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
一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将力场罩震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紧跟着又是一下“铮——”的相互磨擦声,尖锐的刮擦声刺得围观众人耳鼓本能地收缩一下。
为了更完整地欣赏比斗,这个力场罩里已经安装了传音装置,以达到声色俱佳的目的。
场上正在比试的是帕帕真不砣与一名“天火武院”的学员。
二人都是用刀。
短暂的相持之后,一声爆响,从二人钢刀的交接处陡然一蓬雪亮的火花,紧跟着两人同时离开,跃后。
停了片刻,只见那“天火武院”学员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执刀的手也颤抖下已,稍顷,匆听得“哗啦”一阵响,却见他手中的钢刀突然节节寸断,碎片落在了地上,留在手中的,仅仅剩下一支长长的刀柄。
帕帕真不砣胜了。
与同伴们欢呼的样子不同,天开语表情淡然。
因为这是意料中的结果。
以砣子的刻苦,加上自己的点拨,再经这段时间行弈的磨练,此时他的修为应该已经超过了其导师,“力”系的教官叶琅。
在力量方面比拚,恐怕在同龄人当中,没有多少人能够赢得了他。
力场罩撤去,帕帕真不砣与那“天火武院”的对手礼貌地拥抱了一下,走下场来。
“天大哥,该轮到我了……”发红萼轻轻说道。
经过一夜的激情,她眼角眉梢春色犹在,那火辣浮凸惊心动魄的胴体更是洋溢着止不住的风情。
天开语温柔地望着她,一直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关切道:“自己小心,上了场子就不要乱想了。”
“嗯,知道了。”发红萼再含情脉脉地看了天开语一眼,起身走上场去。
她用的是剑。
“天大哥……”身旁的舞轻浓轻轻地叫了一声。
天开语回头望向她,笑道:“怎么?”
舞轻浓脸上升起一层红晕,轻轻道:“人家……人家就是想叫你一声嘛……”
天开语一笑,会意地将本来握着发红萼,现在空下来的手一起拢在了舞轻浓的柔荑上,柔声道:“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舞轻浓娇羞不胜地点了点头。
见到她这种表情,天开语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征服后的满足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看上去优雅文秀的舞轻浓,在上了床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疯狂与主动!
昨天夜里,在除去一切束缚,两人热烈拥吻爱抚地缠绵了一番,即将破门而入时,天开语因顾及舞轻浓的破身痛楚而略迟疑了片刻,岂知就在这时,舞轻浓竟然主动将腰臀用力向上一挺,将那紧紧顶在洞口的巨物生生迎了进去!
俯仰迎送间,舞轻浓全然不顾破身之苦,竟凭着一腔处子春情与天开语全力周旋,没有半点的畏怯迟疑,令天开语着实生出了身非人间的疑问。
当舞轻浓在自己努力追求的极度快乐中昏迷了过去,发红萼浑身喷火地与天开语滚作一团时,那雪白的床杨已经被纯洁之血染得一片鲜红……“这次行弈结束后,我会向上面提出,将轻浓调到身边朝夕相伴,好不好?”
天开语柔声对舞轻浓道。
“嗯……”舞轻浓深情地望着他,使劲地点了一下头;这时场下传来热烈的掌声。
发红萼这一局竟然已经结束了!
“红萼,你好快啊!”见发红萼脚步轻快地定回来,天开语也不禁愕然道。
舞轻浓嘻嘻一笑,一把拉住发红萼的手,笑道:“当然了,红萼是想早点回来,好继续跟你在一起嘛!”
显然被说中心事,发红萼脸儿一红,睨了她一眼,却没有反驳她,喜滋滋地在天开语身边坐下了。
这时身后的矢东晔惊叹道:“原来前两次红萼姑娘是留了后手,今天才是真正发挥实力啊!啧啧,你好厉害!”
天开语一笑,却摇了摇头,道:“红萼,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吗?我们当然要胜利,但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呀!”
发红萼脸一红,委屈道:“知道了,下次红萼不会了……”
天开语温柔地将她小手握住,道:“没关系的,偶尔这么来一下,也可以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可以在多少时间内达到一次完胜。”发红萼这才释然,轻声嘀咕道:“就是嘛,其实人家本来也不会这么快的……真是的,天大哥还不如轻浓懂得红萼……”
天开语不禁莞尔,想不到平日里十分刚强大度的少女,在爱情的面前,居然也变得琐碎小气。
这时舞轻浓笑道:“红萼快别说了,你没见天大哥已经在替你辩解了吗?嘻——‘偶尔也可以来这么一下’,天大哥是否说,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可以坏一次规炬呢?”她有意将这“大家”二宇强调了一下。
天开语何许人也,立即从她这话中听出了预设的埋伏——只要他一点头,以后在与众多爱妻生活时,她就可以借着这次的允诺争宠了!
“嘿!这可是两回事,轻浓可不能不听话哦!”并未明说,天开语却已经暗示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
“哼,就你最精了,什么都瞒不过你!”舞轻浓白了他一眼,嘟起小嘴。
不过旋即便恢复了巧笑倩兮的柔媚。
发红萼在一旁却听得一头雾水,迷惑地看着二人道:“你们……在说什么啊?轻浓,天大哥这么喜欢你,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你的,不用坏什么规炬呀——还有天大哥,轻浓对你这么痴爱,又怎会不听你的话呢?真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天开语笑笑。
他知道,这红萼与轻浓在一起,是万万斗不过她的,幸好两人关系亲密,否则还真怕红萼会受了委屈都还不知道原因呢……昨夜在与发红萼亲热过后,他便问起了舞轻浓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但却未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知道自他离开以后,舞轻浓便开始对她很好,并且经常问这问那地探听天开语的情况,同时与砣子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不过发红萼仍然说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舞轻浓曾于前天无意中说出:如果没有天大哥,恐怕他们这次行弈会出现很多的意外……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天开语便知道,轻浓这妮子的心机极重,且周密非常。
她与自己亲近,必然有所图谋。
不过天开语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因为他想过了,无论轻浓怎么算计,也不过是在这尘世间争取更大的利益。
对他来说,在这个世上,任何的物质利益都算不了什么——即便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又如何呢?
故而他非但没有讨厌舞轻浓的心机重重,反而像对待别的爱妻那样爱她。
只有一点是他不允许的,这就是绝不能让轻浓的心机伤害到其他人。
三人正说笑时,武堂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
向那门口望去,只见本来坐在门口的观众纷纷地站立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驾临一样。
这时天开语听到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喜叫声:“是妙娘!是‘火舞妙娘’!”
这时坐在前排主席台上的“天火武院”院长申屠南寅以及所有的教务员也纷纷立起身来,鼓掌欢迎火舞妙娘的到来。
一个仪态万千、雪肤红衫的绝色少妇在四个俊伟高大的男子陪同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天开语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个成熟美艳的动人少妇。
这第一眼便于人热烈奔放印象的女子,原来就是被“天火武院”每个人都推崇备至的“火舞妙娘”呀……天开语的目光再落到那随火舞妙一道进来的四个俊男身上,从五个人的神态可以看出,这四个男子一定是火舞妙的爱宠了。
——唔……这四个男的身手都颇为不俗呢,只不知这火舞妙怎么样……
心里想着,天开语以审视的目光自身后射向火舞妙——陡然间,他的灵神深处遽然一下激跳!
一种本能的感应油然而生——似乎是自己身体内部有某种东西被刺激了一样,产生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天开语登时浑身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自己的内心会有种渴望,有种期待?
那火舞妙娘很显然也产生了同样的感受,性感喷火的娇躯也匆地转过来,亮得似乎有两团烈火在燃烧的明眸猛地射出两道精芒,向天开语处逼视而来!
——好精湛的修为!
天开语心中情下自禁地暍了声彩!
出于武者的本能,天开语立刻给火舞妙的水准打了极高的评价:她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修为最棒的一个!
他已经对火舞妙的实力有了一个评估,但是火舞妙却困惑了。
因为她那敏锐至极的“灵火精魅”在刚才分明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威胁从身后传来——可是待自己回身望去时,却仅仅见到一个英伟挺拔的男子平和雍容的微笑,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锋芒,就如同一个寻常的武者一样。
而他身边那两个女孩子,虽然感觉相当出色,但也绝不至于给自己的“灵火精魅”造成警觉的地步。
见火舞妙娘突然望向天开语处,申屠南寅虽有些惊讶,不明白她为何会刚来就-注意到天开语,但仍然赶紧向她作了介绍:“妙娘,这位是天先生,天开语先生。他是同比林斯武督一道来我们武院行弈交流的。”
火舞妙立时挑了挑两弯柳眉,脸上露出矜持的微笑道:“原来是与武督一起来的学员呀,舞妙这厢有礼了。”说着向天开语颔了下首、天开语笑笑,也起身抬了下身子,以示回礼。
“对了比林斯武督呢?”火舞妙美眸四顾,显然并末将天开语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而是急于和有着正式军阶的休·比林斯相见。
申屠南寅身旁的休·比林斯忙欠身道:“休·比林斯在这里有礼了。”
火舞妙美眸一见,立即走上前去躬身行礼——可要比对天开语的正式尊重多了。
一番寒喧之后,见学员们已经激动喧哗起来,纷纷嚷着“火舞妙娘”的名字,要求她下场,申屠南寅尴尬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孩子这么吵闹……不过既然今天妙娘有空驾临,也多少满足一下大家的心愿,可好?”火舞妙咯咯娇笑一声,回身对紧紧拱卫自己的四个美男子道:“你们都听到了吗?院长在跟我客气呢!这可让舞妙难以担当了——你们说,我倒是下不下场呢?”那四个美男子当中的一人微笑道:“妙娘的热情实在无人能当,我怕您下去后,会有人受不了呢!”
另一男子接过来道:“依我看,不若就由我们几个下去练练吧!”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叫了一声:“让天先生下场对妙娘!”
登时一石激起千重浪,本来乱哄哄的武堂竞突然静了下来,片刻之后,顿时爆发出整齐高亢的声浪:“天先生对妙娘!天先生对妙娘!”那如雷鸣般的叫声竟震得大地皆为之颤动!
火舞妙登时脸色大变!
双眸立刻精光四射,重新望向天开语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男子,竟然能够得到如此众多学员的欢呼,难道他真的有过人之处?
难道自己刚才看定眼了?
见火舞妙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天开语微微一笑,摇头道:“妙娘不要这样看我,请先坐下继续观看一会儿比斗好吗?”说着向休·比林斯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
休·此林斯立时明白了天开语的意思,出面笑道:“不错,既然是行弈,我们的每个学员当然都要上场的,不过总要一个一个地来。再说妙娘刚到这儿,也应该休息一下的。”
他这番话说得相当地委婉体贴,火舞妙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然来了,院长又发话了,舞妙当然要有所交待。不过武督说得也对,我应该先看一会儿的——来之前我已经听说了,武督此行带来的学员无一不是精选的‘拇指’级高手,我们‘天火武院’至今尚无一胜绩,舞妙是该好好观摩一番,以便对今后的教导有所裨益。”说着便欣然在申屠南寅旁边腾出的空位坐了下来。
见她骄矜异常,天开语不禁心中暗暗摇头。
舞轻浓早看不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情,不屑地咕哝道:“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很客气似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发红萼虽然也十分的不以为然,不过她心地本来就率真厚道,听舞轻浓的话后,轻轻地“嘘”了一声,道:“轻浓,不要说了,让人听见不好……再说了,天大哥并没有答应下场,我们没有必要与她争锋的。”坐在身后的矢东晔听她二人说话后,凑上前来,小声道:“不过我们火舞妙娘真的很厉害的,在她手下,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赢过呢!”舞轻浓撇了撇嘴,道:“是吗?那你也看到了,你们‘天火武院’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赢过我们当中的任何人,可是我们并没有她那样狂吧!天开语见她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引起了火舞妙的注意,往这里横了一眼,忙制止道:”轻浓,不要说了,听话!“
见情郎发话,舞轻浓只好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两句,不再说下去了。
但是天开语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知道此事绝难善了,因为火舞妙刚才那一瞥实在是隐含着恼怒了……
果然,在凉羽飞最后一个结束比斗下场后,火舞妙身边的一名美男子便离开座位,迳自朝天开语三人处走了过来。
天开语脸色一凝,知道那火舞妙终于开始报复了!
发红萼和舞轻浓不解地望着那男子走到跟前,正奇怪时,便见男子文质彬彬地行了一个躬身礼,接着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对舞轻浓道:“如果姑娘愿意赏脸下场的话,我阿瑟斯将深感荣幸备至。”舞轻浓一怔,本能地望向天开语,征询他的看法。
天开语放在下面的手暗暗在她大腿上写了一个“不”宇,然后笑道:“很遗憾,我的同伴不能答应你。”
舞轻浓立即会意,点头道:“不错,我不能答应你。”
那男子竟眼尾望也不望天开语一下,似乎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仍彬彬有礼地邀请道:“阿瑟斯请姑娘务必赏脸!”那目光中竞隐隐现出野兽的狂傲!
舞轻浓登时不知所措,她没有想到这人竟一意要与自己交手,可是自己却根本下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发红萼却下高兴起来,直斥那阿瑟斯道:“你这人真是的,一点规炬也不懂——在这里,每个人要上场时,都要院方同意的,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想跟谁交手就跟谁交手呢?真是不懂礼貌!”
这时场上已经开始有些骚乱了,显然这阿瑟斯的行为大大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岂料阿瑟斯非但将观众的非议置若罔闻,反而继续着他的邀请:“请姑娘务必赏脸!”
院长中层南寅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武堂里会出现这种事情,正欲起身喝止时,却被火舞妙一把拉住,随即在他耳朵边上下知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登时数变,然后便颓然坐回了座位。
天开语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下禁暗暗冷笑,“轻浓,你答应他吧!”他忽然开口道。
舞轻浓正一愕时,却听他又道:“不过跟这种不懂规炬的人交手,总也得掂量掂量他够不够资格,否则随便什么人都来挑战,岂不是显得我们很随便吗?这样吧,你们对上一掌,如果他能接得下的话,就随他去,否则,嘿嘿,自然会有人将这种捣乱的家伙扔出去吧!”舞轻浓虽不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因对他完全信任,便点头应道:“——就这样办吧——喂,你听到了吗!”
阿瑟斯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立即答应了下来,随后便冷笑道:“那么姑娘可准备好了?阿瑟斯要出手了!”
舞轻浓点点头,道:“我天大哥数完一二三后,我们就一齐出手,如何?”
阿瑟斯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便身形微曲,做出了出掌的准备。
天开语温柔地附上来,在舞轻浓嫩滑的脸儿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了,你准备吧!”
话音刚落,舞轻浓便立即感觉一股无匹的真元如滔滔江海一般,自她的脚下迅速而不失柔和地涌了上来,在片刻问,她便感觉整个人似被重新洗链过一般,充满了全新的勃勃生机和无穷的力量!
“一、二、三!”
天开语话音刚落,舞轻浓和阿瑟斯便出掌如电——“碰!”
双掌相击的瞬间,众人只听一声闷响,随即竟然见到从两只相击的手掌中进出一蓬能量相激而生的耀眼白芒!
“嗷——”
一声惨嚎自那阿瑟斯的嘴里传出,紧跟着,所有的人便见到他那高大的身躯似风中残叶般向后远远飞去,半空中兀自喷出了一道弧形血箭……
“哼!真是自不量力!这点修为,也好意思来向人挑战!还一再坚持,真是不知羞耻!”舞轻浓本就口才便给,此时见那男子惨状,更是一扫胸中不快,起身娇斥道。
“阿瑟斯……”那同来的另三个男子登时大叫一声,抢身向阿瑟斯冲去。
现场登时大乱。
“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出手如此狠辣!”火舞妙显然没有想到舞轻浓的修为这般高强,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意料,登时又惊又怒,失态之下,竞不顾身份地起身斥道。
以天开语的性格,并不想动辄主事,实在是由于自己的修为实在太高,寻常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去计较:不过眼前乱槽槽的场面,却是他最讨厌看到的,因此他终于厌烦地站了起来,皱眉道:“火舞妙娘这话可就说错了!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行弈!你又知道正规的行弈程序是什么吗?有选择地进行!而你,却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和使命的情况下,仍然纵容你的男人破坏规炬,真是无知到了极点!告诉你,如果现在立刻以破坏行弈的罪名将你和你的男人一齐拿下的话,相信没有一个人敢包庇你!”停了一下,环顾已经被他气势镇住、变得鸦雀无声的武堂,他继续斥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武学修为很高吗?那好,反正小组里还剩下我没有上场,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大家是多么想看看你的身手——嘿嘿,不如你就跟我一起来试试?说实话,一直没有对手,也实在寂寞得紧哪!哈哈哈!”长笑声中,一团诡秘的蓝光骤然从他身体四周爆出,与此同时,他的整个人也倏然似一颗硕大的流星一般射向半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夺目的蓝色弧光后,落在了力场罩势力范围的中心。
“我,就在这里等你!”天开语冷冷说着,浑身上下已经被一层强横无比的王霸气势所笼罩。
那睥睨天下的目光缓缓地向观众席上扫视着,每个被他扫过的人,都无法抗拒地从内心深处涌出了冰凉的软弱……