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装,心有不甘的远远瞄了一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一个武师回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一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
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多问一句。
可自从跟坏人林三、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一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大小几乎应有尽有。
来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采办的下人,穿着也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一辆马车,一辆带有林字的马车,一辆他们车队的马车。
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一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
马车已经停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有一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归不在一楼。
“上二楼了?”
“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子,宁雨昔坐到里面一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一对男女上楼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一男一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
让小二赶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一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一间有声音,东面也有一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诉着情话,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一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毕竟一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
宁雨昔一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回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一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
“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仿佛自己就在屋中。
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仿佛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
宁雨昔双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
“用你那又粗又长又硬的脏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
一身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
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致线条清晰,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较高下,但绝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
两条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
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一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
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脏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脏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药,怕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 唔~ 要~ 唔~ 嗯~ ”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 唔~ 嗯~ 嗯~ 唔~ ”女子做不到宁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 唔~ 嗯~ 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 唔~ ”女人一只手攥着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
“哈~ 哈~ 嗯~ 你让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脏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致,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
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 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 嗯~ 我不是啊~ ,我是仙子啊~ ,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 是- 不- 是- 荡- 妇?”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间,胡不归感觉仿佛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 ”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
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
这次下的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
不像啊!真的是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一会儿高酋就剑拔弩张了。
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一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于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一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一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现,高酋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女人的感觉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 啊~ ”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一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致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一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狂了一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一刻好满足好舒服。“没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一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一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一条腿蹭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一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一团,各中香艳实非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