾,递了过去,然后明智地转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把鼻涕擤干净,女孩想了想,把手巾小心地叠好,攥在手心里。
“你读我心了。”
“真没有……” 他的声音里无奈地低落下去。
他们就这么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地躺在一片狼藉中,没有营养的闲聊着。
男孩放在女孩腰间的手一动不动,女孩直直昂起的小脑袋不动声色地靠着。
细微的低语刚出口便消散无踪,连天花板上的灰都振不掉。于是,楼下的桌子又被戴沐白一点点的,用热气腾腾的美食铺满了。
“你们说,” 胖子一脸古怪的笑意,“他们这是聊好了?还是聊崩了?”
宁荣荣捧起杯子,遮住嘴角的笑意。奥斯卡装模做样地叹着气,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嫌弃神色。
“怎么看都是聊好了吧。吃你的吧!堵不住你的嘴。” 朱竹清没好气地随手抓起一个肉包,砸向胖子的大脸。
众人倾听着这寂静,享用着这美味的早餐,这美好的早晨。
********************
“喂,好了吗?”
“没有!”
“那还要多久啊?再耽搁他们就要上来看了呦?”
“你怪我咯?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好好好……我的,我的行了吧,我闭嘴,您慢慢弄。”
“哼。”
哼了一声,小舞算是放过他一马,转过头去,盯着镜子努力收拾着自己的脸。
只可惜,脏了的地方可以擦干净,乱了的头发可以捋好,唯独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怎么弄一时半会都消不下去。
收拾了半天毫无起色,小舞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终于是放弃了自己拙劣的努力。
见得这刺猬终于消停了,李三这才敢走过去,挽过她的肩膀,将她拧过身来。
捧起神色低落,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的小脸,仔细端详着。
手指沿着眼眶,描画着轮廓。
小舞只感觉被他手指触摸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忍不住就要合上眼。
可看着他神情专注,一丝不苟的样子,终于还是乖巧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施为。
没过多久,李三终于停下了动作。掰过脸左右打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让小舞转过身去。
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小舞不情不愿地抬起眼。
目光刚扫过镜面,突得瞪得浑圆,惊讶地看着镜子里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不敢置信地贴近镜子。
可无论她怎么看,甚至捻下眼皮反复打量,都找不见几分钟前的红肿,甚至这两天在被窝里辗转反侧,胡思乱想,情动难耐,以至于彻夜难眠留下的黑眼圈和眼袋,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白皙光滑的肌肤。
李三抱过她的肩膀,略带点得意,和她一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要消肿找我嘛。都跟你说了我肉体改造是一绝,这按摩放松,美容养颜,怎么难得倒我?”
小舞白了他一眼,打开他的手,一把把他推开。
“再漂亮,还不是便宜了你,德行!去,坐在那。”
“……真要来啊?”
“不愿意?那你以后也别碰我了。”
“行行行,你说了算。”
刚刚要回人权的李三举手投降,乖乖地坐在地上,任凭她发落。
小舞迟疑了一下,干脆坐回了阳台上,让李三正面对着自己。
阳光照耀着她的身体,仿佛在她曼妙的身躯上踱上了一层金边。
阴影缓缓蔓延,覆盖了他的身体,视野为之一暗。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寒突然袭击了他,李三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
特别是看到那一双兔耳竖了起来,他感觉就更不好了。
玩味地看着拘谨不安的恋人,小舞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任由两条长腿交叠着挤出的勒肉,带着丝质的质感。
一只手支起下巴,乖巧的小兔子的一对杏眼滴溜溜地转着,露出了让人心惊胆颤,又心醉神迷的坏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食肉动物,要吃掉面前的大灰狼。
“哥~”
娇柔的声音仿佛可以滴出糖来,听得李三心里一颤。更让他一惊的,是那只晃得他心烦意乱的莲足,一下踩了下来,踏着他的胯间!
虽然隔着裤子,但仍不妨碍着李三的肉棒充分的体会了一遍那只小脚的美妙。
脚趾饱满,脚掌纤细,他甚至能看见脚背上的骨骼的形状和突起的青筋,随着小舞反复地施加力道,在纯白的光滑织物下,分开,合拢,巧妙又恶劣的践踏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香艳地蹂躏着自己的欲望。
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哥~你这根肉棒真坏啊~” 小舞欣赏着李三苦苦忍耐的脸色,慢条斯理地捉弄着他。
“一跳一跳的,顶的我好怕怕啊。就这么急着想肏坏小舞的肛穴吗?”
“如果可以的话,” 李三从牙齿中挤出一句话。“前面的我也想肏烂。”
“呵呵,那你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小舞只怕自己爽得快大笑出声。
作为长期的边缘性行为享受者,多年义兄妹不插穴大赛唯二的参赛者,他们不是没试过足交玩法。
可李三本来就有着变态的掌控欲,每次小舞还没踩到他射精,他就变本加厉地报复回去,变着法地搞得小舞酥软无力,娇喘连连,从来都是一边倒的取胜。
可难得让鬼畜兄长服软一次,让小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里渐渐觉醒,让她兴奋得脸颊红扑扑,眼睛亮闪闪的,格外勾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心灵。
“再说了,你要是现在放弃了,我这么多年的罪难道白受了。” 小舞笑嘻嘻地轻声调笑道。
“不行,我亏大了呀,你非得还我十几年肏逼和高潮,否则可没得谈。”
“呵呵,” 李三僵硬地冷笑一声。“有机会的。迟早有一天连本带利,加倍还给你。”
“哎呀,你这么一说,妹妹我好害怕啊。小舞的骚穴虽然痒,可也经不起哥你这么肏啊。” 嚣张的小兔子玩上了兴头,居然贴了上来,勾起淫神的下巴,继续不知死活地撩拨着。
“还是算了。你看,这坏东西,都把荣荣肏死了,居然还这么大。我可不敢招惹它,还是随便欺负一下算了。”
说是不敢招惹,结果脚下可没留情,轻柔地绕了一圈,突然,重重地一踩,把涨的难受的龟头踩了下去。
李三只感觉自己控制不住的哼了一声,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只能祭出杀手锏。“我看你倒是很想嘛,刚刚被我摸了下屁—— 嘶!”
“哼,看我不让你射一裤子!”
狠狠地把刚冒出 “头” 的男人踩了下去。
涨红了脸的小舞切了一声,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混账。
可这想法刚冒出来,她眼珠一转,又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对着李三抛了个媚眼,小舞笑吟吟地站起来,俯下身子。
李三还没搞清楚这小恶魔要干啥,只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只见她一双素手放到腰间,一点点地把身上的运动短裤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裤袜。
可这还不算,小舞这身可是只穿着小背心的。这一俯身,便能看到那小小的锁骨,浑圆的笋乳,和那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粉红……
眼前的刘海突然一抬,一双弯成月牙的眸子,盯着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的男人。
“好看吗?” 不等他回答,小舞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有更好看的呢。”
她举起双手,把手中的短裤内侧翻了出来,让李三的眼睛看着布料上大片大片的粘稠湿润,和那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弄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啊。” 她轻声呢喃着,撒娇中带着数不尽的情迷意乱。
“你,你要怎样……”
“哥,刚刚我好像打搅了你的好事吧?看在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要不,我补偿你一下吧?”
她干脆轻轻巧巧地靠着墙坐了下来,莲足有着令人讶异的灵动。脚趾张合,夹住,一拉,便轻而易举地便解开了腰带。
脚掌勾住裤头,一用力,裤子便顺势滑了下来。
纯白的丝袜带来光滑的温热和情欲,擦着大腿内侧滑动,在这暧昧淫靡的调情中,连皮肤的神经末梢都格外敏感,酥酥麻麻的,一直痒到了心里去。
没有了束缚,早就按捺不住的怒龙挣脱出来,直直地指向天空。
似乎是吓到了,那一双玉足都显得有些害怕地颤动着,不安地上下滑动,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响声。
“来比一比吧。”
是被阴茎烫到了吗?那热力似乎沿着脚心,一直向上灼烧,烧的那张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都要飘起暧昧的水雾。
“哪个比较好?是琉璃的嘴,还是柔骨的腿?哥,你来分个高下吧。”
是因为异常的性爱方式吗?
是因为对面是她又爱又恨的情人吗?
是因为心中的施虐欲觉醒了吗?
还是只是单纯这个女孩已经堕落为淫落不堪的发情淫兔?
发出了大胆的暧昧挑战,小淫兔似乎连皮肤都染上了动情的粉红色。
弯起足弓,柔嫩的脚心温柔地夹住了青筋纠结的阴茎,化作了不输性器的榨精脚穴,夹得李三只吸冷气。
凶恶的肉棒被脚穴加紧,揉捏,又顶入足心。
未熟雏妓的白丝莲足仿佛天生的温香白玉,连一丝瑕疵都无。
被紫红色龟头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以后,闪耀着深色的魅惑光芒。
女孩的莲足似乎也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度,被如此亵渎,两只可爱的兔耳不停颤动,居然好像被肏进淫穴似的激动不已。
稚嫩的小脸上竟露出了成年女子都无可比拟的妖娆妩媚,风骚淫荡,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禁忌之美。
这就是兽武魂,被淫神淫化后的形态。
虽然相比之下,兽武魂没有器武魂淫化后独具一格,千变万化的功用。
但淫兽武魂情动之时,不仅会自动复现出独特的兽化特征,更是能觉醒兽性,全面提升性奴的素质,化为各具风情,风情万种的淫堕艳兽。
不管是绝顶之时提供给神格的大量神力,还是在床第间淫艳妖冶的销魂滋味,却是器武魂所不能及的。
目前的几个使徒中,宁荣荣的七宝琉璃套用以辅助调教,独具妙用,乃是天下首屈一指的淫具。
而孟依然的妖龙媚蛇杖也极为特殊,乃是少见的带有兽性特征的器武魂。
淫化以后自生灵智,嗜性如命。
不需要催动,便会下意识吐出舌刃。
淫毒猛烈,刺激阴穴,不需多加费心,放置一天便能够女子堕化为淫奴,也是不错的淫具。
若不是因为还有兽性器武魂这个特性,日后尚有用处,加上孟依然本就心生爱慕,淫堕为飞机杯女友以后,日夜不停的自慰开发自己,尚成为顶级母猪的潜质,其实依照孟依然的资质与容貌,龙蛇杖武魂的潜力,尚且都没有淫化为使徒的资格。
等日子一长,孟依然说不得会变成使徒中垫底的存在。
而朱竹清则是另一个极端反例。
明明幽冥灵猫性属至阴,不仅作为采补鼎炉效用绝佳,而且淫化后妖娆动人,艳丽无双。
不管是化为淫猫时淫乱无比的美妙滋味,还是在精神技艺上的出众天赋,当属倾城绝世的一代姹女—— 除了她自己抵抗这一点以外,堪称完美。
所以,目前为止,除了那只慵懒狡黠,性感动人的小狐狸尚未入手姑且不提,淫神最为中意的女子,还是小舞这只把玩许久的柔骨媚兔。
不管是作为女主角的气运,日后天下第一美人的容姿,还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恋慕与淫欲,小舞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淫奴。
纵然李三因为怜惜,期待以后一朝堕落为少女艳妇,故意保持她的完璧之身,小舞依旧以爱恋的占有,淫欲的饥渴,和忠诚的侍奉,带给了淫神无穷的惊喜。
而现在,柔骨媚兔依旧没有让淫神失望,正以用她的白丝小脚,好整以暇地挑逗着恋人的欲望,恶劣地玩弄着主人的欲望淫根。
那一对圆润纤细,宛如白玉般的莲足,沿着肉棒缓缓上行,丝质的触感带给了男人不同于小穴的新奇体验,让他这双魅惑淫足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特殊快感。
“哎呀哎呀,看起来不用问了呢~”
正在李三欲仙欲死之际,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着这句打趣,肉棒上摩挲挤压的快感停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马眼被柔软的布料堵住的感受。
下体几乎要喷射而出,却戛然而止的不快,让一贯掌控欲极强的李三恼怒地抬起头,眼里几乎要喷出火似的,瞪着面前笑嘻嘻的小恶魔。
“淫神的肉棒也不过如此嘛~看什么看?想射出来,就乖乖听我的。”
蛮横地下了强人所难的指令,一双眸子里却尽是诡计得逞的愉悦,和湿润满溢的春意。
俏脸上满是自以为占据上风的得意洋洋,却丝毫不自觉地浮现出了饥渴与崩坏的媚笑,即使是精虫上脑的李三,也不得不为这一刻,小淫兔的艳光四射所慑,心中满是高涨的欲火与兴奋。
难道我真是抖 M?今日的淫神陷入了难得的动摇。
“小……小舞,你想干什么嘛?” 没得法子,李三只能低声地求饶。
“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淫神大人难得吃瘪的样子嘛。” 故意让男人吊到半空中,小舞停止了自己的足交侍奉,欣赏着李三喘着粗气的苦闷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涨的巨大的怒龙。
“明明这么大,玩一下就快要忍不住呢。哎呀,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希望大人您饶过魅骨的过错呢~”
李三差点没把牙咬碎。
“等一下……他们会上来看的,不早点弄完,万一他们进来……”
突然,那一双兔耳耸动了一下。小舞一愣,随即脸上的笑意更盛。“不用万一了吧?”
“啊?”
李三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因为即使是现在的他,也能留意到,门外一连串脚步声,正在逐渐接近。
“咚咚咚~”
“谁呀?”
“是我。” 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同切冰断雪,带着一股子干净利落的凛然与冷意,却是朱竹清。“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那就好……那什么,” 朱竹清的声音出现了罕见的迟疑。“你和三哥……没出什么事吧?”
“哼,能出什么事嘛?”
若不是亲眼所见,李三决不能相信,面前这个脚还搭在肉棒上拿捏着自己,却光用足交就快绝顶了的小婊子,居然能这么从容不迫地模仿出平日里那种娇蛮的傲娇语气,让李三暗暗感叹,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那就行,我还真怕你们把这旅馆拆了,到时候学校赔钱,又要被院长训斥了。”
“到时候,要该负责的人负就行了。”
“哈哈。对了,三哥怎么样了?”
“我在这——”
就在李三正要开口的一瞬间,余光正瞟见小舞勾起的嘴角,悚然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一双白丝莲足便狠狠的一夹!
“啊——!”
“三哥?” 朱竹清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不,” 李三勉强从嘴角里露出几个字。“没什么。”
门外的朱竹清无奈地捂住了额头,长叹一声。“小舞,你又折腾你哥了吧?”
“哼,一点小小的惩罚。” 若是声音也有形状,估计就能看见小舞的小尾巴翘上天了。“谁让某人不知好歹呢?”
“你,你们这……别太乱来了。”
“怎么?竹清你心疼他啊?要不,我把他让给你?”
“你这又说什么胡话呢……”
在朱竹清的想象里,房间里的光景恐怕是妹妹正撒娇赌气,哥哥一边无奈地好言相劝,一边遭受着妹妹的毒手。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舞是没动手,可正动用她那一双小脚,玩弄着李三那一根狰狞粗壮的阴茎,给自己的主人进行着足交射精管理。
可李三可快把持不住了,看着小舞若无其事地和门外的朱竹清扯着闲篇,那一双榨精小脚却变本加厉地上下撸动,一副自己不出糗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李三一边忍受着下体逐渐高涨的射精欲望,一边苦苦思索着对策。
“好啊,你这么向着他,等我和戴老大说,看他吃不吃这飞醋。”
“你又乱来。” 朱竹清皱起了眉头,还真是有些害怕小舞胡搅蛮缠的,戴沐白会纠缠不清。
“我不说了,行了吧?就会乱开玩笑。三哥他——”
“小舞,”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朱竹清的话语。“我,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的。”
“什—— 呀,你!”
小舞娇媚的叫声只响起了短短一瞬,便又归于平静。
门外的朱竹清却是有些面红耳赤,踯躅不定。
没想到,三哥那么一个温和的性子,一涉及到关键地方,说……说出来的话这么直白大胆,连小舞都害羞了。
一时间,朱竹清又是有种窥见别人表白的羞涩,又是羡慕两人间那 “纯真” 的情感,又是联想到自身景况,暗暗自伤。
“那,那我先走了。这个,你们先聊,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再通知你们。”
“嗯……嗯,麻烦你了,竹清。”
“小事。”
无论如何,自己都该给这对小情侣留下一点空间了。
想到这,朱竹清便识趣地离开了。
而听着她远去的声音,李三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小舞不满地放下捂着嘴的小手。
“哼,算你逃过一劫。”
“是吗?” 李三一边说着,一双大手一边在小舞的修长的小腿上摩挲着。“我的劫过了,那你可有的受咯、”
不同于此前老老实实的按摩,窃玉手全力发动,李三吹响了转守为攻的号角,把玩着了那一对让人又爱又恨,念念不忘的玉足。
从脚趾,足弓,脚背,脚踝,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地抚摸过去,在明亮的阳光下,仿佛如同浑然天成的白玉一样,萦绕着纯白色的温润光芒。
脚心处,还有着被打湿的小块,紧紧贴合着肌肤,给人一种纯净而淫靡的感觉。
精致的玉足虽然美妙,却无法满足男人的旺盛欲望。
于是他的手沿着白玉向上,握住匀称的小腿,赏玩着红润的膝窝,蹂躏着丰满的大腿。
直到神秘的花房之前,才沿着来路,悄然离开,徘徊不去。
柔骨魅兔最为危险的一对致命凶器,最为傲人的一双修长玉腿,在这男人的掌中被反复抚摸,亵渎,直摸得那俏皮的小可人再也无法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嚣张姿态,又变回了那只瑟瑟发抖,魅惑动人的发情淫兽。
“嗯~啊啊啊~别,不要~啊~坏蛋~人渣~变态~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玩人家的腿嘛~”
完全失去了下身的所有权,如同一个只会高潮和淫叫的淫肉人偶,小舞气喘吁吁,话音间却好似蜜一般浓稠甘甜,有着化不开的媚意柔情,妖冶风骚。
“谁让我家小舞的腿这么好玩呢?” 李三握着小腿,修长有力,浑然天成,散发出淡淡地甜香。
惊叹,痴迷于它的完美无瑕。
“奇怪,明明刚运动完,怎么还是这么香。”
“哼~变态~原来主人,是个喜欢这个调调吗~恶心,真是有够恶心。” 小舞仍在不服输地叫骂着。
只是那有气无力,娇媚入骨的声音,比起侮辱,倒像是勾引似的。
“谁,谁和你似的~就知道和你的荣荣亲热。荣荣那家伙,只知道自慰,做爱。这都第几次了,没有我帮忙遮掩,竹清,竹清去的那么多,早就被人发现了。我正好,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哼,汗津津的,脏死了。也就只有臭主人,才喜欢那种味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香,原来是早就发骚了,等着我来干你了呀。”
小舞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看着李三的坏笑,顿时又羞又恼。
只是在这旖旎的情境中,什么矜持,面子,都在这细致的爱抚下一点一滴的磨掉。
小舞只感觉自己下体骚得发痒,只想着对着面前心爱的主人尽情亲热,撒娇,早已淫堕的娇躯,压抑多日的淫欲,以及对男人的爱慕,足以让小舞卸下所有的武装,重新变成那个魅惑娇艳,淫舞无双的雌兽。
“啊啊~是啊~小舞,小舞早就想等主人来肏我了~”
张开大腿,扭动蛮腰,露出摇晃的短尾。
小舞将自己的淫穴毫无防备地打开。
一只素手摸上胸口,吊带无力的垂下,勃起的乳头却隔着衣服都清晰可见,被反复刺激,揉捏,给大脑带来更多一分的刺激。
一只素手却伸到后面,隔着白丝,张开,将自己前后两个发情的淫穴毫无保留的献上,献给面前独一无二的伟大主人观赏,观赏身为雌畜淫兽的自己,能堕落到深渊的何种地步。
“不光是腿~还有后面~啊啊~小舞的肛穴被主人干坏了~闭不上~每次想着主人自慰的时候,都,都要前后一起来,才爽得上天~啊啊啊~每天,小舞每天都有好好的清理肛门,等着主人临幸~不光是后面,还有小舞的嘴,小舞的奶子,还有小舞的小穴,咿啊啊!都等了好久,等着主人临幸!”
狂乱的淫兽前言不搭后语,痴笑着宣泄着积攒的性欲,吐露着只给一人放浪与忠诚。
对面这种淫景,李三的鸡巴早已硬的发疼,两手握住莲足,不停地上下摩擦着。
“真淫荡啊,小舞。就连脚穴飞机杯,也爽得不行。”
“哦哦~变态~嗯~主人大变态~小舞的骚穴不去肏~却喜欢肏小舞的脚~”
“哦。那,喜欢被肏脚的小舞,不是更变态吗?”
“嗯~小,小舞也是,小舞也是变态~嘴也好,脚也好~奶子也好,菊花也好,小舞,小舞是被摸一下就湿透的变态~小舞是被肏哪里都会去了的大变态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被侮辱后打开了新的开关,又或者被调教开发后的性奴淫躯经不起多个敏感点的叠加刺激,小舞吐出香舌,翻着白眼,露出快要失神的啊嘿颜。
李三也不再忍耐,握着小腿的双手越发快速的上下摆动,在这脚穴飞机杯的侍奉中逼近了射精。
“小舞,小舞……我要射了!”
“射,射啊~我也要去了~小舞也要去了~变态小舞要被肏着脚去啦啊啊啊啊啊啊~”
蛮腰不停地上挺,小舞很快便抵达了绝顶。
白丝上摊开大滩大滩的湿迹。
很快,淫水便穿过了裤袜,蔓延开来。
李三也闷哼一声,这一发几经波折的精液终究还是射了出来。
原本李三的身体被改造后射精量就颇大,又经历了反复的射精管理,这次的灼液喷发得格外盛大,射的小舞一身都是。
温热腥臭的精液滴落到原本纯白的裤袜上,透露出几分肉色,一地狼藉,显得既肮脏,又淫靡。
等到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小,呼吸慢慢缓和,李三这才过去,揽腰抱起浑身发软的小舞,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怎么样?这下不生气了吧?”
明明高潮时妖冶淫荡,结果靠在李三怀里,小舞反倒变得娇羞的扭捏起来。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锤了他一拳。
“滚啊你,要不是怕你憋得难受,我才不……不帮你那什么。变态!脏死了,快换身衣服。”
李三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无奈地点头。
他自己的倒是挺方便,空间腰带二十四桥明月夜就系在他的腰间,换洗衣物一拿,换上就成了。
小舞可不依,不仅让李三偷偷摸摸的摸回房间去拿衣服,换衣服时,还挥舞着小拳头,让他背过身去,不准他看。
这倒让李三困惑不已。
明明刚刚叫的时候比谁都浪啊,怎么这会又害羞起来了?
这莫非就是 “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李三心里暗暗腹诽。
“喂,喂!” 换衣服的沙沙声还没停下,李三只感觉身后挨了一肘,顿时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想什么呢?叫你你也听不见。”
“不,没什么。”
“你!不想说算了。我告诉你,我还没消气呢。”
“啊?”
“啊什么啊。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我,我就原谅你。”
淫神大人挠头。
“你问吧。什么问题啊?”
身后反倒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许久,这才吞吞吐吐,带着些迟疑说道。
“你……你上辈子,是个怎样的人啊?”
李三一下子被这问题问住了,半晌说不出话。小舞换好衣服,见李三始终没有动静。转过身,小心地打量着他的脸色。
“哥,不想说的话,也可以——”
“哦,不,这倒是没什么不可以对人说的。” 李三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解释了一句。
“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你知道的,我失去记忆了嘛。嗯……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哎?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也没什么……”
小舞目光躲躲闪闪的,罕见地扭捏起来。
这倒是让李三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这些天的怄气,是因为自己那天强硬的态度,事后又不知所踪,让小姑娘又惊又怕,这才好几天没给自己好脸色看。
可现在看小舞这模样……似乎还有别的隐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舞就知道瞒不过他。
只抵抗了一会,就耷拉肩膀,把那天在索托城斗技场,大师和学员们的谈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李三。
那天他正和那小狐狸在地下对峙,自然不会知道上头发生了什么。
而之后大家忙着撤出索托城,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只来得及给他讲了关键的几点,哪还顾得上把当时的细节说得那么清楚?
而李三自己呢,对裁判所封城的缘由更是再明白不过了,只当作装糊涂,没有追问的太仔细。
要不是此刻小舞给他交代清楚了,他还真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还发生过这种事情。
“原来是这样……难怪……”
“哥,所以……” 小舞鼓起勇气,正待追问时,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这倒是,有意思……” 李三喃喃自语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似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这是其一,然后是其二,那岂不是说……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我的风格。照这么说,我还真是干了一票大的啊……”
“哈啊—— 啊?喂!”
小舞伸出纤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略带不满地抱怨着。“我在和你说正事儿,你有在听吗?!”
“啊……啊,听着呢听着呢。” 李三回过神来,这才连忙找补回来。
“没什么,只是竹清的说法让我明白了一些东西……你刚刚想问什么来着?”
“问你上辈子的事情。”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
小舞一拍额头,叹了口气。
“唉……毕竟你死之前抹去了任何关于你的信息嘛,大家都只记得你干了什么,却没人能说清你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我只是想多了解……”
“嗨,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接受了别人的记忆,疯了而已嘛。” 李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一脸的满不在意。
“想多了嘛,别的淫神传人怎么可能调用得了神格?又哪来的肉体改造的能力?你自己都亲身体验过的,怎么可能有假呢?”
“嗯……嗯,我就说嘛,哈哈,看来是我多心了……”
“至于疯了没有这个问题,以前我活着的时候就没搞清啊。那会别人就开始叫我『疯子』了。”
“哈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啦。” 李三揽着小舞的肩膀,完全没理会她震惊疑惑的神色。
“你现在出门,逢人就说这个世界上,也有善良无辜,与人为善的魂兽,就和人类里也有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魂师一样。没过多久,大家也都会说小舞你疯了嘛。”
小舞都快被他那无赖的语气气乐了,娇声反驳。“那能一样嘛?你这是偷换概念!”
“我哪偷换概念了?” 李三大声叫屈。
“你想想,如果我和所有人说,这个世界其实是本小说,未来我会成为百级神明,击败罗刹和天使带领的武魂殿,阻止他们一统大陆,你猜猜,除了你,还会有谁信?”
“不是……这,这不是一回事。哎呀,我信,我相信你的话是因为——”
“是因为刚开始修炼魂力的我,一眼就看出你的本体是十万年魂兽,而且还拥有百级神明的神秘能力,是吧?”
李三突然出声,打断了小舞的辩驳。
不知何时,他的神色变得似笑非笑,冷峻而嘲讽。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漆黑的眼底浮动着,像是恶鬼徘徊在无光的阴夜,狩猎的刀锋掠过幽深的阴影。
偶尔亮起几缕摄人的寒光,带着致命的锋芒,轻描淡写地划破这脸上嬉笑怒骂的拙劣伪装,展露出非人的残酷本质。
而他并不在乎。
于是幽幽的寒意便从每个人心底泛起,冷彻骨髓。
小舞呆呆地看着那张从小便看惯了的侧脸,突然有些害怕,像是面对一个前所未闻的怪物。
“可我要是没有这些能力呢?”
他却恍若不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已经忘了,但是不要紧,不妨碍我们小小的猜测一下嘛。”
“想象一下,如果你活了二十四年,突然一睁眼,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你花了前半生才熟知的人,和树立的目标,来到了一个前所未闻的新地方。周围尽是你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你熟知这片大地的过去,也预见了这片大陆的未来,并且恰巧,有那么一点点优于常人的天赋,整个世界就像个大游乐场一样,等待着你……”
“那一定很开心吧,” 小舞靠在他的怀中,回忆起自己刚出森林的兴奋,和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偷落泪的酸涩。“也一定很害怕吧?”
“是啊……”
李三闭上眼。
“像第一次离开家住校,或者到别的城市去打工。像胸口缺了一大块一样,空荡荡的。所以疯了一样的,想找到什么东西补上。给自己找做不完的事情,忙到深夜也无所谓。喜欢一个人逛夜市,好像外面热闹心里就暖起来似的。找别人一起玩一起笑,但是躺在床上就安静得能数自己心跳玩。”
“可那时候你好歹有根线啊,有个可以回去的念想啊,走得再远,混得再狼狈,也觉得自己是条家犬,可以有个窝,翘起尾巴和别人炫耀。可没有了,那就是条野狗了。”
“所以怕得无所适从,又凶得见到谁就咬。不愿叫不认识的人爹妈,又不想接受别人的善意,不服有傻逼狗眼看人低。拒绝了这个世界,于是就被整个世界拒绝了。然后,就变成无家可归的野狗咯。”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
李三突然嗤笑一声,嘲笑着过去的自己。
“是什么?”
“是学到了催眠术,发现了自己有精神技艺的资质啊。”
“这……”
“无法理解吗?小舞,我跟你说过的,精神技艺最关键的是什么?”
小舞抬起头,抚摸着男人的侧脸,好像这样子就能把那一条嗤笑的嘴角抚平似的。“想要进步需要『共情』,想要成就需要『绝情』。”
“没错。” 李三淡淡地回应。
“不能『绝情』,从别人的情感中醒来,迟早会迷失在无尽的心灵之海中,变成随波逐流的圣母婊。可不能『共情』,把玩人心的经历也会将心灵异化,变成彻头彻尾的怪物。『共情』之所以关键,不是在于更能敏锐的捕捉他人的心灵波长,更在于能维持住施术者的心智,让他觉得自己至少是个人,是活在这人世上,而不是生活在……生活在一个全是 npc 的游戏中,活在一群无知无觉的『活尸』之中,驯化这些两足的野兽,。”
“但是没有人在乎这一点。”
他低下头,凝视着,抚摸着女孩的俏脸。
可他的眼神空荡荡的,姣好的容颜,爱人的担心,唤不回他的注意力。
他像是望着无垠的虚空似的,空洞得令人害怕。
“大家都不在乎。魂师对魂兽,魂兽对魂师,上位者对下位者,强者对弱者,神明对魂师,魂师对普通人,就算同为人类,也好像隔着无数个物种似的,争先恐后地吞吃着弱者的血肉,夺取异类的力量,把尸骨拼在身上,然后就可以不在乎,就可以高高在上,把生命随随便便地消耗殆尽。你们怎么这么狂热啊?狂热到连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也被你们叫做『疯子』。”
他喃喃自语着,语气轻柔,像只徘徊不去的幽魂。可当他注视着怀中的佳人时,眼中的神色便让小舞的身子为之一僵。
“所以我也不在乎。”
屈服于这个世界的『绝情』之人如此说道。
可小舞不开心,很不开心。
所以她吻了上去。一手压着他的脑袋,强有力地摁了下来,蛮不讲理地撑开紧闭的唇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拥吻着。
品尝着口中渐渐化开的甜香,男人涣散的眼神凝聚了几分,被动地回应着女孩的热吻。
直到气息耗尽,再也忍不住的小舞这才放开手,唇齿分离,让两人有了喘息的余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看着他狼狈的咳嗽,小舞的眼中,带上了悲伤的色彩。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心里沉甸甸的。
哥,我从不担心你是个疯子。
可支撑你一意孤行,甚至不惜从死亡深渊中爬出来的信念,怎么会比催眠更深刻,比疯狂更执着?
“哥,” 女孩心疼地低声询问。“等修炼走到头,登上神座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
他迷茫地回答,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